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千對越輕然的認識在漸漸的改變,常常會看似無意的為越輕然解圍,隻是不知為何越輕然還是依舊躲著百裏千。


    越輕然依舊被一堆追求者團團轉,被迫當弱受,進行保衛菊/花大戰,係統告訴終於告訴他這個那本名字又臭又長,內容又黃又暴的攪基文後麵括號的屬性(萬人迷總受/弱受/□□/渣攻賤受/np/走腎/□□/無三觀)。


    當越輕然弄懂這一係列屬性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何止是菊/花疼,蛋都疼了,作為直男的三觀被刷新了一遍又一遍,他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他的惡意。


    好在他的任務並不是扮演掉節操的主角一路和各色男人啪啪上演狗血劇,而是找到蘭室密藏,完成必要的劇情任務,至於越輕然想和誰走腎還是走心係統一概不管。


    越輕然卻不敢放心,身上的萬人迷光環一遇到特定人物就自動開啟,再加上自帶的弱受氣息根本無需係統再來幫忙,這兩樣東西混在一起就讓他跟人形【嗶】藥似的,一不小心就真的菊/花不保,上演括號屬性d的內容。


    那些特定人物無一不是攪基文中給總受定下來的追求者,一個個看著越輕然就想上,什麽招都想的出來,越輕然光是要從他們手中抱住菊/花就頭疼不已,好幾次還是百裏千意外救了他。


    每當這個時候越輕然就會撲到百裏千的懷裏嚶嚶嚶求安撫,百裏千雖然臉上依舊冷冰冰的,但還是會溫柔拍著越輕然的後背,壓根沒注意越輕然正一臉愉悅的往他身上蹭胸。


    若是日子在保衛菊/花和求安撫偷蹭胸度過,雞飛狗跳,雞飛蛋打,越輕然想這樣又有何不可,至少百裏千還好好的。


    越輕然越發控製不住自己對百裏千情意,他一直以為自己掩藏的很好,卻沒想到就是他自己給百裏千帶來死亡。


    修仙的的小黃文既然有正道追求者,自然也有魔道,相比渣攻追求者這位來自魔道的性情變/態追求者竟看穿了越輕然的心思。


    君莫心要殺百裏千,白漣救下了他,可百裏千還是被暗中伺機而動的魔修追求者劫走,當越輕然按著係統給他的坐標去找百裏千,尋到的是百裏千還有些溫熱的心髒和完好無損的美人皮。


    那魔修對越輕然笑得殘忍,“喜歡嗎寶貝,你若來得早些,說不定就能親眼看到我是如何剝了他的皮,嘖,不虧是寶貝看上的人,還真是倔骨子,就是死也要自己屍骨無存,要是我慢一點恐怕還不能送給寶貝禮物呢。”


    越輕然沒有回話,雙眼空洞,捧著百裏千已經變得冰冷的心髒和被疊好的皮膚,渾身發抖,他想起來了,係統說過這個世界隻是作者發泄陰暗情緒的產物,所有美好的事物就是被毀滅的存在,而他的任務就是找出蘭室讓這個修□□恢複正常。


    越輕然沒有哭,他知道他心中有什麽崩壞了,他笑得溫柔的將百裏千唯一留下的肌膚和心髒收進了係統的儲物格裏。


    “寶貝你笑得可真美。”


    越輕然將萬人迷光環調到最大,混著弱受氣息,笑顏如花,魔修追求者的神智一瞬間就被越輕然迷惑,當他伸手要摟住越輕然時,滿眼不可置信的往後倒在了地上。


    越輕然居高臨下的看著瀕死之前的追求者,神情冷漠高傲,秋水扇被鮮血染紅,滴落在地暈染出一團鮮紅。


    “哼,真髒,不知死活的東西。”


    越輕然腳踩過魔修身下高高/挺起的部位,不留下任何東西,而殘留一口氣的魔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肌骨不斷腐蝕成爛肉,化成一灘血水被不知名的生物吸食掉。


    當他回到天河宗時,元明親手殺了白漣,師徒幾人,隻剩下他和元明,元明一夜蒼老,隔日便逝,到頭來,所有能牽掛的人就隻剩下越輕然自己。


    而他一夜間白了頭,將武力值點滿了。


    越輕然離開了天河宗,他說他要去流浪,大開萬人迷光環,帶著一身弱受氣息,笑得沒心肺沒,所到之處必被他攪得大亂,不得安寧。


    越輕然去了很多地方,他身邊總是有一個用百裏千皮膚和心髒製成的人偶隨行,他待如愛人,日日為人偶細心打理,帶在身邊看著花開花落,日升日落,倒有兩人相伴到天涯的意思。


    追求者一個個都跟在越輕然身後,雖然依舊惦記著越輕然的菊/花,其中有幾人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一時間倒無人敢上前對越輕然用強。


    那一日,雷聲很大,越輕然為人偶穿上了火紅的嫁衣,溫柔的看著百裏千模樣的人偶在他眼前化成虛無。


    這個黃暴文的修□□依舊四處充溢著陰暗,可越輕然卻不打算去尋找蘭室,他若能拯救天下,那誰來拯救他。


    他總是冷漠看著美好幹淨的人被折磨得殘破不堪後,濁血四溢,他一扇收掉所有人的性命,雪白的絨衣滿是紅色,滿臉笑意的為被折磨的那人闔上雙眼,倒是給天地留下一片幹淨。


    而那些一直惦記越輕然菊/花,想懟他的追求者漸漸的少了,常常有人發現在陰暗的小巷子裏有一句全身赤/裸的男屍體,麵目全非,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別就是少了某個部位。


    直到再無人敢妄想得到越輕然,越輕然以是名動天下的天下的劊子手,依舊有無數的人因光環的原因迷戀著他,而他眉間的冷漠掩蓋住了他自帶的弱受氣息將他與世隔開。


    越輕然常常伶仃一人倚在榕樹下,對著鏡湖,看著天清雲淡,喝著一壺酒,想著一人,往事似夢如煙,他總會會心一笑,恍恍惚惚好像已過了幾世,他還有一句話不曾說出口,我愛你。


    鏡湖一如當年兩人初遇時煙霧繚繞,突然水聲四起,湖中漣漪波瀾而起,白鳥悲啼而過,清風拂過,隻剩岸上翻倒的酒瓶子,而越輕然不見蹤影。


    後來常有天河宗的弟子說這鏡湖曾有人因情投湖自盡,才會常年煙霧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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