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敬愛的丈人,黃同院士恰逢其會,把我的第一次裝逼給攪黃了。


    夏曉白那小子走的時候竟然帶著懊惱的表情,他是不是在想,不是黃同來,他就能揍我了?


    黃同看著夏曉白帶人消失在樓梯角,他說:“小子,有人告訴我,夏曉白帶人來找你了。我還算來得及時,否則真難講啊。這小子的老子是我們省的副省長,地頭蛇一個。”


    我的表情應該也很混搭啊。


    不理他,我找劉沙繼續剛才的話題:“老婆,你想感覺更好一點嗎?”


    “滾!”“滾!”


    我抱頭鼠竄。不過,做人要硬氣:“我把話撂這兒,這也就是遲早的事!”


    整幢樓都能聽到。


    我是周延,我怕誰!


    我怕粉筆頭;鄙視糟蹋國家財產的人。


    我躥出粉筆頭的射擊範圍,開始慢慢往樓下走。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可以得到讓我指揮的人,我不放心劉沙。對壞人,我會做最壞的打算。


    回到宿舍,我躺床上裝睡,實際上在查兌換表。


    我想好了,拳腳功夫,武器兵刃,我一樣選一個,其他的,一概不要了。我有真氣,這就夠了。打蚊子需要考慮用八卦遊身掌還是大風雲飛掌嗎?


    掌法、腿法我有了,我在兌換表裏又拿了一指禪、太極拳跟太極劍。差不多了吧?


    想了想,又選了個龍爪手,因為它的含義很深遠哪。


    其他的能量點,我留著,等著換各種好玩的秘籍類功法。


    再看已經擁有的異能,無影腳和小李飛刀都已經到了高級,熟練度還沒到頂就是了。奇怪的是,六脈神劍到了中級,我的五個指頭都可以發出劍氣,那還有一脈是什麽?要我長出六指兒?段譽用它,是六脈神劍,到了我這兒,成六指神劍?


    管它是六什麽,反正現在我已經可以將劍氣的有效距離擴大到二十米,我已經可以讓6樓的金屬晾衣架斷掉了。


    真的,我試過,上麵曬著的有幾根帶子的東西都飄下來了。


    十月份,各個高校開始開學校運動會了;我們崇海大學,足球比賽已經完了,場上平均眼鏡兒度數600度的土木工程係路橋班當然應該得第一。不服眼鏡兒給你帶?最深的1200。


    籃球比賽也開始了,我們班上了兩個人,一個劉沙,一個我。我沒搞錯,如果場上有女孩子,有加分情節的;你上過大學沒?


    如果你們沒遇到,隻能說你們學校太沒創意。


    據說,有的學校是:上了男生有加分情節。我怎麽沒去哪兒念書呢?


    劉沙跟我站一塊兒,她在底線外,我們的腳尖對腳尖,她把球給我,我負責扔球。


    對方反正進不了球,我用真氣擋著。我貌似用真氣封住籃筐那麽大的地方,撐個幾年還是可以的。


    從開始到最後,比分都是3:1或3:2。


    我知道,你又想不通了;我搶不到球啊,不能用龍爪手去抓吧?隻能上場就在三秒區內犯規,然後讓他們罰球,然後我扔一個,然後我就跟劉沙在一邊聊天。


    得讓他們進一個,否則會露餡兒;幸好沒遇到能扣籃的,否則也會露餡兒。


    其他項目我不敢參加,我把百米紀錄弄到3秒還是跳遠弄個50米?跳高我更不敢,我最拿手的就是跳高了,我經常跳到女生宿舍樓對麵的樓頂上,然後架個經緯儀。


    雖然清晰到可以看清毛孔,可惜是成倒像,我有好幾天脖子是歪著的,直到我們學校訂購了紅外測距儀。那玩意兒成的不是倒像。


    有個學姐,肩膀上的一個痦子上有一根毛,挺長的,她還喜歡揪著玩兒。


    嗯,我看到了。


    我不是流氓,我是新時代的好青年,那隻是順帶,我是為了保護劉沙,觀察她周圍有沒有壞人,我擔心夏曉白那廝。隻是,後來我有點搞不清哪樣才是順帶了。


    不想被動防守了,我嫌煩。無人可用,我隻有一個辦法。我仔細考慮了一下,擬定了一個計劃。它的後果,我想過了,對我家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不會帶來麻煩。


