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隻能說對不起而已
勾魂奪魄：鬼門龍女不好惹 作者：蕭黎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龍卓走到豆豆身邊，看著豆豆對那畫很癡迷的樣子，便耐下心來問道：“小豆豆很喜歡這個壁畫？”
豆豆剛才看的入神，並沒有察覺到龍卓已經來到身邊，所以當龍卓的手拍上豆豆的肩膀時，豆豆身體一緊，隨後立即放鬆下來。
“不，也不是很喜歡，線條很粗糙，連臉都沒畫上！我很好奇，為什麽一個沒臉的女孩最後變成兩個沒臉的女孩！”豆豆實話實說。
龍卓安撫地拉著豆豆坐下來，就坐在地板上，仰頭對著那幅畫，而後說道：“別管為什麽是兩個沒臉的女孩了，你先跟姐姐說說，你出去之後有什麽夢想？”
“出去之後？當然是治好爺爺的病！聽爺爺說，我剛生下來不久，父母就去世了，我一個人和爺爺相依為命，爺爺現在得了病，我一定要治好爺爺，以後上了大學，掙了錢，讓爺爺過好日子！”
豆豆說著，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抓住龍卓的雙手，道：“龍卓姐姐，獎金讓給我好不好？我很需要獎金來救爺爺，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龍卓輕笑，“傻丫頭，你是不是忘了？姐姐說過，就算沒拿到獎金，出去之後我也會出錢讓你爺爺治病的！”
豆豆摸著自己的腦袋，忽而道：“對哈！我怎麽忘了呢？姐姐說過的！謝謝姐姐！”
“那把你爺爺的地址留給我好不好？我怕出去之後，我太興奮了，忘記找你要地址，那姐姐的想法不就不能實現了嘛！”龍卓一邊說著一邊又從褲腿上撕下來塊布，用唯一的一隻原子筆在上麵記錄。
豆豆立即點頭，將爺爺住院的地址詳詳細細地說一遍。
看著龍卓一個字就要艱難地寫好幾次才能印上字，豆豆心裏就充滿了感激之情。
等龍卓將這塊布疊好放進背包裏，豆豆才又問道：“姐姐，你說這畫像突然出現，到底是什麽意思啊？會不會又是什麽機關？”
龍卓回頭靜默地看了會兒畫，楚墨有些著急，覺得為何龍卓看上去明明安撫好了豆豆，卻還不做任何手勢！但楚墨也不是那種隨便打擾別人的人，於是隻是靜坐在龍卓的右後方，等待著龍卓的指令。
“這畫是一個故事，一場意外命運弄人的故事！”龍卓說了一句，本不想再說。
奈何豆豆似乎很感興趣，豆豆睜著一雙有神的大眼睛，那眼睛是那般清澈見底，仿佛一下子就能看到這個孩子想的是什麽！
這樣的孩子，現在已經很少有了！
但她絕不是龍卓見過的這樣的第一人。因為在這之前，屋屋也是這般眼神。她愚笨、隨便亂相信人！曾經龍卓覺得這樣好傻，殊不知自己才是傻的那一個！那樣活的會開心，想笑就能放聲笑，而龍卓卻不能。
世間萬物都逃不過一個矛盾！
有時候這也可以用貪婪來解釋，想要把持住這種性格的時候，又覺得別人的性格是多麽好多麽想要！
“姐姐，這是什麽神話故事嗎？我很喜歡神話故事的！”
龍卓點點頭，“這……也算是一個神話故事吧！但姐姐不知道結局，等姐姐有機會看到結局的時候，姐姐會告訴你的，但大體就是兩個女人打架罷了。”
豆豆聽著龍卓說話，突然皺起眉頭，“姐姐，你說你自己的那些身世背景都是假的吧！你說你背叛愛人又或者要還茶屋的債什麽的，都是假的吧？”
“為什麽這麽說？”
豆豆拍拍自己的腦袋，而後斷斷續續道：“因為……覺得姐姐你不像欠債不還錢的人；而且……你又對錢好像不感興趣似的，那個跟姐姐長的一樣的姐姐又突然插進來一腳，莫名地感覺事情好複雜哦！感覺……這個機關之樓，就像是姐姐設置的一樣。”豆豆說完又吐了吐舌頭，“我不是懷疑姐姐啦，因為我覺得姐姐是好人！姐姐每一次都告訴別人該怎麽做，冷靜地分析問題，但總覺得怪怪的。”
