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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這裏頭注入了神力,可以窺探到上邊正神之殿的情景。(.)”見她滿麵驚詫,肅罪微笑著解釋道。


    懿露卻有些疑惑:“你將神力打入這水池中去窺探他們,就不怕被他們發現麽?”


    肅罪搖搖頭:“若是會被發現,那我也就不會在這兒窺探了。”


    這話說得懿露心中愕然,頓時又忘了他是肅罪,沒有把握的事情不會做。


    碰了壁,懿露也不再多言,而是雙手撐著池子邊緣,全神貫注地看起池子中映出的影象來。


    蘇婉不知被誰給弄回了自己的寢殿,現下正躺在床上,雙眼微睜,眼神木訥,房間內擠滿了忙碌的婢女和醫者。


    幾個醫仙跪在地上,雙手抬著些醫療器物,而一名看起來胡子花白,有些年邁的醫仙則坐在床邊,指著蘇婉的手腕,閉上眼睛探脈。


    一名婢女站在一旁,用毛巾浸了點冰水,然後擰幹,遞給候在床邊的婢女,就由床邊的婢女將方巾在她的額頭上擦了擦汗液。


    蘇婉的神情機器不好,麵色嘴唇都十分蒼白,可以明顯的看出來是受了驚嚇以及極大的傷勢。


    那醫仙的表情也不好看,一雙花白的眉毛皺了起來,探了半天,才放下蘇婉的手,替她重新拈上杯子,然後從床上起來,退到一邊。


    他單膝跪在地上。雙手供著,用那有些粘稠的年邁的聲音緩緩道:“娘娘失血過多,受到的驚嚇過度。最好臥在床榻上好好地休息三十來日。”


    蘇婉聞言,有些不悅地側過頭問他:“真的要臥床如此之久嗎?”


    那醫仙點點頭:“怕是除了靜養,沒有別的法子了。不過老臣會為娘娘開些調理生息的藥方子。”


    蘇婉這才微笑著點點頭,然後虛弱地對候在旁邊的婢女道:“你去拿五十兩黃金打賞給眾位醫仙。(.無彈窗廣告)”


    那些跪在地上的醫仙一聽有錢可賺。紛紛笑著抬頭,萬般謝過蘇婉。


    “眾位醫仙何須客氣?都是應該得的,本宮這身子,還多虧了眾位醫仙醫治呢。”蘇婉笑得虛弱,卻也溫柔大方。


    醫仙們開了藥方,領了賞,才退下去沒幾分鍾。蘇婉便收了在麵上的笑容,低聲對眾仙婢說道:“你們都退出去吧,順帶將芙蓉給我叫進來。”


    眾仙婢停下手頭的活,都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


    過了不久,芙蓉便走進來,跪在蘇婉的冰塌前。


    “芙蓉,你替本宮將今日知道這事兒的醫仙以及仙婢都處理了罷。”蘇婉閉著眼睛假寐,虛弱著聲音對蘇婉說道。


    又要殺人!


    芙蓉麵色一動,卻很快又恢複最初的冰冷,抱拳道:“是!”


    然後退出了寢房。


    看完這一幕。眾人唏噓不已。


    懿露沉思了一會兒,分析道:“這芙蓉果真是蘇婉的左膀右臂,看來若要扳倒蘇婉,還得先除去芙蓉。”


    白玲玲看完這些事兒。則有另外一種不同的想法,她撅著小嘴,憤憤道:“這蘇婉真是個毒辣的女子,竟然為了自己的麵子,就要殺麽這多人!”


    顧此別聽她所言,點點頭,伸出手輕輕在她肩頭拍了拍,以示安慰。


    顧生煙將注意力放在懿露方才說的那句話上,他們現在雖然與蘇婉等人同住一島,卻隻能躲在暗處,無法走到明處,今日懿露才傷了蘇婉,蘇婉定會加強戒備,除掉芙蓉談何容易。


    不過既然懿露都下此決心,他還是打算問問看懿露的想法。


    “懿露神君可有妙計?”


    懿露微笑,將那在送給蘇婉的環玉上下毒一事,一字不留地說給了他們聽。


    “我下的這毒,潛伏期大概有一兩天的模樣。蘇婉既然戒備,自然會隻留下芙蓉在身邊伺候,然而在芙蓉伺候她這一兩天毒發了,而身邊又隻有芙蓉,便隻能懷疑到芙蓉身上去。(.好看的小說)她疑人不用,殺人如麻,絕對會除掉這對她不利的小丫鬟。”


    她早就打好如意算盤,早在蘇婉準備盜竊自己身上的神器之時,她就想好了法子懲治蘇婉。


    然而一切都在她的拿捏之間慢慢運轉著,如她所願,如她所想,一點兒不偏差的運轉著。


    顧生煙聞言露出了十分震驚的神色,心頭驚訝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做什麽好了。


    懿露卻隻是微笑著睨著他:“我既然說了要幫你,就自然會幫到底,以最迅速,最簡單,最無害地方法替你消災。”


    這番話觸到了顧生煙心中的一片柔軟,他有些怔怔地看著懿露。


    懿露仍舊濃妝淡抹,脂粉眉筆,烈焰紅唇。仍舊萬般端莊高貴,神情淡然。


    她的微笑有如這平靜如鏡的水麵一般沉靜,讓他心裏也跟著一塊兒沉靜。


    看著她證了一會兒,顧生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繼而拱手道:“懿露神君的大恩大德,顧某今生難忘。”


