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的病好了,所以四千多字大章奉上,同時火力全開,加緊碼字。(.無彈窗廣告)


    當落日的最後一絲餘暉消失在海平麵的時候,宋端午趁著華燈初上的功夫就已經到達了桃園酒吧,雖然他手腕間的那款老海鷗手表的時針才指到了十八點整,但是自從他打開門的那一刹那,無疑就被裏麵的氣氛感染了。


    要知道桃園酒吧的正常營業時間是二十點,而宋端午之所以來的那麽早,其原因則是中午白馬老帥哥徐德帝給他打的那通電話,盡管裏麵隻是通知讓宋端午下午六點務必到桃園,但是其內容卻沒有透露半分,起初宋端午還以為徐德帝這麽火急火燎的不在電話裏談,而約好見麵時間是因為柳成真的那件事,可是當他不無好奇之心的左右盤問之下,這才得知了今晚的主角兒不是自己而是陳狗娃那孩子!


    所以心思八麵玲瓏的宋端午結合下狗娃這孩子的特點和現在的日期,不難聯想到今晚徐德帝召集大家的目地。


    晚上要發生的肯定是好事!這是宋端午極其能肯定的。因為他了解老徐的為人,因為凡是涉及到陳狗娃的事情,老徐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即便是狗娃那裏有什麽難言之隱,老徐往往也是一個人擔下。這點很是能令宋端午對他刮目相看,而這也恰恰是宋端午最為欣賞老徐的地方。


    一個男人成熟與否,最直觀的就是看他對待順境和逆境的態度了。這點老徐無疑做的很好。


    以前宋端午曾經試過同徐德帝商量一同擔負起陳狗娃的責任問題,可談到最後當他發現老徐的態度一直很堅決後,索性就不再往事重提,因為同樣身為男人的他懂得對某件事的倔強是男人的一種本質。


    所以凡是有關陳狗娃那孩子的事情,隻要當事人出現,那麽肯定是好事;可如果真的有一天老徐偷偷摸摸的跟宋端午說起狗娃的事情,而當事人又不在場的話,那麽宋端午十有八-九就可以肯定這不是什麽好消息,甚至都某人來講可以說是噩耗。


    於是宋端午就在電話裏麵答應的很幹脆,順帶還問了徐德帝需不需要守在醫院那邊的老賴和鯨弘一起過來,而他在得到了老徐十分肯定及一定的口吻後,就第一時間的指派周亞夫去醫院接李鯨弘和賴蒼黃了。


    前者滿懷欣喜的指派,而後者當然更興衝衝的執行命令。雖然周亞夫對宋端午交代下來的所有事情都無條件遵從,但是今天這事怎麽看怎麽都像是周亞夫更高興似的,而這裏麵的原因恐怕隻有宋端午才會了解。(.無彈窗廣告)


    這又是一個可以光明正大的開著牧馬人在市區了兜風的機會,周亞夫怎會不重視?!於是當周亞夫拿著車鑰匙屁顛屁顛的跑出去時,就頗有了點‘奉旨乞食’的味道,可見一個人在自己感興趣的範圍內如果有了後台的鼎力支持,是多麽令人開心的一件事情。


    周亞夫二話不說撒丫子跑了出去,而這貨也果如其然的沒有辜負了宋端午的‘厚望’,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見到人影!要知道這一下午的時間可足夠往返於桃園和醫院之間好幾趟的了。


    宋端午最後隻得無可奈何的笑笑,畢竟能讓周亞夫可勁兒的撒歡兒的這種機會不多,於是宋端午便由得他去不再管他。


    整整一個下午過去了,時間剛好指到六點的時候宋端午也正好推開了桃園酒吧的仿古木質大門,裏麵的人很多,但都是熟人,愉悅的氣氛平靜中又有著些許的濃厚,可是宋端午掃視了一圈卻仍沒有發現周亞夫他們三個,可見這貨今天算是過足了車癮。


    其實宋端午站在門口的時候老早就看見徐德帝朝他打招呼了,本來長的就越老越出彩的白馬老帥哥一旦真捯飭起來,還真有幾分港台金牌影帝的風采。這夜他甚至還特意的穿上了最喜愛的那套範思哲,可見這場合徐德帝是多麽的重視,但是這美中不足的就是老徐的鐵杆中老年婦女粉絲團沒有在場,否則估摸著又會有幾起尖叫暈倒的個案發生了。


