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豈能都隨心所欲
勾魂奪魄：鬼門龍女不好惹 作者：蕭黎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當年的記憶片段像是破碎的玻璃一樣，碎滿在龍卓的腦海中。
那是一縷孤魂，剛剛逃過了陰司使者的追捕，不知為何，莫名其妙來到天界。
後麵陰司使者的聲音似乎還在傳來，“招魂……死者之魂……魂歸安古……轉世投胎……”
孤魂知道那是陰司使者在叫她的魂，她不想去投胎，因為要等一個機緣不是一年兩年，也不是十年二十年，有的魂魄甚至等了百年千年都沒有機會，如果那樣，那自己還不如就此魂飛魄散算了。
“喂！喂！就是叫你，就是你！”
一個聲音傳來，孤魂回頭去看，隻見南天門前站著個女子，年齡介於女人和女孩之間，一身青色衣袍，兩個龍環穿過絲帶加身，相互碰撞發出“當當”聲。
南天門那裏除了這個人，四周便再沒有其他人，孤魂有些懷疑地靠近了南天門。
“就是我叫你啦！過來吧過來吧！”她好似很興奮，帶著點小愉悅。
“你是仙？”
“我是龍神儲君，我叫龍卓！天帝這段時間要和東方龍神以及西方佛祖商討事情，我就隻能代替我父王母妃看海嘍，不能下去找我的朋友玩，我很無聊的！”說到這裏，她勾起嘴角，輕輕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陰司的使者在叫你，我能保護你！你陪我玩好不好？”
孤魂覺得有一絲希望，又見那個擁有孩子表情的儲君伸出手，幼稚地來接自己，便將手伸了出去。
誰知道，這一走，便改變了這一縷孤魂的一生。
她陪在儲君身邊，看著這個幼稚的儲君寫日記、無知處事，即便是害她的人出現，她也分辨不出來。
那日的悲慘就是這麽發生的。
不知是誰派來的刺客，冒充來進諫的小官，來到儲君平時呆的天界書房，那時儲君正無聊地看著天界趣聞。
孤魂那時正躲在大柱後麵，與儲君慪氣，因為她已經不想再呆在書房裏了。
“小心！”
儲君回頭卻也來不及，被那刺客用滅神刀捅進心窩，當場死亡。
回想起這些的龍卓，此刻正雙手捂著臉，她沒有像別人那樣哭泣，卻也沒有其它表情。她總覺得自己是不具備感情的，要不然當初真正的儲君死去，她怎麽一點傷心的感覺都沒有，不管怎樣，那都是收留自己的人吧。
可龍卓現在回想起來，對那位儲君的印象隻有幼稚與愚蠢。
“我有病吧！我是不是感情缺乏症啊！”龍卓抬頭，苦笑著看著楚墨，繼而又道：“儲君對我很好，可我非但占據她的地位還利用她的愛人、利用她的朋友！心裏竟沒有一點悔改之意，我真是病入膏肓了。”
楚墨有想過龍卓狡辯或耍賴，但卻沒想過龍卓這樣自暴自棄，話語中完全沒有挽留之意，她說這句話的意思，是表示她對自己沒有一點哪怕是同伴的感情嗎？
楚墨深吸了一口氣，總覺得內心裏疼痛難耐，比哪一次戰役所受的傷都疼。
“你不是病入膏肓！病入骨髓的人是我才對！你沒的選擇，我又哪裏有的選擇？真正沒的選擇的人是我吧！”
“對！是你！如果我完全相信你，那麽我一開始就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但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這個世界的所有人！我為什麽會死，會成為孤魂，那就是我太相信我的親信，太相信他們，結果換回來的卻是死亡！”
龍卓咆哮出聲，而後又立即停止咆哮，因為她看到楚墨的雙手已經用力握的滴出血來。
“我寧可負天下人，卻不能讓天下人負我！我就是這樣的人，正直的楚墨靈君，是肯定不願跟我這種小人在一起的！”最後龍卓竟然一甩手，道：“跟著我沒有好結果的，都散了吧！”
“可我還是你的下屬，我還要保護你的安全，縱然我們不能結為夫婦。”楚墨猛地握緊雙手，然後迅速張開，血順著指尖緩緩滴到沙發上，讓龍卓心裏有事一陣酸楚。
天知道楚墨是怎麽下定決心跟龍卓說這些話的。
有時候被感情傷了，最痛苦的不是失去之後的一走了之，而是近在咫尺，卻要壓抑著自己的感情。
“楚墨靈君的腦袋就算再不靈光，也應該懂得‘膩煩’一說吧！話已至此，我們似乎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我會和龍王龍妃談論此事，既然我不是真正的儲君，你也就不會和我結婚，我們就什麽關係都沒有了！”龍卓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站起身，徑自走向門邊，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楚墨就此走出這個屋子。