    別以為我擬定計劃是靠的那個破被動型百分百模擬異能,百分百,你媽的百分百!我早發現了,被動異能是可以禁止使用的,知道功能之後,我就沒把它開過禁。


    沒人願意被別人的思維控製著。真要是孫武來了,我估計隨便哪個野戰軍的老大也能帶著民兵把他揍得不認識道兒:畢竟思維理念、軍事素養領先他太多了。


    我倒是想跟王陽明交流交流,沒找到。


    夏曉白現在是在崇海大學上大三,還tm是藝術係,學的還是什麽攝影。估計他跟那個模特班混搭,能撐起一個網站的“私拍偷-拍”分類頁麵。


    一天晚上,我在學校的門口候著,看到這廝帶著幾個人回來了。一個長得很粗獷、胸毛比他頭發長的小子走在最前麵,夏曉白在中間,後麵還跟著兩個。雲淡風輕的夏曉白很有型啊:範思哲的襯衫、阿瑪尼的領帶、百達翡麗的腕表、古馳的皮鞋,還有阿迪達斯的遊泳褲。


    長褲沒見著,不知道什麽牌子,估計也差不了。


    一路懷春少女期待的目光。這廝也不浪費這一點點的裝逼機會,微笑著環視群生。


    忽然,走在最前麵的小子臉漲紅了,回頭看了一下夏曉白,夏曉白也不忘給他一個微笑。


    這廝還敢微笑?你不知道你的微笑很曖昧嗎?不知道我在遠處用龍爪手捏了一下你前麵那個長胸毛的屁股嗎?


    他們還在往前走,我則是在暗自揣摩動作的要點。畢竟是第一次使用,手有點生。我活動了一下五指關節:“龍爪手”。


    這次,動作要領我掌握了:一股真氣從長胸毛的襠下從後往前,鑽進去一點,再往上,再輕輕一捏……


    長胸毛繼續紅著臉回頭,在昏黃的路燈下,夏曉白繼續朝他曖昧的微笑……


    妥了。


    我打聽了,夏曉白的跟班裏麵,就那個長胸毛從來不找女人……


    那個長胸毛據說力氣很大……


    夏曉白是個小白臉……


    我省略號是不是用得太多了?


    那好吧,我就直接說了:當天晚上,我在窗口偷窺,看到悲催的夏曉白被長胸毛緊緊摟在懷裏。他也想喊來著,但是嘴被另外一張嘴堵住了。他拚命反抗,長胸毛可能以為他的夏少喜歡玩sm,於是,他很配合,開始掐夏曉白的脖子;可憐的夏曉白,舌頭都伸出來了。長胸毛看到夏少可愛的小舌頭,魂兒都上天了,兩個舌頭攪在一起,看上去挺纏綿的。


    我拿葉子南那裏的紅外攝像機開拍。時間太久,3個g的存儲盤都沒夠用。當然,我選好攝像位後,自己肯定跑路,我不敢看。一定要我選一個場景看,我選小時候在老家看配種。


    第二天,夏曉白家就來人到學校給他辦了休學手續,將他送回了北京。據說,長胸毛從此不知所蹤。


    這就完了嗎?早呢,夏曉白,當狗腿子就要有當狗腿子的覺悟,你不是還不知道是我玩你的嗎?我的囂張還沒能得到體現,怎麽就能算了?


    別罵我,如果你知道夏曉白和他帶來的人做的事,估計你會在那個長胸毛後麵接著上。


    這隻是狗腿子,後麵還有正主兒,夏曉白喊他三哥的人。不是這個人,就憑一個副省長,不足以撐住他們所做的事。


    這個人,我必須把他逮住,因為,他有個老子跟我老子過不去,因為,他家有個保姆的弟弟叫陳嗔。


    那個令全世界沒有人認為你不囂張的終極任務,說實話,我當它是個屁。我死都不怕,我還怕完不成任務?我隻是窩囊夠了,我也想睥睨天下,無它,我想試試我的能力,不是異能。


    當然,沒異能,我才不想試我的能力呢,一隻螞蟻想讓大象懷上他的種嗎?


    什麽樣的人才能令全世界沒有人認為他不囂張?


    一步一步來吧,我計劃好了。


    三哥,你是我的第一個台階,我要從你開始,一步一步爬上樓。你應該知道我了吧?我是個足球天才,我還會讓你發現我更多的運動天賦,我對你的計劃,很有幫助。來吧,來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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