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怎麽了?為什麽你每次都沒有避孕?為什麽?難道你不知道我還要上學嗎?”嗚嗚嗚,她怎麽就這麽遲鈍,竟然把這種事都忘在腦後了!都是這可惡的男人,每一次都是他挑起頭的,到最後把她弄的姓什麽都不知道了,哪裏還有心思去管避孕不避孕。(.)


    現在怎麽辦?就算吃藥都來不及了。搞不好現在肚子裏就已經多了一塊肉了。怎麽辦?難道要她大著肚子去上學?那不如直接拿把刀讓她自盡算了。那種情況根本不是用丟臉就能形容的!


    丁煌爍微微一怔,黑澤的眸子閃了閃,將柴舒手裏的枕頭抓了過去丟在一旁,手臂一伸就將人固定在胸前,低頭附耳道:“老婆,你先冷靜一下,媽在旁邊看著呢。”


    他知道自家老媽想抱孫子,對於孩子的事他處於本能的根本沒想那麽多。可現在這丫頭的反應明顯就是不想要孩子,那麽為了不傷老媽的心,這種事還是等老媽不在的時候說才好。至於要不要孩子,他都會尊重她的決定,等私下商量好再想辦法說服老媽就可以了,相信老媽應該能理解的。畢竟她現在似乎真的不適合有孩子,這也怪他,是他疏忽了,沒考慮到她的實際情況。


    一句話,讓柴舒瞬間愣住,動都不敢動,小臉瞬間一邊白一邊紅。她怎麽忘了婆婆在場了?


    她可沒忘記從第一天見到婆婆的時候,婆婆就誇她屁股好,能生養,傻子都聽的出來,她是極渴望要孫子的。


    可她竟然當著婆婆的麵責罵煌爍沒避孕。當著婆婆的麵說這些,害臊不說,最重要的恐怕是傷了她的心了。


    對她的反應,丁煌爍一目了然,看著她連頭都不敢回,心裏無奈又好笑,幹脆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讓她臉朝著自己,化解她的尷尬。深邃的黑眸看向自家老媽的方向,閃過一絲歉意,抿了抿薄唇才開口說道:


    “媽,我跟舒舒有話要說。”


    “哎喲,又不是多大的事,不就是現在不想要孩子嘛。瞧把你倆緊張的?”丁母臉色平和,並沒有半點責怪之意。兒媳婦沒心機,心裏想的什麽全都寫在臉上,可她也不是那種迂腐的老古董,誰說兩人結婚就要孩子的?她好像沒提過這種要求吧?


    以前是因為兒子不肯找女朋友,擔心孫子沒有著落,所以期盼。現在兒媳婦穩穩當當的有了,她的擔憂自然就是多餘,那也就沒必要這麽急了。反正隻要他們願意生個孫子給她玩就好,至於什麽時候要孩子,那也得看孩子父母的意思。


    走到兩人身前,丁母從兒子胸前牽起那隻帶著翡翠鐲子的小手,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


    “舒舒,你別擔心,孩子的事媽不逼你們,媽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現在還在讀書,媽怎麽可能逼你去生孩子?你看媽像這麽不明事理的人嗎?”


    柴舒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從丁煌爍懷裏抬起憋紅的小臉,不好意思的對上婆婆那雙無比認真的眼,頓時心裏除了溢滿感動外,還多了一份歉疚,畢竟這事他們也該主動跟父母做個交代,免得讓長輩們整天空歡喜。


    “媽,我隻是不想耽誤我的學業而已。”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已經心虛的沒有一點底氣了。婆婆從來沒讓她為難過,連這種她可能最在意的事都這麽明事理的反過來安慰她,這讓她覺得自己特不孝順,總覺得自己很自私一樣,特對不起人。


    而且他們一直都沒做措施,誰知道她現在有沒有中?萬一中了呢?難道為了學業把孩子打掉?


