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笑了!真是的,笑得比鬼還嚇人!”


    丁煌爍聞言,嘴角抽了抽,放在她膝窩裏的手臂緊了緊,把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有些不解的望著手上的女人。


    她這是什麽比喻?笑得比鬼還嚇人?那他們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笑的次數夠多了,怎麽沒把她嚇住?


    “不要看著我,自己去照鏡子去。”真是的,沒見過這麽不上道的人,做做樣子都不會,虧他長了一副大明星的皮囊,卻沒有演員的資質。


    為了緩減好姐妹的精神壓力,柴舒趕緊轉移話題,對著楊樂樂說道:


    “樂樂,你先坐一會兒,我幫你把人召集起來,你慢慢看啊。”


    說完,對著沙發邊上靜靜恭候的男傭人道:“丁二,你去將人召集過來,在客廳集合,我姐妹有什麽要求,盡量滿足她就是。”故意擺著架子吩咐完,柴舒將頭埋進丁煌爍懷中,忍不住偷生笑了起來。


    “是,少奶奶。”被叫丁二的果真聽話的去召集人去了。


    丁煌爍感覺到懷中的人兒一顫一顫的,探究著看著她的小腦袋,有些納悶,這丫頭笑什麽,她把人都召集過來要做什麽?


    “她到底來做什麽?”男人略微低著頭,在她耳邊問道。


    “……專門來看帥哥的!”柴舒一想到楊樂樂剛才發花癡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想笑,但想到還有一個人來了好一會兒了,就又說道:“我們先去表哥那裏,這邊就讓楊樂樂一個人慢慢欣賞帥哥去。”


    “樂樂,你先慢慢玩,我們那邊還有個客人要招待,等會見哈。”


    “你們先忙,不用管我。”楊樂樂坐回沙發,不去看他們的方向,害怕再對上那張讓人膽顫心驚的笑臉,對他們揮了揮手,一副你們隨意的摸樣。可心裏卻開始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舒舒說有7個帥哥,哇塞,還真的沒騙他,剛才在大門口就看到一個,不冷不傲、溫和有禮,人也長的陽光帥氣,雖然皮膚黑了點,可那也代表著健康膚色,而剛才走的那一個,貌似還張了一雙丹鳳眼,好勾魂哦。


    不想舒舒的男朋友,冷漠怪異不說,那張白淨的臉怎麽看怎麽都是一副小白臉的摸樣,要一起走在街上,不知道別人會在背後怎麽議論呢,那叫陳子墨的更是沒法比,不僅身體有缺陷不說,還一點禮貌都不懂。男朋友要找他那樣的,後半輩子那不得委屈死?


    丁煌爍聽了柴舒說楊樂樂來的目的,沉悶的俊臉連續抽搐了好幾下,隨後不在理會,由他們玩鬧去,他還不相信一個丫頭片子能把那訓練有素的7個人給吃了。


    怎麽現在的女生都不學好,腦子裏總喜歡天馬行空的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看來以後得把自家的小女人看好了,最好不要讓她跟那些亂七八糟的同學在一塊玩,免得把自家的女人教壞了!


    別墅的花園,一片綠油油的草坪占地麵積200平米左右,大理石砌成的石桌石凳在草坪的四周都設置有。雖說是花園,但裏麵的花幾乎沒有半株,柴舒之前就問過為什麽空著那麽大的地方都不栽種點花和樹,丁母跟她說是因為以前他們回國住的時間很短暫,害怕沒人搭理,種多了植物反而讓花園看起來亂糟糟的,不美觀。


    而在草坪邊角,有一個圓形的小遊泳池,這也是柴舒最喜歡的。隻是因為天氣還沒轉熱,她因為怕冷,連到花園散步的次數都很少,沒事都窩在房間裏吹暖氣,更別說遊泳了。她也隻能在心裏默默的期待炎熱的夏季趕快到來。


    “煌爍,你會遊泳嗎?”勾著他的脖子,柴舒麵帶期望的問道。


    “嗯,怎麽,想遊泳了?”


    “是想遊泳,可惜我還不會!你能不能教我?”學遊泳要出錢,她平時可都很節約的,能不讓爸媽花錢的地方盡量都不去,所以到現在她都是一隻旱鴨子。


    “好,等天熱了,我就教你。”他寵溺的看著她,嘴角揚起意味深長的笑意,幻想著兩人穿著泳衣泳褲的樣子,很爽快的點了點頭。


    一聽說有專門的老師教,柴舒哪裏還會等到天熱。“那要不這樣,我們去遊泳館好不好?那裏一年四季開放呢。”


    要是能早點學會,那她就可以早點成為水中的美人魚,那姿態,肯定美翻。(.無彈窗廣告)


    男人聞言,俊臉一愣,想著她穿泳衣在其他人麵前的樣子,本來溫和的笑意頓時一掃而光,俊臉一冷,“不行!”


