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翁和他老婆換上無菌手術衣,跟著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院領導走進手術室。裏麵的專家組正在給頌蓬動手術。


    沙翁他們雖說已經聽專家說過了,頌蓬可能沒什麽大礙的。不過,想到他兒子挨了槍,他心裏麵還是充滿了不放心。他要親眼看著他寶貝兒子動手術。


    同時,他也不停的打著電話。他在跟他的政治同盟溝通,他這次不止要收拾塔耶。還要把塔耶的父親素他也搞垮,這樣才能消他心頭之恨。


    ……


    帕山在手術室外踱來踱去,突然之間,他聽到隆隆的聲音。很像是坦克履帶轉動的聲音。


    帕山微微一愣,走到手術室旁邊一個病房,透過窗戶,他可以看到醫院外麵街上一輛接一輛的坦克還有裝甲車正在高速行駛。


    而醫院裏則是一隊又一隊的荷槍實彈的士兵正在跑步前進。


    帕山心頭一突,這個時候坦克怎麽上街了?而且,還跑這麽快,是出什麽事了嗎?要是真是出什麽事了,以他的身份,應該是知道的啊。現在是怎麽回事?


    帕山心頭閃過一道不安。他仔細想了想,不應該,應該不會有什麽事吧。


    他走出病房,正想要拿出手機打電話問情況呢。隻見電梯裏湧出了幾名荷槍實彈的軍人,朝著他跑了過來,直接把他扭住,把他摁趴到了手術床上。幾支衝鋒槍黑洞洞的槍口,則指到了他的腦袋上。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帕山大怒道,就在這個時候,頌差從電梯裏麵走了出來。帕山的臉色瞬間就變的煞白無比,身子也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沙翁呢?”頌差衝著帕山冷冷的說道。


    “沙翁將軍在手術室呢”帕山趕緊頌差說道,說完之後,他卻是心頭一跳,趕緊說道,


    “頌蓬在做手術,可否讓頌蓬動完手術,再讓他們進去……”


    帕山此時哪裏還不明白出了什麽事情。不過,此時頌蓬還在動著手術,就進去抓沙翁,這樣未免太過殘忍了。


    可是,那些當兵的卻是根本就不理會帕山的話。直接就把手術室的門踹開了,


    “助紂為虐的東西”


    頌差朝著帕山的臉上狠狠的踹了一腳,然後衝著那些士兵冷冷的說道,


    “如有抵抗,就地槍決……”


    被那些士兵摁著的帕山身子頓時不停的哆嗦了起來,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得。


    “你們是什麽人呢,沙翁將軍在這裏呢,你們好大的膽子……”


    在手術室裏麵的門口守著的沙翁的將軍衝著那些士兵說道。卻是被那些士兵二話不說,直接拿槍給突突了。


    裏麵的醫生聽見槍聲,都紛紛往外跑,看見那幾個警衛被這些當兵的打死,卻都嚇得趕緊舉起手站到了一邊。


    “你們是什麽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


    沙翁的夫人跑出來之後,看見這些當兵的竟然敢硬闖,頓時大怒。她是沙翁的夫人,這些當兵的平日裏頭見了他,哪個不是恭恭敬敬的。她此時見了兒子挨了槍,心裏頭本就充滿了怨氣,看見這幫當兵的竟然敢往這兒硬闖,頓時厲聲吼道。


    突突突突~~~~~


    那些當兵卻是毫不客氣,槍口對準沙翁的夫人,直接把她打成了篩子。他們才什麽都不管的,頌差已經下令了,如有抵抗,就地槍決。剛剛沙翁的夫人那種態度,很明顯是帶著敵意的。


    沙翁從裏麵出來,看見這場麵,原來還想問怎麽回事呢,此時卻是連個屁也不敢放了,直接舉起了雙手,作出了投降狀,身子也忍不住哆嗦起來。


    ……


    曼穀一個高檔小區的一幢獨棟別墅裏麵。


    包鋼躺在床上看電視,旁邊兩個年輕漂亮的保姆正跪在一旁幫他錘捏胳膊腿。


    “爸爸,查出來,確實出事了,沈東估計要有大麻煩。您真是有先見之明,要是剛才我們留在那兒估計也要受牽連。被沈東打的半死那小子是素他的兒子……”


    吞欽急匆匆的闖進包鋼的臥室裏麵,一臉緊張的衝著他說道。


    “等你查出來,黃花菜都涼了,已經上了電視了”包鋼指了指電視,衝著吞欽說道。


    吞欽朝著電視屏幕上看去。隻見上麵麵黑漆漆的一片,有個漂亮的女主持似乎正在現場直播什麽。周圍是一堆大功率的探照燈。還有一堆嗡嗡作響的挖掘機在撞擊東西的聲音。四周全是荷槍實彈的軍人。


    “這是……”吞欽狐疑的衝著包鋼問道。


    “頌差上將親自下令,將那家酒吧夷為平地,並且把全市道上有頭有臉的人拉到現場圍觀那些挖掘機怎麽拆樓的”


