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自動忽略了在後座瘋狂掙紮吵鬧的女人,恭謹問道:“陸少,請問現在是去……”


    “索菲亞酒店。(.好看的小說)”


    林若初聽到酒店兩個字,驚得出了一身冷汗,動得更凶。陸維鈞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壓在後座上,她動彈不得,又咬不到他,又羞又氣又怕,臉漲得通紅。


    “你這個畜生又想做什麽,無恥,不要臉,你除了強`殲我就沒別的本事了?”


    陸維鈞半眯著眼看她:“我本來還沒這樣想,謝謝你提醒。”


    “你去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t7sh。


    林若初眼睛紅紅的,強忍著淚光,掙紮了幾下,知道是徒勞,用力咬牙想把脆弱給趕跑,過了一會兒,狠狠盯著他道:“我就當被狗咬了。”


    陸維鈞眼中有厲色閃過,表情卻越來越平靜,冷冷的盯著她看了半天,直到她停止掙紮和嗬斥才開口:“我還有事,你求我上你我也不會動你,先說清楚,到底怎麽回事,什麽照片?”


    “你別裝了,秦風抱一抱別的女孩,我並不覺得難過,我很希望有人好好愛他,所以你搶拍一張照片發過來並不能打擊到我,嗬嗬,還注冊個新郵箱弄來,日理萬機的陸總真是閑。”


    陸維鈞冷笑:“我這麽無聊?證據呢?”


    “除了你,還有誰見不得我和秦風來往?別告訴我是你家長輩弄的,那種地位的人還搞些不入流的偷偷摸摸的事,也別坐高位了?”


    陸維鈞抿緊嘴,眸光冷若霜雪,手一直按住她,力氣很大,她覺得血脈都開始不暢通,身上開始發麻,咬牙道:“怎麽,揭穿了,你就想用了?”


    陸維鈞鬆開手,坐直身子整理著衣服,對司機道:“先去一趟moffie。”


    “陸少,黃總他們還在索菲亞等您……”


    “我自己會處理,不會誤事,你快點。”


    林若初被壓得發僵的身體終於恢複知覺,本能的往車的另一邊縮,陸維鈞斜睨她一眼:“車速很快,你不怕跳出去變成個血人,就盡管開門?”


    “你到底要幹什麽?”


    “林若初,你真當我會無限容忍你的脾氣?今天我就讓你吃點苦頭,讓你明白自己的處境??對付你的法子多了,我讓你見識見識。”


    車在城北一棟高樓下停住,陸維鈞冷著臉拽著林若初就往樓裏走。她急得踢他,卻被他托住胳膊在手肘附近一按,就像被電擊了一樣的酸麻瞬間蔓延開來,不疼,卻說不出的難受,她緩過氣,有些驚慌,陸維鈞看都不看她,一邊繼續拖著她走一邊不帶一絲感情的說:“敢亂來,我就把你打暈。”


    她氣得發抖,顫著聲不停罵他,他置若罔聞,把她拖進大堂,又拖進電梯,直接按了頂層的按鈕。電梯速度很快,66樓的樓層燈閃了閃,電梯門打開,外麵一邊站著一排穿著高級黑色職業裝的人,一半男一半女,相貌清秀,態度恭謹,對掙紮得衣服發皺頭發散亂的林若初不加一點驚愕之色,隻齊刷刷鞠躬:“陸總。”


    一個穿著藏青色西裝的人匆匆趕來:“陸總,請問臨時過來,是視察,還是有應酬?我們好安排……”


    “a類包廂還有空的?”


    “有兩間,但是因為下一個客人的要求,正在重新布置,所以裏麵什麽都沒有。”


    “這太好了,帶我去。”


    “這邊請。”


    林若初目光一轉,這應該是一個高級會所,裝修奢華,卻靜悄悄的,隻有穿著得體的侍應生微微垂眸走過,而且他們顯然訓練有素,不多看,不多說,仿佛周圍發生的一切都是虛幻。


    她有些慌了:“陸維鈞你混蛋,你想幹什麽?”


    “你說呢?”他轉過頭似笑非笑,忽然伸手奪過她的包遞到那個經理模樣的人手上,又迅速的翻過她身上所有的衣兜,把她的手機也交給那人,“你們先保管著,等會兒走的時候再拿給她。”


    “你?”這下她連打110都不行了,急得一巴掌就扇了過去,陸維鈞擋住她的手,繼續拽著她往前走。很快,經理帶著兩人到了一扇桃花心木門前,恭謹的拉開,林若初抬眼一看頓時一怔。麵前的包廂是全透明的,都市的繁華夜景映入眼簾。她抬頭一看,連天花板都是透明的。陸維鈞已經把她推了進去,托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自己在這裏好好反省,我辦完事來看看效果。對了,寶貝,腳下的景色更美,好好欣賞。”