    “為什麽?”


    “你脫光了隻能給我看!”


    “噗――”柴舒被他脫口而出的理由噴了一下,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什麽脫光,遊泳都穿了泳衣的,你別這樣小氣行不行?”


    說得好像遊泳池裏的人都是集體裸泳一樣,這人思想能再壞一點嗎?


    “不準去哪種地方,否則――”丁煌爍橫著濃眉,冷森森的威脅道。


    “否則怎麽樣?”哼,去了又如何,那是去遊泳,又不是去跟人偷情,難不成他還要去捉奸不成?


    “否則要你三天下不了床!你大可不信的試試看……”


    柴舒頓時無言以對的僵住,等回過神來,惱羞的在他身上捶個不停。


    “壞死了,你個大壞蛋!你丫的就不能想點正常的!”


    某個女人也隻是一時被恐嚇住,當後來有一天真的無法下床的時候,她才後悔莫及,那時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基本上是說到做到。


    丁煌爍忍住沒去安撫她的情緒,對他來說這種事和自己的福利有關,歸於原則一類,是不可能改變的,由著她在自己身上鬧騰,冷著臉,抿著唇,一言不發的將人抱進茶室,看也不看室內裏的另外兩人,直接朝小窗下的榻榻米走去,將懷裏的人放在上麵,兩人剛落座,某個戴眼鏡的男人就急匆匆的撲了過來。


    “舒舒,你說,女朋友的事是不是你弄出來的?”陳子墨上前就抓住柴舒的手,配上金邊的眼鏡的儒雅麵容上第一次顯露出毛躁之色。


    當時莫名其妙的出現一個女孩,還一副自然熟的樣子,第一次見麵就知道他的名字,稍微動點腦子就知道,是這個想盡辦法約他去電影院的人幹出來的事。他本想一走了之,哪知那女孩卻突然出了狀況,硬是貼著他不鬆手,他當時以為對方真的身體不舒服,好意的關心她,要送她去醫院,可到最後女孩直接告訴他,她沒病,然後用一種蔑視的眼光看了他一眼,昂首挺胸的走了。


    這都沒什麽,可是接下來的幾天,老媽卻一天十幾個電話打來讓他帶女朋友回去,他被逼無奈,幹脆就讓診所裏的一個小護士假扮成女朋友回家見父母,卻被老媽一頓臭罵,硬說他在外麵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連真的女朋友都不敢帶回去。


    當場拆穿了他的把戲不說,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揚言,不把真的女朋友帶回去,就要和他斷絕母子關係。


    他沒辦法,隻好來找讓自己陷入絕境的“罪魁禍首”。


    “是又怎麽樣。”柴舒揚著頭,大方的承認。一副你敢把我吃了的摸樣。


    反正人都找上門來問罪了,她也沒必要掩飾。況且樂樂那丫頭也不喜歡他這種類型,她就更沒什麽好顧忌的了。


    “你――你怎麽能開這種玩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我的!”陳子墨臉上帶著怨憤,抓住她的手腕不由的使上了幾分力道。


    丁煌爍劍眉一擰,伸出手掌將那雙“不規矩”的手扯開,把自己女人的人握到了自己手心裏,沉著臉問道:“怎麽回事?”


    “煌爍,你最好管管她,你不知道,她好過分!她……”陳子墨見有人明顯的護短,心口一急,怨憤的指著某個女人竟然說不出話來。


    丁煌爍朝靜待在一旁的傭人使了使眼色,等對方走後,才疑惑的轉頭看像身旁的女人。


    “到底怎麽回事?”他家女人到底做了什麽,讓一向穩重的陳子墨都氣急敗壞了?


