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兵變的節奏啊!


    馮公公也趕出來,看著鐵甲營將皇城包圍得水泄不通,勃然大怒:“爾等居然敢在皇城門口撒野?你們……你們還把皇上放在眼裏嗎?”


    “哈哈……”


    羅桐轟然大笑,似一隻豹子凶悍的撲上來,逮著馮公公的脖領子,怒目直視著他忐忑慌亂的眼睛,哼道:“我的眼裏,隻有大燕皇帝,隻有興國公,隻有大燕百姓,至於其他跳梁小醜,我眼睛認不得,刀子也不長眼睛。”


    砰!


    羅桐將馮公公扔出去,也不管他的死活,冷著臉,側身對阮良說道:“阮丞相,得罪了,因為城中混雜了定南王餘孽,城中危機,所以,從現在開始,皇城全城戒嚴,許進不許出,除了阮丞相,任何人不得而出,這都是為了安南皇帝的安危著想,安南皇帝心機聰慧,應該能理解興國公的一片苦心吧?”


    “這……這可使不得!”


    阮良嚇得腿都軟了,心知皇上的愚蠢做派,終於將陳小九徹底激怒。


    哎,真沒想到弄巧成拙,行駛驅虎吞狼,以為高枕無憂了,而老虎露出獠牙,又想做山大王呢。想著鐵甲營變態的戰鬥力,真要是鐵了心的為難起安南國來,那不還就似捏柿子一樣容易?


    哎……也都怪皇上,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好端端的,明明答應大燕的條件,為什麽要反悔?


    換成自己是陳小九,千裏奔襲,出人又出力,而皇上不僅不領情,又擺出一副臭臉,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自己也不堪忍受啊。


    阮良心知不妙,想著再與羅桐央求一下,不要這麽生猛的嚇唬人,但是看著羅桐那張陰沉不定的臉色,就訕訕的閉上了嘴。


    再說,這事是陳小九定下來的,與羅桐說,有個屁用呢?


    奶奶的,大事不好,解鈴還須係鈴人啊。


    “羅將軍此言對急,還請羅將軍約束鐵甲營,行事不要急躁,我這就去告知皇上,讓皇上親自安撫眾將士。”


    阮良說了幾句麵子話,拉著馮公公,踉踉蹌蹌的跑進了皇宮之內。


    ***********


    安樂宮!


    安南皇帝阮信抱著如花美人,美人衣衫薄透,雪白的肉從腰間露出來,散發著陣陣誘人的香氣。


    安南皇帝一隻滿是褶子的老手貪婪的再腰肉上又掐又捏,弄得懷中美人媚笑形骸。


    “珍妃皮膚好滑!”


    大手在美人腰上捏著仍不滿意,手指向下一勾,紗褲退下去,掛在臀上,居然沒穿褻褲,雪白風軟的臀露出來,肉肉的,白似雪腐,大手啪的一聲拍在臀肉上,肉瓣輕顫,聲音清脆,雪白的臀上印著一張紅潤的掌印,散發出陣陣肉香,迷人魂魄。


    “皇上……別……”


    珍妃欲拒還迎,口中嬌腕拒絕,身子卻越發的往阮信懷中亂拱,小手探下去,抓著阮信那根好不容易攢射激情的小蚯蚓,聽著阮信舒服的喘息聲,發騷著嗲嗲的笑:“皇上這些日子殫精竭慮,心憂國事,現在戰事了卻,終於沒了心事了。”


    阮信身下被抓得舒服,大手揉捏著珍妃的屁股,喘息道:“忙過了國事,現在該忙後宮的事了,這些日子,渴壞了珍妃呢。”


    說完話,按著珍妃的腰,讓她趴在琉璃桌子上,把紅潤白膩的臀高高翹起來,露出腿間那鮮紅濕泥的蓬門來,舍不得立刻就撻伐,蹲下身子,舌頭伸得長長的,打著圈兒,就貼在了珍妃臀間……


    “皇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馮公公火燒屁股,不顧侍衛的阻攔,與阮良一同慌裏慌張的跑進宮來,剛好看到皇帝阮信正蹲在桌邊,給珍妃在辛苦的舔著屁股,不由嚇得腿軟了,傻愣愣的杵在那裏,再也不敢胡亂的叫喚。


    阮良一張老臉則憋得鐵青。


    “誰?”


