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博躺下了,很jb幹脆和徹底,但誰都無可否認,他曾經確實風光過,牛b過,隻不過這種風光會逐漸被人淡忘。


    一兩年後,新的心狠手辣混子相繼出世,你再問他,知道王文博麽?


    他肯定會回一句:“王文博??是哪個傻逼?咋滴,他刀槍不入啊?告訴我他地址,哥們,喝完紮了他去!”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好像是:“任你風華絕代,一代天驕,死後也他媽不過一杯黃土,兩塊磚頭,三張燒紙……!”


    更何況,王文博也不是啥驕,就是個生嚼蟑螂的……


    我想說的是,混社會的總希望一戰成名,讓人牢記,可有誰想過,得到這種牢記的人,又以怎樣的速度被人淡忘……


    行了,不他媽感慨了,說說王文博死後幾天發生的事吧。


    首先是案件定性問題,李棍棍開車撞死了人,肯定是要被帶走的,帶走當天晚上批捕,送入看守所,當然被起訴的罪名,不是故意殺人,而是超載行駛,對奔馳車主的死亡需要負有一定的責任,卷宗上是這樣寫的。


    李棍棍,男,無犯罪史,於xx年,七月四號,開車經後山果林街路過,不幸與一車相撞,致死一人,但無逃逸,並且第一時間救援,救援無效後,主動報警,積極配合警方,態度良好,建議法院從輕處罰……


    卷宗寫到這,這案件的性質基本已經確定,稍微長點大腦的,這時候直接聯係死者家屬,主動提出賠償,走完法院判決,那就一個結果,緩刑!!


    劇從王木木口中傳出的謠言說,李棍棍進入看守所以後,非常巧合的進了晨晨的監室,兩人一見如故,對著昏黃的小吊燈,痛飲了三杯,晚上在便器,“兩槍”相搏了半個小時……


    而另一頭,糖果在無老板的情況下,運行了兩天以後徹底停業,就在這時,我聽到一個消息,那就是趙國林,對糖果一直比較感興趣,以前跟王文博談過轉讓的事兒,不過沒成,這次王文博死了,最jb開心的可能就是他了,主持完王文博的葬禮後,趙國林找了兩個律師,直接去了看守所,接見了正在等待一審的王文北。


    兩人談了什麽,我不清楚,不過趙國林從看守所回來沒幾天,糖果牌子就被摘了下來,換上了巴黎夜色,看見這個牌子,是個人都知道,王文北應該是把糖果賣了,具體多少錢,沒人知道。


    哦,對了,趙國林回來以後,還給我打了個電話,原話是這樣說的:“小飛啊!王文北,好像有點情緒啊!”


    “他說什麽了?”我笑著問。


    “他說,六年以後出來,殺你全家!”趙國林聲音挺陰沉的說了一句。


    “嗬嗬,我要能再活六年,肯定等他!”我愣了一下,挺jb開心的笑了。


    “哈哈,這孩子也是,在看守所都敢放出這種虎b話,我也真他媽服了!”趙國林也笑著說了一句。


    我聽著趙國林的話一愣,王文北都他媽二十六七了,比我還大幾歲,趙國林叫他是孩子,啥意思??


    想了一下,我明白他是在給王文北求情,意思讓我不要在看守所,再搞小動作,或者在法院支關係,強叛王文北個無期啥的。


    “嗬嗬,趙哥,跟王文北置氣,我以後還咋玩啊??”我摸著鼻子,笑嗬嗬的說了一句。


    “你這人仁義!!”


    “哈哈,湊合事兒吧!”


    “……!”


    王文博的事兒過後,我和趙國林的關係,更近了一步,經常在一起吃飯,喝茶,幹趴下了王文博,我和他的地位大致相當,但我一直挺敬重他,拿他當個長輩交談,王文博已經躺下了,按理說趙國林沒必要再替王文北說話,但他還是跟我說了一句,足以說明此人,值得一交。


    一晃王文博的事兒,過去了半個月,這段時間,凱撒生意一直不錯,賭場也已經漸漸有了客人,賭場這東西急不來,因為這玩應能運作下去的唯一條件就是信譽,而這信譽,需要很長時間的積累,好在大康已經在東海龍宮,摸出一套路子,一些賭客來了一次,他總有辦法讓他來第二次……


    其他部門也都運作正常,晨晨還在看守所,一樓的慢搖吧,張西暫時頂上了經理的位置,不過這貨有點不務正業,整天他媽的,給王楠送褲衩子,潤膚露啥的,我為此開導他不止一次,所以留下來很多經典的對話。


    “西西啊!!”


    “怎麽了,飛哥??!”


    “你感覺一個大男的,天天往他媽女士內衣店跑好麽?”我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飛哥,我就想從裏往外的,用純棉褲衩子,奶罩子,嗬護楠楠!”張西衝我深情的說到,我絲毫不懷疑,有一段配樂,他能甩兩滴鱷魚的眼淚……


    “那你有啥進展沒??”我試探著問道。


    “你指哪方麵的??”


    “就是…肌膚上有沒有碰觸……!”我羞澀的問。


    “每天晚上我給她掏耳朵算麽??”張西臉紅了。


    “掏……耳朵…!”我稍微有那麽一點崩潰。


    “嗯,耳朵那麽深,掏的那麽真!”張西跟我整了一句,《認真的雪》歌詞。


    “弟啊!!你準備掏到啥時候??難道不想有點質的飛躍麽??”我忍著怒氣,徐徐漸進的誘導。


    “我準備先掏個三年,然後看看能不能給她剪個指甲啥的……!”張西認真的說。


    “滾!”


    “飛哥,你咋罵人呢?”


    “滾jb遠點!”


    “飛哥,難道我哪兒做的不好麽?”


    “傻逼!!”


    “飛哥,能告訴我為啥麽??”


    “大康,救我!!”


    ……


    張西這人,我不屑於評價他,我們這幫兄弟裏,除了人事兒不懂的天養以外,他是最牛b的小資先生,特羅曼蒂克,特柏拉圖,玩的都他媽是掏耳朵,摳腳丫子,這些高檔**手法,不過就是時間稍微有點長,一整就jb三年,但凡一個有追求的好老爺們,都他媽受不鳥……


    行了,不提他了,說說木爺吧,自從在山頂,我和他有過爭吵以後,這b就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離家出走了,也不知道上哪去了,剛開始我也沒找,但一連走了半個月,誰都沒聯係,我就有點坐不住了,畢竟他智商有限,萬一被人販子拐賣,整到哪個大山裏麵給誰當童養媳去,我怎麽跟中國最後一個紳士他爸爸交代?


    所以這天,我閑著沒事兒,就去樓下找張璐去了,王木木誰都敢不聯係,但絕不不敢不聯係張璐,因為他的張媽媽,脾氣很不好,惹急眼了,真揍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們都是壞孩子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偽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偽戒並收藏我們都是壞孩子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