    “也沒什麽啦,不就是好心給他介紹個女朋友嘛,他就氣成這樣。”柴舒毫無半點愧疚之色的說道。隨即將腦袋埋進了某人胸前,委屈的帶著哭腔說道,“煌爍,他……他凶我……”


    “煌爍,你別聽她瞎說。你這丫頭,給我好好說清楚,為什麽要這樣做?!”一邊斥問,他還一邊挽起了西裝袖子,就算是厚厚的鏡片也遮掩不住他噴火的雙眼,哪裏還有半點木訥樣,根本十足的像個要找人拚命的痞青年。


    看在某個護短的男人眼中,自然是感覺到自己的女人受的委屈更多。他的女人,就算是親爹親媽,也不能在他麵前傷害她。


    “子墨,你先到一邊坐下。”丁煌爍蹙著眉頭將人支開,然後把胸前委屈的小身板抱到自己腿上,緊緊的圈在懷裏,耐心的輕哄起來,“有什麽誤會,你就跟子墨說個清楚,不要讓他誤會才是。”他也是第一次見陳子墨這幅沉鬱生氣的樣子,就是不知道為什麽要去惹他,好好的一隻“兔子”都快撲上來咬人了。


    陳子墨聞言,差點因他的偏心而吐血。這……這是不是典型的見色忘友?


    “什麽誤會,根本就是她故意整我的!舒舒,你就說,你到底為什麽要做樣做?”有人護短,他現在隻能稍稍的壓下一點火氣,但依舊是一副你要給我一個交代的摸樣。整齊的領帶被他煩躁的拉扯開,


    柴舒見所有人矛頭都指向了她,索性也不做縮頭烏龜了,挺直了背脊,抬起頭冷哼的望了一眼身前的男人,又忿忿的看向坐在一旁大口吐氣的陳子墨,不無好氣的道:


    “怎麽,隻準你們和起來耍我,就不準我耍你們了?表哥,當初是誰跟我說煌爍有病的,還十分的肯定,並且還告訴我,說某人的病治起來恐怕不是那麽簡單,說要用什麽身體療法和心理療法,還說某人的自卑感很強,不要打擊到他,要多順著他……表哥,這些都是你說的吧?可結果呢?你們一個個的耍我,狗屁的陽痿、狗屁的庸醫!隻準你們耍我,就不準我報複了嗎?哼――”


    丁煌爍一聽,尷尬的咳了咳,轉頭看向別處,不敢發表任何意見。而陳子墨則是目瞪口呆的坐在椅子上,臉色忽青忽白的,埋著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柴舒推開男人,爬下榻榻米,得意的揚了揚頭,“小女子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反正事已至此,隨便你想怎麽樣,如果沒事,你們倆慢慢的在這裏思過,我就不奉陪了。”外麵還有一人等著她的呢,辦完事得趕緊回去補瞌睡才行。


    陳子墨一聽她要走,立馬站起身來擋在她前麵,“舒舒……”沒有之前的盛氣淩人,反而謙卑的低著頭,一副討好的摸樣。


    “還有什麽事?”哼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不過要是認錯態度好,她也可以考慮原諒原諒他。


    “能不能……能不能將那女孩子約出來,我……我想見她一麵。”


    “你約她做什麽?”柴舒一臉驚訝,這表哥不會是真喜歡上了楊樂樂了吧?“她已經跟我說過,對你沒好感,不想跟你繼續交往下去。我看你還是另尋新歡吧,要是不介意,我還可以介紹其他的同學給你認識。”看在小姨的份上,如果表哥真心想找女朋友,她幫他做媒也是可以的。


    “我……我隻是想找她談談,讓她假裝一下,去見見你小姨……”


    “這事我做不了主,你自己找她說去吧,你上次對人家那麽冷淡,給人留下了極度不好的印象,興許你這次態度好點,人家會把你當成朋友,搞不好就答應幫你了。”


    “那電話?”


    “不用電話了,她今天正好在這裏,你先在這裏坐一會兒,我叫傭人給你多上點茶,提提神,好好想想等會怎麽開口才是。”


    “真的?舒舒你太好了!”陳子墨一反常態,臉上燃起了脫離苦海的希望,想到能應付自家那不講理的老媽,猛的就將柴舒一把抱住,而沒有察覺到身後那雙帶著冰刀的眼神以及那危險靠近的氣息。


    “煌爍,你……”陳子墨被身後的人一把拉扯開置兩米遠的距離,錯愣的看著自己空空的雙手。


    “她是我老婆!”丁煌爍將柴舒攔腰控製在懷中,冷冷的霸氣十足的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要不是看在是親表哥的份上,他真想上去給他一拳。


    之前拉拉扯扯也就算了,竟然還摟摟抱抱起來,別說表哥了,親爸都不行。這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除了自己,誰碰都不行!


