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來了?你不應該在後麵指揮戰鬥麽?”白狼好奇的問。[]


    “火力點的情況基本穩定,大部分射手已經進入狀態,現在最危險的就是這裏,所以我得過來”鐵頭眼睛不離開瞄具,一邊開槍一邊回答道。


    “你小子是消火器啊,哪有危險就往哪兒搬”白狼半讚半調侃的說。


    鐵頭連著幾個點射,爆掉三個喪屍的頭之後,回頭對白狼一本正經的說:“我其實是一塊板磚,專拍腦袋那種”逗的白狼咧著大嘴傻笑起來。


    這時對講機裏傳來了小七的聲音:“鐵頭,白狼,你倆快看,一個殺戮者把那些被炸的缺胳膊少腿的喪屍拖回去,正在吸它們的血”


    “什麽?有這種事?在哪裏?”鐵頭和白狼立刻來了興趣。


    “就在你們地堡2點鍾方向的山坡下麵,中間隔著一片喪屍”說話同時還伴隨著重狙那給力的射擊聲,小七專挑進化型的打,這次不知道又是哪個倒了黴。


    白狼向小七說的方向看了兩眼,但地堡本身就矮視野有限,中間還被喪屍擋住,根本什麽都看不到。氣得他叫道:“隔著這麽大一群喪屍,你以為我眼睛能透視麽?真是趴在高處說話不腰疼”


    “哦哦,不好意思,從我這個角度能看到”小七嗬嗬笑了兩聲“早就說你和我一起學狙擊,你不聽,現在後悔了吧。哎呀,這山頂的風景真好啊,青山綠水全收眼底,八方動向盡在掌握……”


    “吹吧你就,沒有我們在前麵吸引攻擊,你早就被敏捷者包圍了,快點消停的開你的槍吧”


    兩人扯皮的這段功夫,鐵頭用無線電呼叫老周,用迫擊炮把阻擋視線的喪屍統統轟死。幾門炮齊射過後,視野終於被清理開了。鐵頭端起望遠鏡看了一會兒說:“小七,不對,它不是在吸血,它向是在給那幾受傷的敏捷者療傷”


    “啊?療傷?”白狼也湊過去看,然後說:“沒錯,是療傷,你看那不是被炸了個窟窿的敏捷者麽。那個殺戮者把長舌頭戳進它身體,從我這裏能看到傷口處的肉正在飛快生長,照這速度,再有10分鍾估計那敏捷者就又能戰鬥了”


    鐵頭沉吟一下說:“小七,能打斷它舌頭麽?”


    “小菜一碟”隨著小七的回答和一聲槍響,那個殺戮者舌頭一下中從間斷開,它立刻拖著受傷的敏捷者躲到了一塊山石後麵。


    這一切發生的時候,鐵頭用望遠鏡一直在觀察著,隻見它斷開的舌頭是像管子一樣中空,從裏流出很多青褐色液體,而且舌頭一斷,敏捷者身上的傷口立刻停止了生長。


    “這一定是它們的新技能”小七在對講機裏說。


    鐵頭補充道:“沒錯,看來這幾種類型的喪屍進化方式也有所不同,暴虐者和敏捷者分別進化力量和速度。而殺戮者的進化,就體現在了技能數量增多和原有技能加強,也就是說高階殺戮者的技能,要在數量上多於、威力上強於比其低階的殺戮者”


    其實鐵頭還有一句話:“如果是那種尚未謀麵的終結者,有可能就是恐怖的----全麵進化”但他怕影響士氣,想了想就沒說,麵是開始繼續指揮戰鬥。


    “小七,你帶幾個槍法好的,優先打殺戮者,就算打不死也要幹擾它給別的喪屍治療。無論是暴虐者還是敏捷者,咱們打死一個都要花好大力氣,要是就這麽被它救活過來,那咱們就虧了”和小七交待完之後,鐵頭又和孫大嘴、老周說了一遍。


    這樣一來,整個人類防線的重點火力,除了壓製路口的輕重機槍以外,全都集中到了殺戮者頭上。(.無彈窗廣告)一旦負責觀瞄的人發現殺戮者的身影,立刻就有狙擊步槍子彈或者炮彈呼嘯飛過去招呼。


    正如鐵頭所說,雖然打不死但是幹擾得它不能安心給同類療傷,起到了一定的遏製作用。接下來鐵頭還觀察到,殺戮者對受傷的普通喪屍理都不理,似乎在它的眼裏,這些沒有思考能力的普通喪屍不算是“同類”,所以專門挑受重傷的進化型喪屍去治療。


    很快鐵頭就顧不上觀察這些了,因為新的一波喪屍又頂了上來,他放下望遠鏡端起槍又開始不停的射擊。


    這一輪還是大量的普通喪屍裏麵夾著進化型,一個高大的暴虐者用嘯聲指揮,把普通喪屍排在前麵頂住子彈。推進到地堡附近之後,幾個殺戮者揚手就扔出數個裹著酸液的肉塊。現在這種情況下被打碎的喪屍肢體到處都是,它們的“原材料”幾乎隨用隨手抓就可以。


