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沒有中醫和西醫之分,隻有現代醫學和傳統醫學之分。華夏傳統醫學的寶庫,正被某些人以科學的名義竊取。傳統醫學固然有不足之處,但是,為什麽華夏傳統中醫就不能用現代醫學的手段進行發展?前陣子,咱們的人通過利用傳統醫學的藥方提取了有效成分並獲得了國際大獎,你們這幫子狗日的東西還非得說那是西醫的成果,要不要臉啊?西方藥廠利用中藥藥方搞出來的藥是西藥,華夏利用中藥藥方製出來的藥也他媽是西藥啊?”


    呂望說著說著激動了起來,身子都晃蕩了起來,一群人趕忙伸手來扶,卻被呂望甩到了一邊兒。


    一群專家雖說對呂望的話很有意見,但是這時候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反駁他。


    而且,他們也承認,華夏民間的確有許多對許多疾病非常有效的治療手段。這個他們也見過,今天這位赤腳醫生怕也是有些本事的人。不過,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專家們無論如何卻並不怎麽看得起他們,也很反感他們。畢竟,他們始終學的都是西醫。他們要是說中醫對了,他們的飯碗的含金量就降低了。他們的屁股了決定了他們的嘴巴。


    陳伯強的眼睛一直眯著,關於呂望氣勢洶洶的話,他也是聽了就忘了。整天參加各種會議的他,早已習慣了各種領導的慷慨陳詞,他覺得有用的,他就記下了,他要是覺得沒啥卵用的,他就左耳朵聽,右耳朵扔。好多時候,看著他像是在認真聽,事實上他卻是沒在聽,而是在想別的。這種本事也是他們這種官僚的必備本事而已。他們很多時候並不是在聽領導說的話,而是在觀察領導的表情。領導高興的時候,他們可以不用思考,就將領導的話加工一下,然後再以領導的邏輯拍個馬屁。領導激動的時候,他們同樣可以不經過大腦的與領導同仇敵愾。至於說領導說了什麽,他們很多時候都沒聽到。畢竟整天大會小會的,要是啥事都得用心記,累也累死了。他們最大的本事就是他們會抓關鍵。


    至於說今天陳伯強抓到的關鍵就是,那個劉清明可以治腰椎病。現在許多領導和領導的家屬腰椎都有問題,都為這個問題困擾。


    要是他陳伯強可以解決領導的困擾,他的前途肯定會更敞亮一點兒。


    更重要的是,照著趙麗霞的描述,劉清明這種治療腰椎病的技術似乎還是那種無痛治療,似乎還挺舒服的,而且還治療快,見效也快。


    至於說一個年紀輕輕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的小赤腳郎中,陳伯強還不怎麽放在眼裏,在他的地頭,這些普通人眼裏頭值得尊重救死扶傷的醫者們,在他跟前連個屁都不是,無論醫術怎樣高,還不都得求著他。他這個衛生廳廳長,雖說在許多人眼中也是個清水衙門的領導。但是在醫藥這個圈子裏,說是跺跺腳,整個省內的醫療產業都地震也並不為過。沒別的,唯權力耳。


    “那位醫生現在是在病房裏麵嗎?”呂望衝著趙麗雅問道。


    “是啊”趙麗霞說道。


    “我去見見他”


    呂望說道,對於這種有真本事的醫生,呂望還是很喜歡的,他也很喜歡與這種人做朋友。


    “呂老,剛才他讓我把人都轟出來了,您要不等他出來?”趙麗霞說道。


    “沒事,沒事,我進去指不定能搭把手呢”


    呂望衝著趙麗霞說道,說完之後卻是小跑著往病房裏跑了去。楊蒙召趕緊跟上攙扶住,老頭子這麽激動,要是摔著了,他這個整天貼身跟著的學生罪過就大了。


    陳伯強和魏建軍他們也趕緊跟著過去,他們也想看看這個赤腳郎中到底有多神奇。


    他們大都是心腦血管方麵的專家,能治腰椎病雖然挺厲害的,但是,心腦血管方麵,這個牽扯就大了,特別是腦子上的事兒。


    “你們別進來,人家把人轟出來,估計就是你們這幫子整天帶著有色眼鏡看赤腳郎中的人礙眼了,你們都在外邊兒呆著,不許進去”