    根本就不可能!別說長輩們會失望,煌爍會失望,就是她也下不去這個狠心勁兒啊。畢竟孩子是無辜的,怎麽能隨便的做這種傷害自己身體又傷害別人內心的事?在看到婆婆似乎還要說什麽,柴舒理清思路反應過來後,趕緊朝婆婆甜甜的一笑:“媽,你不要擔心,如果有了孩子,我會生下來的。”


    大不了休學,生完孩子再讀就是。婆婆做什麽都能為自己讓步,她為什就又不能為了婆婆高興,讓一次步呢?


    丁煌爍沒想到她會這麽快改口,詫異之外,自然也是驚喜萬分,看著自家老媽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趕緊說道:


    “媽,這下你放心了吧?”


    丁母同樣驚喜的嗬嗬直點頭。


    “那還不趕緊讓地方?不想抱孫子了?”他現在可是有很多話要跟老婆說,老媽在這裏也太礙事了。


    “嗬嗬嗬……你們忙……媽不打擾你們了……”別有深意的看了小兩口一眼,丁母樂嗬著趕緊去開門。


    他們嫌她礙事,她還嫌他們不夠努力呢。


    關好門,丁煌爍抱著人直接滾到了寬大的水床上,將她壓在身下,手指劃過那張看起來有些稚氣的小臉。


    “怎麽想通的?”他進門的時候這丫頭還一副暴怒的模樣對他又罵又打的呢,突然的轉變,讓他感覺一點真實感都沒有。不問清楚,他怕是連覺都沒法睡好。


    “還能怎麽想,萬一我現在有了呢?難不成我還能把孩子打掉?這還不是都怪你!”粉嘟嘟的小臉因為兩人討論的問題瞬間出現一抹酡紅。


    “老婆?”他有些沙啞的輕喚道。


    “恩?”


    “我愛你!”深邃的黑眸溢著別樣的光芒,深情的說完,薄唇就要往下。


    柴舒這次反應倒是很快,撐著他的腦袋不讓他得逞,害怕他忍不住又要獸性大發。


    “你能正經點嗎?我還有事要跟你說呢。”


    丁煌爍眼裏劃過一抹失望,但想到今天突然發生的事,他側過身體躺在她身旁,將她摟緊對著自己。“乖乖的吃飽睡飽就好,其他的事都交給老公去辦,恩?”


    “恩,我知道。”柴舒順口答應著他,回過神來發現不對,立馬在他胸前狠狠的捶了一下,不無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你當我是豬啊,還吃飽睡飽?”


    “你要這樣想也未嚐不可,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他勾了勾嘴角,低低的一笑。他倒是真的想把她當小豬來養,可惜這話他不敢直說,否則弄不好,又要被她拿著枕頭、抱枕的一頓亂打。


    “不理你了!”臭男人,拐著彎罵她是豬,一無是處。


    不過自己好像還真有點像豬,豬什麽都不會,最後隻等著被人吃。貌似她也差不多,對他來說好像啥用都沒有,唯一的用處就是在床上被他連吃帶啃的骨頭都不剩。


    爸媽的事既然他們都說不用她操心了,那麽她也不好再追著問下去,既然都說要相信他,那麽她也隻能選擇相信他。


    相信他不會讓自己失望。


    翌日一早,也許是因為柴爸柴媽的事,小兩口都很有默契的起的早早的。柴舒率先打開門,走出去,隻是剛開門就被嚇的倒退了兩步。


    “你……你誰啊?”大清早的不睡覺,跑他們房門口站著幹什麽?而且還是一個從沒見過的男人。


    “少奶奶,您好,我是丁四……”本來在門口靜站的人見到門開後的小女人,立馬無比恭敬自我介紹道,感覺到一雙冷眼定在他身上,丁四抬眼,嘴角微微勾了勾,“少爺早。”


    柴舒鬆了一口氣,朝身後的某人靠去,有些不解的望著丁煌爍。怎麽莫名其妙的又多了個人出來?家裏的傭人還不夠多嗎?


