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癡?修訂版》(83)


    哥哥已經三十幾歲了,卻還是個未經男女之事的童子身,雖然保持住童子身對他來說無奈和痛苦的,但小妹妹的超成熟使他感到這個社會變化得他根本無法適應了。


    他越是嚴肅地要小妹妹放棄那個荒唐的念頭,小妹妹越是對他和我的故事感興趣。


    我漸漸地發現,哥哥在我身上失去的希望轉移到了小妹妹身上,他是那麽希望小妹妹是個純潔的女孩,永遠保持住純潔的心靈,希望小妹妹不要被職業情人這個職業汙染。他對小妹妹所展現出來的那份心疼和無奈,深深地震撼著我。[]


    我忽然覺得,如果小妹妹能愛上哥哥的話,也許哥哥就能走出那段痛苦的陰影,去治病,然後做正常男人。


    於是,我不動聲色地要小妹妹多陪陪哥哥。我對小妹妹說,你要做個稱職的職業情人,就得學會應付各種各樣的男人,哥哥固執得可怕,如果她能攻破哥哥的心理防線,就成功一半了。小妹妹欣然受命。我又對哥哥說,小妹妹要做職業情人的思想十分牢固,我根本改變不了她,希望哥哥急人所急,能幫我改變小妹妹。


    哥哥和小妹妹都不知道我的計謀,但他們真的在一起的時間多了,哥哥越是不肯說出他和我的故事,就越吸引小妹妹。小妹妹越是不肯放棄做職業情人的念頭,哥哥就越是不放心。我是如此希望哥哥和小妹妹能從心靈到靈魂彼此靠近。


    哥哥的深沉越來越吸引小妹妹,我發現,當哥哥和我一起說話時,小妹妹喜歡坐在一邊安靜地看著他,目光裏閃閃亮亮的,非常吸引人。就是那個狀態,她才像真正的純潔女孩。


    哥哥和小妹妹在我的精心安排下越來越走近的時候,晶瑩那裏又出了狀況。原來,晶瑩和男孩的事被男孩的父母知道了,不過,他們還不知道晶瑩的真實身份。男孩的父母反對自己的兒子跟晶瑩進行姐弟戀,可男孩對晶瑩已經癡迷,公然地反抗父母要跟晶瑩住在一起。


    晶瑩打電話向我求助,我趕到晶瑩的秘密家裏時,她已經哭得雙眼紅腫。男孩柔情款款地給晶瑩在廚房裏煮著皮蛋粥,地上放著男孩的旅行包。我關上房門,問晶瑩是不是非男孩不可,畢竟他們相識才一個多月,這閃戀也閃得太快了。


    晶瑩說,這段時間她一直在矛盾,為了跟男孩約會,她已經好幾次爽了主顧的約,使主顧很生氣。她愛男孩,但是害怕男孩遭到主顧的報複,因此不敢暴露。我說,你這麽瞞著男孩也不是辦法,他已經和父母鬧翻了,如果有一天知道你欺騙了他,他會受不了的。


    我又問了男孩對晶瑩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了,男孩表示他非晶瑩不娶。他說姐弟戀怎麽啦,法律沒有規定姐弟戀犯法,他就一定要和晶瑩相愛。我轉而問晶瑩有沒有跟男孩發生性關係,我不希望他們之間是以這種關係存在的。


    晶瑩哭著說,在男孩麵前,她努力地把自己打扮得很純潔,也沒有想過奪取男孩的清白。就是說,他們之間的確是一種純潔戀愛的關係,閃戀得很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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