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梧桐葉子,在越過窗戶縫隙,隨著微風在劉清明臉上一搖一晃。


    劉清明伸個懶腰。


    “啟奏陛下,有一刁民求見,您是接聽呢還是斬了”


    一個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在空蕩蕩的臥室裏響起。在張熙瑤的強烈建議下,劉清明換了那個猥瑣無比的手機鈴聲。不過還是換了一個令人很無奈的鈴聲。


    “劉清明童鞋,恭喜你要光榮的掃大街去啦。今天沒啥事兒,你可以不用來公司,睡醒了去大街溜達就成了。不過,明天公司早上要開晨會,你得早些來公司”


    劉清明接通電話之後,那邊兒響起了一個悅耳的女聲。正是夏茵寧。


    他明白,這是夏茵寧假公濟私給了他個假期。去街上溜達一圈意思意思,拍個照片給公司做個樣子就成了。畢竟周怡如心血來潮讓他去當誌願者也不就他一個人,根本就沒人管。


    劉清明想著夏茵寧嬌媚的容貌,又美美的睡了一會兒,一直到再也沒有任何困意才起床。


    上司長的這麽漂亮,還是自個的情人,這讓劉清明有些樂不思蜀了。


    穿衣洗臉之後,劉清明就開著車在城區四處溜達了一圈。既然是來做誌願者,就好好當,幫環衛工人做點事兒。


    雖說夏茵寧心疼他,讓他做作樣子得了。


    不過,劉清明在漫長的歲月裏閑著沒事兒也會出來幫一些窮苦人做些事的。幫農民種過地,幫漁民打過魚。樓上他總接濟的那個陳大媽就是一環衛工人,孩子經常去醫院,上邊兒都不想要她了,但是她這情況很難再找一份工作的。因此,劉清明也替陳大媽代過幾天班兒,大清早出來掃個大街什麽的。


    就在劉清明開著車正在走著的時候,前麵不遠處一家診所門口圍了一大群人,好像是醫鬧。


    這種事現在實在是太多了,都搞不清到底誰對誰錯了。


    以前遇見這種事,大家都覺得是醫生坑患者。現在無賴患者也多了,好多人毫無原則的訛詐醫生,搞的許多醫生都配置警亭和保安全副武裝。


    這種事也不值得怎麽關注了。


    就在劉清明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臉上突然多了一抹凝重,車子猛的刹住啦。


    在診所門口那群人裏頭竟然散發出了一些詭異的東西。


    劉清明將車停在路邊兒,湊到人群裏,打算看看是怎麽回事。


    一個美的令人窒息的女人正抱著一個小女孩兒蹲在一邊兒不停的抽泣著。


    饒是劉清明走遍了整個地球個個角落,可以說閱女無數,都要忍不住讚歎一句這個女人的美麗。她是那種熟透的美女,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惑的氣息。


    她的旁邊是一個看起來頗有素養的中年男人,手上戴的都是幾萬塊錢的手表,一身上下的行頭得好幾十萬。此時臉上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是想要幫助這個女人沒有法子那樣。不過,女人似乎對他時刻有著戒備,一直在與他保持距離。無論男人如何接近,她都抱著小女孩兒在一米線外。


    她的旁邊還有一個長的頗為不錯的年輕女孩兒,女孩兒全身穿著幹練,眼睛時不時的掃過周圍,始終在女人身邊徘徊。像是一個保鏢一樣。


    在他們的不遠處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帶著眼睛,微微昂著頭顱。


    這個診所很出名。裏麵有位姓呂的老醫生,最早是位中醫,後來遊曆西方,在西方最著名的幾家醫學院拿了一大堆博士、教授的頭銜。


    後來在西方某國王室擔任禦醫,最近幾年才以特殊人才的身份被邀請回國。


    在國內醫學界的地位可謂是泰山北鬥。


    雖說僅僅是一個診所,每日卻是達官貴人絡繹不絕。


    此時卻是聽到站在台階上的中年醫生不耐煩的說道,“李婉妮,跟你講過了,你女兒沒救了,趕緊回家給她收拾後事吧。”


    中年醫生姓楊,是呂老醫生的大弟子。平日裏頭在診所裏坐鎮的大多都是這位楊醫生,據說得到了呂老醫生幾分真傳。十分厲害。


    “楊醫生求求您了,救救她吧,多少錢都行,您讓我做什麽都行”李婉妮說道。


    楊醫生對於李婉妮這樣一個尤物早已是垂涎不已。可是他不傻,李婉妮懷裏那個女孩兒,已經病入膏肓了。而且到現在都查不出病因。


    “都跟你說過了,沒治了,你都聽不懂啊,趕緊回家安排後事是正道。”楊醫生皺了皺眉頭說道。


    “那您求求呂老醫生,好吧?楊醫生,求求您了。”李婉妮哭喊道。


    楊醫生眉毛一挑,譏笑道,“我老師出手?就你們家,夠資格嗎?你不過是一階商人,要不是你爸是個副廳,你連門兒都進不了。別想那麽多了,乖乖回家收拾後事吧。”


