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說看。”我來了點精神。


    “你看看你的異能;我記得老大說過,有些異能跟你遇到的事有關。”李耳說。


    還有這一說?我想了想,覺得還真是,比如韓寶駒,比如羊脂玉淨瓶。


    我剛剛準備把異能欄調出來看,李耳說:“你先別忙著弄你的事啊,你還有六天時間呐,我這兒可是火燒到眉毛了!”


    “你那個也叫事?我問你,你有老婆嗎?”我說。


    “廢話,你聽說過我有老婆嗎?你小子問這個幹嗎?”李耳有點急。


    “那,你那個老情人,有老公嗎?”我繼續問。


    “沒有,否則我也不敢去啊。被人堵在床上我怎麽收場?”李耳說。


    “一個未娶,一個未嫁,你還怕個毛啊!你這就回去,到民政局領個紅本本。我就不相信,夫妻兩個脫光衣服在自己家裏玩兒,還有人管。”我說。


    李耳目瞪口呆,愣了半天,訥訥地說:“這個不好吧?我是一個偉大哲學體係的創始人,我提倡無為……”


    “無為就是什麽都不做?什麽東西都無為?你的那玩意兒好像很有為啊,我估計它在你遇到你那老情人的時候,不但不無為,還蠢蠢欲動、躍躍欲試吧?”我打斷李耳的話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一個普通人啊,我是一個象征啊!象征怎麽能有煙火氣呢?”李耳說。


    “你是炎黃子孫嗎?”我問他。


    “當然是。我揍你!有什麽話你直接說,你特麽就喜歡繞人。”李耳說。


    “我問你什麽你回答什麽,哪來那麽多廢話!我再問你,炎黃二帝,算是你的祖宗嗎?”我問。


    “算吧。”李耳回答道。


    “他們能算是一種象征嗎?”我問。


    “算啊,比我還算。”李耳說。


    “那,他們要是沒老婆,你又是打哪兒來的?”我問。


    李耳猶豫著問我:“你這話的意思是說,象征也能討老婆?”


    “好像黃帝的老婆有三位數。”我說。


    李耳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對啊,我才弄一個,算個毛啊!我這就回去領紅本本。”


    “你為毛不拍你自己的肩膀?”我很不滿,我雖然無時無刻不在修煉易筋經,但我也經不起太上老君的大力一掌啊,我估計我的肩膀腫了。


    “拍自己的肩膀,手要拐彎,不順;拍你的,順啊。再說了,你反正死不了。”李耳毫不在意。


    我揉著肩膀,有點好奇,問:“你們那兒有民政局嗎?屬於哪個部門管?戶部還是禮部?”


    李耳一愣,說:“還真沒有這個地方。[.超多好看小說]這怎麽辦?周延,你說我該怎麽辦?”


    “你們那兒的大紅章在誰手上?我說的是玉璽,不是私人的印章,是代表你們天宮那個。”我問。


    “有一個,在我這兒呢。”李耳說。


    “那還不簡單?你讓月老寫兩份證明,證明你跟你那個老情人是狼狽為奸、你情我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然後你蓋上大紅章不就結了?”我說。說完,我猛一個閃身,躲過了李耳的手掌。要是我不躲,我另外一邊肩膀也得腫。


    “別說,無賴就是無賴,你這是釜底抽薪之計啊。”李耳感慨。


    “記得下次來的時候,給我幾包喜糖。喜酒我就不去喝了。”我說。這個喜酒,除非你打死我,否則我才不去。那是要升天啊。


    “一定一定。你忙著,我這就回去。”李耳話還沒說完,人已經不見了。


    我不知道李耳這麽急著回去,到底是急著挽回局麵呢還是急著合法偷-情呢還是二者都有呢?


    嘿,太上老君被我忽悠著討老婆了,討的還是黎山老母。不知道月老知道是我幹的這事兒,會不會跑來揍我,說我搶了他的飯碗?


    對了,我記得李耳說過,月老已經下了崗,沒飯碗了。


    李老頭兒走了,我也沒了睡意,我把異能欄拉出來看,我找最新更新的異能。


    “喉嚨頂鋼槍”。這特麽也算異能?我都有易筋經了,別說鋼槍,金槍我也不簌啊。


    再看下一個,我差點罵出聲來;下一個,“胸口碎大石”!


    玩我呢?


    我又看了一眼下麵的,看完之後,不看了,繼續躺到沙發上,閉眼,假寐。


    下一個:大力丸。


    不知不覺,我睡著了。當我醒的時候,我發現已經快到中午了。我沒起來,他們的早飯怎麽弄的?不會都睡了,到現在都沒起床吧?我趕緊了爬起來,剛剛走出書房,就聽到劉沙的聲音:“閨女,乖,你先拿這根鋼筋練練手,周延累了,睡著呢。”


    “周延,練手。”我閨女眼睛尖,看到我了。我把一隻手遞給她,問劉沙:“我沒起來,你們早飯誰燒的?”


    “你沒娶我之前,我還天天餓肚子?今天是我老子燒的。就是沒你做的好吃。”劉沙說。


    “他怎麽來了?堂堂一個科學院院長,經常不在自家的崗位,那也不是個事。”我說。


    “你老子還來了呢,他還是總理呢,你怎麽不說他?”劉沙說。


    “廢話,我哪知道他也來了。今天是禮拜天?”我說。


    “你腦袋被騾子踢了?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他們都放假了。”劉沙說。


    這麽快?我還記得去年這個時候,我們一大家子過了一個心情混搭的新年。今年的新年,我們怎麽過?


    “周延老公哥哥,你什麽時候去抓野鳥?”小九兒抱著兒子出來了。


    “這就去,我先洗把臉。”我走進洗手間,用冷水把自己澆清醒了一點。小九兒怎麽念念不忘三足烏的個體戶同類呢?老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找異能幫忙?想到那些惡搞的異能,我頭疼。


    匆匆扒了兩口飯,我“啥也不留”,去了一個山穀。我還沒落下,就發現原本“嘰嘰喳喳”山穀瞬間鴉雀無聲。


    我忘了我來這兒來了多少次了,估計次數不少,否則那些鳥兒不會這樣怕我。可是也別全都怕啊,長得好看的鳥兒,我就從來不抓。


    我半躺在一個樹杈上,自己琢磨:我的異能,不能光看名字,它有的名字不好聽,可是很有內涵,比如韓寶駒。我再看看那些新出現異能的說明吧。


    我開始查看那些新異能,看了一會兒,我發現,完成那個任務,有門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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