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1年11月14日,法蘭西第三共和國掌璽大臣德.莫爾尼奉法蘭西共和國執政熱羅姆.波拿巴之命前往聖阿芒鎮為逝去的蘇爾特元帥吊喪。


    莫爾尼離開巴黎後不久,蘇爾特離世的新聞鋪天蓋地的轟炸著整個巴黎。當天下午,整個巴黎都知道蘇爾特大元帥離開人世的消息。


    在熱羅姆.波拿巴的引導下,部分巴黎市民“自發”前往協和廣場為蘇爾特大元帥的離世而祈禱,白色的蠟燭捧在了每一位“自願”參加禱告的民眾手中並點燃,蠟燭照亮了整個協和廣場。


    與此同時,巴黎地區的主教同樣也受邀來到協和廣場主禱告儀式。在主教的帶領下,協和廣場的巴黎市民一同吟唱著聖歌。


    傍晚8點,祈禱在巴黎大主教的主持之下結束,人們也紛紛離開協和廣場。


    上一刻還熱鬧非凡的協和廣場,下一秒就已經是冷冷清清。


    11月15日,在熱羅姆.波拿巴的照會下,法蘭西第三共和國立法團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鑒於蘇爾特曾經為法蘭西作出過卓越的貢獻,特許蘇爾特以大元帥的身份進入榮軍院,他的屍體將會被從聖阿芒鎮運送到巴黎,以國葬的方式徹底結束自己的一生。


    提議經過立法團舉手表決後以全麵通過的當時進入“第二院”,“第二院”也在熱羅姆.波拿巴的授意下全票通過。


    兩院全部通過之後,由參議院向民眾以及聖阿芒小鎮傳達最終結果。


    為了表現出尊重民眾的意願,熱羅姆.波拿巴還利用抽樣調查的方式隨機抽取了每個區10人進行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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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大多數的人認為盡管蘇爾特元帥有些一些錯誤,但是他的功績也不是不可否認,應當給予厚葬。


    抽樣調查的結果同樣也刊登在了巴黎境內的報紙上,根據民主的絕大多數原則,再也沒有人反對熱羅姆.波拿巴的決定。


    熱羅姆.波拿巴借由民主的名義告訴那些反對派與軍隊異見分子,自己在巴黎人心中的地位。


    一些通過熱羅姆.波拿巴軍事改革凝聚在反對派分子在看到熱羅姆.波拿巴的名望之後,也放棄了正麵抗爭的打算。


    部分受到過蘇爾特恩惠的將軍同樣也對熱羅姆.波拿巴抱有好感,可以說整個法蘭西的境內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於挑戰熱羅姆.波拿巴的權威。


    11月18日,莫爾尼抵達聖阿芒鎮立刻著手將蘇爾特大元帥運送到巴黎。


    【PS:電報發送到波爾多的時間比莫爾尼抵達波爾多的時間還要快。】


    11月20日,蘇爾特元帥的屍體經由馬車運送到波爾多市,並在全體波爾多市民的注目下乘船離開波爾多市。


    11月21日,屍體在法蘭西艦隊的護送抵達加萊港口,加萊市長與當地駐軍將軍親自前往碼頭迎接蘇爾特大元帥的屍體。


    11月22日,屍體乘坐巴黎—加萊的轉接抵達巴黎。


    以熱羅姆.波拿巴為首的部長、將軍們齊聚在凱旋門下等候屍體的抵達。


    蘇爾特大元帥的屍體於上午十點抵達凱旋門附近,熱羅姆.波拿巴揮了揮手:“奏樂!”


    軍樂隊開始吹奏著第一帝國時期的出征曲,身穿第一帝國驃騎兵軍服騎馬立於凱旋門的兩側,每兩匹馬的中間是一位手持米涅步槍、身著第一帝國線列兵軍裝的步兵部隊。


    曾經的第一帝國似乎已經逐漸在法蘭西複生,部分參加過遠征的將軍甚至小聲地抽泣起來。


    盛放著蘇爾特大元帥屍體的馬車停靠在凱旋門下。


    熱羅姆.波拿巴再次揮手,十幾個身強體壯的士兵出列,他們將棺材輕輕的抬了起來抗在了肩膀上。


    凱旋門到榮軍院的這段路程,將由他們用肩膀抗過去。


    “出發!”熱羅姆.波拿巴神情異常的嚴肅,身穿皇帝仿裝,頭戴拿破侖帽的他走在了隊伍的最前列。


    跟隨在熱羅姆.波拿巴身後的是巴黎主教團隊,手持聖經與十字架的他們嘴中不停的頌唱著禱文。


    主教團的後麵則是將軍與部長,在之後是棺木和士兵。


    從凱旋門到榮軍院,原本隻需要20多分鍾的路程,這一次卻花費了40多分鍾,喜歡看熱鬧的巴黎市民依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街道兩旁以及二樓的窗台都站滿了人,人人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熱羅姆.波拿巴,又看了一眼雕刻精美的棺木,心中不由得為蘇爾特的離世而傷感。


