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天氣晴朗,月夜分明,群星閃爍,映襯人間燈火輝煌,處處祥和。(.)


    司徒家的小院卻低調得狠,門窗早早地關了,房內隻亮了幾盞小燈,沉在一圈如晝的包圍中甚是幽謐。


    柴可心披了外衣坐在院子中,搖著秋千架,忽而抬頭仰望,忽而垂眸凝思,她鮮有的閑暇無數,徒生一種未知的迷茫。


    月到中空時,柴可心雙手同抓一根秋千索,雙腳合攏蜷縮點在秋千欄上,上身斜歪靠在秋千籃裏,臉埋在雙肘之間,無聊無趣至極卻怎也不想去睡覺。


    鼻底突然躥來一陣陣細密的幽香,柴可心抬眼,隻見司徒灰手擒著一枝桂花樹杆,上麵遍布著金黃金黃的桂花。


    折桂賞月,古今通用的中秋節目嗎?


    “你怎麽來了?”柴可心問。


    他來得有點突然,有點不防。母親那邊不能出一點疑心,司徒灰這時候該是呆在酒店裏的,卻突然跑她這兒來,讓她有些不安。


    司徒灰說:“過來陪你我中秋。”


    柴可心笑:“今晚已經十六了。”


    司徒灰也笑:“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正日雖沒趕上,但今日也算中秋。賞月、觀花一點也不比昨晚差。怎樣?你感冒好些了嗎?”


    柴可心聞言,不覺擰上鼻尖,說:“吃藥後散了一場汗,好多了。”


    司徒灰將桂枝插在竹製秋千籃的密縫中,在柴可心旁找了個位坐定,淡淡地批評道:“你呀!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愛護,還是當醫生的呢!藥有再吃嗎?”


    “不吃了!”她說。


    “不吃?”他有些不樂。


    “嗯。不吃。”她說,“你聽誰說的越便宜的藥對身體傷害越少?不是專業人士吧?別盡聽人瞎說,那要副作用多著呢!”


    司徒灰摸摸鼻子:“我聽同事說的,這個效果好。你,沒事吧?”


    柴可心搖著頭:“沒事!我是醫生,知道能不能吃,吃多少。不過你以後可不能亂吃藥。哪能別人說好就買來吃的。就算是感冒藥也要對症下藥。”


    司徒灰陪著笑臉,說:“那你還吃?”


    柴可心低聲嘟囔:“我不是被你感動的嘛!”


    瞬時,從司徒灰喉嗓裏傳來“嗬嗬”的笑聲,但被壓得很低。柴可心猛覺周身一股暖流經過,再抬眼一見,隻見司徒灰已趁勢將她團團圈住。


    這男人最近似乎老愛把她當毛絨玩具般抱著!柴可心有些不樂意地從縫隙中鑽出來,脫離秋千架。


    司徒灰隻伸臂一撈,她便又落入他的懷。


    再次撞上他的時候柴可心措手不及,下巴磕在他的胸膛死疼死疼。她掙著抬起頭,摸著痛處暗思,那人的胸廓是不是鐵做的。


    卻是迎麵一股熱氣撲鼻,不及她多思多慮,她的手已被挪開,他的唇已傾覆下來,細吻如雨,綿綿纏繞。


    柴可心瞠目結舌,任由他予取予奪。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喘著粗氣鬆開她。


    柴可心狠吸了幾口空氣,摸摸嘴唇:“我感冒挺嚴重的,你小心被傳染!”


    司徒灰鬱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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