    呂望皺著眉頭衝著身後的一群人說道。


    陳伯強和魏建軍他們皺了皺眉頭,卻是都停住了腳步。


    楊蒙召卻是始終都不肯放呂望一個人進去,畢竟,呂望這會兒有點兒急,就剛才跑的時候就差點兒摔倒了,兩人爭執了半天,最後呂望也沒轍,隻能讓楊蒙召跟著進去了。


    趙麗霞皺了皺眉頭,別人她能擋著,可是呂望要進去她著實不敢擋啊,看這個老頭子的架勢,貌似擋也擋不住。想了想,或許呂老進去真能搭把手呢。


    ……


    呂望他們進去之後,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帶著一個看起來頗為清純的年輕女人走了過來。


    這個男人叫呂博,正是呂向前的兒子。在外人眼中是個整天遊手好閑的紈絝子弟,但是,這個在許多人眼中豬一般的男人卻是個控製了巨大資源的厲害人物。是那種長袖善舞的人,與許多道道的關係都非常不錯。前些年與一些頗有實力的子弟一起做私募,在資本市場興風作浪,掠奪了天量的財富。近幾年在湖東省做房地產,有他父親的地位做依靠,更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省內排的上好的房地產公司,無不與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身邊這個女人叫何芳,年紀不過二十七八歲。卻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在近幾年的湖東省地皮市場可謂是翻雲覆雨,近兩年的兩個‘地王’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攪局才搞成的天價地塊。拿到這兩塊地的人心裏頭都跟吃了蒼蠅似的。何芳在參加宴會的時候喜歡穿帶著銀色鱗片的禮服,所以有些人送她了一個外號,叫‘銀狐’。她雖說年紀輕輕,但是近幾年在湖東省興風作浪時展露出來的手段,許多在地方上跺跺腳地塊兒都要晃兩下的人物都在她手下折戟沉沙。很少有人敢忽視這個女人。


    當然,這個女人名聲不怎麽好。在許多人眼中,她就是個婊子。她長的漂亮,與湖東省許多有錢有勢的人都有著不明不白的關係。倒不是猜測,有許多事,卻是事實。到現在,在網上都可以在一些不怎麽被人注意到的小網站上找到她跟一些男人在床上的照片。雖說,某些有心動用各種資源將大部分負麵信息都刪除了,但是,在這個時代,一旦事情出來了,很難做到沒有半分痕跡。


    何芳與呂博的關係一直不錯。當然,在外人眼中,也是呂博是被何芳這個婊子給迷住了。呂博也不止一次替何芳在一些特別的領域出頭。在許多人看來,呂博的口味兒也挺重的,對這個萬人騎的婊子也那麽愛護。


    “劉書記,你怎麽會在這兒呢?”


    何芳走到正在跟魏建軍溝通一些雜事的劉江跟前,皺著眉頭,然後一臉笑容的衝著劉江笑道。她的項目最近就卡在劉江手裏頭,她甚至於還親自去見了劉江一麵。可是劉江竟然絲毫沒有給她麵子。她身後是誰,好多事都是不用說的。她也相信劉江清楚這個事兒。何芳最近一直在籌謀把劉江給拉下來,黑材料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正在等待時機。這些黑材料的真假其實無所謂。隻要有些人認為那是真的就行了。當然,在表麵上卻看不出她與劉江有什麽矛盾。


    這是她做事的規矩,路上一般不留絆腳石。


    “何總啊,你好,我在這兒做一些協調工作”劉江淡淡的笑了笑,跟何芳握了下手。


    “你就是劉江?”呂博眉頭微微皺了皺,看了一眼劉江。顯然,他似乎在某個地方也聽說過這個名字,語氣卻有些不善。


    “這位是呂總,呂省長的公子”何芳衝著劉江介紹道,嘴角也浮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她很想看看劉江在麵對呂博的時候是不是還會那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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