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了,我看不清四周,摸索著打開燈,沒看到人。[]


    剛剛是誰喊我?我膽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時我有點緊張,還好,腹中好像有真氣了。


    我第一次體會到什麽叫藝多不壓身。是不是關乎性命了體會才能深刻?


    我退到牆角,兩角分開,不丁不八站立,雙手緩緩抬起……下麵該什麽動作?我忘了黃飛鴻是怎樣做的了。


    “別瞎比劃了,是我。”一個小毛孩兒的聲音。


    嚇了我一跳,原來是……


    原來是誰!我真嚇了一跳。


    “別找了,我在你意識裏麵。”


    “你是硬道理派來的?”我不敢怠慢。


    “我知道你思維嚴謹,問題多。我一下說完,不準打岔。”


    我忙應道:“明白明白。您請講。”心中暗樂:天地規則都知道我思維嚴謹。我的思維能感動天感動地!


    “就是感動不了你!尼瑪,你煩不煩?老大好不容易把我做出來,偏偏歸你這個廢物了。要知道,我可是獨子,不會再有弟弟妹妹了。”


    我正襟危坐,做認真聆聽狀。


    “老大本來好好的,昨天忽然說:有個廢物的窩囊程度就快要打破天地運行的規則了,必須馬上終止他的窩囊。再晚一步,天地星辰就要灑掉了。”


    草!我勃然大怒:老子就是不會分辨好壞人而已,至於這麽糟踐我嗎?


    我剛剛想反駁,就覺得有隻小手,捏住了我的肝兒,用力一捏,再輕輕一放;用力一捏,再輕輕一放……


    你獻過血嗎?獻過的話就知道那隻手的動作是什麽樣的。


    我冷汗出來了,這輩子沒這麽疼過。


    “現在老實了?那我繼續。老大就派人帶我過來,讓我把身上存儲的所有能力交給你。這些個能力你不能一下子全部擁有,你的級別升了,自然就會得到更多。”


    我等半天,沒下文。我忍不住了,再疼我也要問:“那為什麽要把我送到這兒?我不來也一樣可以給,還無需這麽煩,直接給我看人的能力就行。”


    “你想得美啊。你的窩囊程度已經影響到了老大的正常行動,必須讓你做出與你原先的窩囊行為相對應的囂張舉動,方能回複天地平衡。這裏,就是你18歲時候的地球。你必須從這裏、從此時開始囂張。”


    不會吧,“周延必須囂張才是硬道理!”這句話真夠囂張的。可是,我不會囂張啊,打小兒我就是個老實孩子,沒欺負過人。


    “尼瑪,誰告訴你欺負人就是囂張?那是傻b。囂張就是愛誰誰!”


    我喜歡!尼瑪我太喜歡了!


    可是,我18歲的時候,地球不是這樣,或者說,沒遇到這樣的場景。


    這時聲音有點不好意思:“本來是李白送我們過來,剛剛出門遇到了劉伶;他們說同去同去,沒想到又遇到曹操跟杜康。他們就把我們扔給了門衛孔老二。”


    想蒙我?這不符合邏輯,誰送不一樣?怎麽地球變了呢?


    聲音繼續不好意思:“等孔老二跑到碼頭,發現沒拿船票,跑回去再拿的時候,可能李白已經喝高了,給錯了票。”


    我目瞪口呆:喝醉酒誤事啊,生生改變了曆史。


    “別誤會,這裏不是地球,隻是跟地球一模一樣的平行世界。(.無彈窗廣告)”


    好吧,我知道了,可是我該如何開始我的囂張?


    “我走了,留下了提示板,你就根據那個來吧。我先給你這個周處的記憶。”


    小崽子說走真走了。


    這時,我腦中出現一個畫麵,準確地說,是一個電腦顯示屏樣的畫麵:


    周延:1級異能師。


    經驗值:0/100。


    可用技能:六脈神劍之豎中指,初級,熟練程度1。


    無影腳,初級,熟練程度0。


    小李飛刀,初級,熟練程度0。


    太狠了,別人豎中指是罵人,我這個是殺人啊。


    額,我有兩個中指,這怎麽算?