    楊醫生心裏也是覺得這女人傻了。他老師是誰啊,連廳級幹部都沒資格請他師父去治,更何況是這李婉妮的女兒呢。不過是一副廳的外孫女兒。說出去都是笑話。


    “你們就這麽見死不救嗎?”李婉妮淒厲的喊道。


    “李婉妮,你說什麽呢,你女兒得的是不治之症,你不管去哪個醫院都是這樣。去哪個醫院都是花了冤枉錢讓你們在那兒等死罷了,我沒讓你們等死已經是夠意思啦,你再胡扯,別怪我不客氣叫警察了”楊醫生臉色猛的一黑,顯然是氣的不輕。


    李婉妮旁邊的中年男人嚇得趕忙去拉李婉妮,他雖然在方圓幾百裏是個人物,但是他知道這個診所是個什麽存在,真惹的這位楊醫生震怒,後果不堪設想。


    “婉妮,好了,別不懂事了,趕緊回家給小思思安排後事兒吧”中年男人說道。


    “滾開,張道明,我女兒不會死的,你別碰我”李婉妮你像是瘋了一般,突然跪在了楊醫生麵前,說道,“你們要是不救我女兒,我就跪死在這兒”


    楊醫生冷笑一聲,沒再搭理李婉妮,關上門就進屋。


    曆來這種撒潑打滾的患者家屬在診所和醫院門口兒都不少見。畢竟人得了病,無論是自個還是親屬,情緒都不會怎麽正常。


    特別是跟性命攸關的事兒。


    現在診所裏就有幾個大人物正在看病呢,不用他說話,一會兒他們走的時候看見這事兒,就知道怎麽去料理的。


    至於說可憐?


    楊醫生可沒這種感覺了,這世上可憐人多了,他能挨個去可憐去?


    在他遇見他的老師呂老醫生之間,他也挺可憐的。


    要不是他把自己三十多歲的媳婦兒送給那個八十多歲一身幹枯皮膚的老東西去玩弄,因為賣不合格心髒支架導致多名患者出現生命危急醫療事故而被開除的他,現在正如喪家之犬一般,別說工作了,連麵兒都不敢露。


    當時他多可憐,跟親哥哥打個電話借點現金,親哥哥就像是避瘟疫一般掛他電話。


    當他再打過去的時候求他的時候,他竟然報了警。


    當時他多可憐啊。


    而自打他逼著他老婆伺候好了那個老東西之後,他的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他最討厭別人說讓他可憐人家了,因為每次都會讓他想到他的落魄時的可憐時候沒人幫他的境地。


    他倒黴的時候怎麽沒人肯幫他啊?


    他這人現在不知道是三觀扭曲了還是怎麽的,竟然還有個愛好,就喜歡落井下石,就喜歡踐踏那些可憐人的自尊。


    李婉妮的女保鏢小毛看著李婉妮和她女兒小思思如此模樣,也難受的想要哭,想要跟李婉妮說些什麽,卻不知道該如何說。


    劉清明歎了口氣,以眾人看不多的速度飛身躍進診所,偷了件白大褂就出來了。


    不過,他偷的這件白大褂估計是個胖子的,他穿上胖的極為滑稽。就跟孫猴子穿上人的衣裳的景象一般。


    他又用縮骨功改變了下容貌,把臉部骨骼做了一些誇張的變化。本來白白淨淨的模樣,此時變的跟個醜八怪似的。


    不是他非得這樣,主要是這小女孩兒的情況太特殊。他的手段也太過驚世駭俗,要是讓人知道他的樣貌了,估計明天就得上新聞。


    劉清明覺得這個裝束應該萬無一失了,應該像個可以看病的醫生了,然後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李婉妮和小思思跟前,衝著小思思說道,“小思思,你見著什麽東西了?”


    李婉妮嚇了一跳,不過,他看到劉清明穿著白大褂,就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醫生,求求您,救救我女兒吧,求求您了。”


    劉清明轉過來衝李婉妮笑了笑,卻又是把李婉妮嚇了一大跳,世上怎麽可能有這麽醜的人呢。


    劉清明伸出手,擦了擦李婉妮絕美的臉頰上的淚痕,說道,“這麽美的臉,笑起來才好看。別哭了,沒多大事兒。”


    李婉妮嚇得一動不動,這麽醜的男人竟然摸她的臉,她以前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


    不過,這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卻讓他不敢躲避。因為,她不知道她要是惹怒了這個男人,還會不會有人能救她女兒。當然,她也不知道這個醜男人能不能救。不過,總有些希望的。


    倒是張道明怒火中燒,他一直視李婉妮是他的禁臠。誰動他滅誰。


    前不久,因為有人垂涎李婉妮的美色,他竟然把人家搞的家破人亡,幾近滅門。


    這個醜男人竟然敢摸李婉妮的臉,這讓張道明幾乎快要瘋了。連他都沒有摸過這張絕美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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