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何蕾留下的證據（1）
勾魂奪魄：鬼門龍女不好惹 作者：蕭黎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妞妞抱著一疊資料來到龍卓的麵前，將資料往桌上一扔，算是把對郭子燁好吃懶做的怨氣全都撒在了龍卓的書桌上。(.)
“資料整理完畢，經過多方證人提供，當日確實看到一個身穿白色體恤黑色短褲的女孩走進小巷，我們暫且稱之為嫌疑人，同時還背著個黑色加韌塑料袋，想必塑料袋裏的就是受害者何蕾，然而嫌疑人身上的一身衣服也就是死者何蕾穿的衣服。”妞妞陳述著資料的內容和自己的見解。
周燦燦在旁邊弱弱地問一句：“那……也就是說嫌疑人冒充死者走進小巷，殺死死者後再換衣服到死者身上？”
“答對了！”妞妞答。
“那應該很明顯能找到衣服上的線索不是嗎？皮膚組織或者頭發dna以及指紋……”周燦燦又弱弱地問道。
“這……根據凝姐侵入的警察局係統死者檔案中，衣服上除了死者的血跡和皮膚組織以及頭發外，完全沒有第二個人的。我想這也是警方斷定死者不是被害的一個主要原因。”
“這很容易辦到，對於擁有高智商和高能力的凶手來說，不留下證據很正常，比如全身包裹個保鮮膜就可以辦到。”龍卓突然插話道。
郭子燁像個沒事人一樣吹著泡泡糖看著漫畫書，手裏拿著隻鉛筆不停地轉，就好像下一個要死的不是他一樣，一點沒有當目標該有的表現。
楚墨的臉色依舊蒼白，卻沒表現出來有什麽不適的地方，依然往龍卓的旁邊一站，保持著離龍卓最近的距離。
“我怎麽有種離案件本身越來越遠的感覺？”龍卓有些疲憊地搖頭，同時按了電腦的回車鍵，同一時間，屏幕上出現前三個死者的死亡照片和郭先生別墅暴照的照片，四個死者的共同點顯而易見，那就是都是龍卓登基之際擁護的六神之一，可除此之外，還能找到什麽線索？
“不急的，少主你若是越著急，腦子就越混亂。”妞妞說道。
龍卓表麵微笑，但內心卻更加無比焦急，案件的真正內容，龍卓從沒有告訴周燦燦、妞妞以及張凝這三個人類，雖然是發小好朋友的關係，但龍卓不覺得告訴她們有什麽用。
在她們看來，龍卓就是在天上呆的無聊了，來人界找點樂趣。
對此欺騙，龍卓也有少許內疚。
“要開門通通風嗎？”周燦燦站在張凝身邊，詢問著正鼓搗著電腦的張凝。
龍卓卻忽然明白了什麽，就在周燦燦提到“門”的時候。
“發現何蕾的地點沒有可以開門的可能，她周圍除了街道就是牆壁！何蕾肯定是在門上做了什麽不可消除的印記，才讓凶手必須轉移到沒有門的地方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龍卓把其餘三張照片都點了關閉，隻留著何蕾的死亡照片。
楚墨清楚，這就更加一定要找到何蕾在最初遇到“門”的地點。
然而郭子燁卻從沙發上起來，他放下手中的漫畫，道：“趁著現在的停滯期，我們是不是該思考一下，‘門’究竟是有什麽用呢？”
龍卓感覺自己的脖子被掐住了一樣，問題的快速出現總使得龍卓喘不過氣，尤其是郭子燁提出的問題！總是龍卓沒有想到的，或者現在不願意去思考的！他既然提出來了，就不得不去麵對！
這該死的家夥！
“不用它來奪取性命，卻讓每一個死者都遇到了，用來說巧合的話，那就是自欺欺人了。”郭子燁繼續說道。
此時外廳正巧有客人前來買茶葉，張凝和妞妞前去招呼，而周燦燦則轉進倉庫裏重新理清賬單。
龍卓覺得這是個好時機，因為以下話的內容最好不讓人類的她們知道。
“不讓少主你登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六神不能順利歸位，而讓六神不能順利歸位的方法就是讓六神全都不按原先的輪回規定死亡！”郭子燁將剛才看的漫畫攤開來，上滿是一串串連接的推斷圖。
