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幸射中小宇之後,小宇就一直找機會虐待我,把我當保姆一樣使喚。


    “幫我打洗腳水。”


    “水涼了,我要熱的。”


    “幫我擦腳,我行動不便。”


    “哎呀,我肚子好餓,給我買吃的回來。”


    “哎呀,我的肩膀好酸,快給我捶捶,不然會有後遺症的。”


    “哎呀,太無聊了,唱首歌來聽聽。”


    我瞪大了眼睛,一掌拍在桌子上。


    “哎喲,還發脾氣!不行,還是算了,讓你唱簡直是侮辱我的耳朵,搞不好我今天會失眠的。”


    暈!我快氣絕身亡了。


    為了不引人注目,我們幾個人把那個偷嬰兒的和尚化妝成一個老太太帶到了郊外的一個茅屋,對他嚴刑拷打。


    “你現在已經中了毒,可惜的是隻有我才有解藥,你說要怎麽辦呢?”瑤雪狡詐地看著那個被吊在房梁上的和尚,手裏拿著劍晃來晃去。


    和尚咬牙切齒道:“你這個惡毒的婆娘,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皮去喂狗。”


    瑤雪一拳過去把和尚打成了半個熊貓,氣憤地說:“還敢說我惡毒,你連剛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豬狗不如,現在應該是我要拔你的皮才對。”


    冷笛拔出劍在和尚的臉上狠狠劃了幾刀說:“快說,你為什麽要偷那些男嬰?你如果不說,我就讓這位姑娘在你的傷口上灑一些藥,我想你一定會很舒服的。”


    冷笛這麽絕情的樣子讓人驚駭,不過想到那個和尚抓了那麽多男嬰就覺得是罪有應得。


    瑤雪一臉奸笑地靠近和尚,拿出一個小瓶子恐嚇道:“告訴你,這種毒藥很厲害的,灑在傷口上皮膚就會立即潰爛,而且會奇癢無比,你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想試試了?”說完瑤雪便想把毒藥倒在他的傷口上。


    “女……女俠饒命啊,女俠!我說,我說。”和尚嚇得臉都白了,“是我的主人命令我偷的。”和尚緊張得不停地流汗。


    “你說的主人是誰?為什麽要那麽多嬰兒?”長決問。


    和尚答道:“我主人是黑山寨主黑無天,他要找齊四十九個男嬰以協助自己練功。”


    “練什麽功?”長決繼續問道。


    和尚很緊張地說:“我真的不知道,主人一個人神神秘秘的不讓我們知道。”


    “你說黑山,你主人是住在黑山嗎?”長決問。


    和尚拚命點頭說:“是是,我絕對沒有騙你,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找。”


    “被你抓了的那些嬰兒在哪裏?”冷笛狠狠地掐住和尚的脖子,眼裏充滿了憤怒。


    和尚苦苦掙紮地說:“我……我也沒辦法,那些男嬰送給主人之後都沒有了心,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聽到這裏,冷笛更是憤怒地想要掐死那個和尚,和尚嘴角流出了黑血,青筋暴起。


    長決立刻製止了他,說:“你不要這麽激動,我們還要讓他帶我們去黑山。”


    冷笛吸了口氣慢慢鬆開手,長決給和尚吃了一粒三天的續命丹藥,逼迫和尚帶我們去黑山找黑山寨主。


    傍晚,我們一行人回到了客棧,小宇和壯壯已經等不及先吃了飯。小宇這幾天拚命地逼迫我做這做那,就因為我不小心射中了他的手臂,這也給了我很大的教訓,以後還是不要亂射箭的好。


    我們剛坐下準備吃飯,身後便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說:“老婆,你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


    我呆住了,驚駭地轉過頭,心裏有種很不祥的預感,我定睛一看,邀風正坐在我們隔壁桌悠閑地喝酒,我才發現周圍的客人早已被遣走。


    “我的娘子,你終於回來了。”邀風一臉壞笑地看著我。


    我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說:“誰是你娘子啊?你別亂叫好不好。”客棧裏的這一群人張大了嘴奇怪地盯著我,連一向鎮定的長決也很不解地注視我。


    我慌慌張張地解釋道:“看什麽看,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喂,你這個神經病,別亂發神經好不好!”我氣憤地對著邀風大喊。


    邀風玩弄著手裏的酒杯說道:“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


    “什麽約定?”身邊的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沒有,他亂說的,你們真相信他啊!”我急忙否決。


    我向邀風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跑過去小聲的問:“你到底要幹什麽?”


