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過來!”


    雖然明知道哭喊沒有用,可陽拂柳本能的還是大聲喊叫。


    絡腮胡子和齙牙此刻卻是更加興奮。


    反正老大發話了,他們可勁的折騰都沒事。


    “我知道你們要什麽,我知道,嗚嗚嗚……你們放過我,我帶你們去找……我帶你們去……”


    經曆過忽烈紮丹的事情之後,陽拂柳沒法再接受一次被淩虐的痛苦,她也知道,之前那個老大之所以發話,就是為了逼她。那個男人比這兩個都有腦子,是用這種法子來刺激她的底線。


    她除了乖乖就範,還能如何?


    “行了!先住手吧!”


    老大在門外發話了。


    絡腮胡子和齙牙心有不甘,可一個女人又如何能比得過金銀珠寶重要呢!再說了,有了錢財,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陽拂柳,你可別耍花招,否則我們有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為首的老大惡狠狠地威脅陽拂柳,眼底卻盡是貪戀的凶光。


    連忽烈紮丹都不顧一切想要得到的寶貝,想來他們兄弟三人花上十輩子也花不完的。原本他們隻是幾個替別人賣命的奴隸,而今卻是有機會成為別人的主子,隻要一想起來就覺得興奮不已。


    “你們兩個,看好了她,這女人鬼的很,可別讓她跑了。”老大顯然是懷疑陽拂柳不會簡單的配合他們,所以特意叮囑了其他二人。


    那二人點點頭,一左一右將陽拂柳拖了起來。


    “我……我不會跑的,不會的,我現在就帶你們去。”陽拂柳顫抖著聲音開口,這般我見猶憐又楚楚動人的模樣,看的齙牙和絡腮胡子禁不住的吞咽口水。


    他們不過就是幾個貼身隱衛,雖然俸祿也不少,但還真的沒玩過這麽標誌耀目的女子呢!現在是真的把持不住了。


    就在二人被陽拂柳迷的神魂顛倒的時候,陽拂柳猛地向前衝去,大力掙脫了二人。


    她衝過去的地方就是這間房間的機關,隻要她打開機關就能跳進密道,就能擺脫這三個禽獸的折磨,以他們的愚蠢無能,也找不到機關所在,她就能一個人遠走高飛了。


    就差一步了……


    “啊!!”


    就差最後一步了,她就能觸碰到機關了,卻是被人從後揪住了頭發,繼而狠狠地摔在一側牆上。


    砰地一聲,巨大的撞擊力讓她整個人好似散架了一般。


    四肢百骸傳來蝕骨焚心的劇痛。


    “想跑是嗎?在爺們麵前也敢跑?你當爺們都是吃素的!”


    抓住陽拂柳的是之前一直暗中觀察她的老大,陽拂柳之前見那老大站在外麵那間,就以為他不會這麽快衝進來,不過就是三步的距離,等他進來,機關也打開了。


    誰曾想,就是差了這一步。


    “你這個賤貨!敢耍老子?看老子不廢了你!”絡腮胡子反應過來之後,朝著陽拂柳狠狠地踹了幾腳,都是踹在她的一條小腿上。


    陽拂柳疼的尖叫不已。


    “行了,把她綁起來,免得她再耍什麽花招,帶著她立刻出發。”老大顯然不想耽誤時間,忽烈奇和木珠瑪還是要回來的,必須趕在他們回來之前找到那些寶貝然後遠走高飛。


    ……


    淩家書院,長亭聽了十九的匯報,麵上浮現一絲清冷笑意。


    沒想到陽拂柳機關算計,卻是成了忽烈奇那些人的手中玩物。


    其實過去一段時間,陽拂柳都經曆了什麽,長亭一清二楚。之前也是她設計將忽烈紮丹等人引來的,不知道陽拂柳知道真相之後,會作何感想呢?


    隻可惜啊,她永遠都沒有這個資格知道了。


    就讓忽烈奇和他的那些手下,陪著她慢慢玩吧。


    能用那點珠寶首飾就引得那些人將陽拂柳往死裏整,倒是一樁合算的買賣。


    或許在那些人眼中,陽拂柳手中的銀票珠寶是一座金山,可在她看來,實在不值一提。


    經過這近三年的積累,無論是薇笑閣還是問君閣,還是她暗中入股的一杯滄海,都是在短時間內建立起一個龐大的情報網。


    中原大陸核心地帶的京都,最貴的是什麽?


    不是那些達官顯貴的的身家!也不是一口萬兩的山珍海味!是情報!是消息!