“但不按原先的輪回規定死亡，他們可以再投胎啊！”龍卓反駁道，“再次投胎就可以再次歸位！凶手這樣無非是延遲時間罷了。
楚墨卻站出來，用雙手捧著龍卓的頭，讓她冷靜點，“也許‘門’的存在就是囚禁六神的魂魄，讓他們既不能投胎，也不能歸位。[.超多好看小說]”
楚墨這一句話讓龍卓如夢初醒，雙手砸實道：“我忽然想明白第一起案件，吳美琪為什麽被引入a403了！你們想想，‘門’是非科學性的存在，然而吳美琪又是人類謀害的，這就可以說明凶手不是一個個體，而是個大於二甚至三的團體。人類的凶手負責引吳美琪，然而另一個凶手控製‘門’，如果在人類凶手與吳美琪最初見麵的那一間的話，人類幫凶的靈魂豈不是也能被‘門’一起吸走？為了怕引起誤傷，所以才會引進另一個教室的吧！”
郭子燁和楚墨點點頭，紛紛表示龍卓這次分析的有理！
但是楚墨的下一句話卻讓龍卓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得罪誰了嗎？為什麽有人要幹涉登基？”楚墨聲音有點低沉，而後又自我否定道：“這已經不是得罪誰那麽簡單的了，凶手很恨你！恨你到不惜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啊！因為無論凶手成功與否，他自己都落不得好結果，這是兩敗俱傷的事情啊！”
龍卓的額上露出些汗，但表情還算鎮靜，“當初維新派的眾神們都很極端，再說維新派一旦成功，天界三勢力就會變成兩個勢力，龍神一族就會沒了地位，有一些心狠手辣不怕犧牲部下的，做出此事也很正常。”
楚墨點點頭，算是默認，讓龍卓不自覺地呼出一口氣。
“總之少主，我無論如何都會保護你的！”楚墨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不是我自吹，當初保護月神的嫡公主時，我自帶天兵五百，對抗天地凶獸無數！”
“我知道，知道。”龍卓迎合著說道，轉身卻對著郭子燁露出一絲凝重的神色。又道：“反正也沒有什麽明確目的，從何蕾經常出入的場所的找起吧，應該能有些眉目，說不定其中的地方就是‘門’出現的第一現場。”
郭子燁點頭算是認同龍卓的做法。
午後時間，太陽高照，上門買茶的客人少了很多。
前台隻要留著周燦燦和妞妞盯著就好，張凝則用電腦收集何蕾在死亡之前近兩個月內的信息。
上班，下班。回家。
每周六準時去一趟超市購物，每周三下午會從公司出來去附近的女人裝商店看衣服。
這便是何蕾的所有安排，很有規律，幾乎無趣又乏味。
何蕾家住市區偏東，公司在從家門口坐車半個小時的地方，公司的旁邊就是大超市，而每周三何蕾必去的商店就在公司左轉四十五度角的方向上。
也就是說何蕾幾乎不會走出這個圈，那這麽想，第一現場“門”的出現就在家、公司、超市以及商店出現了。
龍卓決定先用排除法來篩選，首先何蕾沒有在路途中上公共衛生間的習慣，所以排除路途中遇到“門”的可能，那麽如果在超市遇到“門”，也隻能是超市的公共衛生間有這個可能，然而超市的公共衛生間人流頗大頗雜，尤其是衛生間，很多人即使看到“有人”的字樣，也會用手去拉拉拽拽，“門”的一大弱點就是外麵有人觸碰三次的話，就會自動解除危機，凶手不會選包含這麽多不確定性因素的場所下手。
商店的話，根據張凝的調查，表示裏麵的衛生間是不對外開放的，隻有內部員工可以去，而何蕾應該去的可能性不大。
再就是公司，何蕾所在的公司是通訊公司，她的職位又是業務員，所以是坐在一個個小隔斷的地方辦公，根本沒有自己的辦公室，所以這不可能達成“門”出現的條件。那麽要想在公司出現門，就是公司的衛生間，然而公司的衛生間也有不確定性，凶手應該也不會在那動手。
