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台上還有幾支蠟燭尚未熄滅,幽暗的燭光下,她像睡美人一般躺著。妃白色的睡袍泛著溫潤而透明的光澤,鵝黃色的絲綢腰帶微微鬆散開來,細白的手臂,一隻微微橫在頸邊,另一隻攤在腰際。臉龐微側,雙眼緊閉,蓬鬆濃密的長發如海藻般鋪展在地上。


    赫圖的口水順著下頜亮晶晶地流淌,白皙的麵孔籠罩了強烈的亢奮和激動,泛出一層不正常的潮紅,綠眼睛閃出耀眼的情.欲.之.火。


    他將舒雅抱起來,饒過屏風,放在睡榻上,一把扯去她寬鬆的睡袍,妃白色的睡袍與鵝黃色的腰帶,飄然落在榻邊的地上。


    榻邊點著一盞紅玉蓮花燈。紫瀾宮雖然寒素,但舒雅以前做天後時的一些家什,也帶了過來。蕭辰即位之初,為了賑濟兵災中流離的百姓,曾經號召後宮節用,舒雅將自己值錢的物品捐出去大部分,唯獨沒舍得這盞紅玉蓮花燈。


    因為與辰在這溫柔的燈光裏享受過最美好的雲雨,或許這是她舍不得這盞燈的原因吧。


    淺紅的燈光柔豔綺靡,如一匹霞色錦緞鋪灑在她身上,朦朦朧朧中襯出她絕世的美。


    赫圖定定地看著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遇到沁水之前,赫圖睡過的女人連他自己也數不清,少說也有上百個。他睡女人睡得太多,以致於對美女都麻木了,無所謂了。(.好看的小說)


    但是今晚看見舒雅,仍舊讓他震驚。


    世上竟有這樣美的女人!


    他當然不是第一次見到舒雅,但以前都是隔著一定距離,從未如此近看。


    燈光被玉製的蓮花過濾,透出來的都是脈脈的氤氳。


    這樣溫潤靜謐的光線裏,她靜靜地沉睡著。藍色發帶讓光潔飽滿的前額全部露出來,高貴的天庭充滿智慧。下麵的眼睛,形狀極美,雖然那雙光豔奪目的紫眸看不見,但眼線長而媚,睫毛天然卷翹。鼻,唇,麵頰,都宛如玉雕刀刻,比中原女子的五官更加立體而美豔。


    赫圖幹過的女人裏,既有大漠上的胡女,也有中原的漢女。在他心中,自然是高鼻深目的胡女更美,中原女子的麵部總覺得太扁平,而且皮膚也不夠白。


    但是,漢人女子有個最大的優點,手感極好,皮膚極其細膩光滑,所以,赫圖在幹過漢女後,總覺得胡女摸上去不夠爽。


    舒雅卻將胡女和漢女各自的優點,恰到好處地融合。


    她的皮膚比最白的中原女子還要白,而且手感極好,柔滑嬌嫩宛若最昂貴的絲緞。


    如冰似雪的麵容上,是美豔得近乎完美的五官,在燈光下,就像是神祗的手雕刻出來的最精致的藝術品。(.)


    “我的天,太美了,怎麽可以這麽美,蕭辰真他娘的幸運!本王今夜算是值了――丫頭,多謝你給我送了這樣一份大禮!”


