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日,第一更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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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窩裏的竟然不是聶小纖?!


    而是一個赤luo的精壯男人?!


    這簡直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在蘇畫扇的視線將那個人整個囊括在其中的時候,她卻發現了更讓她欲哭無淚的事情。


    如果這個男人若是不曾相識,或者再進一步的講這個男人要是她所讚許的也就罷了,可非但不是反而還是她最討厭也是最看不上的那個男人!而且這個名叫宋端午的男人在自己進來那麽長的時間裏竟然一聲不吭,並且此時正一臉陰沉的盯著隻穿著暴露內衣的自己!而且那堪比刀子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時候,好像要把那幾片薄薄的布片看穿還不夠似的並且還要看穿她的靈魂!


    這是最壞的結果!


    這種情景哪裏是一向養尊處優的蘇大小姐所能想到和遭遇的事情?!所以蘇畫扇從短暫的驚呆中清醒過來後,於是在這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場景中很正常的也很明智的第一時間的尖叫起來,隻是叫聲和音調有點歇斯底裏!


    “啊!!!”


    如果說眼淚是女人最具有殺傷力的武器之一的話,那麽尖叫則是女人另外一個百發百中的必殺技;如果說她們流下淚水是為了博取男人的同情或者達到自己的某種目的的話,那麽尖叫的作用則是為了吸引男人的同情或者起到一種警示和震懾的作用。所以說蘇畫扇很聰明也很理智,當她用一貫的稍顯低沉的淑女聲音喊出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分貝的時候,宋端午就已經有點道心失守並開始有了驚慌失措的征兆了!盡管宋端午知道自己什麽都沒有做,清清白白的就像一朵小白花一樣,可是如果一旦向來厭惡自己的蘇畫扇硬要往自己腦袋上扣屎盆子的話,那麽宋端午則百分之一百二的沒跑了,就不說別的,隻要是蘇畫扇居心叵測的指認宋端午**她並稍微做一些偽證的話,那麽宋端午就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這個牢肯定是要蹲定了的。


    這已經不是什麽單純的認為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問題了。


    因為從中國的法律程序和設定上來講如果被告拿不出可以證明清白的證據那麽就是判定有罪的,而國外的則是拿不出有罪的證據那麽被告就是無罪的,這有罪論和無罪論從字麵上看似沒什麽大的差別,但是一旦應用到了實際,就已然是天壤之別了。這也就是為何許多國內的狗血電視劇喜歡拿沉冤待雪做噱頭的原因了,畢竟這種劇本的題材豐富且案例不勝枚舉。


    現實情況實際上對宋端午是很被動的,這孤男和寡女共處一室並且兩人一個**一個近似**,這要是不發生點什麽的話說出去都沒人信,更何況宋端午還是在別人的屋子裏,這弄不好最輕也是一條私闖民宅的罪名。


    而現實在證明了蘇畫扇高聲尖叫的效果之後,同時也為宋端午洗脫了莫須有的罪名。就在宋端午差一點就要繃不住勁兒而不顧形象的從被窩裏**跳出來,想要把蘇畫扇一把按倒好讓其閉嘴的時候,聶小纖適時的出現其作用就猶如定海神針一般,她若在則風平浪靜,她若不在,保不齊就是個天翻地覆海嘯漣漣。


    “扇子?!你咋回來的?你不是說不會回來的嘛!”當聽到叫聲就情知不妙的聶小纖一路小跑衝進房間之後,放下早點後對著蘇畫扇說了這麽一句後,第一時間不是給她的閨蜜掩飾春色而是趕忙七手八腳的替宋端午遮遮掩掩起來,這舉動在令宋端午感到欣慰之餘同時也讓蘇畫扇大呼聶小纖見色忘義。(.)


    “哼!我怎麽就不能回來了?怎麽,我打擾你倆的好事了?小纖,都不是我說你,都沒你這樣的重色輕友!”蘇畫扇斜著冷眼撇著聶小纖,嘴上不饒人的說道,隻是這個仍舊穿著內衣全然沒有打算顧及自己形象的女人,絲毫沒有怕被宋端午看光的覺悟,反倒抱著膀子打量著眼前那一對兒柔情蜜意,六分惱火三分尷尬的竟然還有一分羨慕和醋意?!