    柴舒微微怔愣,然後像是看白癡一樣的抬眼望著他,“我說你是不是神經錯亂了?她是我哥!”這男人未免太鴨霸了吧!怎麽好像她跟表哥亂倫一樣的,就抱了一下,又不是睡在一起,值得這樣大驚小怪的宣示嗎?


    陳子墨也沒想到丁煌爍會突然冒出這樣讓他跌破眼鏡的話,本來他們一出現,他就明顯的感覺到丁煌爍今天有些沉悶,不似以往那樣對他平和溫雅的態度,現在一看他眼裏濃濃的警告意味,還有那老鷹般霸道的氣勢,好像他誰要跟他搶食物一樣,鄙夷他見色忘友之外,一抹調侃之色染上他鏡片後的眸子裏。


    “煌爍,你這就不對了,舒舒可是我從小看到大的,抱一下又怎麽了,我還抱她睡過覺,給她洗過澡呢。”當然,這都是小時候的事,他比舒舒年長10歲,因為自家老媽喜歡女兒的緣故,自然對這個表妹很上心,連帶著他也要經常去幫忙帶孩子。


    柴舒感覺到某人的手臂越收越緊,不用看,也知道某個男人臉色有多臭,不由心裏暗暗發慌,趕緊朝陳子墨挑了挑眉,一臉玩味的挑釁道:


    “表哥,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思想這麽齷齪,真是太小看你。有脾氣你再多說一點,信不信――”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陳子墨臉色一慌,瞬間刷白,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舒舒,我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現在趕緊想辦法幫我跟那女孩說說,幫我先度過我媽那一關。以後表哥依舊聽你使喚,再也不做傻事了。”


    他慌不擇帶的想去拉住柴舒,隻是還沒挨著衣角邊,就被某個冷眼旁觀的男人一手揮過來,將他擋住。


    丁煌爍在聽到他說還給自己的老婆洗過澡時,俊臉已是陰霾得隨時會打雷閃電般,心裏尚存的一絲同情心也頓時一掃而光,連帶著那份把陳子墨拉下水的自責感也蕩然無存,反而對他的傻勁兒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他懷裏的小姑奶奶雖然個子小,但脾氣可不大好,順著她脾氣捋捋倒好,要是和她對著來,根本討不到半點好處。


    本來子墨被整,他之前還有些愧疚的,畢竟是他連累了子墨,可現在,他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了,隻能暗自罵他活該,誰讓他一來對自己老婆凶神惡煞的不討好,還不停的吃自己老婆的豆腐,不整他整誰啊。


    他現在是有點慶幸自己的死纏爛打加無敵厚臉皮了!


    “好了,你什麽時候廢話這麽多了,真是煩死了。”柴舒揉了揉太陽穴,真是的,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不嫌吵,她還嫌聽多了腦袋痛。“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去把人給你叫過來。別說我沒警告你,機會隻給你一次,要是樂樂不同意,你也不能勉強。”


    活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柴舒說完拉著丁煌爍就要走,突然想到什麽,她駐足扭頭看了一眼身後挽著西裝袖子、歪著領帶的人,“表哥,麻煩你把自己形象弄好一點,免得等會人家看見你這樣子,還以為你是來耍流氓的。”


    等到他們去到客廳的時候,柴舒差點沒被眼前的景象雷翻。頭上的冷汗森森的直冒,仿佛一群烏鴉從她頭上不停的飛過。


    “哇,帥哥,你太棒了,再來一個!”楊樂樂一邊欣喜若狂的吼叫著,一邊啪啪的拍著手掌,壓根兒就沒注意到客廳裏突然多出的兩個人。


    丁煌爍濃眉抖動,但礙著老婆的麵子,隻能冰凍著一張俊臉咳了咳。


    “少爺、少奶奶。”從丁一到丁七,無不瞬間恭敬的站好。


    “都下去,該做什麽做什麽去。”


    這楊樂樂到底是什麽生物變異過來的?一個成年人了,竟然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竟然把他辛辛苦苦訓練的保鏢當成了耍雜技的。她是沒見過男人還是沒見過小醜?


