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麽痛,能比得上這種痛,即便女人生孩子,與這種痛也差了十萬八千裏。


    好在寶寡婦反應夠快,急忙鬆開了嘴巴。


    否則,阮成保就活活的被情婦咬成了太監。


    第一反應,阮成保認為這是定南王派來的刺客,專門行次於他,絕不會手下留情。


    “殺!”


    阮成保反應極快,光著腚,也不想受製於人,一飛衝天,渾身**的向小九飛來,當頭一掌。


    本錢很小嘛,也能滿足饑渴的寡婦?


    小九哼了一聲,撩陰腿飛出去,踢在阮成保的小腹上他與阮良交情不錯,總不會無端下重手。


    “嗯!”


    阮成保哼了一聲,身子如敗絮,砰的一聲,又落回了浴桶中,水花四濺,把寶寡婦嚇的尖叫起來。


    “再叫,我抓你出去示眾!”小九出言恐嚇。


    寶寡婦果然不敢再叫,七手八腳的將倒栽蔥的阮成保掉過來,躲在他身後,免得走光。


    這人好厲害的武功。


    阮成保雖然知道自己武功達不到頂級,但能勝過自己的也是鳳毛麟角,可此人居然能在一招之內,就將自己打得倒栽蔥,那武功該有多麽可怕?


    “你……你到底是誰?”


    阮成保捂著褲襠,忍著痛,咬牙切齒看著陳小九陳小九帶了人皮麵具,他卻完全認不出來。


    “我……我是來捉奸的!”陳小九變換了聲音,顯得異常冷酷。


    “捉奸?”


    寶寡婦剛剛平複下來的心陡然又提溜起來,媚臉慌亂,身子顫抖,豐滿的酥胸zuoyou搖曳,有一種彷徨的美。


    “是啊!”


    小九笑得很邪惡:“我家公子相中了寶寡婦,特讓我來抓你走,誰敢攔著我,我就殺了誰。”


    “將軍!”


    寶寡婦嚇得臉色煞白,怯生生的躲在阮成保身後:“有人要抓我,我不走,我隻跟著將軍。”


    “你家公子是誰?”阮成保骨子裏有種傲氣,絕不肯就範。


    “那你別管,我就是要抓人,你攔著我,我就殺了你。”小九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倒要看看這一對野鴛鴦有沒有真情。


    “那你隻管放馬過來,我就算死了,我不讓你帶走寶兒。”阮成保攥緊了拳頭,一副拚命的架勢。


    “好!阮將軍果然是重情重義的漢子呢,也罷,寶寡婦我可以不帶走,但卻用另外一個條件作交換。”陳小九嘴角泛起一絲邪笑。


    “什麽條件?”阮成保眸子赤紅,充滿警惕。


    陳小九板著臉,一字一頓道:“告訴我,你背後的高人在哪裏?”


    “什麽高人?”


    “指點你兵法的高人!”


    “你……你是定南王的人?你根本就不是來捉奸的。”阮成保指著小九:“你死了心吧,就算殺了我,也休想知道高人是誰。”


    這廝倒是一條硬漢子!


    陳小九笑著搖搖頭:“我不是定南王的人!”


    “我不信!”阮成保喋喋怪笑:“我不睡那麽好騙的。”


    “我騙你幹什麽?”


    陳小九若有深意道:“我若是定南王的人,你失落的食盒又怎麽會失而複得?”


    “什麽,居然是你給我送的食盒?”阮成保眼神閃爍不定,“你知道食盒中有秘密?”


    “那是自然!”


    陳小九笑道:“我不僅知道食盒中有秘密,還知道你背後的高人是誰,或者連你都不知道高人是誰吧?嘿嘿……他們可是我的老朋友呢。”


    “你知道高人是誰?”阮成保一臉驚喜,“他們和你是朋友?”


    “怎麽?我不配?”


    陳小九哼了一聲,“就憑我出神入化的武功,還不配與他們做朋友?你要不要再見識見識?”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阮成保可被小九一腳就給踢怕了,可不願意無端的招惹他的晦氣,“我的意思是那高人既然是你的朋友,那為何你還不知道他們的行蹤?”


    “這個……他們不願意見我呀。”小九眼珠滴溜溜了亂轉,開始耍心眼了。


    “為什麽不不願意見你?”


    “哎,因為他們欠我的錢啊,我整日追著他們討債,好煩哦。”陳小九搖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那個……高人欠你多少錢?”阮良問道。


    “不多!不多!”小九伸出手指,“一共五十萬兩!”


    “五十萬兩?”阮良咧了咧嘴:“這麽多?”


    “那也是他們自找的!”


    陳小九怒道:“他們本來隻是欠我一百兩銀子,十年積攢下來,利滾利,就到了五十萬兩。”


    “這究竟是什麽利息啊,居然這麽高?”阮成保驚詫的張著大嘴,眸子中有深深的不解。


    “那你別管了,我的利息就是這麽的高!”