    “好啦,扇子!”聶小纖直到親手將宋端午的內褲塞進被窩裏,並看著他在裏麵完成了最基本的武裝之後這才轉過身來對著蘇畫扇嬌嗔道:“往常你都是玩到中午才回來,我哪知道你這回這麽快啊。”


    聽了聶小纖這話的蘇畫扇小腦袋裏不知道在想什麽,竟然突然趴在聶小纖的耳畔小聲的揶揄道:“哦?怎麽嫌我回來的快了?是不是你還沒盡興啊?啊哈哈”


    “你”聶小纖羞紅的臉頓時如同紅番果一樣鮮豔,她甩給了蘇畫扇一記大大的‘衛生球’,又羞又氣的都已然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討厭!”這是聶小纖憋了半天才蹦出來的兩個字。


    “得了吧,也不知道是誰在昨晚真正的惹你討厭!”蘇畫扇扭著她那挺翹的屁股一下坐在沙發椅上,抓起一個水煎包就塞在了口裏,動作十分的自然,就像是早就給她準備的一樣,可是盡管秀色可餐這個詞語用在她身上是非常的貼切,但是這個仍舊沒有穿上衣服覺悟的女人實在是弄的聶小纖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哎,扇子,問你個事,你別多想啊!”已經看到宋端午從被窩裏爬出來的聶小纖沒奈何隻得從衣櫃裏翻出蘇畫扇的長款睡袍,並走到她的跟前不顧她的反對硬給她遮掩上之後,這才小聲的說道:“你進來的時候,有沒有呃看到呃他的身??體?”說完,就低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敢直視蘇畫扇。


    “咳咳”正往嘴裏大塞特塞水煎包的蘇畫扇突然聽到這麽一句,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給嗆死,她用著十分怪異的眼神瞧著聶小纖,並不時的用油乎乎的手指一下一下戳點著聶小纖的頭,說道:“好你個聶小纖,這麽快就當了‘漢奸賣國賊’了啊,真有你的啊!怎麽著啊?怕看啊?怕看別在這啊!想要了就出去到酒店搞去啊,那床大又寬敞,從天上搞到地上都沒人管你們!再說了,別說我沒看著,就是我看見那狗東西的髒玩應兒又怎麽著了?!他那玩應兒能立即萎了還是你覺得吃虧啊,我都沒說他髒了本姑奶奶的眼呢”


    “哎呀,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扇子”聶小纖看著已經越說越有點認真的蘇畫扇,急忙打斷解釋道。


    “誤會什麽啊?!”蘇畫扇不耐煩的插口道:“你不就是怕你的情郎被我占了便宜麽!我告訴你小纖,就那狗東西,哪怕是世界第一等的高帥富,本姑奶奶都不會看上他哪怕是一眼,再說了,他在被窩裏裝死狗一動不動的,我哪知道那不是你啊小纖,你變了,以前你可是無論什麽都跟我分享的,也是始終都站在我這邊的”


    蘇畫扇說著說著聲音就逐漸低了下去,本想等待著聽聶小纖辯解的她忽然意識到聶小纖已經好久都沒了聲音,當蘇畫扇詫異的抬起頭看著聶小纖的異樣並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的時候,卻不成想自己竟然也驚呆了!


    那是一副怎樣的畫麵?!


    那是一副擁有驚心動魄美感的畫麵!


    當宋端午赤luo著精壯的上身站在窗前一把拉開窗簾,任由陽光沐浴在他身上並折射起一片片燦爛泛光時,聶小纖就已然發現了並呆住了,她從沒有想過一個站在陽光底下的男人可以這樣的好看,而這之後的蘇畫扇在同樣的震驚之中也有了相似的感悟,隻不過她眼裏長相清秀的宋端午身體盡管清瘦,但卻沒有想到也可以同樣擁有一身棱角線條分明的肌肉,事實上擁有肌肉的男人很多,但是蘇畫扇卻不得不承認像宋端午這樣肌肉既明顯又不顯得生硬突兀的就太少見了,如果說蘇畫扇要是知道這個在專業術語中叫做‘肌肉纖維度與分離度完美結合’的話,那麽保不齊就會對宋端午的印象大加改觀。


    可是如果要是認為宋端午僅憑著一身流線型的漂亮身材就震懾住了兩個美女可就大錯特錯了,而讓聶小纖和蘇畫扇之所以有這樣表現的真正誘因,則是他身上那道任何人看了都會感到觸目驚心的傷痕!


    那是四道從胸口正中間劃過了整個左胸經過心髒位置直至左肋下才止住的猙獰平行線!


    這絕對就不是一個人類所能造成的,同時也不是一個人類應該擁有的傷痕!而這個標誌著煊赫氣焰的霸道痕跡,則更應該出現在那個已經站在長白山巔的森林之王的身上!


    可是現實就是這般的無常,就在聶小纖和蘇畫扇還同樣的陷入在震驚之中無法自拔的時候,這個注定經曆過不平常之事的年輕男人則帶著足以致命的匪夷所思的傷痕活蹦亂跳的出現在她倆的麵前。


    “怎麽?被嚇到了?!”直到宋端午都走到了她倆的跟前,聶小纖和蘇畫扇都沒有清醒過來時,宋端午這才拿過一個水煎包開口笑道,說完便一口吞下,一臉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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