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邊關正處危難之際,五王爺便留在了鎮北府,這一留便是三年之久。”


    小狐狸倒是聽明白了,隻是有些不解,“可這跟外麵的動靜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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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閣大監說道:“咱家在跟你說這段因果,沒有因何來果?”


    “因果?”


    狐九眨眼道:“到底什麽是因果,先生也總是說起這兩個字。”


    但它卻一直不明白。


    “種因得果,便是因果。”


    守閣太監沒有多做解釋,接著說道:“一切都得從這三年說起。”


    “五王爺鎮守邊關,三年斬北漠兵卒千人有餘,幾次淤血,立下赫赫戰功,但說到底…身為王爺私自離開封地是不合規矩的,更別說停留在了鎮北府三年之久。”


    “再則……”


    守閣大監看向小狐狸,說道:“鎮北府乃是二王爺的封地!”


    兩位王爺身處一地,雖都是為了鎮守邊關,但這樣做無異於是給了某些人把柄。


    蓄意造反一詞,便傳到了官家耳邊。


    “這是為什麽?”狐九有些不明白,它問道:“為什麽兩個王爺在一起就會造反?”


    “鎮北王手握兵權,雖說五王爺沒有兵權,但這麽些年行走江湖,在江湖上留下赫赫聲名,更是結交了不少江湖義士,若是這兩股力量整合在一起,有心造反,你且想想,那將會是什麽後果?”


    小狐狸明白了過來,說道:“可他們也不一定造反啊。”


    “不一定那便是有可能,皇位若是想坐穩了,便不得不防。”


    守閣大監說道:“於是乎官家便召五王爺歸京,歸來的第一天,便是問罪。”


    五王爺孤身一人上了朝堂。


    百官接連進言,言語犀利,舉例了五王爺這些年的罪證。


    若問他們這麽做有什麽好處?


    那自然是有的,要知道四王爺跟五王爺雖說封了王爺,都還未曾封地的,隻要站隊站的好,自然是有利益的。


    五王爺百口莫辯,官家在這般情況下也沒辦法直言保下五王爺,隻是說再議,便匆匆退了朝。


    當夜便將五王爺喚到了禦書房中。


    “五王爺本以為他跟官家之間還跟當初一般貴為兄弟,便是口無遮攔,可他卻忘了,官家已經不是當初的三皇子了。”


    五王爺錯就錯在這裏,一個沒心眼的人,是很難入的了皇帝的眼中的。


    更別說,他還是位王爺。


    “官家隱晦開口試探五王爺是否有造反之意,於是便問了一句:你覺得二哥如何?”


    “五王爺隻當是隨便問問,便說起了他在鎮北這三年的經曆,毫不避諱,不說還好,這一說,便觸碰到了官家的逆鱗,太子造反自縊一事在前,就算是兄弟情義在此,也沒用了。”


    當初太子造反一事在官家心裏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故而,第二日,在朝廷之上,便定了五皇子造反一罪,終身圈禁。


    “終身圈禁,五王爺自然是不服,當夜便背著劍匣闖進了皇宮當麵質問官家,第二天便傳出了五王爺身患惡疾,暴斃於禦花園的消息……”


    “死了?”狐九一愣。


    “那倒沒有。”


    守閣大監笑道:“說到底官家也念及兄弟之情,若是放了五王爺,就這擅闖皇宮一事,第二日朝廷上必然熱鬧,屆時就算是官家也保不住五王爺。”


    “五王爺假死,相當於是官家換了個法子保下了五王爺,隻是往後五王爺再也不能回京了,也不再是王爺了。”


    狐九眨了眨眼,問道:“那天晚上又發生了什麽呢?”


    “這……”守閣大監搖頭道:“那一夜不是咱家當值,知道的也少,不過有一人應該知道。”


    “誰知道?”


    “這個人你也熟,就是冷宮裏的那位。”


    “茹姐姐?”


    守閣大監摸了摸下巴,說道:“按理說這件事應該沒了後續,可如今他卻是回來了,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這不明擺著是報仇嗎?”狐九問道。


    守閣大監搖頭道:“不會,五王爺是什麽樣的人咱家可是知道的,斷不是因為這些仇怨。”


    狐九謔了一聲,說道:“我還以為你全都知道呢。”


    守閣大監說道:“咱家乃是大監,但也隻是比這宮中的人知道的多些罷了。”


    “沒意思沒意思。”


    狐九擺了擺爪子,站起身來,它都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這種皇室的糾紛它可不愛聽。


    守閣大監說道:“不過咱家倒是猜到些許,大概便是五王爺回京的緣由。”


    小狐狸看向他,說道:“這個故事沒意思,不想聽了。”


    “五王爺這次來,大概跟冷宮裏那位有關。”


    狐九腳步一頓,坐了下來,說道:“接著說。”


    守閣大監笑道:“你不是不感興趣嗎?”


    “那是剛才。”狐九說道。


    跟茹姐姐有關的事倒是可以聽一聽。


    “當然這隻是咱家的猜測,你也別當真事來聽。”


    守閣大監接著說道:“你可還記得五王爺當初是如何學的劍?”


    狐九答道:“不是因為瞧見了某個妃子月下舞劍嗎?”


    它忽然反應了過來,說道:“不會就是茹姐姐吧。”


    “不錯。”


    守閣大監說道:“估計你們都想錯了,她可不是宮裏的嬪妃,而是那時宮中尚儀撿來的女兒。”


    “在那十餘年裏五皇子與她…可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咱家當年當值的時候可是時常瞧見她夜裏與五皇子對酒舞劍。”


    狐九瞪大了眼眸,指著老太監道:“你居然偷看人家幽會!!”


    守閣大監正色道:“內宮大監巡視宮中,此乃分內職責,怎可說是偷看。”


    “呀!”


    狐九驚呼一聲,說道:“不會茹姐姐等的人就是他吧!!”


    “那位連這都跟你說了?”守閣大監問道。


    狐九說道:“那倒沒有,茹姐姐隻是說在等一個人,到如今等了有八年了……”


    它抬頭看向了守閣大監,問道:“不過……為什麽你總稱茹姐姐為‘那位’啊?”


    守閣大監說道:“她跟你一樣。”


    這件事除了陛下與五皇子,也隻有監正與他知曉。


    “也是妖。”


    那可不是跟小狐狸一眼羸弱的存在。


    而是化形大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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