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煌爍似是也沒想到自家的小女人會把被子床單全掀起來蓋到他身上,想伸手抓人的時候,眼前已是籠罩著一片黑暗,觸手可及的都是軟滑的布料。[]


    而他那起了玩心的小女人,則是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光著腳丫打開門衝了出去,光腳丫踏在地上,咚咚咚的響聲回蕩在房間裏,而那得意的笑聲讓丁煌爍心中有氣都發不出來。


    不似以往生氣了就朝他身上砸東西,而是惡作劇的故意朝他扔一堆砸不痛人的棉被,瞬間把他整得跟“天外飛仙”一樣,那該死的作惡的小女人竟然還笑得那麽猖狂。


    該!都是被自己慣的!


    揮掉自己身上大片的束縛,丁煌爍抬手優雅的將有些淩亂的發絲往後一捋,露出一抹性感邪魅的笑。傻妞兒,跟他玩兒,一會兒非要讓她好看!


    邪惡的思想劃過腦海,他不疾不徐的脫掉衣服,一身白皙健碩的肌理暴露在空氣中,隻留了一條子彈內褲在身上,修長的身量、完美的身材仿佛是上天特意的傑作,特別是那唯一單薄的布料下,足以讓任何女人都會為之瘋狂,鼻血濺落三丈。


    腳還剛準備跨出房門口,卻聽見門鈴突然響了起來。丁煌爍駐足,黑眸裏湧出一絲不悅,走出門看到那作惡的小女人正坐在餐桌邊捂著肚子笑個不停,看到他出來,那放肆的笑意頓時僵在嘴邊,給了她一個“你等著”的眼神兒,他忍住被人打擾的不悅,沉著臉去開了門。


    來人似乎是沒想到會見到一個兩點裸露的人,驚愣得綠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好半響,才從牙關裏擠出一句蹩腳的中文。


    “爍,原來是你在樓上裸奔?”上帝啊,他看到的不是真的,他那偉大得如神一般的boss怎麽可能有這種愛好?這一定是做夢。


    他剛回家,就聽到樓上奇怪的聲音,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所以鞋都沒來得及換,就趕緊上來看。畢竟他很清楚,他們敬重的boss向來喜歡清靜,不該有那麽奇怪的聲音在他家天花板上響起的。


    “誰啊?”柴舒聽到門外傳來的話,差點笑噴,掩著嘴巴好奇的朝門口而去,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麽有水準,說出那麽一個讓她都聯想不到得詞。


    隻是也因為她一腔的好奇心,竟然忘了某個男人的危險性,走到某個裸男身後剛探出腦袋,就被一隻有力的胳膊給抓個正著。


    “啊,救命啊,色狼,放手……”柴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惹了什麽禍。笨死了,她怎麽就自動送上門去了。


    詹尼斯聽她那誇張的叫聲,再看一眼他崇拜的人物此刻的光景,碧眼裏劃過一抹異樣。原來……原來他們boss有這種愛好?


    上帝,他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竟然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爍……”正當他左右為難,不知該說什麽的時候,“嘭”的一聲,大鐵門重重的將他關在了門外。


    呆滯了好幾秒,詹尼斯碧瞳裏的尷尬消散下去,隨即露出妖美極致的一笑,瀟灑的轉身朝電梯而去。不知道其他人聽到他今天見到的,會不會以為他是在吹牛說大話?


    屋子裏,柴舒腆著笑,裝傻充愣的一邊試圖掙開某個性感光溜溜、笑的又邪惡無比的男人,一邊還佯裝好心的說道:“老公,不穿衣服會感冒的,我……我去幫你拿衣服啊。”


    丁煌爍充耳不聞,將人抵在牆壁和自己胸膛之間,說得極為曖昧,“等會兒就不冷了。”開玩笑,他脫了衣服就沒打算穿回去!要不然也不會讓詹尼斯像吃了大便一樣的“欣賞”了他大半天。


    柴舒滿頭黑線,一個字囧,兩個字囧囧,三個字囧囧囧……見他手臂下方還有空隙,她明亮的大眼一轉,蹲下身子就想從他腋下鑽過去,隻是一隻修長健碩的大腿突然擋住了她的去路,蹲埋的小臉猛的撞在他大腿根的布料上,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她那小臉不爭氣的瞬間刷的一下紅透到了耳根。


