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啊,異卵雙生我們知道,可你這樣搞,不但卵是異了,那是連老子也異了啊。(.)”眼鏡兒說。


    有他說的這種雙胞胎嗎?老娘是同一個,老子不同?


    “各位,這個事關國家機密,你們就不要在這兒糾結了,你們就說,能不能辦吧?”我沒辦法,拿出大殺器。國家啊,機密啊,誰敢再問?


    “不能辦。”眼鏡兒回答得很幹脆。我有點發傻,問:“這個設計會很複雜,超出你們的能力範圍?”


    “不是我們的,是你們的。小溝不談,那個應該不難。可是那個澡堂子,我們規劃設計得再好,它能跟紐約比嗎?你就是建個一萬層的樓,它也不是商業金融中心啊。”眼鏡兒說。


    “這個問題,以朱真昌為核心的第二代國家領導人集體已經做過深思熟慮的思考,估計五年後,紐約跟它比,那就是三線城市。”我說。


    “得了,我們就按照你說的來吧,以後的事,我們管不著。我們走吧,先去叫人重新搞測量。”


    我也不急,十年,早著呢,我回家睡覺。我剛剛躺到床上,我老媽來找我。


    “周延,我那個部門,有人得了一個情報,洪家要有動作了。但是,沒摸到具體的計劃內容。”我老媽的表情不太輕鬆。


    我們娘兒倆坐在一塊兒發呆,實際在琢磨,洪家會有什麽動作。


    過了一會兒,我說:“如果他們是正常人,他們應該直接找我談兼並,而不是想什麽壞主意。”


    “如果連整個國家都是他們的,他們還會找你嗎?”我老媽問我。


    “媽,你是不是被老二老三踢傻了?如果那樣他們就不是對我這兒有什麽動作,而是對朱真昌有動作。他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何必惹我?”我說。


    “你說的也不是一點兒道理沒有。”我老媽說。我逐漸發現,我的無賴行徑可能遺傳自母係。(.無彈窗廣告)


    “洪家是不是傻了?他們的設備跟我的比,那他們就是活在石器時代,他們拿什麽來競爭?”我摸不著頭腦。


    “兒子,我發現你比我傻。他們是想競爭嗎?”我老媽這時有點開心,發現我比她傻了。


    也是,他們壓根兒就沒想正當。我問我老媽:“你覺得,他們會怎樣下手?派人去我的工廠搞不定向爆破?”


    我老媽想了想說:“讓警衛崗二十四小時有人,不能掉以輕心,很難講的事兒。”


    “媽,會不會洪家根本就沒打算對我的工廠下手,而是想到了其他地方?”我隱約覺得蹊蹺,他們沒道理跟我的工廠過不去,現在根本看不出我的工廠與洪家的有什麽可比性,我才一家紡織廠,一家服裝廠。如果在地圖上把洪家的工廠一一標出來,那地圖就成了麻子。


    我老媽說:“想你軍工廠的心思不可能,他們也怕死,不敢跑你的特種師去試自己的膽量。那你還有什麽?崇海市?他也拿不走啊,刨走?”


    “媽,如果他們想崇海市的心思,那就是在踅摸新崇海市。要建那個新的澡堂子跟小溝,那些專家說,陸陸續續要投入五千億。這塊肥肉在往下滴油啊。”我想了想說。


    “現在設計方案、圖紙都沒出來,洪家想拿這個建設工程是不可能的。他們想幹嘛?”我老媽想不通。


    “就是啊,想幹嘛?派人來做市長?那兩個市長就是個擺設,我都想讓二蛋夫婦去當了。”我也想不通。


    “如果他們得到最大的好處,那就得是把你趕走,讓那兒變成他們自家的菜園子。”我老媽說。


    “那得費多大勁呐,他們吃飽了撐的?”我說。


    “我老子,你外公,一直在撐朱真昌,洪家不敢亂動。現在你外公快退了,而朱真昌現在是靠我們幾個幫襯著。如果把我們趕走了……”我老媽說。


    “他們就不怕我去他們家院子扔幾個玻璃球大的原子彈?這不能吧?”我說。


    “應該不會。周延兒子,你自己去想轍吧,我去跟老二老三說說話。跟他們說話輕鬆,跟你說話太累。”我老媽說完就走了,留我一人兒發呆。


    我想了至少七八種可能性,可覺著就算我自己按照我想的辦法,親自去實施,也不大靠譜兒。洪家到底想幹嘛?


    想不通我就不想,我睡覺。話說,活這麽些年,我就沒找到比睡覺更舒坦的事兒。


    轉眼到了六月底,專家的規劃方案已經出來了,我對該方案很是滿意。我搞拆遷的那個地方就是崇海甲,未來的最繁華、最發達的城市就是它了。崇海乙,被他們在地圖上向東南移了,東麵臨海,有山,有水,就是沒人。正好,免得我搞拆遷。


    建房子雖說沒我的事,我也不能閑著,崇海甲不可能建起來就是最,我得在這段時間,把底子打好了。我先在老崇海開搞。我準備先搞個投資銀行跟證券公司。我有顧問,我二老婆,關妍,能把哈佛的經濟學教授氣走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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