龍卓也不惱，因為連她自己都看不清問題，更何況是個十四歲的小孩子。
“這樣吧，姐姐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聽了後就乖乖的，好不好？”
豆豆表現出“我一直都很乖好不好”的表情，逗得龍卓有些想笑。
“你要懂得，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然而又是一時貪心所致。從前啊，有個女人，她和自己最親密的男人經營一個店，但是後來這個男人背叛了她，讓她被人追殺，死不瞑目。”
“啊？！那個男人好壞啊！”豆豆感歎。
“後來啊，這個女人便再也不相信男人了，她的魂魄飄忽於天下，不過即使變為魂魄，依然在逃亡，因為地獄的鬼官在抓她，她冥冥之中跑到了天上，與另一個女孩相遇，那個女孩便是龍神儲君。”
楚墨聽到這時，有點耐不住性子，但自己深吸了口氣，依舊強迫自己冷靜地坐下。
“龍神儲君？那是什麽神仙啊？”豆豆特別喜歡聽神話。
“人界有海，名為東西南北四海；天界有海，名為清澄海。清澄海的龍王是天界三分之一勢力的主人，龍王和龍妃的孩子便是龍神儲君。”
豆豆明白了些，道：“哦！原來，那個女人遇到的就是龍王的孩子！”
龍卓點點頭，“是的。龍神儲君將她帶到了清澄海，鬼官是找不到天界裏麵的，於是鬼官放棄了。”
豆豆拍手道：“真好真好！鬼官終於放過她了！”
真好？那才是另一種苦難的開始！
龍卓搖搖頭，“龍神儲君的位子沒有咱們想的那麽安穩，讓我想個比喻，啊對了！龍神儲君就像是人世間過去帝王家的太子！是太子的位置總有人爭奪，這個也不例外！女人在與龍神儲君度過了一段快樂的生活之後，龍神儲君便糟了壞人的謀害，死去了。”
“什麽？死啦？！那……那個女人不就沒有保護神了？”豆豆驚呼。
“是的，死了。但龍神不能失去儲君，女人又不想失去庇護，於是女人的魂魄鑽進了儲君的身體裏，代替了儲君。這件事鮮少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也因為假的儲君才能過人，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原本以為事情就這麽永久地過去了，卻沒想到真正的儲君活了過來，要來拿回屬於自己的位置！於是兩個人的爭奪開始了……”
豆豆看看牆上的畫，還真是龍卓講的那麽回事，便道：“姐姐你知道的好多啊！這個神話我以前從未聽過呢！”
龍卓表情冷漠，緩緩道：“是嗎，現在聽了，便是長見識了。”
豆豆仔細盯著畫，忽而想起那個和龍卓長的一模一樣的姐姐，口口聲聲地對著龍卓說著什麽騙子什麽的，便奇怪地問道：“姐姐，這故事怎麽有點像你和那個姐姐……可你們是人啊……”
此時龍卓的左手向後伸去，衝著楚墨擺了一個手勢，楚墨明白，這就是要熄滅燈的手勢！
於是撿起地上無論是背包也好還是什麽其它，都用力往天花板上的燈泡扔去，“劈裏啪啦”一陣響之後，整個屋子徹底陷入黑暗。
龍卓知道，這些燈泡就是用機關控製的也無所謂，既然燈泡壞了，那就不能再亮！
豆豆果然有一陣恐慌，忙抓著龍卓的手，喊：“姐姐，燈怎麽滅了！”
“沒事，沒事…….”龍卓的右手向後腰摸去，摸到了自己的匕首，而後抽出。
“我跟你說，豆豆，姐姐講的那個故事就是姐姐自己身上的事！姐姐就是那個女人，剛才出現的那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便是龍神儲君！為了我的目的……我隻能……我隻能殺了你！”
龍卓的手很快，左手捂著豆豆的嘴，右手便將刀子插入豆豆的胸膛。
豆豆的尖叫被龍卓捂在嘴巴裏，化成一小聲的嗚咽。