“龍卓……”
龍卓立即製止了楚墨的話，又道：“對於解除婚約的事，我會和你曾曾曾祖父說的。”
楚墨明白龍卓的意思，如果連“趕他走”的意思都沒聽明白，他就不是剛直，而是蠢了；於是楚墨對著龍卓笑了一下，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我不知道你晚上愛踢被子是真是假，但要記得關窗。”
說完楚墨便真的走了出去，而龍卓則是立即“砰”地一聲關上門。
嘴裏喃喃道：“這是什麽玩意啊！鹹鹹的……”說完還用力地砸了下門。
但眼淚卻從眼眶裏滾滾外流。
不是說不具備感情什麽的嘛！不是說什麽都不具備嘛！
真正的儲君死的時候，自己有沒有哭呢？
隻記得什麽東西從臉頰上滴落。
“我不能讓凶手得逞，既然真正的儲君死了，我就要擔負起龍神一族的興衰，絕對不能讓這個複仇者將龍族毀了！”龍卓說著伸手抹抹眼淚，抬頭正好看到張凝放到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
電腦屏幕上顯示著第一起案子吳美琪的死亡過程；一個個的模擬圖均以塊狀顯示出來。
龍卓將目光定格在組後一組模擬圖上，那上麵是個透明的小人帶著一個黑色布套。
透明的小人是殺死吳美琪的人類凶手，真正凶手的幫凶，現在得知那就是周燦燦本人，可那黑色布套上畫著的金色鬼紋是什麽意思呢？！
龍卓疑惑的同時慢慢走近電腦，仔細地盯著那個已經被鼠標放大到最大的鬼紋圖案。她之前似乎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到這上麵過，雖也疑惑，但大家都沒有提出這個問題，加之前段時間總是很緊迫，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所以龍卓也就將此事拋在腦後了。
龍卓正著看，怎麽也看不出什麽端倪，於是將電腦倒了個位置，龍卓決定倒著看。
可是倒著看也仍然沒看出什麽。
她又坐回到沙發上，剛才這裏還有其他三個人，沒想到這會兒隻剩下自己，這種滋味讓龍卓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她不禁苦笑一下，就算這樣又怎麽了？！妞妞和張凝要走，是自己罪有應得；楚墨要走，是被自己硬生生趕走的！
龍卓一拳打在旁邊的桌子上，力道之大自己都沒想到，因為筆記本電腦都從桌子上掉了下來，掉落在龍卓的腳邊。
龍卓趕忙彎腰去拿，然而卻在伸手的瞬間愣在那裏.
筆記本電腦是以斜角四十五度而歪倒掉落在龍卓麵前的，而以這個角度去看，那黑色布套上的哪裏還是鬼紋，根本就是龍卓最熟悉不過的龍紋！
原來這個圖案是要斜著四十五度角才能看到真正樣子的！
青龍為首，四爪頂地，青鱗四散。因為繡的極其抽象，所以無論是正著看還是反著看，都不會看出它原本的形象，反而因為四散的龍鱗和利爪，讓人誤以為是鬼怪之紋理。
龍卓在看透龍紋之後，心裏並沒有什麽喜悅，反而有一種身體墜入大海，永不上岸一般的感覺。
為什麽周燦燦帶著的布套上會繡著龍紋？
區區一個凶手的棋子帶著龍紋不是太奇怪了嘛！
凶手想昭示著什麽？
龍卓內心深處一個想法正在翻滾，就像滾雪球一般，也許開始很小，可以忽略，但是後麵便會越來越大，讓人就算想逃避也逃不掉！
這個世界，誰會與龍紋有關係？人界四海的龍王皆服從於天界龍神，而人界四海的龍王都不可能有這樣的龍紋，他們的龍紋或細小或團縮，絕不是這樣的大氣；那麽隻有天界與之有關。
能用龍紋加身者，除龍王龍妃以及自己這個儲君之外，便也再無其他人。
不，還有一個！
不不，這又是不可能的！
龍卓猛地搖頭，希望可以用這種自我催眠法來讓自己忘卻。
“都死了……怎麽可能還回來？！”龍卓輕輕說著。
但轉念一想，如果真正的儲君就是周燦燦的話，那也不是說不通。
周燦燦曾說，她無父無母，卻總有個給她錢的大哥哥時而照顧她生活；周燦燦總是換不同的地方居住；凶手放著這麽多人不利用，為什麽偏偏利用周燦燦來做離自己身邊最近的棋子呢？
難道凶手從一開始就是想告訴龍卓，真正的儲君回來了，自己該退位了！
那真正的儲君是怎麽複活的？