    說完這句話,抬起頭來,俊臉上揚起一絲笑意,然後轉身撩開水晶簾子,退出了這洞穴之中。


    懿露站在原地微笑,他也著實太客氣了些。


    很快便到用晚膳的時間,眾人這才出了密室,回到洞穴內去。


    然而洞穴中的灶台周圍已然是炊煙四起,眾人有些詫異,走近一看,隻見顧生煙正站在灶台邊正在忙碌著熬一鍋湯。


    湯匙在鍋中慢慢地攪著,鍋中傳來一陣一陣的醇香。


    懿露一怔,是排骨湯。


    再看向餐桌,上頭已經擺了好幾個菜。


    灶台上的鍋子裏冒著滾滾的白煙,將顧生煙飄逸俊美的臉映在一片煙霧中,更顯俊逸。


    他將湯勺從鍋中提起,淺嚐了一口排骨湯。微微笑了一笑,終於拿了個大碗,將排骨湯盛起。


    轉身便看見麵帶驚色的眾人。他麵上卻毫無波瀾,隻是十分有禮地一笑,然後將碗放在了桌上。


    眾人上桌。卻看見空著一個位子。


    懿露蹙眉,問道:“這夜桑怎麽還不見歸來?”


    然而剛問出這句話。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極其怨念又帶著磁性的男音:“你倒是希望我回不來,免得看著我敗了胃口。”


    懿露震驚著轉身,果真看見夜桑一張懶懶的、頗不耐煩的臉孔。


    他又是趕在晚膳的時候回來了。


    懿露心中覺得很鬱悶,不過卻也無暇與他慪氣,隻是拍了拍身邊的凳子,示意他坐下,道:“我是真的不想見你回來。不過你既然回來了就趕緊吃東西。莫要白白浪費了人家顧帝君親手下廚的一片心意。”


    說完一席沒心沒肺滿不在乎的話,懿露便不再管他,而是拿起筷子自己夾了個根炒白菜放進口中。


    然而不看夜桑要氣得爆炸的臉,細細品味這白菜,竟然有一種驚豔之感。


    按理來說,現在是盛夏,這個季節的白菜不如冬季的白菜脆嫩香甜,不大好吃,不過這一口白菜咀嚼下去,卻讓懿露感覺就如同再吃冬季白菜那般可口。


    她吞下白菜。又夾了另外幾樣菜放進口中,發現都十分可口。


    唔,這顧生煙有著同肅罪不相上下的好廚藝。


    吃著吃著,便抬起頭來。對顧生煙投去十分讚許的一個笑顏。


    看她這一笑,顧生煙便十分開心地笑了笑:“這桌子菜味道還不錯吧?”


    懿露點點頭:“你的手藝真不錯。”


    顧生煙微笑:“帝君喜歡便好。”


    一旁的肅罪聽著他們二人的對話,看著自己碗裏的飯粒,微微笑了笑,然後便專心吃起飯來。


    吃晚飯,懿露感覺十分滿足,便拉過肅罪讓他陪同自己出去散步。


    哪兒知肅罪卻笑著拒絕了:“我想待在這兒看看書,你自個兒去吧,注意安全。”


    懿露有些不悅,卻也沒表露在臉上,而是十分體諒地點點頭。


    然而一旁的夜桑聽見肅罪拒絕了懿露,心中一喜,宛如看見了一個大空子可以鑽一般地朝他們二人湊過去,挑挑眉,問道:“懿露想出去散步?我陪你去!”


    懿露覺得他有些奇怪,不過也覺得有人陪著散步挺不錯,但是還是看了看肅罪。


    肅罪微笑:“你們怎麽做什麽都想征求我的同意?我又不是你們的主人,你們隨意便好。”


    聽他這句話,懿露便微微一笑,點點頭,衝他打了個招呼:“嗯,那我們走了。”


    說罷,便同夜桑向甬道走去。


    肅罪盤腿坐在軟榻上,頭發胡亂披散在肩頭,斜靠著床棱,有些慵懶地拿著一本書開始看起來。


    心緒有些微亂,不知不覺地隱去了麵上的笑意,變得麵無表情。


    顧生煙在一旁看著他變得沒有表情的麵孔,又看了看懿露離開的甬道口,微微笑了笑,不動聲色地走到肅罪的榻邊坐下,輕聲道一句:“肅罪神君似乎心情不大好啊……”


    聽到是顧生煙的聲音,肅罪便趕忙換回微笑,然後擱下書,正襟危坐,看著他道:“是啊,看著這吟詩的詩人也太可憐了些,心情自然就差了。”


    顧生煙看了看他擱在桌上的那本詩集,哭笑不得,這是本吟風月之事的詩集,又不是那些抒發心中積鬱之事的酸詩,何來詩人遭遇可憐一說?


    明明就是心中有事,還在這兒強撐臉麵。


    “神君難道就這麽讓夜桑大人同懿露神君出去散步麽?難道不擔心孤男寡女的,擦槍走火麽?”顧生煙用似是無意的口吻問出這句話。


    這話引得肅罪一陣輕笑,他狹長的眸子都笑得如月牙一般彎了些。


    “嗬嗬,顧帝君實乃個幽默之人!”


    顧生煙挑眉看他:“神君何出此言?”


    “夜桑雖然不羈,卻也是世家子弟,深懂分寸,露露是他的主子,他自然不會逾矩。至於我家露露,也不是個放蕩女子,自然不會同他怎麽。”


    肅罪靠在軟榻上的小案上,然後用手撐著臉,輕描淡寫地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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