“姐姐知道了你爺爺的地址，你放心，姐姐出去以後一定花錢讓你爺爺治病，讓你爺爺過上好日子！姐姐也會給你找一戶衣食不愁的人家讓你投胎！對不起……姐姐現在隻能說對不起而已！不求你原諒…...你若是怨恨，就化作厲鬼來報複我吧！”最後一句，龍卓幾乎是衝著已經不動的豆豆喊出來。
而楚墨方知道龍卓幹了什麽。
龍卓又再一次騙了他，這跟她衝著自己耳邊說的不一樣！她說隻要把燈都弄滅，主謀就看不到這裏麵發生了什麽，隻要打昏豆豆，誤讓機關裝置感受不到是三個人在動作，通往四樓的機關就能開啟！
騙子，真的是騙子！
她殺了豆豆……殺了那個完全沒有敵意，要錢隻為了為爺爺治病的單純孩子！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豆豆的身體已經沒有了活人的體溫，就聽不遠處“哢”地一聲，一條樓梯赫然緩緩出現。
跟龍卓想的一樣，黑燈的瞬間，機關操作者並不能看清裏麵的事情而發出判斷指令，那麽機關隻會按照一早設定好的，根據溫度係統來判斷是否死去了一個人，死了人就會開啟機關。
龍卓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四樓的燈光漸漸打下來，她才看到楚墨那一臉悲憤的表情。
“你騙我……”
龍卓看到他緊握的雙拳，並不在意地道：“不騙你，你就死了！你好好玩一下拚字遊戲吧，你會發現，字的意思就是等持有字者都死了，這機關才會開啟！”龍卓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雙手往自己的衣服上抹著血跡。
“我不能讓你死，隻能殺了豆豆！”
楚墨欲說話，龍卓做了個止住的手勢，道：“不要說什麽‘讓你死了就好了’的話，你還有用，還得保護我，何況，我並不想犯下弑神之罪。”龍卓說完便徑自上樓了。
她知道，這句話讓楚墨多難受，就有讓自己多難受！
其實並不是這樣的！自己很大原因是不想讓楚墨去死，但……話到嘴邊卻變了意思！
三樓在出現樓梯後開始塌陷，楚墨深吸一口氣，握緊雙拳也三步並作兩步走上樓梯。
豆豆剛才看的入神，並沒有察覺到龍卓已經來到身邊，所以當龍卓的手拍上豆豆的肩膀時，豆豆身體一緊，隨後立即放鬆下來。
“不，也不是很喜歡，線條很粗糙，連臉都沒畫上！我很好奇，為什麽一個沒臉的女孩最後變成兩個沒臉的女孩！”豆豆實話實說。
龍卓安撫地拉著豆豆坐下來，就坐在地板上，仰頭對著那幅畫，而後說道：“別管為什麽是兩個沒臉的女孩了，你先跟姐姐說說，你出去之後有什麽夢想？”
“出去之後？當然是治好爺爺的病！聽爺爺說，我剛生下來不久，父母就去世了，我一個人和爺爺相依為命，爺爺現在得了病，我一定要治好爺爺，以後上了大學，掙了錢，讓爺爺過好日子！”
豆豆說著，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抓住龍卓的雙手，道：“龍卓姐姐，獎金讓給我好不好？我很需要獎金來救爺爺，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龍卓輕笑，“傻丫頭，你是不是忘了？姐姐說過，就算沒拿到獎金，出去之後我也會出錢讓你爺爺治病的！”
豆豆摸著自己的腦袋，忽而道：“對哈！我怎麽忘了呢？姐姐說過的！謝謝姐姐！”
“那把你爺爺的地址留給我好不好？我怕出去之後，我太興奮了，忘記找你要地址，那姐姐的想法不就不能實現了嘛！”龍卓一邊說著一邊又從褲腿上撕下來塊布，用唯一的一隻原子筆在上麵記錄。
豆豆立即點頭，將爺爺住院的地址詳詳細細地說一遍。
看著龍卓一個字就要艱難地寫好幾次才能印上字，豆豆心裏就充滿了感激之情。
等龍卓將這塊布疊好放進背包裏，豆豆才又問道：“姐姐，你說這畫像突然出現，到底是什麽意思啊？會不會又是什麽機關？”