    “你別這麽小氣嘛,剛才隻是無聊,玩玩而已,你丫的怎麽就這麽小氣?”柴舒又羞又窘的站起來,以指責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玩玩?”丁煌爍眼波熱流洶湧,因她剛才的動作身體更是緊繃的有些脹痛,完美的薄唇勾勒著魅惑人心的笑,“那老公陪你玩點更刺激的?興許你就不會這麽無聊了。”


    說完,雙手熟絡的剝起某人的衣服來。


    “……現在可不可以不要?”感覺到他危險的氣息,柴舒不用看,也知道他那裏發生了怎麽樣的變化。隨著自己被剝成了白斬雞的摸樣,她哆嗦著試圖想以求饒的方式化解一下某人的獸性。


    “你說呢?說話不算話的小東西,還想跑?”將她抱起來掛在自己腰腹上,軟滑的肌膚貼在他壯碩的身上,頓時讓他有些難以自製,她獨特的甜香氣縈繞在他的呼吸間,讓他情迷沉醉想不顧一切的占有她。可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現在沒人會來打擾,也不怕被人打擾,他有的是時間陪她好好“玩”。


    “誰想跑……唔……”都不給她狡辯的機會。


    壓著她的唇,丁煌爍極盡纏綿的邀請著她與自己共舞,幾乎是恨不得將她一口吞裹入腹,纏綿悱惻的一襲深吻下來,掛在他身上的人兒早已嬌踹連連,癱軟無力的靠在他身上,而他則是渾身緊繃,光潔的額頭早已是是大汗淋淋,順著他幅度優美的臉頰順勢下滑。


    要命,本來還打算慢慢來的,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的折磨!


    隻是這麽想著,他俯身輕咬住她的一側飽滿,摟著她臀部的手越加往下……


    柴舒身體一僵,腦子裏開始不停的罵他色胚,可嘴裏出口的聲音卻轉化成一聲聲難受的嚶嚀,緊繃的身體硬是不讓他再進去。


    “唔……回床上……”他怎麽老喜歡這種變態的動作啊?上次他們差點就這樣做了,這次他又想?


    “乖,聽話……就試一次……”沙啞得不成聲的話,代表著他已經隱忍到極致,他已經感覺自己快要爆發了,哪還能聽她的話乖乖回床上去。


    “嗚嗚嗚……唔……”柴舒隻覺得自己現在仿佛就是一隻美味的小綿羊,遇到這隻有顏色的大灰狼過後,她從來就沒有哪次有過勝算,像是中了什麽毒一樣,耐不住他三兩下的誘哄就會繳槍投降,任他為所欲為。


    “老婆,抱緊我……”放開她紅腫豔麗的唇瓣上,丁煌爍咬咬牙,貼著她敏感的耳廓艱難的出聲哄道。隨著身體越來越濃的脹痛感,他再也沒法難忍下去,趁她迷情時……


    “呼——”


    “啊——”


    一個是欲望得到暫時的舒緩,一個是難耐的咬唇驚呼。


    舍不得她虐待自己的被他蹂躪紅腫的唇瓣,他埋頭將她細小的牙關頂開,炙熱的眼眸裏有著一絲期待,“乖,沒人會聽見的……叫出來好嗎……”


    柴舒漲紅著臉,死死的摟著他的脖子,感受著他的忽快忽慢,小臉埋在他頸窩裏,就是不願讓他看見自己動情的摸樣。隻不過由開始的嚶嚀聲隨著他運動,漸漸的轉變為難以自製的呻吟……


    本來靜謐的空間,因為旖旎的動作,深情而熾烈的占有索取,引出一聲聲動人悱惻的旋律,回蕩在房間裏久久不息……


    還沒等到第二個回合,某個從頭到尾沒使半分力氣的女人就已經堪堪忍受不了,嬌吟聲內夾雜著絲絲帶著求饒的低泣,奈何早有預謀的某狼本著不吃幹抹淨不罷休的念頭,瞄準了天時地利人和的優勢,獸性全然迸發出來,意猶未盡的從客廳轉戰到沙發,再到浴室,再到寬敞舒適的大床,最後直到某個小女人實在是承受不了他給予的刺激過頭的激情,在最後一波白光襲來之際,顫栗著身子閉眼暈睡了過去才完事。


    隨著一聲低吼,某男人一臉饜足的摟緊暈睡過去的人,深邃的黑眸熱氣散去,隻剩下滿眼的愛戀,一遍一遍的輕吻著她恬靜安寧的小臉。兩人的身體還緊密的相連在一起,這一次,他並沒有急著離開她,而是擁著她疲憊癱軟如水的身子,閉著眼,在充滿情欲的空氣中沉沉睡去。


    ……


    柴舒醒來時,根本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時候,看著麵前放大的俊臉,她才想起他對她所做的事,頓時銀牙磨得哢哢響。


    混蛋男人,到底去哪裏學的那些色情動作?


