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飽肚子再想吧,我專心開車。[]算上肚子裏的,我這十二客大車早超載了。


    到了家,一分鍾後,飯菜上桌,大家開飯。我邊吃邊琢磨怎樣把外婆接來,可是不管怎麽想,思路總是會跑到走私那塊兒。這特麽怎麽辦?軍人我走私過,老齡孕婦可不大好弄。


    我老子見我在埋頭苦思,說:“你魔怔啦?這還要想嗎,直接讓你外婆大搖大擺坐飛機來不就行了?”


    對啊,又不是違禁物品,可以直接報關的。我可能是做賊做習慣了。


    我說:“讓外婆早點過來,等她大搖大擺的時候再來,會不會太遲了?”


    我媽又揍我。


    沒等假期結束,外婆就以探親的名義來中國了,古家三世祖麵兒上做挺好,派專機送。


    現在我家蠻熱鬧的,老中青三代孕婦,足足六位。也隻能在我這兒,建康城人多眼雜,閑話兒那是肯定免不了;最重要的是,我這兒有個神醫,還是主觀能動性非常強的女神醫。小九兒現在逮誰摸誰腕子。


    眼看正月就要過去了,我老子跟黃同來看望他們的寶貝老婆,他們到的時候,小九兒已經給包括她自己在內的熊貓們把完脈了,說老老少少、大大小小的,都健康無比。然後她開始摸我的腕子。“嗯,肝火比較旺。”小九兒沉吟一番說。


    “不旺那是太監!”我很憤怒,小九兒不讓我跟她們住一屋了。


    我老子跟黃同正好進來,小九兒說:“嗯,你昨晚跑馬了。”老子丈人聽罷落荒而逃。


    這是為毛呢?


    小九兒嘟著嘴說:“幹嘛,怕我把脈啊?”


    原來如此。老驥伏櫪,流鶯嬌啼!(還是誌在千裏?)


    小九兒自言自語:“嗯,看來還要在望跟聞上麵下功夫,問是不頂用了。”


    我在院子裏把兩個不敢進屋的人喊了進來,他們在對各自的寶貝兒假模假樣噓寒問暖一番之後,隨我來了書房。


    我說:“我要在崇海開始我的計劃了,你們有什麽主意出出的,就隨便說說吧。”


    “滾!”兩個人一齊罵我,我連翻幾個白眼兒,對著地板翻的,沒好意思對他們。


    我老子說:“我估計你重工業已經上了軌道了,輕工業你還真想搞?”


    我說:“本來不想搞的,有點不劃算;我有設備上的優勢,我隨時可以造出跨時代的機器。但是,人,就這麽多,我年前培訓的可都是從事電子行業的工人。電子這玩意兒不屬於輕工吧?”


    我老子說:“嚴格地說,不是,你又沒準備弄電器。電子行業跟洪家的產業不搭界,倒是挺好搞的。”


    我說:“搭不搭界無所謂,洪家就是眼紅也沒辦法。我是在想,到哪兒去招人。再來幾萬人,我就能無聲無息地搞點兒能把洪家打趴下的東西出來。”


    “你是指第一產業還是輕工?”我老子問。


    “農業要那許多人幹嘛?我一個人搞定。我說的當然是輕工那塊兒。洪家不是紡織占大頭嘛,我就搞紡織。我已經有了一個小計劃。”我說。


    全中國的工人,有一半是在拿洪家的工資,所以我們沒敢直接動手,那樣國家會亂。


    “哦,你說說看。”我老子說。


    “蠶食。”我回答道。


    我老子沒好氣地說:“廢話,這本來就是我們定下的大盤子,你說具體的。”


    “城市包圍農村;從崇海開始,慢慢來。我準備在崇海東邊的一塊地方建一家紡織廠和服裝廠,先不對外招工,全我們自己人上。至於布匹的銷路,我跟飛機坦克混搭了賣。買一輛坦克,就得買相同重量的布料。服裝嘛,更簡單,我讓美國啊、英國啊,尤其是法國的第一夫人與她們的男人,亮相的時候,必須穿我的衣服,否則我就賣核導彈。”我咽了口唾沫,興高采烈地繼續說:“等牌子打響了,利潤就不用說了,我讓路易威登、範思哲等等,統統靠邊兒站。然後,我會安排報道,說這些廠的工人福利待遇有多麽多麽好,當然,我發的工人工資肯定是洪家的五倍以上。然後嘛,不就那啥了。”


    我老子說:“那啥是啥?”