不不！這不是複活，周燦燦沒有露出一點天界仙人的特征，無論從性格還是動作來看，她都是一個天真的女孩。
這是……順應著最普通的循環而形成的輪回……
那是一縷孤魂，剛剛逃過了陰司使者的追捕，不知為何，莫名其妙來到天界。
後麵陰司使者的聲音似乎還在傳來，“招魂……死者之魂……魂歸安古……轉世投胎……”
孤魂知道那是陰司使者在叫她的魂，她不想去投胎，因為要等一個機緣不是一年兩年，也不是十年二十年，有的魂魄甚至等了百年千年都沒有機會，如果那樣，那自己還不如就此魂飛魄散算了。
“喂！喂！就是叫你，就是你！”
一個聲音傳來，孤魂回頭去看，隻見南天門前站著個女子，年齡介於女人和女孩之間，一身青色衣袍，兩個龍環穿過絲帶加身，相互碰撞發出“當當”聲。
南天門那裏除了這個人，四周便再沒有其他人，孤魂有些懷疑地靠近了南天門。
“就是我叫你啦！過來吧過來吧！”她好似很興奮，帶著點小愉悅。
“你是仙？”
“我是龍神儲君，我叫龍卓！天帝這段時間要和東方龍神以及西方佛祖商討事情，我就隻能代替我父王母妃看海嘍，不能下去找我的朋友玩，我很無聊的！”說到這裏，她勾起嘴角，輕輕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陰司的使者在叫你，我能保護你！你陪我玩好不好？”
孤魂覺得有一絲希望，又見那個擁有孩子表情的儲君伸出手，幼稚地來接自己，便將手伸了出去。
誰知道，這一走，便改變了這一縷孤魂的一生。
她陪在儲君身邊，看著這個幼稚的儲君寫日記、無知處事，即便是害她的人出現，她也分辨不出來。
那日的悲慘就是這麽發生的。
不知是誰派來的刺客，冒充來進諫的小官，來到儲君平時呆的天界書房，那時儲君正無聊地看著天界趣聞。
孤魂那時正躲在大柱後麵，與儲君慪氣，因為她已經不想再呆在書房裏了。
“小心！”
儲君回頭卻也來不及，被那刺客用滅神刀捅進心窩，當場死亡。
回想起這些的龍卓，此刻正雙手捂著臉，她沒有像別人那樣哭泣，卻也沒有其它表情。她總覺得自己是不具備感情的，要不然當初真正的儲君死去，她怎麽一點傷心的感覺都沒有，不管怎樣，那都是收留自己的人吧。
可龍卓現在回想起來，對那位儲君的印象隻有幼稚與愚蠢。
“我有病吧！我是不是感情缺乏症啊！”龍卓抬頭，苦笑著看著楚墨，繼而又道：“儲君對我很好，可我非但占據她的地位還利用她的愛人、利用她的朋友！心裏竟沒有一點悔改之意，我真是病入膏肓了。”
楚墨有想過龍卓狡辯或耍賴，但卻沒想過龍卓這樣自暴自棄，話語中完全沒有挽留之意，她說這句話的意思，是表示她對自己沒有一點哪怕是同伴的感情嗎？
楚墨深吸了一口氣，總覺得內心裏疼痛難耐，比哪一次戰役所受的傷都疼。
“你不是病入膏肓！病入骨髓的人是我才對！你沒的選擇，我又哪裏有的選擇？真正沒的選擇的人是我吧！”
“對！是你！如果我完全相信你，那麽我一開始就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但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這個世界的所有人！我為什麽會死，會成為孤魂，那就是我太相信我的親信，太相信他們，結果換回來的卻是死亡！”
龍卓咆哮出聲，而後又立即停止咆哮，因為她看到楚墨的雙手已經用力握的滴出血來。
“我寧可負天下人，卻不能讓天下人負我！我就是這樣的人，正直的楚墨靈君，是肯定不願跟我這種小人在一起的！”最後龍卓竟然一甩手，道：“跟著我沒有好結果的，都散了吧！”
“可我還是你的下屬，我還要保護你的安全，縱然我們不能結為夫婦。”楚墨猛地握緊雙手，然後迅速張開，血順著指尖緩緩滴到沙發上，讓龍卓心裏有事一陣酸楚。
天知道楚墨是怎麽下定決心跟龍卓說這些話的。
有時候被感情傷了，最痛苦的不是失去之後的一走了之，而是近在咫尺，卻要壓抑著自己的感情。
“楚墨靈君的腦袋就算再不靈光，也應該懂得‘膩煩’一說吧！話已至此，我們似乎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我會和龍王龍妃談論此事，既然我不是真正的儲君，你也就不會和我結婚，我們就什麽關係都沒有了！”龍卓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站起身，徑自走向門邊，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楚墨就此走出這個屋子。