    林若初怔了怔,緩緩的低頭,腿頓時軟得和麵條一樣,身子開始往下墜。


    在房間外的短暫一瞥,晶亮的地板反光,她沒發覺什麽,現在定睛一看,地板也是大塊的特種玻璃,澄澈如最純粹的水晶,街道縱橫如棋盤,大樓如模型,都被她踩在腳下,汽車的燈光匯聚成一條長河沿著街道流動著。很美,可是她恐高症嚴重,除了恐懼她什麽也體會不到,抖索著爬起來搖搖晃晃往門口跑。


    陸維鈞伸手攔住:“看看風景有利於心情平和,林若初,我怎麽舍得對你用?瞧我多疼你。”


    說完,他低頭在她冰冷的唇上一吻,把她往外一推,迅速離開·房間。她聽到了門鎖上的聲音,驚恐的大叫起來,用力捶門嘶吼:“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門板很厚,又有吸音裝置,她聽不到外麵的聲音,外麵也聽不到她的聲音。她牙齒打架,努力讓自己不往下看,目光掃過房間,在門邊看到一個類似門鈴的東西。她跑過去拚命的按,聲音都變了調:“讓我出去,陸維鈞?陸維鈞?”


    無人應答,她深深呼吸,又去用力的拍門,手疼得厲害,掌心都麻木了,卻隻能聽到沉悶的聲響回蕩,過了一分鍾,房間的燈光忽然全部熄滅。她怔了一下,本能的環顧四周,極致的恐慌如海嘯般鋪天蓋地襲來,她捂住臉,身子軟軟的墜落在地,驚恐的大叫起來。


    沒有了燈光,地板連反光都沒了,玻璃透明得就像什麽都沒有,她就像懸浮在空中一般,隨時可能從66樓落下去,粉身碎骨。


    她閉上眼睛,身子蜷成一團瑟瑟發抖。四周那麽靜,靜得她能聽到自己牙齒上下叩擊的輕響,心跳那麽快,快得就像隨時可能衝出胸腔。她覺得關節又癢又軟,很像細細密密的繡花針接連不斷的刺在上麵一樣。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嚴厲的逼迫自己睜開眼睛,可是當她看到身下細如手臂的主幹道和像積木一樣的大樓,眩暈感瞬間席卷了過來。她緊緊閉上眼,再次伸手,用力的敲擊著門板,聲音顫抖得厲害,話語破碎成斷斷續續的詞,她開始還能大聲叫,可是到後來她嗓子已經嘶啞,把臉貼在冰冷的門板上,茫然的低喃:“讓我走,讓我走,我不要在這……求求你們放我走啊……”


    除了她絕望的哀求,房間裏沒有任何聲音,她把耳朵緊貼在門板上,想聽到向房間走來的聲音,可是她失望了,除了靜謐,還是靜謐,靜到衣衫摩挲的聲音都清晰可辨。


    她抬起頭,逼著自己睜開眼睛,努力使眼角餘光不要落在地板之上。她想找個沙發或者桌子之類的東西爬上去,或許那樣自己的感覺會好一點。


    剛睜眼她又怕得立刻閉眼,如此反複幾次她才分辨清楚房內的陳設,更加絕望了。她剛才隻顧著著急上火,沒聽到經理和陸維鈞的對話,因為要根據客人要求重新布置,所有的家具都被撤出去,還沒來得及弄新的,她就像處在一個空蕩蕩的玻璃盒子裏。


    她隻能縮在門邊,撩起圍巾把自己的臉裹住,用力的抱住膝蓋坐著。她這才知道陸維鈞真正發狠會是怎樣的決絕,他了解她的弱點,動動手指便讓她處於崩潰的狀態。


    她雖然蒙住了眼睛,可是身下閃爍著璀璨光芒的夜景仿佛有穿透力,透過她的厚圍巾透過她的眼皮爭先恐後的湧來,提醒著她自己懸浮在半空的事實。


    她很想哭,能哭出來都可以發泄下恐懼,可是她現在根本流不出眼淚,眼睛幹涸得就像沙漠一樣,她隻能絕望的發出低低的嘶啞的叫聲。她很想暈倒,暈倒了就什麽也不知道了,可是她意識清晰得要命,一半接受著難忍的煎熬,另一半被痛苦的回憶控製。


    時光倒流,仿佛回到初二的時候,那時候的她雖然未長成,卻已經足夠動人,情竇初開的男孩子把她當成偶像,這也招致了嫉妒。她記得很清楚,學校高年級的太妹一邊威脅她不許和某校草說話,一邊讓兩個男孩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懸在六樓陽台的欄杆外,她怕極了,害怕那些人忽然鬆手,後來有人趕來救她的時候她已經神誌不清,休假了一個月才回來上課,從此之後她恐高症便嚴重得驚人。


    她就像奄奄一息的小獸蜷縮著,意識一點點的裂開碎掉,她混亂的叫著爸爸,叫人救她,身上被冷汗濕透。過了不知多久,包廂的燈齊刷刷亮起,門也被打開,她顫抖著抬起頭,努力想站起來,卻沒了力氣,隻能對來人伸出那雙敲門敲得破皮流血的手,語無倫次:“救……救我……”


    ---會我力人。


    唔……明天見,明天有多更哦,大家要支持偶哦,多多評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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