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癡?修訂版》（63）
我和第二個主顧的合作關係還差一個月到期，倒黴的第二個主顧就被“請”進了反貪局。那天他正在新金屋裏等我做好美容回去親熱，在他一點也沒有準備的時候，反貪局的人就神兵天降般出現在金屋外麵。
我回到金屋的時候，反貪局的人也在等我。我有些緊張，非常老實地坐在那些人麵前，闡述我和第二個主顧的關係。那些人最想知道的，是我了解多少第二個主顧貪汙腐敗的情況，我一問三不知，使他們很惱火。
其中有個人還惡狠狠地說，權勢男人的職業情人我們也見得多了，要不是有你們這樣的女人，他們也不會貪得厲害。
我說，因為知道他是權勢男人我才做他職業情人的，我隻要他給我錢就是了，幹嗎要管他貪汙的情況？況且，在我眼裏，他那些斂財的手段也不叫貪汙，說明他有本事嘛。
當時，我心裏緊張和害怕，但嘴上還在胡說八道，使那些執法人員非常鄙視。為了表示我根本不知道第二個主顧的貪汙情況，我還將前幾天第二個主顧交給我保管的一密碼箱現金拿了出來。
我對那些人說，你們看看吧，這錢是他讓我保管的，不是給我的，我一分錢也不會要。那個惡狠狠的人說，哼，假清高，要是你不貪錢，會做他的職業情人嗎？為了滿足你們這些職業情人的胃口，他們就拚命貪汙。
我很不服氣。我說如果這樣講的話，那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有的人為了養職業情人而貪汙，有的人因為貪汙到錢了才想到養職業情人，而我呢，不是先跟他有了關係而唆使他貪汙，是他先貪汙了才跟我有關係。
我想，當時我的態度一定讓那幾個人很反感，也很意外，我的論調也好像繞口令，他們將金屋搜索得幹幹淨淨後，又嚴肅地要我交代問題。
我交代什麽？我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做了，至於第二個主顧給我的錢，隻要是屬於我，我說都花光了。
那些人可能覺得我是個毫無廉恥的女人，多說無益，也可能覺得我就是個白癡，所以後來見實在從我這裏問不出什麽有價值的情況，就放我走了。不過他們要去了我手機號碼，勒令我不許離開那座城市，隨時等他們向我了解情況。
有個年紀較大的反貪人員對我說，看你年紀不大，是不是被逼做了第二個主顧的職業情人，如果是被逼的，一定要如實交代情況。他說看我退贓退得那麽幹脆，說明我不是個無可救藥的人，要我給自己改過自新的機會。他還你還年輕，把問題交代清楚了，你以後就能重新做人了。
我一點也沒有感激他的意思，內心裏還很得意呢。我心說哼哼，怎麽樣，我這個白癡女人算個合格的職業情人吧，除了用身體換取一些錢財，對於第二個主顧的什麽事都“不知道”，你就認為我幼稚好了，你就是認為我神經病都無所謂。
我和第二個主顧的合作關係還差一個月到期，倒黴的第二個主顧就被“請”進了反貪局。那天他正在新金屋裏等我做好美容回去親熱，在他一點也沒有準備的時候，反貪局的人就神兵天降般出現在金屋外麵。
我回到金屋的時候，反貪局的人也在等我。我有些緊張，非常老實地坐在那些人麵前，闡述我和第二個主顧的關係。那些人最想知道的，是我了解多少第二個主顧貪汙腐敗的情況，我一問三不知，使他們很惱火。
其中有個人還惡狠狠地說，權勢男人的職業情人我們也見得多了，要不是有你們這樣的女人，他們也不會貪得厲害。
我說，因為知道他是權勢男人我才做他職業情人的，我隻要他給我錢就是了，幹嗎要管他貪汙的情況？況且，在我眼裏，他那些斂財的手段也不叫貪汙，說明他有本事嘛。
當時，我心裏緊張和害怕，但嘴上還在胡說八道，使那些執法人員非常鄙視。為了表示我根本不知道第二個主顧的貪汙情況，我還將前幾天第二個主顧交給我保管的一密碼箱現金拿了出來。
我對那些人說，你們看看吧，這錢是他讓我保管的，不是給我的，我一分錢也不會要。那個惡狠狠的人說，哼，假清高，要是你不貪錢，會做他的職業情人嗎？為了滿足你們這些職業情人的胃口，他們就拚命貪汙。
我很不服氣。我說如果這樣講的話，那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有的人為了養職業情人而貪汙，有的人因為貪汙到錢了才想到養職業情人，而我呢，不是先跟他有了關係而唆使他貪汙，是他先貪汙了才跟我有關係。
我想，當時我的態度一定讓那幾個人很反感，也很意外，我的論調也好像繞口令，他們將金屋搜索得幹幹淨淨後，又嚴肅地要我交代問題。
我交代什麽？我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做了，至於第二個主顧給我的錢，隻要是屬於我，我說都花光了。
那些人可能覺得我是個毫無廉恥的女人，多說無益，也可能覺得我就是個白癡，所以後來見實在從我這裏問不出什麽有價值的情況，就放我走了。不過他們要去了我手機號碼，勒令我不許離開那座城市，隨時等他們向我了解情況。
有個年紀較大的反貪人員對我說，看你年紀不大，是不是被逼做了第二個主顧的職業情人，如果是被逼的，一定要如實交代情況。他說看我退贓退得那麽幹脆，說明我不是個無可救藥的人，要我給自己改過自新的機會。他還你還年輕，把問題交代清楚了，你以後就能重新做人了。
我一點也沒有感激他的意思，內心裏還很得意呢。我心說哼哼，怎麽樣，我這個白癡女人算個合格的職業情人吧，除了用身體換取一些錢財，對於第二個主顧的什麽事都“不知道”，你就認為我幼稚好了，你就是認為我神經病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