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刑明傑和巫姍姍牽手上了樓,那一刻,眼睛裏竄上兩團怒火,他最心愛的女人向他人投懷送抱了。


    那個女人,對他不屑一顧,卻向能在刑明傑麵前笑得那麽甜美。


    淚水悄然從臉上滾落,一滴滴地落在方向盤上,收緊了拳頭,一次次甩在方向盤上,血淋淋地垂頭,他嚐到撕裂般的痛楚,心中撕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巫姍姍和他在一起,你真得會幸福嗎?真得會嗎?


    這一夜,他沒有離開。


    清冷的目光盯著三樓窗口,白色的熾光燈亮了,又滅了,心在一次次掙紮中撕裂,這一夜,他送了她一份最為特殊的生日禮物。


    他用手機吵得她不得安生,最後她暴了,有失風度地將手機從窗口上,向下拋出。砰地一聲落在地上,摔成了兩半。


    閻淨焰一怔,深邃的眸光裏多了一層冷漠。


    無聊,他的確是夠無聊的,今夜不眠不休,為她祝願生日呢?


    他索姓把無聊進行到底,他掛了電話,“110嗎?我要報案,青同路包解決點子公司三樓有人入室搶劫......”


    30分鍾內,警察在哪裏進進出出的,盤察一番。


    閻淨焰閑閑地伸手扣著方向盤,聽著車廂內飄揚的爵士樂,輕揚了揚唇角。


    巫姍姍一定在罵他。


    他很無聊,他很白癡,他很腹黑,所有可以用來貶低的詞匯都可以用在他身上,但是今夜請記住,這是他送的生日禮物——巫姍姍,一夜無眠。


    “對不起,我......”巫姍姍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我喜歡女孩,女孩像你比較溫柔。男孩太頑皮了,一個紀仇仇就夠你折騰了,我不想再來一個。”他極盡溫柔地勾起她的下巴,凝著她笑。


    他很清楚地記著,生產紀仇仇時,她痛得快要失去半條命。


    接生的婦產科醫生說,是這個男孩太皮了,賴在媽咪肚子裏,不願意出來呢?當時他就想,如果是他,他寧願讓他的女人生女孩。


    至於,家族榮譽和傳宗接代,那點他可沒有放在心上。


    一直以來,他跨不過心裏的那道坎。因為他知道巫姍姍不喜歡他,他不願意強迫她,更不願意用恩情來要挾她。


    這次的中國,a市之行。讓他倍感壓力和危機。


    巫姍姍對閻淨焰的關心程度,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他不想棋錯一步,滿盤皆輸。


    他是個正常男人,他怎麽會任由危險發生,而不加以正視和麵對呢?


    或許感情可以慢慢地培養,或許這些年是她太倔強了,他太過於小心翼翼了。也許捅破了那層隔閡,一切都會好的。


    巫姍姍有些尷尬,她想開口,卻為時已晚,男人的占有欲,就像是行駛在軌道上的電動,危險的不能挑釁。


    或許是一直以來是她太堅持和固執了。


    如果要溫暖他,要愛上他,這或許是很好的第一步,不是嗎?


    合理的發生,不要抗拒,也不能抗拒,從容,從容地麵對才是......


    “好。”她羞赧地紅了臉龐。


    “好怎麽啊?”刑明傑調侃。


    “討厭,你......你真渾。”巫姍姍瞪了他一眼,一定要窘死她嗎?


    這男人狂惡劣。


    “好什麽,我不懂得了,大嬸賜教一下?”刑明傑深深凝著她,勾起邪邪的曖昧笑意。


    “不好了。”巫姍姍推開刑明傑,生氣地轉身。


    “想反悔了嗎?”刑明傑扯著她,把她的身子轉了回來,“我不應允。”


    “你無賴,我又沒有答應什麽。”巫姍姍當下決定死不認賬。


    “我記得某人明明說過要湊好字的,現在想賴皮了,以後還什麽給仇仇寶貝當表率呢?”刑明傑緊緊地把她禁錮在懷裏,擁著她笑。


    “仇仇不在家,我想他了,我現在就要去接他......”巫姍姍想借故溜走。


    “不急,仇仇這回估計正和沈錫陽打遊戲呢?”他猝然把巫姍姍攬腰抱起,扔進她的軟床上。


    “那我更要去找他了。”


    “我想仇仇會更樂意你給他添妹妹。”


    他粉紅的薄唇濕濕地覆蓋到她臉上,溫厚的大手糅進她的長發中,風度而紳士地譜著一曲寵溺的纏綿。t7sh。


    巫姍姍微怔,還是伸手環抱住他的腰,接受了這極為溫柔的糾纏。


    一串長長的深吻,他的手輕移到她的鎖骨上,繼而落在她胸前的紐扣上,巫姍姍的心跟著狂跳,一時無措地抓住他的大手,她本能地想要抗拒著什麽。


    不是自願的嗎?不是想好好愛他嗎?她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退縮呢?從一場虛驚中回神,她努力讓自己恢得神態,放開了他的大手。


    “我會溫柔的,不用緊張。”她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般地羞赧、尷尬,像是未經情事般地,將他逗笑了,都是自稱大嬸的女人了,還是一個孩子的媽呢?


