“轟”的一聲,被那緊閉的房門就這樣被若依一掌給劈開並倒在地上,若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再看了看地上的房門,哎,她好像用力過頭了,不過,此時的她根本沒有時間在這繼續感歎和可惜,因為裏麵的那兩個人肯定在大戰,不過,事實並非如她所想的那般,在她踏進房間後,便看見此時裏麵的兩個人並沒有因白天之事而大動肝火和唇槍舌戰,而是宛如多年不見的好友似的在下著棋,時不時還會聊上一兩句,若依對自己所看的畫麵而微微怔了一下。


    “依依,你醒來了。”


    “依妹妹,你來了。”


    兩道聲音同一時間響起,也同時話落。


    “你們這麽有默契?”他們什麽時候開始變得如此默契了?真是奇怪。


    “誰和他有默契?”


    “誰和他有默契?”


    兩人再一次同一時間說同一句話,說完後,兩人冷哼一聲,司徒殤則起身朝若依走去,而若依翻了翻白眼,這還不叫默契叫什麽,哎,死愛撐的兩個男人。


    “依依,我們走。”司徒殤牽著若依的手就直接離去,直接給唐淵一個嫉妒羨慕恨的眼神,似乎在說,怎樣,依依的手隻有我一人能牽,你永遠都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嫉妒著。


    唐淵眼眸一瞪,而後身形一閃,他人也已經來到若依的身邊,可是在他欲伸手握住若依的另一隻玉手時,卻被司徒殤給阻止了,隻見他直接摟著若依的身子快速後退了幾步之遠,而後再揚起嘴角,得意笑著。


    “依妹妹,聽憐兒說,當年給你下蠱毒的是三皇子,哦,不,慕赫斯,是嗎?”唐淵見狀後,決定改變策略,而是直接從依妹妹身上入手。


    “恩。”若依點點頭應道。


    “而且憐兒還說,這個慕赫斯很有可能是已經被覆滅的南越國的存活者?”


    “恩。”


    “那個負你的夜子謙是慕赫斯的人?”唐淵繼續問道。


    “恩。”


    “依妹妹,你可曾想過,這個夜子謙也有可能是南越國的存活者?”曾經利用過和傷害過依妹妹的人,他一定不會放過那些人。


    “淵哥哥,這些都是憐兒告訴你的?”到底憐兒和淵哥哥說了多少,不會憐兒將自從淵哥哥離開後所有發生的事都告訴了淵哥哥吧!如若是的話,憐兒為何這樣做?難不成憐兒她……可能嗎?


    “有些是,有些不是。”


    “好了,問也問完了,說也說完了,依依,我們該回房了。”突然被晾在一旁的司徒殤開口道來。


    “等等,依妹妹,我還聽說,你此次去唐門的目的是為了撮合心兒和你的一位朋友,是嗎?”唐淵沒有理會司徒殤的話,而是繼續開口問道。


    “是,因為他們都愛著對方,卻因一條爛規矩而硬生生的分開,心兒對我而言如同姐妹,她的事我自然要幫。”若依直接肯定回答著。


    “唐大少,如若還有疑問,你可以直接問我,我定自當全部回答你的問題,不過,現在依依該用膳了,就不站在這解你疑問了。”對於唐淵的死纏,司徒殤微微擰了擰眉,這唐淵還真是一個看不清形式的男人。


    “用膳?好,一起吧,正好我也餓了。”他就是厚臉皮如何,他就是死纏又如何,他就是要呆在依妹妹的身邊,無人能攔得住他,司徒殤,就連你一樣也不行。


    司徒殤看出唐淵心中的想法後,恨不得直接將這個唐淵給殺了,永遠消失在依依的身前,可惜,剛剛他們打成了協議,在未能解決事情之前,他必須留著這個人的性命。


    “哼”司徒殤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唐淵,直接牽著若依的手離去,不過他們的方向並不是他們的客房,而是一樓的方向。


    唐淵則是看了一眼身後那被若依給一掌劈開的房門,低聲笑了笑,而後抬起腳步跟上,而若依看了看身邊的司徒殤,又轉身看了看身後小步跟上來的淵哥哥,似乎這有些異樣又好像沒有,不過剛剛殤說的那些話這太不像殤以前的脾氣,以前他早就直接帶著她離開或和淵哥哥打起來了,可是剛剛卻沒有,他們之間是不是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又或者說,剛剛他們在裏麵除了下棋外,是不是還發生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


    一餐飯下來,若依心中已經完全肯定了自己剛剛的想法,他們二人一定是在自己睡著時發生什麽事了,不然他們二人絕不可能如此“平和”。(.)


    回到客房後,若依便忍不住心中的疑問,開口問道,“殤,你和淵哥哥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又或者你們達成了某種協議,不然你們怎會如此‘和平相處’?”和平相處四個字,若依是特別加重了語氣。


    “關於這個先擱置一旁,依依,你好像忘記一件事了。”其實他相信以依依的聰慧,定早已看出了他和唐淵之間的變化,不過關於為何會發生這變化,也並非不能讓依依知曉,前提是,先將之前的那件事搞定後,他才會讓依依知曉。


    “事?什麽事?”她有忘記什麽嗎?


