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懿露,肅罪便耐不住性子,開始急速地扭著腰律動起來,她動情輕細的呻吟在他的耳邊回響著,伴著嘩嘩的水聲以及二人交合撞擊發出的聲音,緊抓著肅罪心頭的每一根弦。


    他頓時覺得死也值了。


    一把將她按在自己的懷中,加速地律動了起來。


    “嗯……肅罪,肅罪。”她一邊嬌吟著一邊趴在他的耳邊喚著他的名字。


    聽見她這樣勾人的聲音,肅罪腰部的活動頻率更加快了不少。


    “露露,再叫大聲一點,乖。”他抬頭吻了吻她的脖頸,聲音柔順地哄著她,動作頓時又減緩了一點。


    他這麽一慢下來,懿露就覺得難耐了不少,那身下與之連接的器皿之中,仿佛有萬千小手在輕輕騷撓,實在是太過折磨。


    但是,聽到肅罪這句話,她卻是羞憤地咬了唇,然後恨恨地瞪著他。


    肅罪耐著性子,慢慢吞吞地在她的身子裏出入,看來他想要聽她的聲音,光靠哄是不行的,還得用些法子,逼她叫出來,否則按照她那個羞澀的性子,是絕額不會輕易妥協的。


    盡管她的濕潤緊致已然要將他逼瘋了,他卻還是咬著牙,眯著眼,一邊自己隱忍,一邊折磨她。


    懿露趴在他健壯的胸膛之上,重重的喘息著,麵上的表情也愈發淫靡誘人,不過卻還是咬著唇默不作聲。


    肅罪輕輕地笑笑,看來她是想同自己耗一耗了。


    耗一耗就耗一耗吧,那便看看誰會先輸給誰!


    想罷,他也忍住下腹中的衝動,然後用手將她的下巴抬起來,湊過頭去。一口咬住了她粉嫩的耳垂,吮吸輕舔,慢慢移至耳後,一點一點,慢慢悠悠地觸碰著她的敏感之處。意圖掀起她身體之中的狂瀾。


    懿露被他挑逗得顫抖連連。呼吸加沉,喉嚨裏已然承受不住地溢出一些呻吟。可也隻是輕聲細語的一點點,並沒有過多便宜肅罪。


    肅罪魅惑地將那唇角勾起,然後又將唇舌向下走。輕輕地掠過她的脖頸、鎖骨。最後放在了她胸前高挺的花苞之上。


    一隻手扶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則順著她的柳腰,慢慢向上滑到她一隻渾圓處,搓揉起來。


    嘴巴也不閑著。先是將她另一邊的渾圓吻了個遍,後又將唇齒的重點放在她那敏感的一點上。用牙齒輕咬,用舌尖在上麵畫圈,甚至用唇去吮吸,一點一點的將那銷魂的感覺傳入懿露整個身子。


    懿露已然是把持不住,顫抖連連了。


    “別……”她覺得忍不住了,扭動著細腰就要掙脫他,然而卻給他一隻手死死箍住,叫她在他懷中動彈不得。


    “露露是否想要了?”肅罪的嘴中喊著她胸前那粉色的小蕊,邪聲問道。


    懿露蹙眉,斷斷續續地說道:“嗯……給,給我……”


    然而,剛說出口來的話,卻就變成了軟綿綿的嬌吟。


    聽得肅罪都快忍不住要動了。


    “大聲地叫出來,我就給你。”可他還是強忍著,快了快了,人兒就快上鉤了,他怎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半途而廢?


    頭上都忍出了細密的汗珠,實在是把持不住了。


    可他急,懿露卻是更急,渾身上下都被點燃了,都全是騷動了,腰肢奮力地扭著,隻希望這樣的扭動能從他埋在自己身體之中的那根玉柱之上獲取更多,可扭了幾下便發覺,完全不夠,同他在自己身體之中的奮力衝刺差太多了。


    肅罪淡笑著,迷醉一般抬頭看著她那表情銷魂的臉,知道時機就要到了。


    所以幹脆放開她胸前的小點,抬起頭來,伏在她耳邊,啞聲呢喃道:“快呀,露露,快些叫出來,叫出來我就給你……”


    這樣充滿情欲的音調,對於懿露來說何嚐不是個巨大的誘惑?同他的挑逗又能相差多少分。[]


    懿露羞憤不已,臉一紅,終是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大聲叫了出來。


    那叫聲,媚的啊,嬌的啊,實在是勾人欲火,實在是讓人抗拒不能,斷斷續續,悅耳無比,騷媚入骨,噬魂奪魄。


    肅罪終於再是忍不住,在她的體內快速抽插了起來。


    旖旎的氣氛之下,二人相擁結合,吟哦伴隨著喘息,你儂我儂,愛欲隨著嫋嫋白煙,逐漸彌漫了整個浴堂。


    良久,肅罪眉頭也緊蹙,頭昂得更高,表情逐漸變得更加銷魂,動作快到了極點,似乎已然達到了巔峰。


    他喉嚨之中悶哼一聲,扳下她的頭來,一口吻住她嬌豔欲滴的雙唇,然後又以極快的速度律動了幾下,終於在她的體內釋放了出來。


    懿露也到了那個點兒,渾身痙攣,叫聲愈發嬌美銷魂。


    肅罪退出了她的身子,讓已然癱軟的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休息了會兒,然後就又托起她的臀部,想要再來一回。


