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癡?修訂版》(71)


    接著,我又說,你的提議呢,我會好好考慮,不過今天,你恐怕看不到我在你身下發出興奮的喊叫了。我先讓你喊叫一次吧。說著,我抓住他已經挺直的命根子,隨後搖晃兩下,嘴唇卻在他臉上掃了一下。他痛得哎喲一聲叫了起來,而我,已經飛快地下了床,飛了個媚眼說,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小開撲上來攔著我,他一點也沒有生氣,反而說你越是不讓我上身,我對你越有興趣。我會等著你的好消息,但是時間不要太長,我沒多少耐性的。


    我說能輕易摘到的果子有什麽味道,既然你這麽喜歡品味我們這樣的職業情人,那我就一定讓你好好地品味一番。


    走出賓館後我一直在心裏冷笑。我心裏說小開,你們父子不按和約辦事摧殘和玩弄了平顏,我就要好好地摧殘和玩弄你。世上沒有任何一種獲得不付出代價,平顏用生命做代價期盼的愛情雖然已經失去了,但是我一定要讓她在九泉之下獲得一些安慰。


    小開,你等著吧。


    和小開見過麵後,我一直在想怎麽報複他。首飾沒買成,今天我又去那些店裏逛。我看中了一對造型很誇張但很時尚的耳環。正在我拿著耳環欣賞時,一個戴眼鏡的優雅女子到我身邊來了。


    她就是警察的女朋友。


    我忽然很想跟她認識,聊一聊。她也看中了我挑的那種款式的耳環,正叫店員拿別顏色的物品。我跟她打招呼,用了一聲“嗨”。她朝我看了一眼,非常溫婉地衝我笑了笑,說了聲“你好”。


    我假裝跟她很熟的樣子,問她最近工作怎麽樣,她很隨意地說還那樣,今天是星期六沒上課,所以出來買送給表妹的禮物。


    原來她是教師,看她的外表,倒真有一種老師的氣質。聊了幾句她才試探地問我叫什麽名字,她很抱歉地說想不起我是誰了。


    我說我叫小癡,但沒解釋是哪個“癡”,她以為是“小媸”,因為她說我的名字字很難寫,一般的人也不認識,看我的名字,就能看出我是個有獨特個性的人。汗顏啊,美麗老師給我的評價太高了,讓我覺得好諷刺。


    隨後,我們一起去喝咖啡。看得出,美麗老師並不常來這種地方,咖啡屋裏人並不多,各人顧各人喝咖啡和交談,但是她有點不習慣的樣子。通過交談我才知道,美麗老師是教初中的,專業是語文老師,說話很文雅,語速不急不緩,聲音輕柔動聽。


    我想,她一定不會一這個狀態給學生上課,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一定震不住學生。我無法想像她這樣一個溫柔婉約的女子給中學生上課是什麽樣子。


    美麗老師又問我是做什麽職業的,我想了想,以“自由職業”來搪塞。她立刻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具體是做什麽的,但是能以自由職業為生的人,一定是有本事的人,不像我們要受時間的管束,還要被領導管製。


    她說女人以自由職業為生,就更有本事了。我心裏掠過一陣悲哀,如果她知道我的自由職業特指什麽,她一定會鄙視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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