    丁煌爍將她的疑問收進眼底,伸手將她拉向自己懷中,圈著她走向沙發坐好,才對門外開口道:“進來。[]”


    丁四摸摸鼻子,剛毅的臉上有些別扭。少爺讓他回國的原因他已經聽小東說過了,隻是……隻是要談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去書房嗎?


    他承認,他還真不習慣來少爺房間。


    沒有坐下,丁四隻是靜靜的站在兩人身前,看似卑微恭敬的模樣,可那雙黑澤閃亮的眼睛卻溢滿笑意,好奇的盯著身前的兩人直打量。


    柴舒被他那莫名其妙的眼神兒盯著,雖然感覺不到對方的惡意,但莫名的就覺得背脊有些發涼,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是什麽意思,正準備出聲詢問他要幹嘛時,身旁的男人發話了。


    “看夠了嗎?”丁煌爍故意視而不見的讓他打量了好半響才開口冷冷的問道。


    “少爺,看夠了。少奶奶珠圓肉潤,天庭飽滿,眉心帶穴,鼻翼翹挺豐盈,手指溫紅如玉,很有旺夫相。”


    “噗!”柴舒本來還有些不大高興被人這麽大刺刺的打量,突然被他脫口的一番話驚得直噴。


    這人叫丁四,明顯就跟家裏的丁一、丁二他們一夥的,隻是穿著打扮不同,除了丁一是司機穿著正裝外,其他的六個每天都是天藍色的家居服,而這個則是穿著白色的休閑服。身材發型的都跟那群人沒多大區別,可若仔細看,卻能發現有些端倪。


    丁一他們七個似乎不怎麽常笑,話也不多,平時都是問一句答一句,雖說不冷漠,但也絕對稱不上開朗。而麵前的這個丁四,神色迥然和他們不一樣,不僅敢當著丁煌爍的麵毫不掩飾的打量他,而現在還滿帶笑意的給她看起了麵相。


    敢情這個人是個算命的?


    “你會看相?”是個人都喜歡聽好話,柴舒拋開對方拍馬屁的嫌疑,好奇的睜大眼望著他。


    “回少奶奶的話,略知一二。”


    這人還真不知道謙虛,難道不知道街上那些算命看相的都有騙人的嫌疑嗎?這年代還有年輕人信這些?


    柴舒的好奇心徹底被吸引出來了。下意識的就問道:“那你知道我爸媽什麽時候能安全回來不?”


    “不出今晚,少奶奶就會見到他們了。”麵對她有意的刁難,丁四嘴角咧著笑,不卑不亢的回道。


    “真的?”雖然不大相信別人隨口這麽一說願望就會成真,但柴舒還是滿心感激回他一笑。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希望這個願望能早點實現。


    隻是在她對著丁四笑不到一秒,一雙大手捧著她的小臉就轉了過去。四目相對,柴舒明顯的看到他黑眸裏閃出的不悅,心裏不由得腹誹著他的霸道。


    拍掉他的手,她重新轉過頭,指著身邊吃醋的男人朝丁四狡黠的問道:“你說說,你家少爺今晚睡哪?”


    “客廳。”說這兩字的時候,丁四絲毫沒有被某人的冷眼射到,反而嘴角咧出的幅度更大。


    “哈哈哈……”柴舒猛的抱著丁煌爍的胳膊使勁的搖晃了起來,一邊晃一邊哈哈大笑。


    實在太有趣了,原來還有個不怕死的,竟敢當著他們家悶騷的少呀說這種話。以這男人霸道的程度,會拋下她去睡客廳?