    包鋼衝著吞欽說道。


    吞欽臉色微變,雖說他也感覺這個舉動有些兒戲,但是足以看的出頌差上將是如何的憤怒。以及對於這個事情的打擊決心。


    “我們怎麽辦?”吞欽衝著包鋼說道。


    “針對那姓劉的行動都取消了吧?”包鋼衝著吞欽說道。


    “還沒呢,剛才隻顧著調查這邊的事呢,忘了,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


    吞欽說道,說話間,也拿出了手機開始打電話。打了幾個電話之後,吞欽臉色開始變的有些焦慮了。電話暫時都打不通了。


    “怎麽了?”包鋼衝著吞欽說道。


    “可能是遇到了什麽事吧,暫時電話都打不通了,等他們給我們聯係吧”


    吞欽說道。他手下多是亡命之徒,大多身上都案底在身。許多時候為了躲避警方和仇家的追查,電話一般都隻用一次。


    “想辦法聯係他們啊,快,一定要聯係上,電話聯係不上,就派人聯係他們,千萬不能讓他們把事做了”


    包鋼突然從床上蹦了下來,一臉激動的衝著吞欽說道。


    “好,我這就辦”吞欽臉色變幻了幾次,趕緊拿出了手機,又打起了電話。


    “等等,立即派人去湄公河上給天成集團的貨船護航,把你的人全都派出去……”包鋼衝著吞欽說道。


    吞欽一邊點頭,一邊拿起電話焦急的開始打電話。


    等吞欽打完了電話,包鋼又打了幾個電話。兩父子的心方才安了一些。


    “換台,這個不看了”


    看著曼穀那些道上的人在那些荷槍實彈的軍警的槍口下,聽著挖掘機隆隆的聲音,一個個嚇得麵如土色。包鋼卻是越看越是心煩。


    吞欽拿出遙控器,隨便換了幾個台,便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起來。他這會兒也是煩的口幹舌燥。


    “現在插播一條新聞,數艘中國貨船於半個小時前被水匪劫持,船上船員全部被水匪殘忍殺害,床上有兩名婦女,還有一名四歲大的兒童……”


    “天亡我也,天亡我也……”


    包鋼一臉蒼白的說道,一時間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一般。


    吞欽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坐在那兒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


    床上一片狼藉。


    慕曉然此時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隻見她已穿上了內衣,慵懶的斜躺在劉清明身邊。


    “你是怎麽把我救出來的?”慕曉然衝著劉清明狐疑的問道。


    “你記不記得,你曾經在酒吧大廳喊過舒心和塔耶她們?”劉清明攏了攏她耷在他胳膊上的那些頭發,衝著她問道。


    “有些印象,不過,好像沒喊應她們,當時我害怕,好絕望……”慕曉然說道,說話的時候,她的時候因為想起那些事情還在微微發抖。


    “塔耶和舒心她們聽到了,她們報了警,還找了我,我們就去把你救了回來……”劉清明說道。


    “沈東和菲娜她們呢?”慕曉然衝著劉清明問道。


    “不知道,他們現在應該被警察抓了吧”劉清明說道。


    慕曉然愣了愣。沈東是什麽人她還是知道的,劉清明他們僅僅是報了警,就把她救了出來。顯然是有些匪夷所思。至於說,劉清明說沈東他們被警察抓了,她更不太敢相信。事實上,她這會兒心裏頭還有些忐忑。生怕沈東再回來找她。


    劉清明看慕曉然不吭聲,拿起電視的遙控器,把電視打開。他隨意的換著台,都是泰國電視台,也沒啥意思。


    “等等,調回剛才那個台”


    突然之間,慕曉然衝著劉清明說道。她似乎看到了什麽感興趣的東西。


    “怎麽了?”劉清明把電視調了回去。


    “你看,那是不是沈東和菲娜,他們好像真的被抓了?”


    慕曉然指著電視屏幕說道。


    電視鏡頭正對著一片廢墟,後麵是一排挖掘機,到處都是拿著槍的軍警。沈東和菲娜此時正跪在那些軍警的槍口前,不停的供訴他們的罪狀。沈東看起來還算鎮定,是不是還給旁邊的那些軍警還有記者賠個笑。菲娜此時已經是麵如土色,身子不停的哆嗦,話已經不囫圇了。


    “好像是啊”劉清明說道。


    “真是老天有眼,沈東就是個大混蛋,曼穀警察實在是太給力了”


    慕曉然揮舞著蓮藕版的玉臂,激動的說道。她不知道這事背後的事情,她隻當是她運氣好,剛好遇到曼穀警察打擊犯罪,把沈東抓了。


    劉清明把慕曉然攬到懷裏麵。


    慕曉然也把腦袋枕到了劉清明的胳膊上,比之那天早上要坦然的多。那天她已是喝的沒有了絲毫的意識,今天沈東這個藥卻是讓她清醒無比。她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的每一個細節。


    若是僅僅是上次那一次也倒罷了,加上這次。這麽多偶然湊到了一起。她感覺,這是老天爺的安排。可能命中注定,她就是他的人。


    “你是個怪物嗎?怎麽這麽變態?”


    慕曉然用可愛的小腳踢了踢劉清明下麵的東西,一臉狐疑的衝著劉清明說道。臉上還帶著幾分羞怯。她雖說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但是與大多數女生一樣。同學、室友之間,是不是也要汙上一把。那種小視頻也是看過的。可是,她還是覺得眼前這人太變態。畢竟,她是被下了藥的,她知道自己剛才有多瘋狂。可是,竟然還是被他欺負的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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