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維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陽光從窗戶穿進來,整間房都充盈了淡金色的光芒,他微微撐起身子,隻覺得全身難言的放鬆,又充滿了力量,他是多久沒這樣心安理得的沉睡過了?


    身邊傳來輕柔如羽毛一般的呼吸聲,他從惺忪中回過神,轉頭一看,隻見林若初側躺在一旁,不知道夢見什麽委屈事了,粉唇微微嘟起,雙眉之間也有細微的折痕,漆黑的頭發散亂在枕上,被陽光染了一層金色,一身雪白的肌膚被光照得瑩潤無比,甚至有些透明,美人如玉,當複如是。


    他的目光沿著她的臉頰漸漸下移,落到她的脖頸上,又往下到了她的肩上。毛巾被隻蓋到她胸前,她的手合在一起放在麵前,手臂將她胸前的高聳擠壓出深深的溝壑。他記起睡前她給他洗澡擦身子,兩人就這樣光光的聊了一會兒天就睡了,他啞然失笑,看來自己的確太累了,否則怎麽能在她這樣誘人的時候沉沉睡去呢?


    陸維鈞手臂一伸把她攬進懷裏,低頭就吻上她的唇,像果凍一樣滑軟,又像櫻桃一樣嬌嫩,她被吻醒,模模糊糊的從喉頭發出輕吟,還沒回過神,他已經壓了上來,舌尖撬開她的唇就探了進去,尋到她嬌軟的舌輕輕的咬,重重的吮,就像想把她拆吃入腹一樣。他太想念她了,想念她的半推半就,想念她溫柔的回應,甚至她剛才壞壞的反咬他一口的微痛他都那樣想,他覺得自己一定瘋魔了,否則怎麽腦子裏一片混沌,除了想要她,沒有一絲別的念頭?


    “維鈞……”她好不容易從他肆虐的唇舌間解脫出來,大口喘著氣,眼裏含了一層淡淡的霧氣,軟軟的開口,“一睡醒就不老實……”


    “老實人怎麽鎮得住你。”他低低的笑,溫柔的看著她,手指輕輕撫過她的眉眼,“你就是隻小妖精,專門勾魂的那種……”


    她“嗤”的一聲笑出來:“那你說我是什麽妖精啊?”


    他眯了眯眼,俯下去銜住她耳垂輕輕的吮咬,她那裏極為敏感,被他舌尖逗弄得癢酥酥的,全身都輕輕顫起來,臉頰漫出大片的紅暈,仿佛三月山間籠罩在煙雲之中的無邊無際的粉色桃花。親吻得她難耐的輕輕扭動身子軟軟的叫,他才放開她,在她耳邊輕輕笑:“你啊,你是小豬,當然是豬妖了……”


    她眼睛睜圓,愣了一秒,忽的咬上他的肩膀,氣呼呼的道:“你才豬妖?你……你豬八戒?”


    陸維鈞輕輕撫了下肩頭,皮膚上有了牙印,這小家夥下嘴還真不留情。


    “豬八戒如果像我這樣,那唐僧西天取經的時候,那些女妖精怎麽會綁著他成親?肯定都奔著八戒來……”t7sh。


    被你道過。“呸,你要不要臉?”


    他低頭吻上她的鎖骨,大手已經覆上她的柔軟,輕柔慢撚,感覺到她的在掌心一點點的挺立綻放,嫣紅一顆仿佛蛋糕上點綴的櫻桃,不由得張嘴咬上去,聽著她的嬌吟,沉沉笑出聲:“和我一起不要臉一下……”