    “你的招供呢?”之前被她用睡覺給混過去,現在可不會了,司徒殤邪魅的勾起嘴角,給人一種邪氣又魅惑眾生的感覺。


    招供?又來,她真的不知道該招供什麽?若依淡淡的抬眉對上那雙勾人心魂的眼眸,兩人又開始大眼瞪小眼,小眼對大眼,隨著若依的眼神越來越淡漠,司徒殤的心也越來越揪著,最後是他被迫妥協。


    “依依,我是你相公,是你腹中寶寶的爹爹,是你最愛的人,也是最愛的你的人,你不該用這種淡漠而疏離的眼神看著我,你應該充滿愛意而又深情的目光看著我,知道嗎?”


    “說吧,你到底要我招供什麽?”對於司徒殤的特意示好和愛意故作視而不見,繼續一臉冷漠的說道,有時候還真不能太寵他。


    “你當年摸了我,就該對我負責,為何還要答應嫁給唐淵?”司徒殤一臉抱怨的看著眼前的人兒,當年他可是因為她摸了他,他才會對她念念不忘,雖然這並不是主要原因之一,但他也是在那一天愛上她的,她居然轉眼之間,就答應嫁給其他男子。


    “噗”若依朗聲笑著,居然是為了這個,如果殤不說,她還真的永遠猜不出來,而且他說的還如此曖昧,摸了他,她隻是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臉好不好?


    司徒殤則是一臉怨恨的看著這滿懷笑意的依依,這很好笑嗎?


    “殤,你要我招供的就是這個?”這哪裏是招供,這完全就是他吃醋了嘛。


    “不錯。”


    “我有對你負責啊,現在不已經是你的妻,你孩兒的娘,我的心隻有你。”若依咧嘴微微笑道,“還有,我已經招供了,因為我已經將淵哥哥如何許下諾言的經過完全告訴你了,這就是招供了,明白了嗎?”


    “我不管,你現在應該和我說,‘親親相公,我錯了,以後我永遠愛你一人’。”此時的司徒殤,宛如一個孩童似的索取若依的承諾。


    若依赫然感到有些無語,此時的殤哪裏還是那個人間的閻王,哪裏還是一國之君,這完全就是一個得不到糖的小孩子嘛。


    哎,算了,他想聽她就說給他聽,“親親相公,我錯了,而且還保證,以後我永遠都愛你一人。”她還特意加上了保證幾字,這樣他總該滿意了吧。


    “親親娘子,我的生生世世都隻愛你一人,隻為你而活。”司徒殤咧嘴朗聲笑道,其實他知道依依很愛他並隻愛他一人,但依依卻從未親口對他這樣說過,所以他才會讓做。


    在他說完後,便已經俯下身子覆上那張誘人的紅唇。


    房內赫然一片甜蜜。


    翌日


    司徒殤居然破天荒的沒有在馬車上陪著若依,而是改為騎馬,讓憐兒在馬車伺候著若依。


    “小姐是不是和皇上吵架了?”憐兒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從一早啟程,皇上騎馬開始,她便已經十分好奇了,難道小姐和皇上吵架了?不可能,之間小姐和皇上從客棧出來時,還是很好的,怎麽一下就變成這樣了。


    “沒有。”


    “哦”憐兒似乎不太相信似的,故意拉近她們二人距離,對若依開始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想看出一點端倪,可是她看不出來,因為小姐實在是太正常了。


    “看完了嗎?”若依淡淡笑道。


    “恩,看完了。”


    “有什麽不一樣的嗎?”


    “沒有。”


    “好,現在該我問你了。”其實殤之所以會騎馬,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她想和憐兒單獨聊聊,不過還有一部分還是因為殤和淵哥哥兩人之間的那個協議。


    “問我?”憐兒指著自己好奇問道。


    “你覺得淵哥哥如何?”


    “淵哥哥很好啊!”


    “好在哪?”


    “都很好。”


    “那你喜歡他嗎?”


    聞言後,憐兒一怔,小姐怎會認為她喜歡淵哥哥?“小姐,淵哥哥就宛如的我的哥哥一樣,就算是喜歡也是兄妹之間的喜歡,而並非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再說,淵哥哥喜歡的隻有小姐。”當年她就已經看出,淵哥哥的心中隻有小姐一人,也隻有小姐本人不知道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她還以為憐兒喜歡淵哥哥呢,“那你可有喜歡的人?”


    “小姐又想做媒人了?”她終於知道了,恐怕皇上會騎馬,是小姐的決定吧,目的就是給她做媒,這小姐怎麽這麽喜歡做媒?


    “說吧,有沒有喜歡的人?”


    “小姐,其實憐兒是有未婚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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