再加上根據張凝的另外調查，超市衛生間的打掃時間是早上八點到九點這一時間，而這時，何蕾肯定不是去超市的時候，就排除了凶手扮作清潔員工而在門口立“閑人免進”牌子塑造“門”條件的可能。
何蕾公司的衛生間清潔又是在晚八點到晚九點這一員工都下班的時間，所以也排除了凶手扮作情景員工肅清障礙的可能。
這麽推斷下來，龍卓覺得，何蕾的家是“門”出現的現場可能性比較大。
她把自己的分析說給大家聽，郭子燁覺得也大體合理，所以按照這個優先順序去找，找得到自然好，省了不少時間，然而找不到，還可以就這四個順序下去仔細找。
龍卓和眾人來到何蕾的家，一個普通的小公寓。
公寓的大體是外麵為樓梯，然後每一層有一排住戶。何蕾的屋子正好是第五層的最裏麵那一戶。
向物業要了鑰匙，謊稱是看房子的，那個物業人員還很高興，因為這房子的主人雖不是死在家裏，但也確實是死了，聽上去很不吉利。
一進去，龍卓和楚墨就開始翻箱倒櫃，郭子燁則查看門上有沒有留下什麽信息。
房子已經被物業的人清理過了，很多東西都清除幹淨，甚至消了毒，除了幾件大件家具以外，沒剩下什麽。
妞妞在一旁有些喪氣地說道：“這裏都被清理過了，就算有證據，現在也早就消失了！”
龍卓搖搖頭，“不，如果是簡簡單單清理就能除掉的證據，凶手為什麽還要轉移地點？我不敢說是不能除掉的證據，但我可以說，那證據肯定需要一番折騰才能清除掉。”
妞妞覺得自己真是太愚笨了，實在不適合動腦筋，於是轉頭將火氣全部撒在郭子燁身上，“你找到證據了嗎！”
郭子燁專心看著門的每一個地方，沒有理妞妞。
妞妞心下更氣，踢了郭子燁一腳，道：“喂喂！跟你說話呢！”
“這個門上有很多斑駁的痕跡，雜亂無章，年頭不淺。”郭子燁不惱，將檢查的結果一一說出。
“咦？有痕跡？那就是證據？”妞妞又問。
這時龍卓一手拍上妞妞的腦袋，“笨蛋！這樣才說明沒證據！任何一個家庭用戶的門，用久了沒有點痕跡才有鬼！”
妞妞恍然大悟，欲伸腳再踢郭子燁一下，好泄了心中的火氣，卻感覺腳下粘著東西，讓自己抬腳不利，仔細一看，原來沾著郭子燁剛剛吃的泡泡糖！
“郭子燁！”
“到！”郭子燁站起身，給了個很紳士的笑容。
“你找打！”
“那容我先去趟衛生間，早上的水喝多了。”郭子燁說完進了衛生間。
“資料整理完畢，經過多方證人提供，當日確實看到一個身穿白色體恤黑色短褲的女孩走進小巷，我們暫且稱之為嫌疑人，同時還背著個黑色加韌塑料袋，想必塑料袋裏的就是受害者何蕾，然而嫌疑人身上的一身衣服也就是死者何蕾穿的衣服。”妞妞陳述著資料的內容和自己的見解。
周燦燦在旁邊弱弱地問一句：“那……也就是說嫌疑人冒充死者走進小巷，殺死死者後再換衣服到死者身上？”
“答對了！”妞妞答。
“那應該很明顯能找到衣服上的線索不是嗎？皮膚組織或者頭發dna以及指紋……”周燦燦又弱弱地問道。
“這……根據凝姐侵入的警察局係統死者檔案中，衣服上除了死者的血跡和皮膚組織以及頭發外，完全沒有第二個人的。我想這也是警方斷定死者不是被害的一個主要原因。”
“這很容易辦到，對於擁有高智商和高能力的凶手來說，不留下證據很正常，比如全身包裹個保鮮膜就可以辦到。”龍卓突然插話道。
郭子燁像個沒事人一樣吹著泡泡糖看著漫畫書，手裏拿著隻鉛筆不停地轉，就好像下一個要死的不是他一樣，一點沒有當目標該有的表現。
楚墨的臉色依舊蒼白，卻沒表現出來有什麽不適的地方，依然往龍卓的旁邊一站，保持著離龍卓最近的距離。
“我怎麽有種離案件本身越來越遠的感覺？”龍卓有些疲憊地搖頭，同時按了電腦的回車鍵，同一時間，屏幕上出現前三個死者的死亡照片和郭先生別墅暴照的照片，四個死者的共同點顯而易見，那就是都是龍卓登基之際擁護的六神之一，可除此之外，還能找到什麽線索？
“不急的，少主你若是越著急，腦子就越混亂。”妞妞說道。
龍卓表麵微笑，但內心卻更加無比焦急，案件的真正內容，龍卓從沒有告訴周燦燦、妞妞以及張凝這三個人類，雖然是發小好朋友的關係，但龍卓不覺得告訴她們有什麽用。