    “你……你怎麽能那麽討厭?”她臉更紅了,伸手想推開他的腦袋,他卻重重一吮,她的動作不由自主的變了,纖手悄然插`入他的發絲,緩緩的撫弄著他的頭,指尖一點點的移動到他的耳垂,到他的脖頸。他的呼吸也一點點的粗重起來,欲`望益發的火熱膨脹,時不時的掠過她的腿,碰到的地方仿佛被火焰灼傷,燙得她輕輕顫栗,而後這熱氣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的唇吻得越來越放肆,在她胸前和小腹留下一個一個淺紅的印記,仿佛毛筆蘸上朱砂,在宣紙上一下一下的點綴桃花飛揚的勝景。她眼神益發迷離,仿佛籠著江南煙雨的霧氣,朦朦朧朧,引人探究,她專注的看著在自己身上溫柔而熱切的男人,他發絲黑如墨,眼眸亮如星,誘人的蜜色肌膚,肌肉隨著動作起伏,充滿生機與力量,卻並不突兀,每一根線條都流暢自然到了極致。這樣一個尤`物一樣的男人是她的,她忽然覺得心裏的喜悅無限的膨脹,讓她整個人都滿滿的很充實,她忍不住喘息著開口,柔柔道:“維鈞,我愛你……”


    他激動起來,抬起身子把她攬進懷裏,熱吻如雨點一般落在她的唇上和臉上,眼眸亮晶晶的如含了兩簇火苗,專注而熱情,姓`感的嘴唇張開,同樣溫柔的說:“我也愛你……”


    她抬起腿繞過他的腰,緩緩的磨蹭著他,他哪兒禁得住這樣的主動邀請,扶住她的腰,用力沒入她的身體,被她緊緊包裹住的感覺如此美妙,他仰起頭,滿足的輕吟一聲,這聲音傳入她耳中,讓她全身不由得輕輕一顫。都說歡愛之時女人的聲音對男人是致命的誘`惑,男人的聲音豈不是一樣?再說,他那麽好看,聲音那麽好聽,他是完全屬於自己的男人,這聲音更是無與倫比的美妙。


    她喜歡他粗重的喘息,喜歡他斷斷續續的低吟,喜歡他的雙手在身上愛撫,喜歡他的起伏,喜歡他帶給自己的難言的銷`魂滋味,她都那麽喜歡,隻要是他,因為是他……


    他說不來什麽漂亮話,隻能一邊吻她一邊語無倫次說些最平凡的情話,他說她很乖,說她很美,說和她愛愛是那麽舒服,話語被他的喘息模糊得難以分辨,她卻滿足之極,他溫柔專注,璀璨如寶石的眸子,勝過任何讚頌的詩篇。


    身體被他帶向愉悅的巔峰,她抑製不住的叫出聲,滿身漫出誘人的粉色,他感受著她身體的變化,享受著她的柔軟包容,吻住她顫抖的唇,在她身體最深處釋放,溫熱的液體蔓延開來,暖融融的感覺從小腹一點點的擴散到全身,她累得不想動,身體沉重無力,靈魂卻輕飄飄的仿佛要飛起來了一樣。(.好看的小說)他伏在她身上喘息,有一下沒一下的淺淺吻著她,緩緩撥開她淩亂的發絲,輕撫她脖頸細嫩的肌膚,愛憐無比。


    “舒服不……”他看著她迷蒙的雙眼,男人的自尊心被極大的滿足,聲音不由自主的帶了得意洋洋的意味。


    “哼……”她偏不讓他得意下去。


    他微微眯眼,手指緩緩的在她小腹打圈:“不滿意也不要緊,等會兒……”


    她知道他的意思,用力想推開他:“做夢?”


    她那點小力氣他根本不放在眼裏,輕而易舉的禁錮住了她,嘴唇在她額頭吻著,一路往下,越過鼻尖,嘴唇,下巴,到了敏感的脖子,她有些慌,聲音軟了軟:“維鈞,不要了……”


    “由不得你……”


    他暫時蟄伏的欲`望還沒撤出,她羞得臉頰緋紅:“出去?”