    徐德帝拋給了宋端午一個頗為耐人尋味的眼神,裏麵有友善也有興奮,但更多的則是多了以前沒有的敬畏。


    老徐之所以看到宋端午會表現如此,宋端午用腳趾頭想都會知道,而他朝著老徐微微點頭示意自己了解後,就抬腳向他走去。


    雖然場子早開了兩個小時而且沒有對外,但是人並不少,所以宋端午這一路走過來就當然的理所當然的見到了許多的熟麵孔,桃園酒吧的員工自然就不必說,而這裏麵最為出彩的還是司孝草帶來的那一幫子人,這夥作為宋端午的忠實粉絲外加桃園的鐵杆顧客,桃園有什麽活動自然不能不告訴人家。


    有司孝草在的地方自然就有齊敏,這兩個從穿開襠褲到現在的交情,如果有一方是異性的話,那麽用上青梅竹馬這個詞來形容是絲毫不為過的,所以當宋端午的目光越過了司孝草和齊敏,直接觀望到他倆身後的一群鶯鶯燕燕的時候,就知道這哥倆這段時間沒出現是到底幹嘛去了。


    “三哥,咋樣?!”司孝草一把摟過了宋端午的肩膀,顯得十分熟絡的對他一陣擠眉弄眼呃說。


    “不錯,戰果豐碩!”宋端午會心一笑,轉手拍了下司孝草和齊敏的胸膛,又加了句:“注意身體啊!”言簡意賅,一語雙關。


    宋端午話裏話外的意思這哥倆當然懂,而且作為床上經驗比宋端午高出不止一個量級的他倆,同樣也知道宋端午這回是會錯了意,於是當司孝草急忙的拉住轉身欲走的宋端午時,他倆就終於賊眉鼠眼的說出了實情。


    “哎哎,三哥,別走!”司孝草依舊的死皮賴臉的樣子,其態度同他俊俏的樣貌截然不符而且鬼鬼祟祟的說道:“三哥你可能不知道,那些妞可都是你的崇拜者,尤其是再聽說了你的偉岸事跡後,更加對您五體投地了,有幾個甚至還心甘情願的願為你做任何事!任何事啊!我的三哥!你看,就是那幾個”


    司孝草一邊說一邊眼睛不是的飄向了那群鶯鶯燕燕,在一旁的齊敏還十分應景的不時淫笑兩聲,正好與小草的一唱一和堪稱最佳狼狽為奸!而宋端午的目光自然就順著他的視線而望了過去,可是誰知當宋端午的視線剛同那些花樣的女子接觸的時候,對方竟然開始朝著宋端午大放電力,甚至有幾個還擠眉弄眼、搔首弄姿,更有甚者還玩起了飛吻的把戲!這可嚇壞了本性純良的宋三貓。


    “這些都是你弄出來的妖吧!如果我猜的不錯我的那些個破事也都是你宣揚的吧!”宋端午急忙的收回了視線,沒好氣的說。


    司孝草和齊敏見實情敗露,隻得‘嘿嘿’訕笑。


    “你倆吃過的我不要!”宋端午再次的轉身欲走,而司孝草也果不其然的再次死皮賴臉的黏住。


    其實這隻是宋端午的托辭,作為一個骨子裏還是有點小傳統的他來說,在他眼中凡是喜歡往酒吧這類夜場跑的女孩子,都是有點本能的抗拒的,即便他自己也是在這裏工作。而宋端午用他根深蒂固的思想認為,一個好的女孩就應該像小纖那樣,工作認真,生活正派,同時思想健康。


    換言之宋端午對異性要求的標準無外乎就是像以前形容革命子弟一樣,雖然不要求根正苗紅,但是作風良好是一定要的。


    他的這個觀點在司孝草和齊敏眼中看來,無異於從土地裏挖出來的老古董,甚至還是帶著腐朽的泥土味兒的那種,所以當宋端午說出借口的時候,這哥倆就理所當然的再次會錯了意。


    “哎哎,我的好三哥哎,你也太不把兄弟我當人了!三哥的女人我和小敏可是敢動一絲一毫的?打死我都不敢啊!所以三哥您呐,就放心的享用,小纖嫂子那邊有我倆給你把風,再說了三哥,你看古時候的皇帝都是後宮佳麗三千如雲的,您這麽大個人物,若不弄幾個小菜嚐嚐,不是有損你的偉岸形象嘛!您看啊,這純情的、風騷的、嫵媚的、成熟的、****的我都給你找了幾個”司孝草越說越恬不知恥,直到後來就差哈喇子也流了下來,他看著宋端午猶豫的神色,終於說出了自認為是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猛料:


    “三哥,你別有負擔,她們就是想沾沾您的雨露恩澤,事後不會讓你負責任的,再說了,三哥你看,裏麵有幾個可都還是處?”