    本欲想給他一腳,直接讓他下床,結果小腿兒一伸,疼得她齜牙咧嘴的呼出聲來,整張小臉難受的都快變了形。


    “哎喲!”丫的,怎麽比第一次還難受?又酸又痛,跟被拆了骨頭似地。


    她那聲不小的聲響自然是擾醒了一旁的人,丁煌爍眼睫一開,看她兀自難受的樣子,想也沒多想的直接掀開被子,“妞兒,是不是很痛?我幫你看看……”


    “你變態啊!嗚嗚嗚……哪有你那樣的?”柴舒一把揮開他的手,委屈的直掉眼淚,“明明我都說不要了……你還……還不停……還要這樣那樣……混蛋……不要你碰我了。”


    本來就小女人家的心態,加上自己感覺真的受了委屈,柴舒也顧不得身上是什麽光景,擰住男人的胳膊就掐起來,“你那些流氓動作哪裏來學的?”


    丁煌爍微微一愣,雖然並沒有把她那丁點力氣看進眼裏,可還是佯裝的咬牙喊道:


    “老婆,你想謀殺親夫嗎?”他也不顧她的掙紮,單手將她抱住,雖然打心眼的心疼她,但墨黑的眼底似乎還殘留著一絲回味之色。為了撫平她心內的委屈,他眨了眨眼,有些耐人尋味的解釋道,“老公哪有去學什麽,還不是你送我的碟片,那裏麵……”


    柴舒還沒聽完,差點背過氣去,忍著撞牆的衝動,她一聲怒吼:“你變態!誰讓你學裏麵的!”


    “不是你讓我看的嗎?”某男撇著嘴,口氣那叫一個無辜。


    明明是她自己當初硬塞給他的,他也不過秉著“不辜負她的美意”而草草的看了一遍而已。


    天知道,為了實現今天的願望,他在看那種東西的時候是多麽的憋屈。他都不顧身份麵子的按照她的話去做了,到頭來還要被她罵。現在想想當時麵對她,能看不能吃的憋勁,他才是真的想哭的那個。


    堂堂的一青年才俊,竟然委屈的被迫去看那種東西,說出去,他不被人笑死才怪。而且欲火焚身的時候還找不到地方瀉火,天天以冷水澡度日,沒憋成內傷和不舉都算他福大命大了。


    柴舒一聽,霎時連死的心都有了。


    老天能不能告訴她,當時她都做了些甚?她當時的好心好意,一片赤誠之心,結果就換來今天這種禽獸的對待?


    要不是手裏沒有東西,她現在真恨不得一下給他砸暈過去。無賴的男人,得了便宜,還裝的比誰都委屈似地。


    “嗚嗚嗚……”這算不算自食惡果?


    “老婆,乖,不哭了,老公抱你去洗澡……”


    “滾開……嗚嗚嗚……不準碰我……”臉都給丟進了,身體都快被掏空了,他還有理的得瑟個不停,太混蛋了。


    “我下次不那樣了,乖,不哭了,我幫你看看……”


    “你禽獸!”


    “恩,我禽獸。”隻要她不哭,她說是啥就是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罵了。多罵幾次,感覺也挺好的。


    “你混蛋!”


    “恩,我混蛋。”


    “你流氓!”


    “恩,我流氓。”


    “你無賴!”


    “恩,我無賴。”


    “你不準碰我!”


    “恩,我不準……老婆,這條除外,換一個。”什麽都好說,這條堅決不能認,打死都不能認。開玩笑,憋了那麽久,好不容易有肉吃了,不碰她?休想!


    “老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不生氣了啊,等你休息好,讓小東開車,我陪你去看魔鏡好不好?”36計逃為上策,到了他這裏,是轉移注意力為上策。


    “什麽魔鏡?”柴舒抬起頭,淚眼婆娑的問道。沒辦法,來了兩天,她都還沒好好的到處逛逛,難得聽到他說要帶她出門逛,她自然是興致昂揚。


    丁煌爍微不可查的舒了一口氣,將人摟到身前穩穩的抱好,膩寵的幫她擦幹淨臉上的淚花,“現在還早,我們先休息,等休息夠了就去。”其實他也沒怎麽出門逛過,還好有個得力的助手,明天把小東帶上,準沒錯。


    ------題外話------


    這一章傳的好艱辛,5555,撞牆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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