    所以,從三年前開始,長亭的目標就一直是情報收集,至於薇笑閣和問君閣,的確隻是掩飾,這一點,她也暗中透露過給張道鬆他們。既然選擇跟他們合作,信任就是雙方的。


    寧清她們也很支持她。


    有人陪著陽拂柳慢慢玩,就少了在錢碧瑤身邊出謀劃策的人,錢碧華又是個沒腦子的,情勢所逼之下,錢碧瑤一定會找聖尊的。


    長亭又安排了一下,就聽曦兒說,老將軍來了,當即起身出去迎接。


    書院前廳,老將軍不知在跟肖寒說著什麽,。


    “老將軍,院士。”


    長亭福身行禮。


    “長亭丫頭,我今兒可是來報仇的啊!”老將軍這麽一說,長亭立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老將軍,您還惦記著上次那一出呢?說什麽報仇不報仇的,還不是您讓著長亭嗎?”


    長亭的話讓老將軍哈哈大笑,“丫頭,少來,你以為這麽說,今兒就能逃過跟我廝殺十八盤的待遇了嗎?”


    老將軍聲音洪亮,麵上卻是充滿了期待。


    自從長亭去將軍府找笑靈時,無意中在花園下棋被老將軍看到了,這隔三差五的就要跟她切磋棋藝。


    老將軍征戰沙場多年,又是運籌帷幄的高手,棋藝自是不在話下。可他就是欣賞長亭的初生牛犢不怕虎。不像家中其他人,不是畏首畏尾,就是有頭沒尾的。要不就是張道鬆這樣的,一步棋想半天,著急的他胡子都白了好幾根。


    司徒笑靈在一旁不滿的揶揄自家老子,“我說父親,長亭好多事要做呢,哪有功夫陪你下棋呢!再說了,不是有個張道鬆天天送上門的找你虐嘛!你找他就是了!”


    司徒笑靈提到張道鬆的名字時,麵上表情有些莫名的別捏。


    心下是想著給張道鬆和父親製造機會多多相處,說不定她和張道鬆的事情也就……


    嗯……沒錯,她和張道鬆是私下裏看對眼了,也不知是哪天的事了,反正自從那天之後,她就不由自主的製造機會讓張道鬆多出現在將軍府。


    誰知,司徒老將軍卻是不給麵子。


    “張道鬆的為人處世確實不錯,就是……下棋也太慢了。棋品不夠幹脆利索。”


    老將軍這麽一說,司徒笑靈不樂意了。


    “張道鬆棋品哪裏不好了?哪裏不好了?人家願意陪你這個老家夥下棋,你還諸多挑剔……”


    “你這臭丫頭,我哪裏說他棋品不好了,我就說不夠幹脆利索!”對於這個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老將軍也很是委屈。


    “說他不夠幹脆利索,那不就是說他棋品不好嘛,你還抵賴呢!哼!”


    司徒笑靈此刻絲毫沒發現,自己對張道鬆竟是到了如此袒護的地步。


    長亭不由的看向肖寒,想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


    肖寒雙手攤開,顯然也是一無所知。


    “笑靈,老將軍根本不是那個意思,是不是你自己太敏感了,其實我倒覺得老將軍很欣賞張道鬆,每次提到他都是讚賞不已。”長亭急忙替老將軍解圍,要是依著司徒笑靈鬧下去,隻怕沒完沒了了。


    “我……我當然張道鬆優秀,我……我隻是就事論事嘛,那個……你們先聊著,我先出去了。”


    這一刻,反應過來的司徒笑靈有種被揭穿的窘迫感,她隨意的揮揮手,轉過身,一溜煙的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自從上次跟張道鬆在一個下雨天的傍晚,躲在屋簷下避雨的時候,張道鬆親了她一下,之後,她對他的感覺就完全變了。


    現在每次看到他都會心跳加快,有時被他盯著還會麵紅耳赤,跟他說話也不如之前那麽自在了,可越是如此,越是控製不住的想見他。


    難道這就是寧清說的動心了嗎?


    她今兒原本想找長亭開解開解自己的,誰知卻被自家老爺子攪局了,鬱悶的司徒笑靈隻好自己先隨便逛逛了。


    ……


    笑靈一走,前廳這邊就擺好了棋盤,老將軍麵上少了之前的輕鬆愜意,帶著一股莫名的沉重。


    “長亭丫頭,我知道你跟笑靈關係好,所以,你盡管開口,張道鬆此人……”


    老將軍說著,放下一粒棋子,麵容比之前更加凝重嚴肅。


    長亭輕舒口氣,此刻卻是說不出的動容。


    老將軍最疼笑靈,而笑靈也是將軍府唯一還沒出嫁的女兒家,老將軍一直記掛她的婚事,卻又說過,笑靈的婚事他不會插手,必須是笑靈看好了才作數。如今,想來老將軍也有數了,笑靈喜歡上了張道鬆。


    確切的說,是張道鬆多年暗戀,終於收到了回應。


    可老將軍這一關,卻不是那麽容易過的。


    “老將軍,該您了。”長亭放下一子,笑著開口。


    “你這是讓我自己判斷?”老將軍微微皺眉,疑惑的看向長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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