    明明內心沒有那麽堅強的,偏要裝蒜。正是因為她的倔強,才更讓他心疼。


    巫姍姍點了點頭,為自己的羞澀紅了臉。


    “你知道這麽些年來,我最想得到的是什麽?”


    巫姍姍沒敢看他,她不想自尋死路,撞進那溺愛至深的眸底裏,他的寵,她給不起回應,所以一直逃著,隻是不想去陷入,深陷。


    “刑警司有什麽得不到的?”


    “連部長都要給你三分薄麵,連暗影的人都要對你客氣幾分,要財有財,要權有權,還有什麽得不到的呢?”巫姍姍別開臉,不去看他。


    “丫頭,你顧左右而言他。”刑明傑修長的指落在她的衣扣上,邊輕解著衣扣,邊笑,“滑頭。”


    “那是拜誰所賜呢?刑師傅。”巫姍姍揚揚唇,有些得意。她可不想自作多情,刑明傑一向少言,他想說時,自然會說的。


    “我最想得到的是......”他的目光曖昧地落在她胸口,捂上她的心口位置,有些歎息地輕笑著:“丫頭,我最想得到你的心。”


    手是傑來。一滴眼淚順著眼角而下,她的心?連她都不知道的落在哪裏的心,還有人能撿到嗎?她沒有心的,她的心在那一年,落在野菊花盛開的刑場裏了,找不到了。


    “丫頭,你真是個愛哭鬼。哭了這麽些年了,怎麽還哭?”他的指輕輕提起,拭著她臉上的眼淚,有些無奈。


    不能讓她真心展顏歡笑,是他這七年來最為失敗的一件事情。


    “刑明傑,你......你真讓人窩心。”她第一次,鼓起勇氣,吻上他的俊逸的側臉,蜻蜓點水的一吻。


    卻讓刑明傑清冷的臉上,一瞬之間柔和了許多,許多。


    她的吻生澀,她的唇冰冷如水,冷冷得仿佛能凍結人心,可是他喜歡。


    他的眼眶泛紅了起來,他等這一天,等了好多年了。


    終於,讓他等到了嗎?


    “丫頭......你喜歡我嗎?”他的眼光裏都是霸道的獨占欲,眼底卻是寵溺珍惜的笑容;


    在這個時候,他依舊不想勉強她。


    “明傑......”巫姍姍揚了揚唇,簡短地幾個字還是卡在了喉嚨口。


    “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此刻不適時宜地響了起來。


    刑明傑扯了條薄被給巫姍姍蓋上,自個拖著室內鞋去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火警,很和善地告訴他,二樓起火了,火勢竄竄向上燃燒,有人打了119,他們及時趕來搶救,讓三樓、四樓的住房,先回避一下。


    一會刑警,一會火警,閻淨焰,你的花樣還真多啊?


    下次是不是120,來個送醫院急救的?或者315,工商檢驗的呢?


    二樓底下,火警正在緊急搶救,水桶、滅火器的噴來灑去,樓底下,圍著一層又一層的群眾,都在看著半夜的大樓失火呢?吵吵嚷嚷地折騰到兩三點。


    他和巫姍姍想來點出軌的小犯罪,全被閻淨焰全攪黃了。


    這一夜,他們誰都沒有睡。


    閻淨焰送給了刑明傑到a市後的,第一份見麵禮:一夜無眠。


    兩個人都頂著熊貓眼,到了淩晨四點時,巫姍姍有些尷尬地蹙眉,“抱歉,到這裏的第一個晚上,都沒能讓你踏實睡好。”


    “沒有關係,我們來日方長。”一把將她拉進懷裏,抱著她,緩緩閉上眼,他是真得困了。


    ————


    ps:致歉,本來答應等寶寶文完結後,給大家更前妻,對不起要食言了。我想親介意的是,我去寫前妻,拖了寶寶文的前度。


    親這種情況是不會存在的,前妻這個文有些存稿,目前這段時間,我會先把存稿給大家上。每日都會更新的。不介意v的寶寶,請先收藏起來。謝謝?


    寶寶這個文,接近尾聲了。等寶寶文一完結後,會給大家快更前妻。


    齊常寫古文的,寫現代文有些提不起來的感覺,寫完這兩個文後,應該就會轉戰古文(高幹文除外。)親們的每一條留言,我都在看呢。謝謝大家的踴躍留言。有什麽還沒有寫出來,齊還沒有想到的,盡管指出,以便我在完結時,盡可能地賦予全文完整姓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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