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著二管家的麵,酈震西麵上卻不能表露的太過了。


    畢竟,酈宗南對二管家信任有加,還是不容小覷的角色。


    酈震西穩了穩身心,沉聲道,“管家,今日你跟父親一起去了商會嗎?同行的還有姑奶奶和……臨安郡主?”


    酈震西故意拉下酈長亭的名字,就是想看管家的反應。


    管家見他急匆匆的跑來,老遠就能感受到他周身的怒火和戾氣,多少也猜出他的目的。


    “是的,老爺。”


    管家不卑不亢的開口。


    “哦,都談了什麽?”酈震西看著管家那不緊不慢的樣子,心下就說不出的憤怒,強壓著怒火繼續詢問。


    管家笑笑道,“這不,大小姐明兒就要進宮參加比賽了,姑奶奶和大老爺就帶著大小姐到商會走走,也好散散心,要不總是悶在家裏練琴,效果未必好,倒不如四處走走。也是聽說了老爺帶著陽姑娘去了很多地方,所以就想著也帶大小姐出去走走。”


    管家這番話,可謂是每一句話都在戳著酈震西的臉皮。


    自己女兒要進宮參加比賽,他不著急不上心的,帶著別人家的女兒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外人看著,未必都會說是因為酈長亭目無長輩,反倒是說酈震西守著那麽好的女兒不懂珍惜!


    年輕的時候就胡作非為,上了年紀更是如此。


    商會那些人,個頂個都是老狐狸,酈長亭是不是能幹,通過這一年的觀察也都心中有數。


    唯獨酈震西,始終因著長亭的存在是在提醒他過去的荒唐和錯誤而心虛,而憤怒,而不甘。


    管家的回應讓酈震西挑不出任何毛病,他知道自己再問下去,管家隻需讓他去找酈宗南,他就無話可說了。


    這不擺明了提前套好了話,就是為了應付他的?


    酈震西在管家這兒,一點便宜都沒占著,心中越想越生氣,越想越不甘,轉身出了酈家,直奔他在外麵的院子。


    酈震西一腳踹開他在外麵院子的房門,還不等屋裏的人起身迎接,直接將其摁倒在身後的矮幾上,三下五除二的拔下身下女子的衣服,就是一通蹂躪。


    一邊蹂躪還一邊破口大罵,


    “媽的!全天下都跟老子為敵!都看不起老子是不是?老的如此,小的也如此!一個個的都以為酈家的江山是他們打回來的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隨著他語氣加重,身下的女子可就遭了秧了。


    原本就沒什麽準備措施,有時被如此粗暴的對待,當即疼的哇哇亂叫,連討好逢迎都顧不上了。


    “老爺……痛……好痛……”


    女子低聲驚呼,一張驚恐又扭曲的麵容,赫然是離開酈家一年多的蘇蘇。


    蘇蘇一年前被錢碧瑤趕出了酈家,無處可去,就設計了一處在半路上偶遇酈震西的戲碼,自此留在了酈震西身邊,還被酈震西養在外麵的別院。


    原本,蘇蘇過年之前就能被酈震西接回酈家,,酈震西一直有納妾的打算,蘇蘇也伺候的他很舒服,年紀也小,性格也好,尤其是骨子裏的魅惑妖嬈和新鮮感,那都是現在的錢碧瑤沒法給他的。


    或許,以前的錢碧瑤嫵媚性感不輸蘇蘇,可現在卻是人老珠黃,渾身上下沒丁點吸引力了。


    自是新人笑舊人哭了。


    可是因為酈家後來出了很多事,蘇蘇的事情也就耽誤了。


    每次酈震西來她這裏,心情都不好。


    而每次酈震西心情不好的根源,大都跟酈長亭有關!


    明明是酈長亭惹了酈震西,酈震西無處發泄就虐待她!每次酈震西走了之後,她都是兩三天下不了床。


    這陣子,因為酈泰北的事情,酈震西已經好一陣子沒來了,蘇蘇既是盼著他來,也害怕他來。


    就好比今天這樣,衝進屋子二話不說,扒光了她的衣服就是一通淩虐。


    明明女人是用來疼惜的,可到了酈震西這裏,卻是成了發泄虐待的對象。


    偏偏蘇蘇還指望著酈震西將來給她一個名分,現在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敢跟酈震西翻臉。


    “老爺……您輕點……蘇蘇會疼的……”蘇蘇隻能用溫言軟語來安撫酈震西,希望如此能減輕他的戾氣。


    可酈震西現在已經喪失了理智,他隻要一想到,酈長亭即將成為商會的終身製商戶就憤怒!哪怕是他這個會長,這時候也要聽取絕大多數人的意見才行。


    他這個會長還要來有個屁用?!


    “孽畜!混賬!該死的混蛋!!竟是一次又一次的算計到老子頭上!簡直是該死一萬倍!!”


    “老子現在若是有把刀,就親手宰了你!將你大卸八塊!讓你下地獄去找淩家那些該死的混蛋去!!”