    丁煌爍挑了挑眉,薄唇微勾,冷哼一聲,對丁四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隨後起身,到床頭櫃裏拿出一份文件,直接遞到丁四手中,黑澤的眸子冷冽了起來,語氣裏也帶著威脅命令的味道:“事情要是辦不好,你就直接回研究所陪那群老頭養老去。”


    等人走後,柴舒將丁煌爍拉到沙發上坐好,劈開腿跨坐在他身上,好奇的問道:


    “你到底請了多少個人?這丁一丁二的還都編上了號,不會還有丁九丁十吧?”現在家裏八個傭人了,都可以搓成兩桌麻將了。用得著這麽多人伺候嗎?


    丁煌爍見她這坐姿,知道她不是想“調戲”自己,而是不想讓自己走,但還是樂意兩人現在的姿勢,修長的手臂圈著她的腰肢將她固定好,愉悅的啄了啄她的小嘴,才開口認真的說道:


    “他們不是我請的傭人,都是自願留下來為我做事的。”


    “啊?不是傭人?那他們幹嘛整天都一副奴才見了主子的模樣?”柴舒明顯被震驚到了,張著小嘴有些不敢相信他說的話。那群人一天到晚在家裏洗衣做飯、抹窗擦地的,到底為了什麽?


    “他們從小都是孤兒,我在大學期間,一共資助了10名孤兒,他們年齡比我小四五歲,後來我從家裏搬了出去,想脫離家族,自己打拚事業,他們知道後,紛紛的都想跟著我,於是我出錢把他們送到世界各地按照他們的愛好特長分別培訓,有兩人因為受不了苦,自動的放棄了機會,其餘的八人五年後重新回到我身邊,我給了他們選擇,讓他們靠著自己學到的本事安穩度日,但是他們執意要留下,並一致的發誓永遠跟著我。這八人到今天為止你都見了,對外,他們是傭人的身份,但其實他們各自有自己的特長。比如丁一,他最擅長的就是打鬥,曾經的師傅是黑市的世界拳王。再比如丁四,他這人在眾兄弟之中最捉摸不定,也最不靠譜,什麽不好學,就喜歡命理和醫術,他的醫術不是指現在的醫學,而是古代的一些奇門遁術。你也別太把他的話當真,聽聽就好,就當娛樂。”


    “哇,原來這些人都這麽有來頭啊。老公,他們跟著你還真是屈才了。”柴舒一臉的可惜樣,其他的幾人她都不用問了,肯定都是各行各業的高手精英,知道的越多,她還真有些負罪感,就她這種狗屁都不通的小女生,還整天把一群天才青年當傭人使喚,哎,想想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你呀,別多想,他們是真心把你當做少奶奶,才會那樣對你的。”丁煌爍眼底溢著寵溺,揉了揉她粉嘟嘟的小臉,試圖打消她心中的顧慮。


    “我知道,其實他們的身世還是多可憐的,孤兒是什麽概念我也知道,沒有爸爸媽媽在身邊,那種滋味真的不好受。”以後她不會再隨隨便便的把他們當傭人使喚了。伸出手臂將他抱住,柴舒悶悶的將頭靠在他肩窩上,“我好希望事情像丁四說的那樣,今天就能見到爸媽。”


    難得她乖順的主動依偎著自己,丁煌爍深邃的眼眸柔和的看著她寫滿擔憂的小臉,圈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拿自己的側臉輕柔的在她小臉上摩擦著,一副心滿意足的甜蜜模樣。


    他怎麽舍得讓她失望呢?


    ……


    董段雲在酒店裏等著秘書的消息,卻不想自己要見的人親自找上了門來。


    看著對麵沙發上年紀三十歲不到的青年男子,他詫異之外,有些懷疑對方的身份來。雄略自建成以來,都有10年的時間了,而這個青年最多不過三十歲,怎麽可能是幕後的boss?