    我不高興,出去倒了杯水,進來後說:“就不能讓我歇會兒?我的意思,以崇海為圓心,向外擴,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新農村的新農民,那就得是我周延的人。他們不管是種地的還是在別的哪裏上班的,肯定會就近到我開的工廠來上班啊,不是我的人難不成還是洪家的?”


    我老子又問:“你準備用多長時間做這個事?十年?”


    “這個不是我去做,是關妍去做,關妍說,三年差不多了。我自己覺著吧,一年夠了。”我回答道。


    “有點兒意思,你的設備造好了?”黃同問。


    我回答:“快了,再有一個星期就出來了,絕對是跨時代的東西。”


    “那工人哪兒來?”我老子問。


    “我讓我那幾個兄弟跟家裏聯係了,第一批他們大概能喊來幾百個。”我回答道。


    說話間,已經快到中午了,我去當我的混搭廚子。不需要燒滿漢全席了,我連菜市場都不用去。蔬菜,自家園子長著;野物兒,兩隻虎兒在外麵打打滾,然後順便就帶回來了,有次還趕了一隻小野豬回來,現在那隻小豬天天跟在小九兒後麵,跑得挺歡暢。今天不錯,它們帶給我幾條魚,是泥鰍。


    吃飯間,我外婆罵我:“都怪你這個小崽子,沒事你教你外公練那個幹嗎?”


    我急了,不能冤枉人啊,我說:“你看他們,哪個不是死乞白賴地求我教他們的?你以為喬無敵當初求我的樣子能比他們好看?再說了,練這個,你們後來得過病嗎?我看你們一個個比大猩猩還要壯。”


    “可是它有很不好的副作用。”外婆罵。


    “你罵我為什麽臉上看起來很開心?”我說。


    “啪”,我老娘揍我,說:“別沒大沒小。”


    我很聽話,不敢說什麽了。可是,有一個問題,在我心中久久縈繞不散,打擾我正常的思緒,我忍了半天,忍不住了,問我老媽:“我們那兒是不是有個習俗,晚輩第一次叫長輩,長輩得給叫錢?”


    我老媽說:“那是,我大年三十不是包了三個大紅包給你的老婆嗎?你丈母娘也給了你紅包。對了,比比誰給的多。劉蕊蕊,你給了幾個錢?”我老媽的心眼兒我知道,要是一個比不過,那就三打一。


    “媽,等等,我還有問題。我喊人丈人丈母娘或者叔叔伯伯什麽的,他們不給我叫錢怎麽辦?”我問。


    “你揍他。”我老媽說。


    “那如果是我的舅舅姨呢?我也揍?”我問。


    外婆肚子裏的是龍鳳胎。


    “他們的老娘會揍你!”我外婆罵我。


    真不講理!我對關妍說:“妍兒,我們走,不理他們,我們去商量如何用城市來包圍農村。”


    ――――――沉――重――的――分――割――線―――――


    我看了那什麽榜了,鮮花之類的那種;給我花兒的,倒有一半是我認識的。我很憋屈啊,同誌們,我寫得也很累的,我不想學猛虎,隻能在心中細嗅玫瑰,我也想實實在在聞到鮮花兒的味道,你們看著我的東西,能不能笑一次就給一小朵?今兒的花兒擱手上,明兒就謝了啊!


    您不讓花兒謝,能讓我在鼻子底下細嗅玫瑰,我就謝您了。


    (說到累,別看我寫的東西很輕鬆,實際,很難寫好,確實挺累的,我有點寫不動了。要不是有個首頁文字鏈的推薦,我真想睡覺,不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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