    抵達榮軍院之後,熱羅姆.波拿巴停下了腳步,跟隨在身後的隊伍同樣也停下了步伐。


    熱羅姆.波拿巴來到了榮軍院的大門口,看著眼前封閉的榮軍院,他輕輕的敲了敲門。


    “是誰!”門內傳來了主教莊嚴的聲音。


    “法蘭西帝國元帥、法蘭西大元帥、達爾馬提亞公爵讓.德.迪厄.蘇爾特!”熱羅姆.波拿巴同樣也莊重的報出了蘇爾特的頭銜。


    【PS:19世紀的葬禮繁瑣,特別是國葬的時候。這裏運用的葬禮是哈布斯堡末代皇儲奧托大公死亡後,奧地利為他舉辦的葬禮。可以說是簡化版的貴族葬禮。】


    “願主能夠……”主教再一次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之後,封閉的榮軍院大門打開,紅衣主教出現在熱羅姆.波拿巴的麵前作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熱羅姆.波拿巴再一次動身,除了線列步兵與驃騎兵之外,跟隨在熱羅姆.波拿巴身後的隊伍同時行動起來。


    盛放蘇爾特元帥的棺木來到了拿破侖皇帝的棺木前,樞機主教再一次對蘇爾特元帥的生平作出了闡述,在場的所有人都進行禱告。


    與此同時,門外的線列步兵同樣也將槍舉起來向著天空射擊,他們是在為蘇爾特大元帥做最後的告別。


    站在最高台階上的熱羅姆.波拿巴望著距離自己隻有一步之遙的伯父棺木,心中不由得暗暗發誓:等著吧!我一定會讓帝國再一次偉大!


    禱告結束之後,熱羅姆.波拿巴等政府要員離開了榮軍院。


    11月23日,一封來自倫敦的信箋穿過了英吉利海峽來到了熱羅姆.波拿巴的手中。


    信的主人正是上一個時代僅存的幾個將領,也就是威靈頓公爵。


    對於威靈頓公爵能夠來信,熱羅姆.波拿巴感覺到非常驚訝。


    按理說威靈頓公爵也快要離開了,為什麽會給他寄信。


    熱羅姆.波拿巴懷著好奇的心情打開了信箋,信中的內容除了為蘇爾特元帥的死而感到悲傷之外,還有就是希望法蘭西能夠在他的統治下與不列顛結成友好關係。


    威靈頓希望他們上一代人犯下的錯誤,下一代人能夠改正,不能夠在讓悲劇重蹈覆轍!


    看著眼前這個字裏行間透露出不列顛第一的信箋,熱羅姆.波拿巴嘴角露出冷戰,而後將信扔進了抽屜裏。


    不管什麽時候,不列顛總是無法放下它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隨後,熱羅姆.波拿巴又禮貌性地向威靈頓寫信,信中除了感謝威靈頓公爵對於蘇爾特元帥的關係之外,還有就是希望威靈頓能夠保重身體,同時也希望不列顛與法蘭西的友誼能夠繼續維持。


    信箋經由羅斯柴爾德的秘密渠道寄給威靈頓公爵。


    11月25日,忙碌了大半個月的熱羅姆.波拿巴總算有了屬於自己的閑暇日子。


    就在熱羅姆.波拿巴準備同歐仁尼郊遊的時候,消失了將近兩個月瓦萊夫斯基突然出現在熱羅姆.波拿巴的麵前。


    滿臉疲憊的他看著眼前的熱羅姆.波拿巴擠出了勉強的笑容。


    “陛下,關於您婚禮的問題,我同德.呂伊斯部長還有瑪蒂爾德公主已經物色好了!”瓦萊夫斯基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


    “這麽快?都有誰?”熱羅姆.波拿巴驚訝地看著瓦萊夫斯基。


    “我們經過了交流一共篩選出了這些……”瓦萊夫斯基向熱羅姆.波拿巴匯報成為皇後的合適人選:“卡羅琳娜.瓦查,曾經的瑞典公主,出生於1833年,現在剛剛好18歲,目前正在哈布斯堡家族的庇護之下生活。”


    “18歲?”熱羅姆.波拿巴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要是在前世都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年齡是不是有點太小了!”


    “不小了!”瓦萊夫斯基對熱羅姆.波拿巴說著。


    “還有其他人嗎?”熱羅姆.波拿巴再次詢問了一句。


    “有的!”瓦萊夫斯基向熱羅姆.波拿巴再次匯報的另外幾個皇後的人選一個是維多利亞女王的侄女、一個是撒丁國王的女兒、還有一個是符騰堡國王的女兒,也就是熱羅姆.波拿巴的小表妹。


    “撒丁王國的女兒?”如果熱羅姆.波拿巴的記憶沒有出現錯亂的話,otl曆史上的自己在堂兄路易.拿破侖的逼迫下同她結婚,不過她的年齡貌似應該小一點了許多,他下意識的詢問了一句道:“她現在多大!”


    瓦萊夫斯基臉上寫滿了尷尬道:“8歲!”


    “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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