    “我要時時刻刻跟著你,你們不是要去黑山嗎?我可以幫忙抓人。”他故意湊近我的耳邊說。


    後麵的人一臉的茫然,長決也是滿頭的黑線。“好,你可以跟我們去,順便還可以幫我們,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亂搞?”我瞪了他一眼。


    我快速地走回陣營說:“他說他要跟我們一起去黑山抓壞人,他武功那麽高,可以幫助我們,我想這應該算是一件好事吧!”


    “他為什麽要幫我們,不會有什麽陰謀吧?”瑤雪十分懷疑。


    我想了想說:“我覺得不會,他武功很厲害,我們全部加起來也打不過他,他不需要耍手段那麽麻煩。”


    我帶著征求的眼神望著他們,幾個人沉默著不說話,長決冷冷的說:“隨便你!”然後頭也不回地回房間。這個人態度總是這麽差,幾乎看不出他什麽時候生氣什麽時候正常。


    晚上,我一個人在房間舒服的吃著點心,突然看見門前出現一個人影,我馬上猜到那是長決,他敲了敲門。我打開門問:“這麽晚了什麽事啊?”


    他一臉陰冷,沒有回答卻撞開我徑直走進去坐下,冷冷地問:“你是不是答應了邀風什麽條件?”


    我關上門說:“沒有。”


    他很嚴肅地看著我說:“他不會輕易幫我療傷,那天他為我療傷一定是因為你。”說到這裏他變溫和了一點,眼裏似乎還有一絲關心。他繼續說道:“他今天讓你不要忘記你們之間的約定,他一定和你有什麽交易,你不必瞞我。”


    我回答道:“其實也沒什麽,他那個人很奇怪,他把我當成了他以前喜歡的人,還說要我幫他找回記憶,條件是救活你。他答應不會讓我做傷天害理違背道德的事,所以我就答應了。”


    聽了我說的,長決似乎有些愧疚說:“你不應該答應他,你不需要為了我這麽做。”


    “你救了我那麽多次,我報答你也是應該的,而且他應該沒有那麽壞。”我笑了笑。


    他忽然沉默不語,我見狀便說:“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我怎麽可以不管?沒關係,如果他有什麽企圖,還有你會保護我啊!”


    他有點驚奇的看著我,銀色麵具下看不懂是什麽表情。他站起來走到門前背對我說:“謝謝!”然後打開門準備出去,偷聽的四個人馬上栽倒進門裏。


    “你們幾個居然偷聽,這是侵犯別人隱私知不知道!”我不滿道。


    小宇義正言辭地說:“我們是光明正大地偷聽,對不對,雷人壯!”


    “老大說的對。”壯壯傻頭傻腦地說。


    我一掌朝著雷壯的頭拍去,罵道:“你這個呆子!”


    “好了好了,這麽晚了我們該回去睡了,走吧!”冷笛笑著說。


    “對,我們走了。”瑤雪在一邊附和著,幾個人便灰溜溜地離開。


    “小言姐姐,其實我覺得你和我哥很般配,你是不是也挺喜歡他的?”瑤雪偷偷地跑回來。


    我敲了敲她的腦袋說:“不要那麽八卦!”我把瑤雪趕了出去然後把門鎖上。是嗎?心裏似乎有一點小小的湧動,腦子裏開始亂想,然後又覺得不可能,心裏不停責備瑤雪說了讓自己快發瘋的話。


    窗外又響起了那個熟悉的簫聲,依然是那樣憂傷動聽,一些人靠在窗邊傾聽,心裏想著複雜的心事。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這個簫聲已經陪伴我很久很久了,久到我自己都不清楚是什麽時候開始的。這個聲音總是很惆悵、憂傷,勾起人內心的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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