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癡》故事背景:平顏篇


    小癡那個時候就表現得很有主見。(.無彈窗廣告)當她們三個各自說出自己大學畢業後這些日子的經曆時,三個人都為對方的遭遇而感到氣憤,於是就大罵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最後,小癡問平顏和晶瑩:咱們要不要跟著導演幹?


    晶瑩猶豫了一下,說:我已經不相信男人了。也許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是性與金錢的關係。


    平顏說:這一點我更有體會。他媽的什麽是真情?男人最會花言巧語騙人,恨不得一見麵就把脫女人的衣服,他們滿腦子想的都是女人的身體,根本沒有真情。去他媽的,我決定跟導演幹。


    小癡說:我們三個各自的遭遇都證明了,這個世界是不講真情的,**********貪欲,什麽都是以欲為目的。什麽都是金錢在起作用。既然沒有真情,那我們的貞操又為誰而守?值得嗎?不值得。好,就這麽做。


    三人的意見高度統一,清楚而明白地要將自己進行純粹的錢與色的交易了。第二天,她們將這個決定告訴了導演。導演既欣然又驚訝。眼前的三個女孩子太漂亮了,沒想到她們的思想如此開明,處理事情如此果斷。


    決定了要跟著導演幹後,那個晚上,三個女孩子在休息前,還是覺得難受。三人坐在床上,互相看著,許久都不說話。


    晶瑩小聲問:你們甘心嗎?


    小癡說:有點不甘心鬮。


    平顏說:感覺像古代的妓女第一次……


    小癡打斷平顏的話:什麽古代的妓女,現代社會不講究那些,結婚的女人,有幾個是*****?不想了。


    晶瑩遲疑了一下,還是問:平顏,你有初戀情人嗎?


    這一問,平顏頓時感到心有點痛。她忽然想到了大學裏的一個男生,一個來自窮地方的男生,每當她出現時,他總是用一種曖昧而膽怯的目光看著她。那男生長相很一般,但成績不錯,可是不善言辭,沒幾個朋友,老實得很。平顏一向連正眼都沒瞧過他。但是在這一瞬間,她忽然覺得,那個男生當初看她的目光,是充滿愛意的。


    三次投入的戀愛,三次都被欺騙被玩弄,三次都以失敗告終。如今又要將*****身拿去換錢了,這樣的現實,突然讓平顏產生一種衝動:想將自己*****身交給最愛她的男人。這個念頭一閃過,她就哆嗦了一下,因為這個想法好愚蠢,但同時又那樣單純。如果那個男生還算是她的初戀情人的話,在目前找不到最適合的人選前提下,她還是願意那樣做的。


    平顏沉思起來哦。


    這時小癡說話了:咱們如果把第一次給所愛的人,心裏會不會好受些?以後,可以去做個手術。


    晶瑩問:你有愛的人嗎?


    小癡說:說不清楚是不是愛,反正感覺很美好就是了。可是他去了國外,就是想給他也辦不到。


    晶瑩歎氣:唉……


    三個女孩接著一同歎氣,最後都沉默了。


    平顏這個晚上睡不著,雖然是決定了跟著導演幹,但她還是心中隱隱地有種痛,這種痛折磨得她好難受。她把自己從小到大點點滴滴的往事凡是記得的都回憶了一下,想起了鄰居女人的話,說她的眼睛是帶花的。難道她注定是要做水性揚花女人嗎?她不想啊,從來不想那樣的。她渴望愛情的美好,但愛情欺騙了她。她渴望生活的美好,但生活玩弄了她。


    平顏是三個女孩中第一個跟主顧簽約的人。


    平顏出賣自己初夜的感受,在她的日記裏有一段記錄,意思是:原本她還想得很美好,反正跟主顧就是錢與色的交易,自己又不會動情,每個女人都會和男人發生性關係的,結婚是這樣,交易也是這樣,不用負責的性關係,也許比結婚好多了。


    正如小說版裏所寫的那樣,平顏的第一個主顧是一個大企業的廠長。那個企業雖然隻是一個縣城的工廠,但生意非常不錯。廠長是個大腹便便的家夥,一看就是腦滿肥腸的權勢男人。廠長在一個小區裏有一套私密住宅,平顏是第三個住進去的女人。


    當第一個主顧將平顏的胳膊綁起來吊在床頭的一隻拉環上的時候,平顏真的害怕了。胳膊被綁的平顏,看到匍匐上來的主顧那雙可怕的眼睛,她開始顫抖。主顧的眼神非常特別,平顏沒有見過男人那樣的眼神,是占有的光芒,是玩弄的光芒,還是變態的光芒?平顏搞不清楚。


    平顏在*****膜破損的時候,哭出聲來,既是肉體的疼痛,也是心的疼痛,更是靈魂的疼痛。平顏後悔了,第一次交易沒有結束,她就在主顧的放肆動作裏後悔了。可是,晚了,一切都已經無可挽回。


    拉環將平顏的胳膊吊得很酸痛,身體被主顧像捏麵團那樣隨意地捏來捏去,靈魂的疼痛讓平顏流不盡眼淚。什麽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什麽叫世上沒有後悔藥,那一刻,平顏真切地感受到了。


    當一切恢複平靜後,平顏想到了死。她真的覺得沒臉見人了,這一步已經跨出來了,家鄉鄰居女人的斷言成真了,她是個眼睛帶花的女人,她――她用身體做交易,豈止是眼睛帶花啊。


    平顏坐起來,用仇恨的目光看著主顧,眼前這個大了她二十幾歲醜陋的男人,竟然奪取了她的貞操。她一邊想如果有刀在手一定會插想她的胸口,一邊又想自己為什麽要答應導演做這個“職業”呢?


    矛盾的平顏,痛苦的平顏,迷茫的平顏,最後卻在主顧的一疊現金裏,真正迷失了自己。貞操的失去獲得了回報,男人女人在一起不過如此,尊嚴人格什麽的當不得飯吃,等等,這些怪異念頭很快將平顏疼痛的心和靈魂麻木起來。捧著錢,她的確笑了,那是徹底失去自我徹底墮落的笑。


    平顏的第一個主顧喜歡將她的胳膊吊在拉環上進行交易。平顏無法阻止主顧的那個嗜好,隻能忍受胳膊的酸痛。每一次發生關係後,她的胳膊都會痛幾天。好在那個主顧不會每天到她住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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