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翎衣袍半敞,露出精壯的肌肉,麥色的肌膚緊實富有彈性,幾絲烏發調皮的垂在胸前,柔順的輕蕩著。(.無彈窗廣告)


    駱蟬輕佻的挑起蕭墨翎一縷青絲在指尖卷出一圈一圈的波紋,她魅惑的牽起唇角,攀著蕭墨翎的脖子,玩鬧的咬了咬他的耳珠,伸出丁香小舌若有若無的輕掃過他的喉結。


    這人世間人最複雜,情最難懂,她前一刻還想著順便拿自己做活體實驗,現在卻風情萬種的倚在蕭墨翎懷裏想借他引出體內的蠱蟲。


    倒不是她放棄了自己解毒的念頭,怕隻怕她還未出府就因為這毒被蕭墨翎發現了。再者***對她來說也不過是無關痛癢的事,既可以借此報複一下蕭墨翎,也不失為一件快事。


    如是想著,駱蟬笑得更加妖嬈了。


    蕭墨翎攬著她腰肢的手緊了緊,不規矩的探進了她半裸的褻衣中,呼在她耳邊的氣息開始變得濃濁粗重起來,身體的某個部位起著明顯的變化。身為醫者駱蟬對人體自然再熟悉不過,她貼近蕭墨翎,順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一路向下吮吻著,手指繞著他胸前的紅梅胡亂的撫摸著,倏爾壞心眼的猛捏著一把。


    蕭墨翎悶哼一聲,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青絲蕩下,掃過她的麵頰,酥**癢的。


    “嗬嗬嗬嗬......”她扶開臉上的亂發,沒有原因的,她止不住嗬嗬笑了起來,竟越笑越開心,越來越抑製不住。


    “你還敢笑,看本王怎麽罰你!”蕭墨翎嗔怪的咬了咬駱蟬的唇,伸手探到她的腰帶,微一用力淺紫的煙羅軟緞就被扯了下來,紫紗飛揚迷了駱蟬的眼。


    紗緞旋落,蕭墨翎眼中閃過一道快到捕捉不到的疑慮,轉而笑得更加邪魅歡肆了,他俯身撫著駱蟬酡紅的芙蓉麵,黑曜石般的眸子裏蓄滿了心疼和愧疚。


    “是本王心急了,竟忘了你才醒過來,今日本王就先放過你。”他略有些氣惱的狠狠咬上駱蟬圓潤的耳珠,留下深深淺淺的一排牙印,“不過這筆賬本王可給你記下了!今日你就留著沁芳閣好好休息吧,本王得了空再來看你。”


    言罷轉身下了床,理了理淩亂的衣袍,一頭青絲翩然消失在珠翠琳琅的繡屏處......


    這種時候蕭墨翎都能喊停,說他會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她可不信!駱蟬裹著紗衣顰眉起身,若有所思的盯著蕭墨翎消失的方向。


    看來她要改變計劃快點離開才是,張禦醫那裏能準備多少就多少吧,餘下的她怕是等不急了......


    飛絮輕點湖如鏡,青空流過紗織雲,空氣中還掛著淡淡的有些清冷的晨霧。駱蟬一早換了一身普通的藕色單裙,裙擺處細細的繡著一圈雛菊,她拒絕了丫鬟的跟隨,從草堂出來直奔府門。


    出府的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王府的守衛隻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令牌,甚至不問她的去向就直接放了行。


    事情進行的如此順利倒是讓駱蟬心裏覺得不踏實,回頭望了一眼門楣上黑底鎦金的翎厥王府的牌匾。她走過街角,順著小巷折回翎厥王府邊上的小胡同,她謹慎的趴在拐角處觀察了半晌,發現王府並沒有什麽異常才又按原路離開。


    雇了馬車,憑借著手裏翎厥王的令牌她暢通無阻的出了銀月城的城門,行至岔路口打發了車夫駕車沿著其中一條路繼續向鎬城行去,而自己則沿著另外一條小路往鎬城邊上的一個小鎮子走。


    以她現在的情況緊要的還是要找一處清靜的地方先穩定下體內的蠱毒,之後的事情再作打算。


    這條小道穿過密林,陽光透過枝丫的縫隙在地上映出婆娑的樹影,陰涼至極,偏偏駱蟬隻覺得越走越熱,一股悶氣頂上來,她眼前一黑險險的扶住了旁邊的樹幹。


    這感覺體會過一次她絕不會忘記,是躁動不安的蠱蟲在她體內亂竄。


    無法,駱蟬隻得扶著樹幹支撐著自己的身子艱難的向林子裏走了一截,背對著樹幹滑坐下來,體內的燥熱一陣強過一陣,銳痛伴著汗水滾滾而來。她美目微斂,正欲抬手搭脈,忽而一道黑影投射而來,駱蟬一驚收起伸出的纖指,猛地抬頭望去,心瞬間沉了下來。


    蕭墨翎?!他一襲紫金雲海騰蛟朝服,白玉冠發,兩條金絲各綴著一顆鏤空的和田玉珠輕輕的漾在頸邊。


    “小蟬既然要走怎麽也不通知漂亮姐姐一聲。”逆著光,蕭墨翎的臉龐大半都隱在陰影中,得意玩味的諷笑掛在唇邊,鍍上了一層殘忍飄渺的暗芒,他俯身下來與駱蟬麵貼著麵,鼻尖擦著鼻尖,“本王記得昨日說過,你的賬本王可給你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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