    畫著弧線飛來的酸液彈大部分落在了地堡外麵,這也是地堡的作用之一,為裏麵的射手提供一定的保護。但俗話說準頭不夠數量湊,近距離一口氣扔了七八個總歸會漏一兩個進來。


    麵對順著射擊孔飛進來的酸液彈,鐵頭和白狼都做出了及時反應,這東西不能像對普通手雷那樣接住了扔回去,那樣的話會沾滿手酸液,基本就可以直接做截肢手術了。白狼把霰彈槍探出去,把其中一個直接就轟了個空中開火。但離的太近,所以槍管上也被濺上不少,把槍收回來的時候一看,槍管已經被腐蝕的根本不能用了。


    鐵頭用的是突擊步槍,不能像霰彈槍那樣一打一大片。但鐵頭自有別的辦法,一把摘下了自己的防彈頭盔,像是個棒球手一樣穩穩的把酸液彈接了下來。為了避免酸液濺開,他接的時候手裏頭盔還隨著酸液彈下落,做了一下“下沉”的動作,在眾人驚懼的目光中“巴嘰”一聲落在了頭盔裏。


    落在頭盔裏的酸液立刻開始腐蝕裏襯的海綿,一股嗆人的酸味立刻就伴著白煙冒了出來,鐵頭趕忙把頭盔翻過來扣到地上,捧了很多土把頭盔給埋了起來,不然這白煙裏也有少量的毒素,聞多了一樣會讓人昏迷。


    這幾個殺戮者酸液彈一出手,位於高處的小七、孫大嘴和老周旁邊的觀測手給注意到了。一杆重狙、三門迫擊炮和火箭筒也隨即向它們開始射擊,這幾個殺戮者很狡猾的躲在普通喪屍之中,把還沒進化的同類當成盾牌來用。


    “操,就你們會扔?嚐嚐大爺的手雷吧,保證你****”白狼雙手從戰術背心的胸口拉了兩枚手雷下來,咬掉拉環兒順著射擊孔甩了出去,緊跟著又連甩了兩次,把身上六枚手雷一口氣全扔了出去。


    盤山公路本來就有一定傾斜坡度,白狼又是從上向下甩出來,六枚卵形手雷在路麵上打著滾兒衝到了喪屍堆兒裏,一個接一個的發生了爆炸。


    六個手雷先後爆炸,聲勢還是非常驚人的,大片的喪屍被炸飛或震翻在地,殺戮者與傻乎乎的普通喪屍不同,它們會躲閃手雷,爆炸過後繼續撲向地堡。


    第一個撲到地堡外麵的殺戮者,四肢並用趴在地上,頭一甩長舌從嘴裏飛了出來,它想順著射擊孔先勒死一個。


    鐵頭在機場與殺戮者直接交過手,見它做出甩頭動作就知道有可能要用舌頭了,因為無論是噴酸還是噴霧,它都是把頭向後拉。


    “小心”鐵頭出聲提醒的同時,把鐵錘比利和阿k拖到了自己身後。餘下兩個白狼戰鬥力強悍不用擔心,日本仔雖然瘦但是動作靈活。隻有比利塊頭大比較笨,阿k又因為目睹同伴的死有些神情恍惚,所以鐵頭優先照顧他倆。


    幾乎是同時殺戮者舌頭就順著射擊孔飛了進來,直奔鐵頭頸部卷了上去,白狼搶上前一步一把纂住,緊跟著鐵頭也鬆開了阿k和比利,和白狼一起抓著舌頭與這個殺戮者拔河。


    兩人一起用力,就算是個一階暴虐者也抗不住,更別說是一階的殺戮者,它一點點被拖到了地堡附近,又被拉的半個腦袋都探進了地堡裏。日本仔和回過神來的阿k摸起槍打其他的殺戮者,阻止它們救援。


    鐵頭和白狼死死拖住殺戮者,鐵頭衝比利大喊一聲:“燃燒瓶”


    “哦?哦,哦”比利立刻把立在牆角的燃燒瓶給拿了起來,拿著打火機就要去點。


    “你要害死大夥麽?灌到它嘴裏,再澆點到頭上”鐵頭嚇得大叫起來。


    “哦?哦,哦”比利總算反應了過來,一個大跨步衝到射擊孔旁邊,拉開棉紗就把瓶子插進了暴虐者的嘴裏,連灌了幾大口後又澆了點到頭上和它肩上。


    “1,2,3,點火,鬆手”隨著比利點燃了殺戮者身上的汽油,鐵頭和白狼也鬆開了手。好不容易解脫的殺戮者終於把頭抽了回去,隻不過比塞進來時多了一腦袋火苗。


    由於沒有痛覺細胞,所以它並不像人類烈火焚身時那樣發出痛苦的哀嚎,但是很多東西不是你安靜就燒不壞的,比如說----眼睛和大腦。


    被高溫烤著的眼珠子發出波波兩聲,就被硬生生給烤爆了,緊跟著它嘴裏的汽油也被引燃了,整個腦袋從裏到外都在冒火。一分鍾不到它就摔倒在了地上,如果這時候上去打開頭蓋骨的話,會看到它的腦漿已經是高溫狀態,正在像早餐的豆腐腦一樣冒著熱氣,時不時還微微顫抖兩下。


    這種慘不忍睹的死法,似乎激怒了餘下幾個進化型喪屍,它們五個發出齊齊的一聲咆哮,對地堡裏的人展開了新一輪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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