龍卓回頭靜默地看了會兒畫，楚墨有些著急，覺得為何龍卓看上去明明安撫好了豆豆，卻還不做任何手勢！但楚墨也不是那種隨便打擾別人的人，於是隻是靜坐在龍卓的右後方，等待著龍卓的指令。
“這畫是一個故事，一場意外命運弄人的故事！”龍卓說了一句，本不想再說。
奈何豆豆似乎很感興趣，豆豆睜著一雙有神的大眼睛，那眼睛是那般清澈見底，仿佛一下子就能看到這個孩子想的是什麽！
這樣的孩子，現在已經很少有了！
但她絕不是龍卓見過的這樣的第一人。因為在這之前，屋屋也是這般眼神。她愚笨、隨便亂相信人！曾經龍卓覺得這樣好傻，殊不知自己才是傻的那一個！那樣活的會開心，想笑就能放聲笑，而龍卓卻不能。
世間萬物都逃不過一個矛盾！
有時候這也可以用貪婪來解釋，想要把持住這種性格的時候，又覺得別人的性格是多麽好多麽想要！
“姐姐，這是什麽神話故事嗎？我很喜歡神話故事的！”
龍卓點點頭，“這……也算是一個神話故事吧！但姐姐不知道結局，等姐姐有機會看到結局的時候，姐姐會告訴你的，但大體就是兩個女人打架罷了。”
豆豆聽著龍卓說話，突然皺起眉頭，“姐姐，你說你自己的那些身世背景都是假的吧！你說你背叛愛人又或者要還茶屋的債什麽的，都是假的吧？”
“為什麽這麽說？”
豆豆拍拍自己的腦袋，而後斷斷續續道：“因為……覺得姐姐你不像欠債不還錢的人；而且……你又對錢好像不感興趣似的，那個跟姐姐長的一樣的姐姐又突然插進來一腳，莫名地感覺事情好複雜哦！感覺……這個機關之樓，就像是姐姐設置的一樣。”豆豆說完又吐了吐舌頭，“我不是懷疑姐姐啦，因為我覺得姐姐是好人！姐姐每一次都告訴別人該怎麽做，冷靜地分析問題，但總覺得怪怪的。”
龍卓也不惱，因為連她自己都看不清問題，更何況是個十四歲的小孩子。
“這樣吧，姐姐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聽了後就乖乖的，好不好？”
豆豆表現出“我一直都很乖好不好”的表情，逗得龍卓有些想笑。
“你要懂得，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然而又是一時貪心所致。從前啊，有個女人，她和自己最親密的男人經營一個店，但是後來這個男人背叛了她，讓她被人追殺，死不瞑目。”
“啊？！那個男人好壞啊！”豆豆感歎。
“後來啊，這個女人便再也不相信男人了，她的魂魄飄忽於天下，不過即使變為魂魄，依然在逃亡，因為地獄的鬼官在抓她，她冥冥之中跑到了天上，與另一個女孩相遇，那個女孩便是龍神儲君。”
楚墨聽到這時，有點耐不住性子，但自己深吸了口氣，依舊強迫自己冷靜地坐下。
“龍神儲君？那是什麽神仙啊？”豆豆特別喜歡聽神話。
“人界有海，名為東西南北四海；天界有海，名為清澄海。清澄海的龍王是天界三分之一勢力的主人，龍王和龍妃的孩子便是龍神儲君。”
豆豆明白了些，道：“哦！原來，那個女人遇到的就是龍王的孩子！”
龍卓點點頭，“是的。龍神儲君將她帶到了清澄海，鬼官是找不到天界裏麵的，於是鬼官放棄了。”
豆豆拍手道：“真好真好！鬼官終於放過她了！”
真好？那才是另一種苦難的開始！
龍卓搖搖頭，“龍神儲君的位子沒有咱們想的那麽安穩，讓我想個比喻，啊對了！龍神儲君就像是人世間過去帝王家的太子！是太子的位置總有人爭奪，這個也不例外！女人在與龍神儲君度過了一段快樂的生活之後，龍神儲君便糟了壞人的謀害，死去了。”
“什麽？死啦？！那……那個女人不就沒有保護神了？”豆豆驚呼。
“是的，死了。但龍神不能失去儲君，女人又不想失去庇護，於是女人的魂魄鑽進了儲君的身體裏，代替了儲君。這件事鮮少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也因為假的儲君才能過人，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原本以為事情就這麽永久地過去了，卻沒想到真正的儲君活了過來，要來拿回屬於自己的位置！於是兩個人的爭奪開始了……”
