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九看著月娘那張驚詫的臉,也知道但凡是一個正常的人,是不可能理解到他的思維有多變態!


    難道他能說,自己就是一台電腦,或者說是一張硬盤?


    這些話說出來,隻會讓所有人把自己當成怪物來看。


    陳小九伸出大手,溫柔的摸了摸月娘的臉,隨口道:“我背了一段,怎麽也背不完了,算了,也不管他,愛怎樣就怎樣,反正大哥會有辦法的。”


    “小九,你不用著急,那些多書要背下來,豈是人力所能為之?”透過小九溫柔大手傳遞過來的溫軟氣息,讓自己忍不住麵紅耳熱,浮想聯翩,偏偏心中喜歡,又不想著躲開!


    看著這張粉白的臉蛋布滿嬌羞紅霞、又逐漸浮上酒醉酡紅,也不躲閃自己的眼神,絕美的眼眸裏波光流轉,充滿著柔情蜜意的水跡,便知道她心裏麵一定是把自己想歪了。


    “月娘,你再想什麽羞人的東西呢?說來我聽聽?”


    陳小九挑起月娘光滑的下頜,溫柔的把玩,眼眸中逐漸露出了狼一般的饑渴與貪婪。


    “我,我什麽也沒想,我隻是想著是不是要立刻走開,不然,你又要對我不規矩了。”


    月娘嘴上說著要走,但是柔軟的嬌軀卻違背了她的意願,順勢軟軟的靠在小九懷中,不願離離開。


    陳小九順勢挪蹭到月娘後麵,雙臂從腋下穿過,摟著這句渾身發燙,散發著迷人香氣的嬌軀,湊上去,咬著月娘嬌嫩的耳垂,輕柔呢喃:“月娘猜猜,我來的時候,單兒是怎麽說的?”


    月娘媚眼迷離,白藕的玉臂纏向後探出,攬著石越粗壯的脖子,旖旎道:“單兒一定是防範著我,告誡你離我這個壞女人遠一些!我都習慣了,也不覺得怎麽樣!”


    陳小九探出舌頭,在月娘白皙的脖頸上充滿誘惑的滑過,笑道:“單兒說,我要是在這裏呆上十日,說不定與月娘都生出孩子來了。”


    月娘被小九親吻得舒服,思念日久的情郎體溫,讓月娘逐漸失去了理智,她忍不住扭動豐滿的臀,呢喃道:“小九怎麽說的?”


    陳小九身下早已堅硬如鐵,月娘豐滿的臀摩擦扭動,爽到了小九心裏去,他大手扶上月娘豐滿的胸,一邊揉捏,喘著粗氣,“我什麽都沒說,但是我心裏想著,單兒既然這樣說了,我要是沒做到,那顯得我多無能?”


    “小九!”


    月娘被小九這句情話給迷得神魂顛倒,轉過身來搬著小九的粗腰,柔軟的身子貼上去,邊扭著腰,邊往床邊移動,紅唇微張,突出**的氣息:“小九,你要是不嫌棄我,我……我今天就是小九的人……”


    小九被月娘撩撥的心頭火起,翻身壓在她柔軟滑膩的嬌軀上。


    看著那嬌豔欲滴的媚臉有著說不出的迷人,一雙充滿水跡的眼眸,綻放出萬縷柔情,纏繞在小九心間。


    小九小心翼翼的親吻著月娘熱烈的紅唇,粗暴的撕扯開月娘的單薄衣衫。


    在月娘嬌羞興奮的嚶嚀聲中,一具美白誘人的嬌軀、活色生香的呈現在小九麵前。


    小九雙目赤紅,大手滑過月娘滑白膩的臀肌,輕撫在軟彈的臀上,抓著臀肉,揉捏把玩。


    月娘媚眼迷離,既覺得痛,心底深處生出更酥更癢的感覺來。


    她粉唇微張,吐著芬芳的氣息,柔軟的身子被小九緊緊壓在身下,扭動著纖腰,親昵逢迎。


    看著小九急色,手忙腳亂的解不開褲帶。


    月娘春情萌動,拿起床上刺繡的剪刀,刺啦一下,將小九的褲子豁開了一道大口子。


    小手羞澀的探過來,抓著小九內褲,突兀的拽下去,猙獰偉岸的怒目金剛露出了誘人魂魄的頭角。


    月娘劈開粉白玉鐲的大腿,小手抓著小九身下那觸目驚心的木橛子,勾勾手指,嬌柔迷離道:“小小九,還不快進來……”


    巫山**過後,月娘柔柔的依偎在小九懷中,摸著他健碩的胸肌,羞澀一笑:柔聲:“小九,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要臉?心裏很想要,很主動的勾引你,明明是殘花敗柳,卻又像是立牌坊一樣裝清高?”


    小九搖搖頭:“我從來沒有這麽想過,我能體會到你對我的好,對我的迷戀有多深。”


    月娘聽著石越的心跳聲,心中暖暖的,歎息道:“小九,我也不怕和你說些心裏話,我雖然骨子裏很想……很想和你抵死纏綿,但是我又沒有那麽大的膽子,始終不敢邁出這一步,今兒個不要臉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心裏倒是沒有負擔了……”


    “不過小九,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月娘咬緊了粉唇,柔中帶剛:“我不要你娶我,也不要你對我心生愧疚,對我負責任,隻要你想我了,過來看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聽著月娘說得可憐,小九心中有些難受,摸著月娘光滑的脊背,歎息道:“暫時……也隻能這樣了……”


    月娘決絕道:“不是暫時,是一定要這樣,就算這樣,我心裏也很愧疚了,怎麽還能再去貪心?”


