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了!城破了……”


    韓平嚇得傻掉了,愣了好久方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歇斯底裏的大吼,“堵城門,快去堵城門,用石頭堵上,絕不許進來一個敵人,劉岩,他奶奶的劉岩呢?你親自給我去守城門,膽敢放進來一人,軍法從事!”


    劉岩是北城主將,也是一員驍將,與朱治山的治兵之術不遑多讓,看著韓平那張驚慌失措的臉,忙安慰道:“丞相大人不必心憂,城門雖破,但洞口狹窄,唯有兩人寬,我用石頭封堵,再拍弓弩手陳列兩廂,就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別說陳小九,就是神仙也進不來,進來也就是死!”


    “好!好!劉將軍,幹得好!幹得好!”


    韓平聞言,歇斯底裏大笑,親熱的拍著劉岩的肩膀,說道:“劉將軍隻要守住城門,立下大功,我必然保舉你做兵馬大元帥,絕不妄言!”


    “多謝丞相大人提拔!”劉岩喜得心花怒放”“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他是有真本事的,並不是貪生怕死,急忙調遣弓弩兵,守住城門,拚死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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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破了!城破了!城破了……”


    崔州平招呼萬人軍齊聲大吼,東城、西城、南城的士兵聽到呼聲,興奮的回應:“破城!殺!破城!殺!”


    房龍、房虎兄弟、崔州平就要帶著人衝進去。


    “慌shime?你們這些武藝不驚的家夥,是要做箭靶子嗎?”陳小九厲聲道:“千人盾手何在?”


    崔州平一揮手,急忙將千人盾手帶出來!


    陳小九伸手搶過一麵盾牌,高聲道:“兄弟們,你們將是第一批破城入關的勇士,此刻,內有弓箭手一夫當關,你們敢不敢跟著我殺入城中,趟個對穿?敢不敢?敢不敢?”


    “殺!殺!殺!”


    陳小九弑師的shihou,馬武、王飛虎、朱治山個帶著二千人趕過來助戰。


    “城都破了,還等shime?殺進去啊。”


    王飛虎一臉興奮的笑,指著北城門,吼道:“韓平小兒,我必生啖其肉,飲其精血,以報生死仇怨。”也不等著陳小九發話,手執盾牌,帶著一千死士,首當其衝湧向城門。


    “王將軍小心!”


    陳小九生怕王飛虎出事,飛身追上,與王飛虎並駕齊驅,馬武、朱治山所部緊隨其後!


    此刻城門yijing被石頭封堵!


    “開!”


    王飛虎雙臂一晃,力有千斤,用處千斤墜的功夫,用盾牌擋著,貼身撞向石頭。


    轟隆隆……


    堵在城門口的石頭呼啦啦的倒掉,二人寬的口子重新打開來。


    嗖嗖嗖……


    一陣箭雨從洞門攢射出來。


    噗!


    王飛虎躲閃不及,一支羽箭刺中肩頭,深入二寸!


    “哈哈,韓平小兒,看虎爺的厲害!”王飛虎渾然無懼,一刀斬斷箭身,持著盾牌,迎著箭雨,闖進城門。


    馬武老當益壯,隨後進如,朱治山不甘人後,緊跟著闖進來。


    有三員虎將引領、吸引箭簇,那些盾手勇氣橫生,大吼著闖入城門,有些盾手遮掩不急,被箭簇射中,死傷一片。


    搶城門這一刻死傷尤為慘烈,幾達一半,每兩個盾手中,就有一人死亡。


    韓平歇斯底裏,站在親衛隊中間,喋喋怪笑:“射!給我射!射死他們!守住北城門,每人賞金千兩,射!給我射!”


    劉岩連續不斷的揮舞著令旗,一排排的箭手臨危不亂,有條不紊的攢射,盾手傷亡越來越大。


    “劉岩小兒,敢射虎爺?”王飛虎霹靂一聲震天吼,呲目欲裂。


    劉岩心神大震,又咬咬牙,揮舞著令旗,繼續沉著應對,他是鐵了心的跟著韓平一條道走到黑。


    陳小九卻沒想到劉岩是塊難啃的骨頭。


    看著身邊的兄弟一個個倒下,小九心頭湧上一陣寒意,琢磨著擒賊先擒王,看著韓平遠在百米開外,又被親兵簇擁,擒拿的希望渺茫,於是乎,小九將目光盯在了五十米開外的劉岩身上。


    在陳小九盯住劉岩的一瞬間,劉岩就有一股被狼盯住的gǎnjiào,脊背發寒,毛骨悚然的錯覺,在心頭滋生。


    但將為兵之膽,絕不能後退半步!


    劉岩鋼刀在手,揮舞令旗之時,滿心警惕。


    陳小九躲在盾手中間,與普通的盾手並無二至,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動著身體,衝在了盾手最前麵。


    “射!”


    劉岩聲嘶力竭的大喊,一名箭手將利箭對準了小九。


    “哎呀!”


    小九假裝中箭,順勢前滾,倒地不起。


    箭手們都以為他被射中了,飛箭便不再對準他,而是瞄向了他身後的王飛虎、馬武!