    “算毛!”遠處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我臨了還氣了小崽子一下。


    我先熟悉這個我吧。你們也別誤會,這不是奪舍。怎麽說呢?這個周處算我周延的一個分身吧。看過李連傑的《宇宙追緝令》嗎?大概就那個意思。


    該分身父母身份保密,他們夫婦讓我保密,我也沒辦法。18歲,崇海大學大二學生,現在應該是前崇海大學學生;生性內向,喜歡文科,被父母逼著學了工科,說當文人是找死,當工人,能養活自己(那為什麽不直接上技校?高級知識分子總是危險的。);在來崇海之前,一直在首都。換了個名字來了崇海。為什麽來這裏,估計因為我前世就在崇海,所以他不得不來吧。


    可我怎樣開始我的囂張人生?


    畫麵又來了:終極任務―令全世界沒有人認為你不囂張。


    不帶這麽玩我的,哪有上來就給終極任務的?


    幸好,還有。試煉任務―通過崇海大學大一所有科目補考。完成,獎勵經驗50;失敗,規則將掌控你原有身體在地球上大開殺戒。


    真惡毒。知道我最在意名聲。


    我都被辭退了,怎麽補考?我想了半宿,沒想出好辦法。


    天亮了,我爬起來準備去學校裏看看,萬一被校長女兒看上了,事情可能還有轉機。最關鍵的是,我的銀行卡放在宿舍,我的錢都在那上麵。


    走到新村大門口,看到那輛奧迪了。我想起來,這輛車還真是我的。不過,那個套套肯定是孔老二的。走到車邊上,透過車窗玻璃看去,我發現套套沒了:那老流氓可以啊,還把它順走了。


    尼瑪,學校距離我家走路隻要5分鍾,老流氓騙我跟人飆車,把我大學四年從家到學校的路都走完了。


    我進了學校,往宿舍樓走,剛剛經過一個籃球場,一個籃球忽的砸了過來。我順手抓起籃球,瞄了一下,扔過去,籃球聽話地砸進了一個籃筐。


    嗨,小李飛刀真不是蓋的。


    我繼續埋頭走,怕看到哪裏貼著的布告。我現在就是我了,感覺那個有點丟人,還不知道布告上怎麽糟踐我呢。


    沒走幾步,有腳步聲上來,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我下意識地想豎中指。扭頭一看,一個穿著運動服的中年男子。


    “你哪個係的?不管了,隻要是崇海的就成。”他拉住我就往籃球場走。


    我不好意思:“我曾經是,現在有可能不是了。”我這個人說話一向嚴謹,到現在我還沒看到布告。


    中年男子懷疑地看看我:“你畢業了?”


    “還沒。”


    中年男子說:“那就行,走。”說完,拉著我進了籃球場。籃球場正舉行一場比賽,我看記分牌上寫著,18:60。


    “我們換人。”中年男子大喊。


    我看他的意思,好像是準備讓我上。足球我勉強可以,籃球我就沒玩過。讓我從後場帶球到對方籃筐,裁判能吹我10次走步。


    沒等我拒絕,中年男子一把將我推上了場。我腳下還是皮鞋。


    有人傳球給我,我帶球往前,剛剛走了兩步,哨子響了:果然走步。全場哄笑。


    中年男子憤怒地看著我,臉色通紅。


    草,又不是我求你讓我上的,老子今天還就讓你們開開眼!


    中年男子撕心裂肺地喊:“換人!”這時,我把對方剛剛投進我們籃筐的籃球撿起來,走到底線後麵,將籃球砸到一個隊友身上,然後跑去抓起籃球就扔。


    沒懸念,三分。


    可是,裁判沒算,因為中年男子喊了換人,裁判哨子已經響了,這不在比賽時間。


    中年男子眨眨眼睛,換了另外一個。


    比賽開始,我站在底線要球。球到手,球出手,三分。


    球到手,球出手,三分;球到手,球出手,三分……我站在那兒,腳就沒離過地。


    想想李尋歡也可憐,探花郎的本領被我拿來扔籃球玩兒。


    小周飛球?


    對方暫停了,不知道在商量什麽。比賽繼續,五個人把我圍住,就差手牽手了。


    這算什麽?大老爺們裝萌,玩丟手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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