    “怎麽,先生是在懷疑我的身份?”翹著二郎腿的丁四眼角微翹,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不斷用探究般的眼神打量他的中年男人。


    “敢問貴姓?”好吧,除了年齡跟自己想象的差距有些大意外,麵前的這個青年男人他還是不能小瞧,那身傲慢的氣質,他這雙看了幾十年人的老眼,還是能從他兀傲的眼神中看出了對自己的不屑,不是假意,而是由內而外所發散出來的不屑。當然,以雄略現在的財力和實力,看什麽人要是能入眼的話,那才奇怪。


    再有,現在擺在他麵前的可的的確確是董事股份的轉讓書。憑著這一點,就算對方實際年齡跟自己想象的有些偏差,他都沒理由再懷疑下去。


    “柳琪琪。”丁四狀似無所謂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但墨黑的眸瞳裏卻閃出一絲冷厲和厭惡。


    媽的,什麽不好問,偏要問他的名字。天知道這名字是他人生的一大敗筆。一個大男人叫這麽又娘又嗲的名字,簡直就是丟死個人了。好在這名字跟自己八字合得上,否則他早改名換姓了,哪用得著擔心別人笑話他。


    為了不讓另外的七個因為叫喚他的名字而嘲笑他,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讓少爺給每個人安了個代號――丁一到丁八。


    董段雲自然也瞧見了他眼裏的不悅,帶有皺紋的眼角不自然的抖了抖,努力的讓自己的嗤笑憋回肚中。難怪從來都不拋頭露麵,把自己搞的這麽神秘,原來是有這麽一個難聽的名字!


    要是他也有這麽幼稚的名字,他也會隱姓埋名,不敢對外宣傳自己的身份。


    是問,一個國際大企業的boss叫這麽幼稚的名字,怎麽好意思說的出去?不是活活的讓人恥笑嗎?


    丁四冷冷的輕哼一聲,翹著二郎腿的姿勢沒變,似笑非笑的黑眸裏湧現出一抹不耐,“董先生應該也知道柳某來的目的,很簡單,把你請的客人完整無恙的送回去,那董氏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就全是你的了。”


    “柳總怎麽知道眼下有客人在董某這裏做客?方便透漏一下他們和你是什麽關係嗎?”看著麵前的轉讓書,董段雲眼裏說出來的情緒驟聚,想著立馬就可以簽了這份轉讓書,心裏多少有些激動。隻要這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一到手,加上自己手中已有的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從今以後再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他在董氏的地位了。


    可他還是不甘心就失去趕走柴家人的機會,如果不趁現在套出點話來,那麽以後他要做起事情來,多少還是會有些顧慮。


    “既然你老還有這份閑心關心別人的事,那柳某也就不打擾了。你好自為之!”丁四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起身朝身後使了一眼,隨行跟來的人眼明手快看的從董段雲麵前抽走轉讓書,兩人頭也不會,大踏步的就朝門口而去。


    董段雲一見麵前的財產一下就飛到對方手中,頓時心一慌,趕緊過去將人攔下。


    “既然柳總不方便透露,那董某也不再勉強,我這就答應讓他們回去,那轉讓書現在就簽吧?”


    董段雲向來孤傲的眼裏,添了一份討好的神色,連語氣都完全的軟和了下來。


    開玩笑,那可是董家將近一半的資產,別人白白的送上門來給他,他要是不懂得把握,那是傻子!


    “董先生既然有誠意,那麽柳某就開門見山的說開了,一個小時後,柳某會親自證實人是否已經平安到家,到時這份轉讓書柳某自然會簽下。”


    老東西,在他麵前裝什麽虛驕!別說麵對自家少爺的冷臉他都沒怕過,就研究院那群倚老賣老的自以為自己是天才、牛b哄哄的老家夥們,他都沒曾甩過。


    “行!隻要柳總開了口,董某這就讓人送他們回去。”不著痕跡的擦了擦頭頂的細汗,董段雲趕緊摸出行動電話走向裏間的屋子。


    丁四挑嘴一笑,對著身後的人再次使了使眼,示意他趕緊回去等著人一到家就將人接走。然後隨性瀟灑的拉了拉筆挺的西裝,酷勁兒十足的重新再回到沙發上張狂的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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