    陳小九抓住這個機會,呼吸之間,氣衝於腦,雙腿貼著地麵交叉蠕動,殺向劉岩。


    等著弓箭手反應過來時,小九yijing衝進了箭手序列。


    箭手隻能遠攻,近戰就是大白菜。


    小九軒轅劍在手,左一輝、右一掃,劍光四射,十幾名弓箭手化為亡魂,生生的殺出了一條血路。


    弓箭手內部引起了騷動,但陣型兼顧,憑借一人之力,難以破壞掉。


    東砍西砍,陳小九殺出一條血路,直撲劉岩。


    層層殺氣將劉岩籠罩,劉岩也是個硬貨,扛著鋼刀大吼:“拿命來!”二百斤重的身軀似巨石一般,衝著陳小九撞過來。


    哢嚓!


    半空中閃過一道璿美的光弧,劉岩刀斷,咽喉處一現血光,劉岩艱難的張張嘴,嗓音沙啞,“好……好快的劍!”


    喉嚨一動,鮮血湧出來,劉岩身軀栽倒,生命永逝。


    隻此一招,劉岩身死!


    那些弓箭手哪裏想到主將一招斃命,一個個嚇得魂不附體,隻把小九看成天人林凡。


    王飛虎趁機大吼:“兄弟們!殺!殺!殺!”


    趁著弓箭手群龍無首,他像是發情豹子yiyàng衝入了箭手序列,鋼刀揮起,血光迸現,斷臂、殘肢漫天飛舞,似鬼神降臨。


    馬武、朱治山緊隨其後,帶著人殺進來,崔州平帶著人趕過來。


    房士兄弟反而是最後進來,他們兄弟二人一臉的不高興,心想著王飛虎這些人太無恥了,眼睜睜的破城之功,生生的被搶走,哪有yidiǎn長輩風範,恩!回頭要向爹爹告他們的黑狀子!


    一萬多的士兵蜂擁而入,三千名箭手反而成了靶子,士兵持槍扛刀,一路砍殺,三千箭手慘遭踐踏。


    韓平氣急敗壞,急忙命令身後的五千士兵衝上來,直麵王飛虎之刀鋒。


    城牆內側二十丈寬的甬道裏,擠入了滿滿的人。


    哀嚎聲、喊殺聲,交織在一起,猶似神鬼哭泣,到處都是血氣,刀光閃爍,便有魂魄離體。


    陳小九大聲叫喊:“降者免死,韓賊必誅!”中氣充沛,所有人耳中發顫,聽得真真的。


    王飛虎也跟著發出獅子吼,“降者免死,韓賊必誅!”


    上萬名士兵也跟著齊聲呐喊,“降者免死,韓賊必誅。”


    隨後,東城門、西城門、南城門的士兵也遙相呼應,“降者免死,韓賊必誅,降者免死,韓賊必誅……”


    城內城外同氣連枝,聲勢震天。


    這一個響亮的口號,帶給平州士兵巨大的威壓,也送給他們一條求生之路,城中士兵,頓覺兩難。


    韓平氣急敗壞,揮舞著拳頭大喊大叫,“賊子之言,豈能輕信!快!衝上去,將他們全部殺光!殺光!殺光!”


    “韓平狗賊,取爾狗頭!”


    王飛虎幾個縱躍,yijing擺脫大部隊的圍獵,盾牌也扔掉了,捂著鋼刀,直奔韓平中軍殺去,竟似拚命。


    陳小九緊隨其後,害怕王飛虎出現閃失。


    韓平中間還留有二千人拱衛,但王飛虎的虎威太重了,難以對敵,加上身手詭異的陳小九,更讓韓平心驚膽寒!


    “兄弟們!衝!頂上去,這倆狗賊虛張聲勢,沒shime好怕的。”韓平急忙讓親衛頂上去,而ziji卻在心腹的保護下,逃亡南門!


    韓平一走,親衛兵登時軍心大亂。


    山呼海嘯的威壓一層層的扣下來,“降者免死,韓賊必誅!降者免死,韓賊必誅……”


    一麵倒的殺戮讓人膽寒,主將棄城而逃讓人心寒!


    失去了鬥誌的平州城軍內外交困,終於有人扔掉兵器,舉手求饒。


    馬武約束將兵不殺降者,不斷的大聲重複:“降者不殺!降者不殺!降者不殺……”


    看著第一個投降的士兵安然無恙,成群成片的士兵扔掉兵器,祈求活命。


    崔州平命人收繳兵器,將投降的兵卒圈在城門口,讓他們背手蹲下,不許站立,以便於區分。


    掃清了北城之敵,崔州平留下三千弓箭手守城,剩餘的一萬多士兵兵分兩路,攻擊東、西兩城門。、


    東城門由張誌同、馬如海是把守。


    馬武率領五千精兵攻城,張誌同被馬武一刀斬殺,馬如海是個軟骨頭,跪地祈降。


    馬武留他一命,命人打開東城門,放外麵攻城的士兵殺進來。


    西城門由崔海、楊天見把守。


    王飛虎率軍衝殺進去,一頓亂戰,崔海、楊天見雖然是硬骨頭,但也méiyou王飛虎硬。


    王飛虎一馬當先,斬殺崔海,派人奪路,打開西城門,城外士兵瘋狂湧進來。


    楊天見發現大局已定,除了投降,méiyou第一條路可走,他由舍不得死,隻好跪地祈降。


    “韓平小兒呢?給我叫出來!”王飛虎怒不可赦,熊熊火焰在腹腔中燃燒。


    “韓平不在這裏,王將軍……我……”


    王飛虎不等楊天見說完,一腳踢翻他,率領大軍與馬武匯合,見馬武也沒找到韓平,怒氣衝衝。一同殺向南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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