    陳小九圍著浴桶團團亂轉,眸子又忍不住在寶寡婦豐滿點的嬌軀上掃了幾下,隻把寶寡婦嚇的臉色慘白,恍若被狼盯上一般令人心悸,他狠呆呆道:“你快點告訴我,高人在哪裏?不然……嘿嘿……我就把寶寡婦帶走,賣給那些變態的家夥,寶寡婦又豐滿、又白皙,想來他們也肯出這五十萬兩銀子……”


    “將軍,我不要!”


    寶寡婦嚇得聲音都變了,抱著阮成保不放手,眸子中閃爍著驚慌,結結巴巴道:“你到底是誰?他們欠你錢,與我有……有什麽相幹?你憑什麽把我賣掉?我又不是你的什麽人。”


    “誰讓我武功高呢!”陳小九哼道:“阮將軍想必也該明白,拳頭硬才是道理!不然定南王又怎麽會來打你?不還是恃強淩弱嗎?有膽你與他講道理試一試?”


    阮成保緊咬嘴唇,搖搖頭:“這位英雄,非是我不告訴你他們身在何處,是我委實不知他們是誰?也不知道他們人不何方?”


    陳小九笑道:“那你就不要怪我將你的寶兒拐走嘍。”


    阮成保拉緊了寶寡婦的手,說道:“寶兒是我的人,我就算了死了,也不能讓你帶走!不就是五十萬兩銀子嗎?這個錢我出了,在大廳左側的牆壁夾層中間,有珠寶玉器,價值一百多萬兩,足夠還債了,英雄若是喜歡,隻管全部拿去,隻求你不傷害寶兒。”


    這廝好大方啊!


    陳小九心中打鼓,卻沒有想到這個小寡婦在阮成保心中如此重要。


    他這般訛詐隻是試探一下阮成保,一百萬兩銀子對於富可敵國的陳小九來說,不就是九牛一毛嗎?


    陳小九不死心,眼珠一轉,又道:“好!這筆珠寶我收下了,但是我一生不願意欠人家的人情,罷了!罷了!若是我能找到那兩個朋友,說服他們出來幫你退敵如何?這可比食盒傳書效果好多了。”


    “真的?”


    阮成保激動的心花怒放,撲通一聲從水裏赤條條的竄出來。


    寶寡婦正掛在他的身上,沒想到阮成保動得突兀,豐盈細膩的嬌軀從水中鑽出來。


    豐胸渾圓,酥軟嬌顫,纖腰挺臀,腿間黑亮亮的,有著一抹誘人的嫣紅,讓陳小九大飽眼福。


    “哎呀,好丟人!”


    寶寡婦急忙鬆手,跌進了浴桶中,水花四濺,臉蛋紅紅的,衝著阮成保嚷嚷:“將軍好壞,我……我都走光了,將軍也官光著呢。”


    阮成保對寶寡婦的尖叫充耳不聞,也不理會光著腚,對小九說道:“英雄真的讓高人幫我退敵?如果英雄真能做到,我願意用千萬兩銀子作為酬勞!若是英雄嫌少,咱們還可以再商量!”


    “哼!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都說是欠你的情了,又怎麽會坐地起價?”


    陳小九哼了一聲,才無奈的擺擺手:“可是我雖然有如此想法,也不過就是一句空頭話,我連他們的人都找不到,如何說服他們來幫助你呢?我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拿了珠寶遠走高飛為妙。”


    “哎,英雄別走!”


    阮成保慌裏慌張的堵在他的麵前,焦急道:“珠寶我肯定讓英雄帶走,至於高人行蹤,我可以為恩公提供一點點線索,不知道有沒有用。”


    “你說!”小九眼睛一亮,催促道。


    阮成保說道:“因遭受定南王圍攻,我求救於大燕,十三日前才回,眼看局勢危機,心情鬱悶,便到城南的公公廟中上香。


    “公公廟中有一個掛單的老僧,一臉神秘的望著我半天,一次一頓道:你身上有殺威,該是一位躍馬揚刀的將軍,且眉頭緊蹙,雙眸朦朧,定然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煩心。”


    “那你怎麽回應的?”小九繼續追問。


    “我當即驚為天人!跪地叩拜。”阮成保臉色激動,又道:“我又問那掛單的僧人如何才能安心,他說:無妨!你身邊有貴人相助,遇到危難時,找此人解決即可,必解除煩憂。”


    “那貴人是誰?”小九笑著追問。


    阮成保道:“那僧人說此人心靈手巧,是個寡婦,且與我有些交情,我思來想去,此人必定是寶兒無疑了。”


    “這僧人說得好靈呢!”


    寶寡婦躲在水中也不甘寂寞,嬌脆的接話:“第二日定南王大舉進攻安南,將軍正無力抵擋,便有乞丐找上門來,並且拿著一副我放在別人店裏麵寄賣的繡帕找到我,並且暗中刺繡中有秘密,速交予將軍。”


    “我自然不敢耽擱,立刻攜帶食盒作掩護,以送飯的名義,將繡帕蒙在食盒上,送予將軍,將軍研究繡帕,很快發現了其中的秘密,然後……然後便打了勝仗,所以說啊,那掛單僧人寓言好靈呢,我果然是將軍的貴人呢。”媚眼瞟著阮成保,說不出的得意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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