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今天有事,晚更了兩個多小時,抱歉!


    正如宋端午所料的那樣。


    李鯨弘在麵對梧桐這種南北拳路明顯不同的武者的時候,心中果然別有溝壑!


    這點雖然李鯨弘沒有立時的表現出來,但是他不經意間露出的那種陰笑,宋端午卻是在熟悉都不過的了!


    因為那正是他自己的招牌笑容!盡管他不清楚李鯨弘這犢子是怎麽學了去的,但是他清楚的卻是。


    有人即將要倒黴了!


    敢情真正扮豬吃老虎的是李鯨弘這犢子!而且最讓人感覺到氣憤和無力還有無奈的是,李鯨弘本身就是頭老虎,卻還要扮豬吃老虎,不用扮豬都能吃掉,但這不是活活氣死別人這又是什麽?


    就在梧桐狂錘李鯨弘的時候,鍾藜的表現是拍手叫好的,瞧她那個浪樣兒,都有種恨不得以身相許的感覺,自然就更不用說她一手扇著檀香女扇,一手揮舞著絲帕搖旗呐喊了!


    此時老賴的心情倒是很矛盾的,他一邊暗暗的為李鯨弘捏了把汗,畢竟在他那個角度,可是看不到李鯨弘臉上那一絲冷笑的,但是一方麵他又希望鍾藜繼續這樣搖旗呐喊下去。


    為何?


    因為老賴赫然發現,鍾藜那身綠牡丹的旗袍裁剪的過於緊身了些,胸前那一走一顫的姿態自然就不必說了,可是那搖旗呐喊之下,那薄薄的旗袍,卻仿佛在哭訴著衣料不可承受胸部之重一樣!


    “喊吧,喊吧!我看你衣服咧開了,你就不喊了!”


    這是老賴在心底裏自言自語嘀咕的惡毒之言,顯然這猥瑣的老貨雖然知道眼前這個瘋婆子是惹不得也惹不起的焦尾巴竹葉青,但是這似乎並不妨礙他樂於看到鍾藜出糗的樣子!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這是老生常談。但是還真就是這個道理!


    就在老賴用餘光,偷偷的發現鍾藜胸前的衣料已經幾近搖搖欲墜的時候,正院當中發生的一幕,卻讓鍾藜頓時的啞然失色!


    搖旗呐喊的手臂放了下來,高聲叫好也變成了閉口不言!這顯然讓期待了半天的老賴頓時有種臨門一腳卻沒射進,或者說是沒踢著的挫敗感!


    其實正院當中也沒有發生啥,隻是李鯨弘僅僅用了一招就擺平了梧桐而已!


    但是這個經過,卻足以堪稱驚心動魄,或者出人意料的。


    李鯨弘使得那一招不是別的,正是對身段的柔韌性要求極高,且極不容易讓對方中招的德式後橋背摔!


    梧桐衝進了李鯨弘的懷裏是不假,李鯨弘挨了好幾下拳頭也是不假,那幾下確實打的李鯨弘眼冒金星自然更是不假,但是假就假在於這都是李鯨弘誘敵深入的策略!


    衝了進來,難免轉身困難,而就在梧桐開始衝鋒的時候,李鯨弘頓時使了一個千斤墜,矮下了身形後,抱住梧桐的腰腳下就是一趟,緊接著轉到了他的背後,力從地起猛然的一個漂漂亮亮,威力也是十足的德式後橋背摔就出來了!


    ‘哢吧!’


    一聲脆響,但發出的肯定不是李鯨弘,而是梧桐。


    鍾藜張大了嘴,像條上了岸後窒息住的死魚,袁修緣雖然早就能猜到梧桐其實並不是李鯨弘的對手,但是李鯨弘用出這招,也是他意料之外的,要知道國術裏鮮少有這樣功利性極強的招數。


    “鯨弘這小子從哪學來的這招德式後橋背摔?”老賴一臉疑惑的看了看周亞夫,後者在表現的一向木訥後,隻是搖了搖頭表示茫然不知。


    不過當老賴將目光看向了宋端午的時候,宋端午沉吟了片刻後,就猜想道:“估計是白瀟湘教給他的吧,我姐可是跆拳道黑帶三段,估計會幾招這樣的西式格鬥術!”


    老賴這才恍然!


    “看來中西合璧,才是王道啊!”賴大狗腿子到底是個無論何時,都能膈應人的大猛人,而就在他說這樣的感慨的時候,宋端午是早有預備的沒被膈應到,但是說鍾藜和袁修緣,卻不見得是如此了!


    勝負已分!


    但是結果卻未明!


    為什麽這麽說?


    李鯨弘打贏了這點毋庸置疑,但是若論到這結果,鍾藜若不開口的話,那麽隻有場上的梧桐開口了,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鍾藜在搖著她那把檀香女扇,一臉沒事人的表情,既不認輸,也不表態,任憑宋端午等人僵持在那裏!


    看來這婆子不禁瘋瘋癲癲,而且還十分刁蠻!


    沒奈何,袁修緣隻好再次的充當起了和事老的角色,但是當他兩步就跨到了正院當中的時候,卻無奈的朝宋端午和鍾藜露出個苦笑的表情。


    梧桐倒沒有什麽事,隻是暈了過去而已,可是就在袁修緣剛剛把他扶起的時候,那貨的脖子竟然扭成了一個十分不可思議的角度?!