豆豆看看牆上的畫，還真是龍卓講的那麽回事，便道：“姐姐你知道的好多啊！這個神話我以前從未聽過呢！”
龍卓表情冷漠，緩緩道：“是嗎，現在聽了，便是長見識了。”
豆豆仔細盯著畫，忽而想起那個和龍卓長的一模一樣的姐姐，口口聲聲地對著龍卓說著什麽騙子什麽的，便奇怪地問道：“姐姐，這故事怎麽有點像你和那個姐姐……可你們是人啊……”
此時龍卓的左手向後伸去，衝著楚墨擺了一個手勢，楚墨明白，這就是要熄滅燈的手勢！
於是撿起地上無論是背包也好還是什麽其它，都用力往天花板上的燈泡扔去，“劈裏啪啦”一陣響之後，整個屋子徹底陷入黑暗。
龍卓知道，這些燈泡就是用機關控製的也無所謂，既然燈泡壞了，那就不能再亮！
豆豆果然有一陣恐慌，忙抓著龍卓的手，喊：“姐姐，燈怎麽滅了！”
“沒事，沒事…….”龍卓的右手向後腰摸去，摸到了自己的匕首，而後抽出。
“我跟你說，豆豆，姐姐講的那個故事就是姐姐自己身上的事！姐姐就是那個女人，剛才出現的那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便是龍神儲君！為了我的目的……我隻能……我隻能殺了你！”
龍卓的手很快，左手捂著豆豆的嘴，右手便將刀子插入豆豆的胸膛。
豆豆的尖叫被龍卓捂在嘴巴裏，化成一小聲的嗚咽。
“姐姐知道了你爺爺的地址，你放心，姐姐出去以後一定花錢讓你爺爺治病，讓你爺爺過上好日子！姐姐也會給你找一戶衣食不愁的人家讓你投胎！對不起……姐姐現在隻能說對不起而已！不求你原諒…...你若是怨恨，就化作厲鬼來報複我吧！”最後一句，龍卓幾乎是衝著已經不動的豆豆喊出來。
而楚墨方知道龍卓幹了什麽。
龍卓又再一次騙了他，這跟她衝著自己耳邊說的不一樣！她說隻要把燈都弄滅，主謀就看不到這裏麵發生了什麽，隻要打昏豆豆，誤讓機關裝置感受不到是三個人在動作，通往四樓的機關就能開啟！
騙子，真的是騙子！
她殺了豆豆……殺了那個完全沒有敵意，要錢隻為了為爺爺治病的單純孩子！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豆豆的身體已經沒有了活人的體溫，就聽不遠處“哢”地一聲，一條樓梯赫然緩緩出現。
跟龍卓想的一樣，黑燈的瞬間，機關操作者並不能看清裏麵的事情而發出判斷指令，那麽機關隻會按照一早設定好的，根據溫度係統來判斷是否死去了一個人，死了人就會開啟機關。
龍卓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四樓的燈光漸漸打下來，她才看到楚墨那一臉悲憤的表情。
“你騙我……”
龍卓看到他緊握的雙拳，並不在意地道：“不騙你，你就死了！你好好玩一下拚字遊戲吧，你會發現，字的意思就是等持有字者都死了，這機關才會開啟！”龍卓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雙手往自己的衣服上抹著血跡。
“我不能讓你死，隻能殺了豆豆！”
楚墨欲說話，龍卓做了個止住的手勢，道：“不要說什麽‘讓你死了就好了’的話，你還有用，還得保護我，何況，我並不想犯下弑神之罪。”龍卓說完便徑自上樓了。
她知道，這句話讓楚墨多難受，就有讓自己多難受！
其實並不是這樣的！自己很大原因是不想讓楚墨去死，但……話到嘴邊卻變了意思！
三樓在出現樓梯後開始塌陷，楚墨深吸一口氣，握緊雙拳也三步並作兩步走上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