    **********


    小九放縱自己,與月娘纏綿了兩日!


    最後一天到來,葉吟風卻帶來了一份意外驚喜——潘氏兄弟,方文山、崔州平、豬悟能居然從杭州趕到了京城,想要見識一下博學鴻儒科的巨大聲勢。


    陳小九離開杭州多日,對這些酒肉朋友也甚為想念!


    當下也不顧得再與月娘纏綿悱惻,提上褲子就飛一般的跑出去,迎接這幫損友的到來!


    大廳之中,歡聚一堂!


    豬悟能牢牢抱緊陳小九,哈哈大笑道:“小九,記得啊,這一抱可是替媚兒抱的,你可別以為我有斷袖之癖!”


    眾人哈哈大笑。


    “恩……不對!”


    豬悟能嗅了嗅,詫異道:“怎麽有濃濃的脂粉味道?小九,你剛才幹什麽壞事了?哪位夫人陪著你白日宣淫了?你給我從實招來。”


    陳小九訕訕笑著,不敢答話。


    月娘羞得臉紅到了脖子根兒,再也不好意思站在這裏,低著頭,退出了大廳。


    豬悟能很警覺的看著月娘的嬌羞背影,對小九悄聲道:“小九,口味見長啊,悟能佩服。”


    *******


    葉吟風絲毫沒有身居高位的做派,將鍾越喊了來,一同圍坐在一起飲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就說起了博學鴻儒科的事情。


    方文山一臉惋惜:“這個蕭賊,果然不是個東西,那五書豈是隨便能背的下來的?”


    葉吟風安慰道:“無妨,小九,你不要有壓力,就算博學鴻儒科進不去,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我自有其他主張,隻是費些力氣罷了。”葉吟風心裏也愁苦,一時半刻哪裏有其他辦法讓小九迅速上位!


    但這時候氣憤熱烈,總不好攪亂了大家的興致,弄得鬱鬱寡歡。


    豬悟能卻瞪起了眼睛,醉意熏熏道:“你們這些喪氣鬼,都說什麽喪氣話?小九行事,隻由我是最了解的,雖然我醉了,但我依然敢拍著胸膛打包票,小九此刻一定是成足在胸了。”


    滿桌子一片噓聲!


    豬悟能指著大火,不服氣道:“誰若不信,盡管與我打賭,聽說京都明月樓的花魁很是不錯,誰若是輸了,就讓他墊付嫖資……”


    方文山等人盡皆打賭,隻求一樂!


    陳小九心中感慨萬千:這些人當中,還就隻有豬悟能最了解自己!


    ********


    翌日,就是筆試的正式日子!


    上千的博學大儒,一大早便心急如焚的趕到考場。


    而小九則慢悠悠的梳洗打扮,直到考場的門快要關閉時,陳小九方才擠進了大門!


    蕭丞相照例說了一些光宗耀祖的話,隨後便發卷子,考試!


    當蕭丞相講卷子發給小九時,還由衷的讚許了一句:“小九當世大才,必定過關斬將,摘得天子門生!”


    陳小九很淡然的一笑:“借丞相大人吉言!”


    考試持續了兩個時辰,陳小九隻用了一個時辰,便把名字匿封好,交給國子監的監考趙碩封存。


    隨後,揚長而去!


    小九的這番奇異行徑,看在蕭丞相眼中,隻能說小九破罐子破摔,蕭丞相看著小九消去的背影,嘴角浮現出一抹不屑的笑意——他心中自然為自己想出來的妙計而得意萬分!


    葉吟風也是考場的監考之一,看著小九這麽快立場,心中最後一點希望涼到了穀底……


    **********


    第二日,考題答案已經出來,國子監的眾位大儒懷著一顆公平公正的心,開始判憑分數。


    這次比試,隻有前二十名,才有可能出現在下一輪的比試中!


    而蕭丞相,早已偷偷將考題答案、告知了二十位德高望重的大儒,並告誡他們,讓他們稍稍改錯一道題目,免得得了滿分,會讓人浮想聯翩。


    到得傍晚時分,這二十個高分已經全部出來了!


    蕭賊心中十分得意,也知道小九終究是被他排擠在筆試這道關卡中了。


    正在得意洋洋之時,隻聽到有名國子監的大儒高呼:“天啊,這裏有個大儒居然全答對了!”


    什麽?


    蕭賊大怒,心想著我不是告誡這幫狗日的,不要全部答對嗎?奶奶的,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聽話的混蛋幹的好事?


    蕭賊氣勢洶洶的跑過去,抓著卷子,看了一遍,果然全對,心中怒極,急忙撕開匿封。


    蕭丞相看到匿封上寫的名字,麵容僵硬,愣在那裏,久久不語。


    葉吟風覺得奇怪,趕過來一望,不由得欣喜若狂!


    那匿封上,赫然寫著“陳小九”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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