“龍卓……”
龍卓立即製止了楚墨的話，又道：“對於解除婚約的事，我會和你曾曾曾祖父說的。”
楚墨明白龍卓的意思，如果連“趕他走”的意思都沒聽明白，他就不是剛直，而是蠢了；於是楚墨對著龍卓笑了一下，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我不知道你晚上愛踢被子是真是假，但要記得關窗。”
說完楚墨便真的走了出去，而龍卓則是立即“砰”地一聲關上門。
嘴裏喃喃道：“這是什麽玩意啊！鹹鹹的……”說完還用力地砸了下門。
但眼淚卻從眼眶裏滾滾外流。
不是說不具備感情什麽的嘛！不是說什麽都不具備嘛！
真正的儲君死的時候，自己有沒有哭呢？
隻記得什麽東西從臉頰上滴落。
“我不能讓凶手得逞，既然真正的儲君死了，我就要擔負起龍神一族的興衰，絕對不能讓這個複仇者將龍族毀了！”龍卓說著伸手抹抹眼淚，抬頭正好看到張凝放到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
電腦屏幕上顯示著第一起案子吳美琪的死亡過程；一個個的模擬圖均以塊狀顯示出來。
龍卓將目光定格在組後一組模擬圖上，那上麵是個透明的小人帶著一個黑色布套。
透明的小人是殺死吳美琪的人類凶手，真正凶手的幫凶，現在得知那就是周燦燦本人，可那黑色布套上畫著的金色鬼紋是什麽意思呢？！
龍卓疑惑的同時慢慢走近電腦，仔細地盯著那個已經被鼠標放大到最大的鬼紋圖案。她之前似乎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到這上麵過，雖也疑惑，但大家都沒有提出這個問題，加之前段時間總是很緊迫，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所以龍卓也就將此事拋在腦後了。
龍卓正著看，怎麽也看不出什麽端倪，於是將電腦倒了個位置，龍卓決定倒著看。
可是倒著看也仍然沒看出什麽。
她又坐回到沙發上，剛才這裏還有其他三個人，沒想到這會兒隻剩下自己，這種滋味讓龍卓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她不禁苦笑一下，就算這樣又怎麽了？！妞妞和張凝要走，是自己罪有應得；楚墨要走，是被自己硬生生趕走的！
龍卓一拳打在旁邊的桌子上，力道之大自己都沒想到，因為筆記本電腦都從桌子上掉了下來，掉落在龍卓的腳邊。
龍卓趕忙彎腰去拿，然而卻在伸手的瞬間愣在那裏.
筆記本電腦是以斜角四十五度而歪倒掉落在龍卓麵前的，而以這個角度去看，那黑色布套上的哪裏還是鬼紋，根本就是龍卓最熟悉不過的龍紋！
原來這個圖案是要斜著四十五度角才能看到真正樣子的！
青龍為首，四爪頂地，青鱗四散。因為繡的極其抽象，所以無論是正著看還是反著看，都不會看出它原本的形象，反而因為四散的龍鱗和利爪，讓人誤以為是鬼怪之紋理。
龍卓在看透龍紋之後，心裏並沒有什麽喜悅，反而有一種身體墜入大海，永不上岸一般的感覺。
為什麽周燦燦帶著的布套上會繡著龍紋？
區區一個凶手的棋子帶著龍紋不是太奇怪了嘛！
凶手想昭示著什麽？
龍卓內心深處一個想法正在翻滾，就像滾雪球一般，也許開始很小，可以忽略，但是後麵便會越來越大，讓人就算想逃避也逃不掉！
這個世界，誰會與龍紋有關係？人界四海的龍王皆服從於天界龍神，而人界四海的龍王都不可能有這樣的龍紋，他們的龍紋或細小或團縮，絕不是這樣的大氣；那麽隻有天界與之有關。
能用龍紋加身者，除龍王龍妃以及自己這個儲君之外，便也再無其他人。
不，還有一個！
不不，這又是不可能的！
龍卓猛地搖頭，希望可以用這種自我催眠法來讓自己忘卻。
“都死了……怎麽可能還回來？！”龍卓輕輕說著。
但轉念一想，如果真正的儲君就是周燦燦的話，那也不是說不通。
周燦燦曾說，她無父無母，卻總有個給她錢的大哥哥時而照顧她生活；周燦燦總是換不同的地方居住；凶手放著這麽多人不利用，為什麽偏偏利用周燦燦來做離自己身邊最近的棋子呢？
難道凶手從一開始就是想告訴龍卓，真正的儲君回來了，自己該退位了！
那真正的儲君是怎麽複活的？
不不！這不是複活，周燦燦沒有露出一點天界仙人的特征，無論從性格還是動作來看，她都是一個天真的女孩。
這是……順應著最普通的循環而形成的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