在她們看來，龍卓就是在天上呆的無聊了，來人界找點樂趣。
對此欺騙，龍卓也有少許內疚。
“要開門通通風嗎？”周燦燦站在張凝身邊，詢問著正鼓搗著電腦的張凝。
龍卓卻忽然明白了什麽，就在周燦燦提到“門”的時候。
“發現何蕾的地點沒有可以開門的可能，她周圍除了街道就是牆壁！何蕾肯定是在門上做了什麽不可消除的印記，才讓凶手必須轉移到沒有門的地方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龍卓把其餘三張照片都點了關閉，隻留著何蕾的死亡照片。
楚墨清楚，這就更加一定要找到何蕾在最初遇到“門”的地點。
然而郭子燁卻從沙發上起來，他放下手中的漫畫，道：“趁著現在的停滯期，我們是不是該思考一下，‘門’究竟是有什麽用呢？”
龍卓感覺自己的脖子被掐住了一樣，問題的快速出現總使得龍卓喘不過氣，尤其是郭子燁提出的問題！總是龍卓沒有想到的，或者現在不願意去思考的！他既然提出來了，就不得不去麵對！
這該死的家夥！
“不用它來奪取性命，卻讓每一個死者都遇到了，用來說巧合的話，那就是自欺欺人了。”郭子燁繼續說道。
此時外廳正巧有客人前來買茶葉，張凝和妞妞前去招呼，而周燦燦則轉進倉庫裏重新理清賬單。
龍卓覺得這是個好時機，因為以下話的內容最好不讓人類的她們知道。
“不讓少主你登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六神不能順利歸位，而讓六神不能順利歸位的方法就是讓六神全都不按原先的輪回規定死亡！”郭子燁將剛才看的漫畫攤開來，上滿是一串串連接的推斷圖。
“但不按原先的輪回規定死亡，他們可以再投胎啊！”龍卓反駁道，“再次投胎就可以再次歸位！凶手這樣無非是延遲時間罷了。
楚墨卻站出來，用雙手捧著龍卓的頭，讓她冷靜點，“也許‘門’的存在就是囚禁六神的魂魄，讓他們既不能投胎，也不能歸位。[.超多好看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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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子燁和楚墨點點頭，紛紛表示龍卓這次分析的有理！
但是楚墨的下一句話卻讓龍卓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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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卓的額上露出些汗，但表情還算鎮靜，“當初維新派的眾神們都很極端，再說維新派一旦成功，天界三勢力就會變成兩個勢力，龍神一族就會沒了地位，有一些心狠手辣不怕犧牲部下的，做出此事也很正常。”
楚墨點點頭，算是默認，讓龍卓不自覺地呼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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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知道。”龍卓迎合著說道，轉身卻對著郭子燁露出一絲凝重的神色。又道：“反正也沒有什麽明確目的，從何蕾經常出入的場所的找起吧，應該能有些眉目，說不定其中的地方就是‘門’出現的第一現場。”
郭子燁點頭算是認同龍卓的做法。