    三年未見,白天他被人打擾,隻與她纏綿了一回,現在算是第二回,他是不夠的。


    她的緊致柔軟濕潤,讓他欲罷不能,他需要更多。


    然而就在他再次昂揚的欲龍地上她那濕潤不已的甬道口之時,隻看懿露麵上泛起痛苦的神色。


    她一把推開了他,“嘩啦――”一聲,向後揚著跌入了水池之中,然後還不待那濺起的晶瑩水花落回池中,就見她捂著肚子,痛呼了出來。


    肅罪大驚失色,趕忙過去,抱了她的肩頭,將她扶了起來。


    懿露滿麵都是痛苦的表情,眼睛眯起,眉毛也緊蹙,看起來是分外痛苦。


    肅罪心急火燎地問她:“怎麽了?是我方才弄傷你了?”


    懿露搖搖頭:“你沒有弄傷我,我也不知是發生了何事,隻是覺得腹中疼痛難耐。”


    說罷,腰更加低了幾分。


    肅罪抱著她坐在自己的懷中,讓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休息,然而探出一隻手去,撫上了她平坦的小腹。


    “是這兒疼麽?”他柔聲問她。


    “嗯,是的,一陣一陣的絞痛。”懿露咬著牙,嘴唇泛白,似乎要疼暈了過去。


    肅罪抿唇不語,而是輕柔地在她疼痛之處,慢慢地按摩打轉。


    低頭看著她的小腹,心中暗罵自己不小心。


    然而就在這時,一縷紅絲從她的腿間溢出,慢慢地散入了水中。


    肅罪挑眉,頓時對她小腹絞痛的原因明白了個一二三。


    他急切的表情轉為釋然,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柔聲問她:“露露,你真是個傻瓜,你肚子疼,不過是來葵水了。”


    被他這麽挑明了講,懿露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根,紅了個透徹。


    是呀!她這葵也來了一百餘萬年了,月月不離身,她怎麽就今日給忘了?


    掐指一算,似乎就是這麽幾天的模樣。


    臉丟大了,懿露咬著唇,恨不得他那胸膛是一堵堅硬的牆,如此這般,她就可以一頭撞在這渡牆上,死了算了。


    想著想著,頭在他的懷中,埋得更低,小手也攥成了拳。


    肅罪眉開眼笑地看著她,伸出手輕輕捋了捋她濕潤的頭發。


    “真是個小傻瓜,我抱你出來吧,既然葵水來了,也不宜在水中泡著了。”說罷,將她攔腰一抱,就將她抱了起來,然後抬腿跨出了浴池,在浴池旁邊的屏風處拿了間幹衣服,將她的身子裹了裹,然後又拿了另外一件,披在自己肩頭,快步走了出去。


    肅罪用事先準備好的帛巾墊在她的身下,接著將她安置在榻上,掖好被子,拿了塊方巾墊在她枕上,然後就轉身去翻她的衣物。


    他在她胡亂扔在地上的衣物之中翻了不久,翻出了那紅色的小錦囊來,在裏頭掏了下,掏出一塊巴掌大的碧綠的玉來。


    這塊玉放在手中即可感受到其溫存,是塊溫玉,在這時候拿給懿露用再合適不過。


    拿了溫玉,擱下她的衣物,然後又趕忙走到了她的床邊,拿著溫玉的手伸進她的被子裏,將這塊溫玉塞在她搭在小腹上的手中,又退了出去,重新壓好被角。


    其實現在的肅罪,是苦不堪言的。


    方才,他正意欲再此纏綿之時,她便腹中劇痛,讓他不得不強行停止。


    他忍著自己滿腹欲火到現在,已然要爆發了。


    可看著床上的人兒痛苦的神情以及蒼白的麵龐,他又無法下手。


    最後,隻得幹吼一聲,然後褪掉搭在身上的那件衣衫,掀開被子,跳進了榻中去,抱著那人兒,眼一閉就打算睡覺。


    懿露閉著眼也可以感覺到,有一具滾燙無比的身子正死死的貼著自己,然而那具身子的中下方,還有一個硬物抵在自己的手臂上。


    不用想也足以知曉是什麽情況,懿露卻苦於腹中疼痛,不能給他回應。


    感受著他沉重的呼吸,懿露五味陳雜地閉上了眼。


    在他滾燙的懷抱中,腹中的疼痛似乎減輕了些,她還是得以安然地一睡到天明。


    次日早晨醒來,她腹中的疼痛已然消退了大半。


    睜開眼,看見的便是肅罪一張緊閉著雙眼,並且死死地蹙著眉頭的臉。


    她心疼地撫上他膚質順滑的臉頰,長長歎了口氣。


    這個男子,怎能柔情至此?


    然而還未感歎多久,就看見那張絕致的臉上的眼睛“咻――”地睜開,接著,就看見他一把抓住了自己在他麵龐上遊走的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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