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被有心人利用,救不成柳仙仙,反遭誣陷的許陸仁突然整個人安靜了下來,見人也不會滿眼通紅上前就咬,為此許亨大悅。以為許陸仁壓住了自身的魔性,便解了許陸仁身上的捆仙繩放他自由。


    這許陸仁確實在許亨麵前大有改變,漸漸的擺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並向許亨暗示他之所以會克製住自己的魔性,全是為了心儀的女子。他與柳仙仙結為伴侶。


    許亨愛子如命自然為許陸仁籌謀這樁親事。卻不知伺候許陸仁的丫鬟隔三差五的換一批,下人們都對許陸仁恐懼無比。


    柳城燈市這日,許陸仁與一美貌女修士偶遇,相約逛燈市,女修士跟著許陸仁進來無人的巷角,沒一會,許陸仁滿眼嗜虐全身整潔獨自一人出來,而那女修士卻被肢解,死不瞑目,在巷內慢慢腐蝕,逐漸消失。


    剛虐殺完人的許陸仁在路過甜湯鋪子時,恰巧看到君莫心正吻著白漣,從他的角度隻看清君莫心的樣子,木流風的臉讓許陸仁又扭曲了,現在回想起來,那日恐怕是柳仙仙要勾引這個男人,卻被撞破,汙水反潑在他身上,許陸仁暗罵一聲賤人,殺意橫生,留了個分身暗影,朝君莫心撒去迷惑女修士用的粉末,暗藏殺人奪命狠戾一擊,便立馬將自己傳送到胭脂粉巷裏,進了最大的花樓。


    許陸仁叫來多位美貌女子尋歡作樂,活色生香,卻在偶然間看到一粉衣女子的側顏時,又瘋了魔似的,滿臉猙獰朝粉衣女子扇了一巴掌,怒斥道:“賤人,果然是個千人/騎的妓/女!”


    粉衣女子被扇倒在地,臉紅腫了大半,許陸仁走向她,抬起女子的下顎,輕蔑道:“仔細一看,你不僅像柳仙仙,還有一分與今晚在木流風身旁的人神似,也不知那人滋味嚐起來如何。”說罷,許陸仁就去撕女子的衣物。


    就躲在暗處看著許陸仁的君莫心卻已經煞氣滿滿,若不是白漣拉著他,君莫心早已衝出去將許陸仁碎屍萬段。


    那被許陸仁扇倒在地的粉衣的女子竟與柳仙仙有五分相似,若是這樣也就罷了,哪知許陸仁接下來的話和動作就把君莫心給點炸了。


    許陸仁那物還未進入女子的身體就被君莫心一腳踢到在地,君莫心居高臨下,戾笑道:“嗬,你想嚐誰的滋味。”


    “是你!”許陸仁驚恐的看著君莫心,隨後又貪婪的看著君莫心身後的白漣,不怕死道:“自然是嚐嚐你身後這位美人的滋味,也不知男人身後的旱路是個什麽味道。”


    許陸仁的眼神粘膩的看著白漣,說話時還對著白漣比著下/流的動作。


    君莫心已經怒火衝天,許陸仁還敢這麽惡心的看著白漣,怒極而笑,一道黑芒打入許陸仁的眼睛裏,“要嚐嚐旱路是吧,爺今晚就讓你嚐嚐這滋味。”


    “啊,疼,疼死了。”那道打入許陸仁眼裏的黑芒不斷灼燒他的眼睛,許陸仁疼得倒地摳/弄雙眼,黑血不斷的從他眼裏流出。


    君莫心溫柔的對白漣說道:“小白漣,我先將你感觀給封閉了如何,這接下來的事,我怕髒了你的眼。”也不得白漣反應,直接將白漣的五感給封了。


    白漣沒了一瞬間沒了視覺,聽覺,甚至觸覺都沒有一下子陷入無限黑暗,好在君莫心也不知用了什麽法子安撫了白漣,他將白漣抱起放在坐塌上,讓白漣靜靜的等他。


    君莫心轉身收斂起所有的溫柔,換回了他那副高高在上冷漠君王的模樣,對著一瑟瑟發抖的女子命令道:“你,去找些粗大的器具來。”


    這些被找來尋歡的女子早在君莫心一腳踢倒許陸仁時,就驚恐的往外跑,哪知門窗都被下了術似的,怎麽也打不開,她們隻好團抱一成團,哭哭啼啼的祈求。


    那被君莫心命令的女子嗚咽著不敢動,君莫心的那張臉雖然豐神俊逸,但他的氣息和行為卻讓人心生膽寒,女子最後竟兩眼一白昏了過去。


    把人嚇昏的君莫心:“......”


    “大人,我去吧。”說話的是原先被許陸仁扇了一巴掌的粉衣女子,她的臉又紅又腫,早已看不出原先的美貌,卻能看清她眼裏的恨意。


    君莫心挑眉,“哦,有意思,你可是與這男人有仇?”