    赫圖禁不住用嘴唇一一吻過她的額,鼻,唇,下頜。不住地用自己來不及刮剃的粗糙下巴,磨蹭著她雪白嬌嫩的麵頰。粗糙堅硬的胡渣甚至在她的麵龐上,刺出了微微的血珠。


    然後,他狠狠地吮住她的嘴唇,一陣狂吻。很快就把兩瓣柔嫩的芳唇親得又紅又腫,鮮血淋漓。他卻意猶未盡地咂著嘴,久久品著從她嘴裏吮出的帶著血腥的芬芳。


    再沿著她線條微尖的下頜,吻過她修長優美的脖頸,白皙柔嫩的脖頸上映出一道道青紫的吻痕和血紅的牙印。


    這樣美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乳.暈是什麽顏色?幹過無數女人的赫圖,當然也見過無數種乳.暈。比較女人這個地方的不同,幾乎成了他的一種癖好。


    他迫不及待地往下,卻被那隻衝天而起的浴火鳳凰滯了一下。


    不過他這樣的粗人,也不懂欣賞藝術,雖然初看之下,微微震了一下,但很快掠過這個刺青,大手嘩地撕開她水藍色的緞子抹胸。


    那形狀姣好的雙.峰蹦跳出來的一刻,他渾身的血液都衝上了大腦。綠眼睛幾乎充血,就像餓了許久準備要搏人而噬的怒獸,兩隻大手如熊爪般抓住兩團雪玉,一陣狂亂揉弄。這對乳.房的形狀近乎完美,挺拔飽滿,大小適中,正好可以被他這樣雄壯的男人的大手,握在掌心。


    好美的乳.暈,顏色淺淡,粉嫩。小小的尖端嬌紅欲滴,散發出誘人的芳香。他不禁將嘴唇湊上去,吮了又吮,像在品嚐什麽美食,不斷發出滿足的咂嘴聲。


    就在他陶醉忘我的時候,忽然仿佛聽見了腳步聲。


    這是武功卓絕的人才有的腳步聲,一般人根本聽不出來,隻有同樣武功很強的赫圖,可以辨別出來。


    他心中一寒,怎麽,蕭辰來得這樣快。完了,完了,還沒幹成。


    這可不行,好不容易有機會得到這個絕世美女,到了嘴邊的肥肉可不能錯過。


    都怪這女人太美了,美得他舍不得一下子吞掉,又摸又親的耽擱了這半天。


    赫圖趕緊手忙腳亂地一邊撕扯舒雅的褻褲,一邊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心裏想著,無論如何,得進去捅兩下,不然太不劃算。


    耳聽得那腳步聲已經靠近殿門了,赫圖更加手忙腳亂,越是手忙腳亂,越是解不開褲子。好不容易解開了褲子,那腳步聲已經進入殿中,赫圖堅.硬.如.鐵的地方,在慌亂中突然疲軟下來。


    他知道來不及了,幹脆把手伸到舒雅的羞.處,亂摸亂摳了一陣。


    這時,他看見一道高大的人影,帶著排山倒海的狂怒與悲痛,投映在絹帛的屏風上。


    赫圖趕緊按照事先的計劃,從褲兜裏摸出一張浸了藥水的巾帛,捂上舒雅的口鼻。


    舒雅悠悠醒轉,意識仍舊像輕煙薄霧般迷蒙飄渺,恍惚中似乎有強壯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是辰麽?


    “辰……是你麽……”她夢囈般地呢喃,極輕極低的呼喚裏,飽含的深情與溫柔,幾乎可以讓人心碎。


    就連赫圖這樣殘忍暴虐的男人,都被這樣的深情震蕩了一刹那。


    她展開雙臂將他緊緊擁抱,眼眸欲睜未睜,在半夢半醒的迷離中,湧起一陣潮水般的渴望與柔情,盡力地抬起身子迎合,長發沿著床榻傾瀉而下,仰起的臉上散發出迷亂而淒美的氣息。


    嬌嫩的麵頰突然觸到一叢粗糙蓬亂的卷毛,厚實的胸肌隆起岩石般的粗獷,這陌生的感覺,讓她猛地睜開了迷蒙的眼睛。


    這不是辰!


    她在睜眼的一瞬間,看見了比噩夢還要恐怖的景象。


    呼吸驟然停止,全身的血液都在頃刻間凍成了寒冰。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轉頭,然後,她看見了那雙眼睛。


    她最愛的男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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