午後時間，太陽高照，上門買茶的客人少了很多。
前台隻要留著周燦燦和妞妞盯著就好，張凝則用電腦收集何蕾在死亡之前近兩個月內的信息。
上班，下班。回家。
每周六準時去一趟超市購物，每周三下午會從公司出來去附近的女人裝商店看衣服。
這便是何蕾的所有安排，很有規律，幾乎無趣又乏味。
何蕾家住市區偏東，公司在從家門口坐車半個小時的地方，公司的旁邊就是大超市，而每周三何蕾必去的商店就在公司左轉四十五度角的方向上。
也就是說何蕾幾乎不會走出這個圈，那這麽想，第一現場“門”的出現就在家、公司、超市以及商店出現了。
龍卓決定先用排除法來篩選，首先何蕾沒有在路途中上公共衛生間的習慣，所以排除路途中遇到“門”的可能，那麽如果在超市遇到“門”，也隻能是超市的公共衛生間有這個可能，然而超市的公共衛生間人流頗大頗雜，尤其是衛生間，很多人即使看到“有人”的字樣，也會用手去拉拉拽拽，“門”的一大弱點就是外麵有人觸碰三次的話，就會自動解除危機，凶手不會選包含這麽多不確定性因素的場所下手。
商店的話，根據張凝的調查，表示裏麵的衛生間是不對外開放的，隻有內部員工可以去，而何蕾應該去的可能性不大。
再就是公司，何蕾所在的公司是通訊公司，她的職位又是業務員，所以是坐在一個個小隔斷的地方辦公，根本沒有自己的辦公室，所以這不可能達成“門”出現的條件。那麽要想在公司出現門，就是公司的衛生間，然而公司的衛生間也有不確定性，凶手應該也不會在那動手。
再加上根據張凝的另外調查，超市衛生間的打掃時間是早上八點到九點這一時間，而這時，何蕾肯定不是去超市的時候，就排除了凶手扮作清潔員工而在門口立“閑人免進”牌子塑造“門”條件的可能。
何蕾公司的衛生間清潔又是在晚八點到晚九點這一員工都下班的時間，所以也排除了凶手扮作情景員工肅清障礙的可能。
這麽推斷下來，龍卓覺得，何蕾的家是“門”出現的現場可能性比較大。
她把自己的分析說給大家聽，郭子燁覺得也大體合理，所以按照這個優先順序去找，找得到自然好，省了不少時間，然而找不到，還可以就這四個順序下去仔細找。
龍卓和眾人來到何蕾的家，一個普通的小公寓。
公寓的大體是外麵為樓梯，然後每一層有一排住戶。何蕾的屋子正好是第五層的最裏麵那一戶。
向物業要了鑰匙，謊稱是看房子的，那個物業人員還很高興，因為這房子的主人雖不是死在家裏，但也確實是死了，聽上去很不吉利。
一進去，龍卓和楚墨就開始翻箱倒櫃，郭子燁則查看門上有沒有留下什麽信息。
房子已經被物業的人清理過了，很多東西都清除幹淨，甚至消了毒，除了幾件大件家具以外，沒剩下什麽。
妞妞在一旁有些喪氣地說道：“這裏都被清理過了，就算有證據，現在也早就消失了！”
龍卓搖搖頭，“不，如果是簡簡單單清理就能除掉的證據，凶手為什麽還要轉移地點？我不敢說是不能除掉的證據，但我可以說，那證據肯定需要一番折騰才能清除掉。”
妞妞覺得自己真是太愚笨了，實在不適合動腦筋，於是轉頭將火氣全部撒在郭子燁身上，“你找到證據了嗎！”
郭子燁專心看著門的每一個地方，沒有理妞妞。
妞妞心下更氣，踢了郭子燁一腳，道：“喂喂！跟你說話呢！”
“這個門上有很多斑駁的痕跡，雜亂無章，年頭不淺。”郭子燁不惱，將檢查的結果一一說出。
“咦？有痕跡？那就是證據？”妞妞又問。
這時龍卓一手拍上妞妞的腦袋，“笨蛋！這樣才說明沒證據！任何一個家庭用戶的門，用久了沒有點痕跡才有鬼！”
妞妞恍然大悟，欲伸腳再踢郭子燁一下，好泄了心中的火氣，卻感覺腳下粘著東西，讓自己抬腳不利，仔細一看，原來沾著郭子燁剛剛吃的泡泡糖！
“郭子燁！”
“到！”郭子燁站起身，給了個很紳士的笑容。
“你找打！”
“那容我先去趟衛生間，早上的水喝多了。”郭子燁說完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