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玉不想多事,知道那婆婆說的都是實情。而且既然人家也沒有要為難她的意思,她自然不能可著勁的折騰,免得讓對方厭煩看不順眼了再將自己給關起來。至於叫翠花還是酸菜什麽的,不過是一個稱呼,她並不太介意。


    她對這份得來不易的有些變味的自由很是珍惜,每天就老老實實的跟在阿婆後邊幫忙除草種菜,偶爾也進到大山裏去挖挖草藥捉捉小蟲(某些蟲可入藥),順便淘弄些野菜野蘑菇回來改善夥食。至於野味----還是算了吧!自己有幾斤幾兩宋如玉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對此,黃阿婆並未多說什麽,隻是宋如玉每次進山,她的好鄰居----汪家的兩個丫頭和周家的一個半大的小子都會陪伴在旁。明著說是保護,害怕她有什麽閃失,實際上宋如玉心知肚明:人家這是監視呢。


    會有這樣的想法並不奇怪,可是宋如玉真的錯怪他們了。人家確實是來保護她的。


    “姐姐,那一位壓根就是什麽都不知道嘛!你確定阿婆沒有接錯人?”


    跟在宋如玉身後保持著一定距離的汪家小女兒小草不滿的小小聲嘀咕道。


    汪家大女兒小青抬眼看了看正對著高掛在樹枝上的蜂窩流口水的某人,強壓下心底的疑惑,道:“便是接錯人那也不是阿婆的錯,總歸上頭交代我們看護好姑娘,我們自當盡力就是。”


    “哦。”小草悶悶的應了聲,蹲了身子,低下頭繼續裝模作樣的挖野菜,實則抬手甩了一根小指粗細的被她弄得一頭尖的樹枝出去,“嗖”的一聲釘死了一條拇指粗細兩尺餘長的青花蛇在地上,那樹枝正中七寸。


    倒黴被遷怒的蛇蜷縮起細長的身子翻騰了幾下,不動了,暗黑的血逐漸滲入土中。耳聰目明的周家兒子周天水不動聲色的走上前,一腳踩斷蛇頭碾到土中,伸出手飛快地捉了那蛇麻利地將蛇身丟到了身後背著的小背簍裏,前後不過數息時間,宋如玉壓根就沒發現這邊的異動。


    他正美滋滋的想著中午又有蛇肉吃了,一道清脆的聲音打破了他的好心情。


    “小天,會爬樹不?”宋如玉依然保持著對蜂窩的高度好奇心,一臉雀躍,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閃爍著光芒。


    周天水縮縮脖子,結巴道:“翠、翠花,被、被蜜蜂蜇,很痛、痛的。”


    “拿布巾包裹頭臉和手,再點燃樹枝湊上去,保準蜜蜂不會蜇你。”


    “可是會蜇我們啊。”汪小草十分不悅。


    “你也拿樹枝點火,再站遠些不就好了。”宋如玉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拉扯了一堆雜草收攏起來,纏繞在樹枝上。有些草是可以驅蚊蟲的,就不知對蜜蜂有沒有效果……


    這邊宋如玉的日子過得輕鬆簡單,算不上舒服卻也十分愜意,揚州城裏某些人的日子卻是過得心驚膽戰,焦躁不安。


    寧蔚宇沒有想到,居然會失手了。


    他隻是叫人弄走宋如玉然後賣到指定的樓子裏自己再來個偶遇加上英雄救美什麽的,在揭穿宋如玉女子身份的同時順便汙損一下對方的名節,自己也好順理成章的接收了她,沒想到……


    這她媽的送到他床、上的男人是誰?!


    寧蔚宇寒著臉,怒目瞪著一臉通紅想要靠上前來的少年。


    少年的身形與宋如玉有幾分相似,五官也有些相像,就是臉蛋圓潤了些,看著就是保養得很好的樣子,壓根就不是那死丫頭一副吃不飽的窮酸樣。


    此時少年像是打了雞血般興奮,雙手緊緊的扯著寧蔚宇的衣袍下擺,寧蔚宇掙了好幾下也掙不開,他正抬起腳想要一腳將這該死的冒牌貨給踹了他丫的,不想少年突然放開手,身子前傾猛地一把撲了上來!


    “啊----!”寧蔚宇一時不防,被撞得摔了個四腳朝天,肩背重重撞在地上,痛得差點沒讓他背過氣去!


    “你這個……”混蛋……


    不待他將話罵完,肚子上一沉,那少年卻是坐在他身上,伸手就撕扯他的衣物,動作粗魯蠻橫,一臉急切不耐。


    “你幹什麽!”寧蔚宇怒喝一聲,不想少年卻揮起手,給他臉上重重來了一下!


    這一下打得寧蔚宇眼冒金星,耳朵嗡鳴一片,暫時處於失神狀態,好半天都緩不過勁來。


    等他回過神的的時候,突然發覺有些不對勁,下邊兒涼颼颼的,不由微微抬起頭往下一瞧----


    “不----唔唔……”寧蔚宇隻嚎了一嗓子,立即被少年拿了東西堵住嘴,而後對方順手撈了他的腰、帶,手腳利落地將他雙手捆綁起來縛在桌腳,看這態勢,壓根就不像是第一次幹這事!


    寧蔚宇驚恐地踢蹬著腿腳掙紮起來,不想少年看似瘦弱,身手卻極好,力氣也不是一般的大,輕鬆就製住了他。而後少年飛快地撩起衣衫下擺,將褲子往下一扯,露出跟他那幼稚模樣一點也不匹配的東西,抬眸朝寧蔚宇一笑,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齒,嚇得寧蔚宇一陣激靈,想要求饒已是無用,對方狠狠地往下一壓,一股將人劈成兩半的撕心裂肺的劇痛由下方傳來。


    寧二少爺腦門迅速飆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喉頭滾動了一下,所有慘叫驚呼全都給悶在了心裏,他兩眼一黑,很幹脆的暈了過去。


    隻是,有些事不是你暈過去就可以逃避的。少年該做的一樣沒少做,甚至還很惡意的把玩了好一會,換了幾個姿勢和花樣,最後連道具也用上了,差點沒將人給玩殘玩廢了。


    被害者中途由於痛楚驚醒了幾次,隻是很快就被那可怕的聲音和層出不窮的手段給折騰得又昏死過去。待房間裏一切平靜下來,已經是後半夜,萬籟俱寂。


    被折磨得神誌不清的男人像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地板上是汙七八糟的痕跡,觀之怵目驚心。


    “如何,可滿意了?”少年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個,半披半掛著衣衫,懶洋洋的靠坐在臨窗的矮榻上,抓起一把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把玩著,嘴裏對著虛空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半晌,昏暗黑沉的房間裏傳來一聲輕哼,又歸於平靜。


    子規收到暗衛傳來的消息,輕嗤一聲,嘀咕了一句“自不量力”,暫時將揚州的事情放下,專心投入謀反大業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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