    很顯然,梧桐的頸骨斷了!


    袁修緣趕緊把他又放下,扶正平躺。他之所以這麽做,一方麵是因為這人的脖子扭到了一定的角度,確實是夠駭人的,但是另外一方麵,則是袁修緣知道,頸骨無論是折斷還是脫臼,可是不敢隨意亂動的!


    人最脆弱的地方是哪裏?不就是脖頸麽!所以就在袁修緣給已經昏死過去的梧桐做了簡單的處理,並讓人把他送醫之後,回來的他就朝著鍾藜說道:


    “鍾鍾,你看都鬧成這樣了,是不是該停了?反正你也就是為了泄氣,這人也扣了,還給端午兄吧!”


    袁修緣這是在借著坡下驢,但是這個下驢的角色,卻是他自己,而是在為鍾藜鋪路,畢竟這擂台是鍾藜擺的,而且李鯨弘也把人家的手下傷的這麽重,所以於情於理上講,鍾藜無論從麵子還是裏子都不好看!


    這才有了袁修緣的這麽一說。


    但是鍾藜這瘋婆子明顯是油鹽不進的那種,麵對袁修緣給搭的台階非但不下,反倒蹬鼻子上臉起來!


    “不就是打暈了一個手下麽!這樣的手下我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我看他們能打暈幾個!”鍾藜冷哼一聲,說道:“說好了的,三局兩勝!這隻打了一局算是怎麽回事!你別說了,下一場就是你上場,你也別推辭,否則,哼哼!”


    聽到鍾藜這麽一說,袁修緣算是呆住了,而宋端午此時也顯然看明白了,這袁修緣若不是有什麽小辮子抓在鍾藜手裏,按照隨意一個男人的脾性,都不會這般的和顏悅色的。


    “這···這···”


    袁修緣支支吾吾的僅僅說了兩句,臉色就不禁一變,因為鍾藜在他的耳邊悄悄的嘀咕了一句。


    “端午兄,我···哎,對不住了!”袁修緣起身朝著宋端午一拱手,慚愧之情溢於言表,而宋端午在體諒袁修緣有苦衷的時候,倒也十分好奇鍾藜究竟跟他說了什麽,能讓他如此的迫不得已?


    “沒事!拳腳無眼雖不假,但是擂台切磋卻不傷和氣!我明白修緣兄的心意,你大可放心!”宋端午抿了口上好的碧螺春後,態度自然但眼神絕對不平和的說道,本來清香甘冽的碧螺春,此時宋端午卻隻能喝出個涼水的味道。


    都說人倒黴,說口涼水都塞牙,此時的宋端午雖然稱不上倒黴,喝的也不是涼水,但確實塞牙了!而且還塞得死死的!


    至於說誰讓他塞牙的,不是袁修緣,不是李鯨弘,更不是邢麻子林小澈,當然更不是他自己,而是眼前這個動不得,罵不得的瘋婆子,名叫鍾藜!


    李鯨弘回到了宋端午的身邊站定了,嘴角上的血絲雖然已經抹去,但是還殘留有印跡,仿佛在說明著剛才戰鬥的程度。


    老賴和李鯨弘本是一對兒歡喜冤家,平日裏最喜歡的就是膈應來膈應去,或者打來打去的,但是現在老賴卻是出奇的安靜,絲毫都沒有膈應人的意思,這也不難看出,李鯨弘雖然沒什麽事,但是嘴角的那血跡,卻也讓老賴提不起來半點戲鬧的興致!


    李鯨弘站在宋端午旁邊,依舊還是那個玉樹臨風的李鯨弘,在這個男人身上,似乎天大的事情也是不存在一般,始終都是那樣的傲然。


    而此時的袁修緣站在正院當中,也頗有點李鯨弘的氣質,隻不過後者是那種透著骨子裏的冰冷,而前者則帶著點令人親近的溫暖。


    兩個男人,都是那樣的出類拔萃,但給人卻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感覺!


    第二局誰上?當然不是作為主子的宋端午,也當然不是手殘腿殘的賴大狗腿,滿打滿算的,也就隻剩下一個周亞夫了!


    起初的時候賴蒼黃還偷偷埋怨過宋端午過來隻帶這麽幾個人,但是宋端午胸有成竹的姿態也不好讓他說什麽,而就在周亞夫當然不讓的站在正院當中,朝著袁修緣一拱手,道:“得罪了!”的時候,其實袁修緣的心裏也是不舒服的。


    他正在冥思苦想,想一個既不得罪宋端午,也不得罪鍾藜的計劃!


    可真難為了這個跟宋端午一見如故的犢子!


    “看不出來,鍾藜小姐的魅力還真是大,連修緣兄都任你驅使!”宋端午看著自己兄弟和袁修緣對陣,就感到一陣的頭痛,所以便轉移了注意力,對鍾藜說道。


    鍾藜聽後一笑,隻是解釋了下,而就是這個解釋,讓宋端午大感膛目結舌之外,也讓老賴心生出了同道之人的念頭!


    “他啊!哪裏是聽我的話啊!他是看上了我手下的一個丫鬟,若不表現良好,我又怎能讓他贖身?!”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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