    恰到好處的點到即止,是最好的收尾。司孝草看來深諳此道,於是他一臉笑意吟吟的等待著宋端午表態的時候,身旁的齊敏早已不知何時的將那群鶯鶯燕燕帶到了宋端午的身旁,自然而然的將其團團圍住。


    假若這是群男人的話放在古代可就有點逼宮退位的意思,可是現在卻是群女人,而且還是環肥燕瘦各色都有,於是宋端午在中間尷尬無比的同時也對這群女人無可奈何,甚至更讓他手足無措的是,這群女人還時不時的撩撥宋端午一下,看樣子大有迫不及待的想將其就地正法的意思。


    司孝草和齊敏嘴上說的好聽是想讓宋端午一嚐當皇帝的滋味,可是從現實的角度來看卻怎麽瞧怎麽像拉皮條的,所以當宋端午一把勾住小草和齊敏的脖子悶頭低聲的賊笑兮兮的問了一句:“處?!”後,這哥倆在麵露得意的欣喜之色時,還不忘的點頭如搗蒜。


    “滾蛋!”宋端午沒有絲毫放開他倆的意思,反而臉色一變的罵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兩個小混蛋是什麽貨色?好女孩到你倆手裏還能有個好?再說了,你倆要是再敢欺騙或者戲弄你三哥我,我就叫人把你倆褲襠裏的鳥兒擰下來塞你嘴裏!”


    說完,便不由分說的徑直穿過重重的‘包圍圈’直達徐德帝所在的吧台,而當司孝草和齊敏準備不死心的招呼眾娘子軍‘掩殺’過去的時候,卻猛然間瞧見了在必經之路上‘橫刀立馬’對他倆橫眉冷對的聶小纖!


    於是乎鶯鶯燕燕‘四處驚飛’,而這兩個狼狽為奸的哥倆也不禁夾著尾巴在桃園裏四處‘逃竄’!


    有的時候大哥好惹而大嫂難纏,因為若是犯了錯大哥可能還會顧忌兄弟情誼而網開一麵,但是惹了大嫂說不定她的枕頭風一吹就會把大哥心中殘存的情麵給吹走,所以這也就是為何在女色關係上是江湖一大要注意的地方。雖然這哥倆不知道聶小纖的枕頭風有多厲害或者宋端午的心智有多堅定,但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倆還是本能的不與聶小纖起半點矛盾,這不光光是從尊重的角度考慮,更多的則是他倆對宋端午的心狠手辣和殺伐果斷的畏懼。


    這個時候的宋端午可能還不知道,他的影響已經在眾人的心中,開始從大哥式的親近往上位者的威儀漸漸轉變了。這是好事同時也是壞事。


    同樣的有得也必有失!


    碰了一鼻子灰和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的司孝草和齊敏貓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卡座裏,身旁各自摟著一個鶯鶯燕燕中的美豔女子,時不時的言語調笑外加觥籌交錯,看來剛才的鬧劇並沒有給這兩位公子哥造成什麽陰影。


    這也難怪,人家出身本來就是要享受生活的,而對宋端午的拒絕這件事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假若宋端午接納了對他倆是件好事,同樣不接納也沒有壞處,最起碼這眾多的女子可夠他倆滾個幾天大床的了。


    “小草,你說三哥他不會是真的看出來這些爛貨,都是咱吃過的而拒絕的吧?!”剛灌下一口德國黑啤的齊敏對著司孝草嚷道,絲毫不介意身旁的女子聽到他所說的‘爛貨’二字,甚至那幾名女子在聽到後反倒還對著齊敏一陣打情罵俏,堪稱勾搭成奸的典範。


    若要迷失,必先恬不知恥。可見這些濃妝豔抹的女子已經深深沉迷在其中。


    “不是!”聽到死黨這麽一問的司孝草發於直覺的一愣,隨即轉念思索良久後,這才麵色凝重的答道。


    司孝草之所以能夠在他們這個圈子裏一直保持話語權,不光是因為他那個在市委大院裏被稱為‘常青樹’的父親,而更多的則是因為他的思考能力與分析事物的分辨力,這是許多官二代所不具備的。


    齊敏愕然,顯然不明就裏。


    “不為女色所誘?!”司孝草獨自的抿了一口杯中酒,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像極了他的父親:“宋端午這個人,胸中藏錦繡,腹裏有乾坤,不簡單!”


    一語既出,別人或許不知道出處,但齊敏卻是一驚。因為這正是司孝草他父親始終自勉的句子,同樣在司家正堂高懸。


    用這句話來形容宋端午,司孝草知道,言盡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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