    “不瞞大人,小女子的姐姐就是被許陸仁淩虐致死,今日我本想與他同歸於盡,哪知......”後頭的話女子沒有再說,跪下/身,咬牙道:“我願為大人做牛做馬,隻求不要放過這禽獸不如的東西。”女子連連磕了幾個響頭。


    “好了,好了,”君莫心不耐煩女子的謝恩,催促道:“你快去找那些器具來。”


    “大人且稍等。”


    那女子也不出屋,而是在某處牆上敲了幾下,牆上便出現一個暗櫃,女子從安櫃裏挑了幾樣東西,擺到君莫心跟前。


    君莫心看著嬰兒手臂粗般的木棍子後,便不再去看另外幾樣,心頭顫顫,若這些東西進了許陸仁身後的那個洞裏,不死也殘。


    女子巧笑道:“大人可有法子將這賊人定住身,我親自為大人效勞如何。”


    女子的話讓君莫心心頭一鬆,他可不願碰許陸仁身後的那處,“這有何難,你且隨意來。”


    君莫心隨手一擺,許陸仁隻能疼的哇哇叫,卻無法動彈了。


    女子也不著急去脫許陸仁的褲子,而是拿起一盒香膏對君莫心笑道:“男子行那事若是胡來,不僅得不到興頭,還會傷了雙方,若是用了這香膏就不一樣了。”


    君莫心被女子勾得心/癢癢的,上前問道:“如何不一樣?”


    女子附耳道:“大人需謹記做好充足準備才可,先.......再......”


    君莫心兩眼緊盯著白漣,女子的話讓他原本熄下去的火又點了起來,浮想聯翩,興奮難耐道:“好,好,好。”


    這女子將君莫心對白漣的情意看得透徹,而白漣還是未經情/事處兒模樣,為了討君莫心歡心,女子便悉心教導君莫心龍陽之事,還推心置腹的給君莫心推薦了幾本書畫。


    “大人,不妨將這香膏拿走,帶著小公子離開,對這禽獸不如的東西,小女子自然不可能讓他有歡愉之感,接下來的事,怕是......”


    女子雖沒有把話說全,君莫心已心有會意,朗笑道:“你隨意來,這令牌你且拿著,過了今晚,便無人敢找你麻煩。”


    漆黑的令牌丟入女子的手中,女子一看,雙眼大喜,連連跪謝:“謝大人,小女子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不,木流風,你想對我做什麽!我爹不會放過你的......啊.....”許陸仁雙眼看不見,但雙耳通明,他們兩人的話全聽了進去,心生惶恐,可話還未說完,女子就拿起粗鞭往他身上狠抽一鞭。


    “哈哈哈哈,許陸仁今晚你就好好嚐嚐男子身後旱路被開發的滋味吧。”


    君莫心昂頭大笑,將白漣抱起跳出窗外,長夜下隻留下一句話,“許家也該完了。”


    女子笑得溫柔如水,轉身對著那幾個以哭紅了眼的女子說道:“還望姐姐們也一同幫幫我才是。”


    自那夜之後,許亨好幾日未見許陸仁,向柳家的親事連連被拒,他想找兒子商量,哪知兒子還未找到,卻傳出許陸仁強了許多女子的事跡來,不僅如此,這些女子還皆被他活活肢解,死不瞑目,最後更是屍骨無存。


    許亨自是不信,可許陸仁殘殺女修士的畫麵竟被人製成了大批水晶球,四處傳散,惹怒了所有正道修士,本就因許青芙一事許家名聲有了汙點,如今許家更是變成了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那許亨原想用許陸仁入魔心性不穩一事遮掩過去,可第二日竟又傳出許青芙的那堆孌童有大半出自許陸仁之手,那時許陸仁還未入魔,許青芙隻不過是撿他不玩的罷了,許陸仁手中殘害了幾千幼童性命,其中不少失蹤的大族旁支幼子。


    短短幾日許家竟在柳城待不下去,許亨向友人求援,卻四處碰壁,無奈之下隻好回衢州,可許陸仁還一直未找到,遲遲不肯走,過了幾日,他卻在臨時住宅的柴房發現許陸仁,許陸仁已神智全無正和絨犬行齷蹉之事,氣得心血大吐,折了大半修為。


    那日許家連夜逃一般的離開柳城,回衢州的路上遇到了不少賊人,許陸仁更是當著許亨的麵前被人一刀殺了,當許亨會衢州許家時已元氣大傷,自是後話。


    白漣不知君莫心和那粉衣女子說了什麽事,當君莫心恢複他的五感時,他和君莫心坐在高高的屋簷上。


    君莫心獻寶一般拿出一個紙包,當著白漣的麵打開,“嘿嘿,喜不喜歡。”


    各色糕點被君莫心雜放在一起,甜香撲鼻,白漣拿起一個軟糯的桂花糕咬了下去,一入口香甜的醬心噴湧而出,他卻拿著有些顫抖。


    “怎麽樣,喜歡吧,也不知道為什麽你心情不好時,偏偏喜歡這麽甜膩的小糕點,尤其是帶有醬心的。”


    “很好吃,你也嚐嚐。”


    白漣如法炮製吻住君莫心的唇,君莫心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白漣竟主動吻了他,兩人又是一番激烈的唇舌交戰,分開時,彼此唇間還有銀絲牽連。


    這時遠處的夜空燃起大片煙火,火樹銀花,燦爛絢麗,煙火的光芒照在兩人身上。


    白漣喜嗜甜食,尤其是含有夾心的糕點,這個秘密木流風,元明,很多,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心情煩悶時常常獨自一人偷偷躲起來吃這種糕點,君莫心的話讓他越發肯定心中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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