    柴舒悄悄的瞄了身邊的男人一眼,感受到他渾身都散發著一股不悅的氣息,自然也明白這男人不高興了。她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向楊樂樂,拋了一個你丫太不正經的眼神過去。心裏也腹誹著,這群男傭未免太聽話了吧,她不過就是提醒他們好好的伺候好自己的姐妹,滿足她那顆熱情澎湃的色心,但也沒叫他們對樂樂惟命是從啊。


    一群大男人竟然在家裏翻起了跟鬥,還做起了健美操,這……這也未免太誇張了點吧。


    聽話是好事,可也不能盲從啊。唉,看來都是些中看不中用、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真是丟盡了她的臉!不,應該說是丟盡了某個男人的臉才對。


    人家不高興也是正常的,這次算自己做的有點過了。


    “樂樂,陳子墨想見你,說是找你有點事。”


    “陳子墨?”轉了幾圈眼珠,楊樂樂才回想起這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名字,有些不解的問道,“他找我做什麽?”那種不上道、不解風情的男人外加身體又有病,她才不想見呢。


    “你最好過去看看,說不定他有什麽急事找你呢?”柴舒使勁的朝她擠了擠眼。這丫頭真是笨死了,現在正好是脫身的機會,都不知道珍惜,難道她想留下來看身邊的男人發冷氣嗎?


    楊樂樂先是沒反應過來,好奇的盯著柴舒對她擠眉弄眼,見對方不停的拿眼睛掃身旁的人,這才開始心虛和膽怯起來,反應過來後立馬點頭應道:


    “好,他在哪?我去找他。”看舒舒的表情,眼前似乎是個是非之地,她還是趕緊閃人比較好。反正跟一群帥哥玩樂了大半天,她也過足了眼癮,沒必要再留下來受冷氣壓的影響。


    “丁二,麻煩你帶樂樂去茶室。”


    柴舒彎嘴一笑,對樂樂的反應還算滿意,趕緊開口吩咐還在一旁靜候的男傭。


    “小姐,請。”


    楊樂樂這下也沒看帥哥的心情了,急匆匆的跟著丁二的腳步趕緊離開,還不時的偷偷回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身後,仿佛在看後麵有沒有什麽恐懼的物種一樣。


    “咳咳……走了嗬……”柴舒見人走後,才摸著胸口鬆了一口氣。嚇死她了,幸好這男人沉得住氣,否則要是上去給樂樂兩下,估計她都沒立場幫忙。


    丁煌爍蹙著劍眉無奈的搖了搖頭,彎腰將女人抱起來,朝樓梯走去。有這丫頭在,根本就毫無他說話的份。


    看來以後真的不能讓她再跟那些同學來往了。一個個的心思都不簡單,而且又不正常……


    “哎,去哪?”那兩個人還沒走呢,做主人家的怎麽能隨便的丟下客人不管。


    “回屋睡覺。”像是看明白了她的心思,男人一掃冷漠,深邃的眸子裏染滿擔憂,“老婆,先別管他們了,傭人會招待好他們的。”


    “不行啦,還是等他們走了再去補瞌睡。萬一樂樂不同意幫表哥,我好歹也可以去勸勸。”她隻是想整一整表哥,讓他抓抓狂,不過既然小姨給了他厲害瞧,她也不好再添油加火,先幫他度過小姨這一關吧。相信這一次後,表哥一定不會再犯那種騙死人不償命的錯了。


    丁煌爍眸光微閃,隨即貼著她耳際輕咬了一下,“你要是精神好,那我們不如回房做點更有意義的事……”


    “丁煌爍,你是八百年沒吃過肉怎麽的?”柴舒握著拳頭羞惱的捶了他一下,一想到他說的更重要的事,頓時腰酸背疼的感覺又清晰的從身體各個部位傳來。


    這廝體內“火氣”旺盛,她是否該去藥店給她買兩幅中藥去去火?尼瑪的,誰說的那啥兩三天一次算正常,那照他們這樣,一天兩三次還不止,算什麽?


    “我隻想吃你,不吃肉――”曖昧的舔弄著她的耳朵,丁煌爍眉眼帶著邪魅的笑意,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隻聽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傳來。


    “快放我下來。”柴舒被那聲尖叫嚇了一跳,使出力氣從男人身上跳了下來,丟下男人朝花園方向跑去。“我去看看怎麽回事?”


    這該死的表哥,不會是因為樂樂不答應他的要求,就對人家是用暴力吧?這未免太人渣了點,雖然樂樂不淑女,不文雅,但畢竟還是個女的,男人打女人,這種事都能發生在表哥身上,那她這20年來還真看錯了他!


    之前表哥來的時候就一副要吃人的摸樣,要不是自己男人在旁邊,估計她都有被揍成肉餅的可能,那樂樂?


    不行,說什麽也不能讓自己的姐妹遭到暴力的殘害,可憐的樂樂,都是被自己給害的啊……


    ------題外話------


    親們啊,呼喚你們的聲音啊~~~~都米有留言~~垂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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