    “去死吧!去死吧!!”


    酈震西瘋了一樣的折騰著蘇蘇,好幾次都掐的蘇蘇翻白眼了。


    蘇蘇不是錢碧瑤,早就掌握了酈震西的力度,也知道如何自保。


    蘇蘇一開始想要掙紮,結果越是掙紮,酈震西的虐待越甚。


    到最後,蘇蘇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酈震西這才收了手,拿出懷裏的麝香來,放在蘇蘇鼻子下麵聞了聞,蘇蘇嗤的倒吸一口涼氣,緩了過來。


    酈震西這會已經披著衣服坐在一邊,一副大爺的樣子等著蘇蘇給他更衣換鞋。


    蘇蘇明明被折騰的不輕,可是麵對酈震西這麽個心狠手辣的男人,也是沒有別的法子,隻有順從和乖乖聽話。


    現在當務之急是進入酈家成為酈震西名正言順的女人才行!否則,她以前那些付出也就都白費了。


    “老爺,您別生氣了,蘇蘇幫您拍拍背,順順氣。”


    蘇蘇頂著個殘破的身子還不忘討好取悅酈震西。


    可酈震西還在氣頭上,哪怕是發泄了一通,也沒有消氣。


    “那個孽畜!!要不是她,你早就進入酈家了,要不是她,我又豈會如此生氣?!”


    酈震西說著,一把掀翻了麵前矮幾,嚇得蘇蘇尖叫一聲。


    盡管如此,蘇蘇恨的卻是長亭。


    因為她所遭受的一切,包括不能進入酈家,這都是酈長亭害的!


    如果不是酈長亭惹惱了酈震西,她也不會有這無妄之災。


    都是酈長亭!是她!就是她!


    “那孽畜以為如此就能插手酈家的事情了嗎?她休想!有我在的一天,酈家的一切就都是我的!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不就是攀上了臨安郡主嗎?說到底就是個郡主!!還能比上公主不成?!”


    酈震西雖是如此說,心裏卻是沒底的。


    究竟能不能攀上長公主那條線,現在還是未知數。


    如此想著,便愈加心煩。


    偏偏蘇蘇現在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老爺,您看現在如此情景,倒不如快點將蘇蘇接回家去,也好隨身侍奉老爺左右,如此,老爺身邊也多了一個幫手,是不是?”


    “幫什麽幫?!你不回去給我添亂就不錯了!你也想插手酈家的生意是不是?!你們一個個的都當我不存在是不是?!”


    這句話,再次激怒了酈震西。


    發泄過後的酈震西摔門走人。


    隻留下蘇蘇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裏。


    過了好久,蘇蘇才反應過來,捂著臉嗚嗚哭出聲來。


    “酈長亭!小賤人!都是你害我的!是你!!我跟你沒完!!”


    蘇蘇跺著腳的喊著,任由裹著身子的衣服滑落下來,露出身上斑斑痕跡,猙獰刺眼。


    ……


    當晚,酈宗南很晚才回酈家,麵對酈震西想見他,酈宗南卻是避而不見,隻是讓管家傳話,說自己太累了,要休息了。


    酈震西再次碰了個軟釘子,就差直接闖進去了。


    最後怏怏的回了院子,逮著錢碧瑤又是一通折騰,到最後也是甩手走人。


    錢碧瑤從酈震西口中得知了一切,臉色大變,衣服都顧不得穿好就跑去了陽拂柳院子。


    陽拂柳開門之後,甫一看到眼前披頭散發,胳膊上傷痕累累的錢碧瑤後,先是一驚,還以為錢碧瑤遇到歹徒了呢。


    “大夫人快進來!快!這是怎麽回事?是不是……”


    看到錢碧瑤身上的傷痕,陽拂柳腦海中不知怎的就閃過一個念頭,是不是跟酈震西有關!因為這是在酈家,能把錢碧瑤傷成這樣的,也隻有酈震西了。


    錢碧瑤臉上閃過絲絲尷尬,旋即很快的冷靜下來。


    “無妨,無妨。這是我自己走夜路沒看清,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跟其他人無關。”


    錢碧瑤急著撇清,越是如此,卻越是有著欲蓋彌彰的意思。


    見錢碧瑤不說實話,陽拂柳也不好多問。


    “既是如此,那大夫人這麽晚了過來,有什麽事嗎?”


    陽拂柳說著,扶著錢碧瑤進了房間,隱隱問道錢碧瑤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說是麝香又不像,一時半會的想不起來。


    陽拂柳還未經男女之事,自是想不到錢碧瑤身上的味道從而來了。


    錢碧瑤坐下之後,喝了好幾杯熱茶,這才緩過來。


    “拂柳,我跟你說!要出大事了!”錢碧瑤一開口,陽拂柳就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直覺覺得,錢碧瑤要說的事情跟酈長亭有關。


    明天,她就要跟長公主進宮了,可別在這節骨眼上出亂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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