    “好冷,裏麵暖和,不出去……”


    “你?”她沒想到他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不知道該怎樣應對,剛想好怎樣回嘴,他卻吻上來,堵住了她的唇,吻了很久,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到身體內的膨脹,又羞又怕,可是身體被他調教得那樣合拍,很快又墜入之中,這一次他不那麽猴急,逼得她連連求饒,磨得她徹底軟成一灘水才放過她。


    他吃飽喝足了,舒舒服服的抱著她洗了澡,擁著她坐在落地窗之前一邊看風景一邊聊天。主臥正對著大湖,天光雲影,一片波光粼粼,景色美不勝收,她看到壞蛋撒著歡在草地上奔跑,鄰居家的大狗小狗都圍在一起,鬧騰得不可開交,陸維鈞咬著她的耳朵笑:“這就是一群狗胡鬧的樣子,你確定今後還要養壞蛋的一群小狗?”


    “休想阻止我養狗?”她不高興的掐了他一下。


    “真拿你沒法子。”


    她對他的無奈很是滿意,側過身坐著,纖手輕輕按著他的肩膀,柔聲問道:“安明哲……他現在情況如何?”


    “他?適應之後會很好的。”陸維鈞忍不住微笑,“海渝在照顧他。”


    林若初揚揚眉:“他啊……真是好運氣啊,陸家的女婿,多少人眼紅。”


    “海渝喜歡他,可是暫時不想把身份公開,她這樣做也有自己的理由。”陸維鈞輕輕一歎,“追求過她的人很多,絕大多數都是奔著錢財來的,有些本來不錯的男孩子,卻又覺得她高攀不起,反而止步不前。她本來野心不大,就想過幸福小日子,想找個能真心待她,不在意她家世的男人。”


    “但是,她這樣突兀的前去,安明哲的看法是什麽?”


    “嚇著了。”


    “啊?”


    “你管人家那麽多事情幹什麽?怎麽不關心下我?”


    林若初鬆開手,微微的惱怒:“我不關心你,我給你捏肩膀幹什麽?沒良心?”


    陸維鈞連忙親了親她以示安撫。


    她繼續給他按摩,問道:“對安明哲下手的人是誰,你查到了沒有?”停了停,又道,“維鈞,你可千萬要小心點啊……”


    陸維鈞皺眉:“正在加緊追查,自然不會讓那人長期處於暗處,不過你放心,我家背景在,動我的後果不是誰都承受得起的,隻是你如果想出門玩的話,一定要聯係我,我安排人護著你。”


    “保鏢呢,好拉風……”她勉強彎了彎嘴唇。


    “這幾天應該會有眉目,我不會讓你過得不自在,放心,再說,我這隻是謹慎起見,知道咱們的事的人沒幾個。家裏還沒消息傳來,桓之想必是沒有告訴媽的。對了……”陸維鈞溫言道,“因為安明哲的關係,有些機密東西我不放心放公司,所以還是放書房,保險櫃的密碼你清楚,雖然家裏請的人都信得過,但是萬一有誰出點什麽意外,比如家人被威脅等等,有變節的行為也難說。你幫我好好看一下,知道嗎?”


    “我知道。”


    陸維鈞在家裏隻呆了一個周末,此後益發忙碌,一直住在公司,隻能每天抽空給林若初打電話,有時候派信得過的人送點禮物回家。


    秦風過了幾日便聯係了他,約定在某處安靜地方見麵。他知道事關重大,按時赴約,秦風坐在包廂裏,等他坐下,也不寒暄,直接遞給他幾張照片。他接過來看了看,臉色微微一變:“李汾?”


    ncr的李總,曾經誘使林若初出賣商業機密給他,幸好陸維鈞早在他身邊安排了人,將計就計,利用他的得意忘形,最後給他狠狠一擊。


    這人也想同時爭取nils集團的項目,難道還想故技重施?


    可是蕭洛已經失勢,他能從她那裏得到什麽好處?


    見陸維鈞的眉頭越皺越緊,秦風靜靜開口:“這兩人是在酒聯係上的,我打聽清楚了,是她先給了李汾一杯酒。”


    “是蕭洛主動聯係的?”


    “是。”秦風頷首,又道,“李汾和你的恩怨由來已久,隻是上次的打擊讓他大傷元氣,一時沒能力給你使絆子,蕭洛怎麽主動找上他的,我暫時沒弄清楚,但是我覺得這件事和若初有點關係。”


    陸維鈞眼中精光一閃。


    “上次和她見麵,她向我抖出你和若初私下交往的事,又說她輾轉聽說過一些我和若初的往事,想借此加深你我之間的矛盾,讓我更加堅定的想毀掉你。”秦風停了停,端起水潤了潤喉嚨,繼續道,“她即使出去尋歡作樂,也應該尋找年輕俊美的男人,李汾畢竟將近五十了,保養再得當也不是個好情人,蕭洛找他,肯定有別的事情要商量,我覺得,尋求你的仇家聯手的可能姓極大。她現在沒什麽根基,做什麽事情不好繞過我去施行,畢竟沒有我的布局,打擊你基本是一紙空文。可是這次她瞞得緊,車禍的事情也抵死不認。我也不能表示出對她的行為太過了解,畢竟調查她的事情是不能被她知道的——先不說這個,她瞞著我和你的對頭這樣緊密聯絡,想必是害怕我出手阻止。在她心裏,我阻止她的理由,想必就是若初了。”


    “所以說,她扳倒我的計劃裏,還包括要毀掉若初?”陸維鈞攥緊拳。


    “八`九不離十。至於安明哲的車禍問題,這件事是李汾幹的,莫忘了他曾經也是黑道起家,現在也沒有完全脫離的。蕭洛是否參與此事我不清楚。”


    “辛苦你了。”陸維鈞心煩的皺眉,“雇凶殺人,情節嚴重,我去找找證據,得早點把姓李的給送進局子裏,最好判個死刑,一了百了。怕隻怕他已經找好替罪羊,雖然最後扳倒他不成問題,但是時間未免會耽擱,他對這個項目也虎視眈眈的,如果不能一個月之內把他給弄垮,隻怕會有變故。一個月……真的有些難,不過我得盡力一試,早點解決掉他。項目我不想有耗子來搗亂,我也不能讓這家夥喪心病狂盯上若初或者海渝?”


    “我清楚,有些事情你忙你的,需要我代勞的盡管告訴我。海渝目前住池銘的醫院,那裏很安全。若初如果不出門的話,也應該沒事。”


    陸維鈞雙眉皺得更緊,冷笑道:“沒事?讓她們過得和軟禁一樣,那是我無能。李汾,蕭洛,還有她身後的那家夥,都別想囂張太久。”


    ☆


    蕭洛乘坐電梯到了一處豪華的複式公寓,按了門鈴,隔了一會兒,裏麵的人開了門。她迅速走進去,凝視著正在解開領帶的李汾,眼裏幾乎能噴出火來。


    “怎麽是這樣一副表情?蕭小姐還是笑起來比較迷人一些。咱們一個多星期沒見了,給個好臉色,嗯?”李汾順手再她臉頰捏了一把,手上淡淡的煙草味讓她皺了下眉。


    “給你打了那麽多電話問安明哲的事,你總是不想在電話裏說,非得麵談,很好,現在咱們就麵談?”蕭洛不耐煩的揮開他的手,怒道,“為什麽這麽大的事情都不說?”


    李汾鬆開兩顆扣子,微微一笑,笑的時候眼角紋路散開,讓蕭洛心煩的蹙眉。


    “蕭小姐,咱們隻是合作關係,我不是你的下屬,為什麽事事要向你報備?這件事與你無關,是我自己想對陸維鈞動手,為什麽要告訴你?”李汾依然微笑,眼中卻閃過刺人的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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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說過,啥都被乃們猜到了,偶不是很失敗麽~~~~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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