    阮信身下那根東西難得硬一次,受到驚嚇,立刻就軟掉了,起身憤怒咆哮,滿口亮晶晶的油腥味兒,不僅破口大罵:“誰?誰讓你們進來的?朕不是吩咐過了嗎?沒有朕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


    馮公公慌裏慌張的跪下,心想著:若非情勢危急,誰會看你這幅下流做派?


    珍妃羞憤難堪,急忙把褲子提上,將雪白的屁股藏起來,向阮良與馮公公走過去,指著他們的鼻子叫囂:“這裏是皇宮,閑雜人等,豈能擅入,你們這是蔑視皇權,蔑視皇上權威,該當誅滅九族……”


    “我誅你娘!”


    啪!


    看著珍妃囂張的指過來,本就怒氣滿腹的阮良再也忍不住火氣,破口大罵,一個嘴巴子就搧了過去。


    這一下巴掌輪得圓了,勁道極大。


    珍妃口舌滿血,踉蹌倒地,看著輕易不發威的阮良,第一次感到虎吃人的驚恐,諾諾的不敢言語。


    “滾!”


    阮良又罵了一句,珍妃不敢反抗,夾著尾巴跑了出去。


    “阮良,你敢毆打朕的愛妃,你可知罪嗎?你眼裏還有皇權威儀嗎?”皇帝阮信終於發飆了。


    阮良一陣冷笑,怒喝道:“皇城被困,鳥獸難出,而皇上卻在這裏啃女人的屁股,何談皇權威儀?”


    “啊?皇城被圍?這……這怎麽可能?”


    皇帝阮信登時就嚇的茫然無措,喘息幾口氣,忽然又怒叱道:“大燕欺人太甚,陳小九欺人太甚,居然敢趁機奪取安南大好河山?阮成保何在,他不是安南名將嗎?還不立刻率軍包圍鐵甲營,給予鐵甲營致命一擊?”


    “哈哈……”


    阮良好似聽到了全天下最幼稚的笑話,嘲諷道:“以三萬傷弱病殘,能抵擋四萬精銳之師?皇上,您是在囈語嗎?”


    “啊?咱們就……就隻有三萬人了?”


    阮信張著大嘴,毫無威儀,傻傻道:“不是七萬人嗎?怎麽就剩三萬人了?”


    “打殘了,都打殘了啊!皇上對安南軍力不詳,對世事洞察不明,整天隻顧著玩弄女人取樂,何談皇權威儀?”


    阮良歎了口氣,精神萎靡的坐在椅子上,感慨道:“皇上,安南弱小,國力卑微,麵對定南王十萬鐵騎,束手無策,老臣費勁心力,跑斷了腿,豁出去麵皮,裝孫子,裝奴才,才請得大燕出手相助,終於在大廈將傾之時力挽狂瀾,滅掉定南王,永絕後患。”


    “但是……但是皇上千不該、萬不該,在陳小九麵前擺什麽威儀,真的當你是與大燕皇帝平起平坐的君主,即使你心裏這麽想的,你也不該這時候表露出來你的心思,恕老臣直言,皇上這不是在擺弄威風,而是在自尋死路,現如今鐵甲營已經封鎖住了皇城,就看皇上知不知趣了。”


    “真……真有這麽嚴重?”


    阮信聽著阮良的話,終於覺得脊背發麻,腦後冒涼風,忐忑道:“陳小九真有這麽猖狂?大燕皇帝豈會容他這樣做?”


    “哈哈……皇上,你太天真了!”


    阮良笑得比哭還難看,“陳小九是禮部尚書,內庫監正,內閣輔臣,更封為興國公,其夫人花如玉為鎮國大將軍,皇上覺得陳小九有沒有猖狂的資本?而且,大燕皇帝最喜歡的女兒天羽公主,還是陳小九的未婚妻,有了這些,難道還不能夠詮釋陳小九的權威嗎?皇上若再執迷不悟,那四萬鐵騎衝進皇城,控製京城,也絕非妄言!”


    “居然……居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安南皇帝阮信頹然的靠在椅子上,腦中渾渾噩噩的,渾然沒有了玩女人那種興致。


    阮成保也跑了進來,臉上全是冷汗,焦急道:“皇上,父親,羅桐已經喪心病狂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了,他言之鑿鑿,說皇城中潛入了定南王的奸細,並讓我在半個時辰內找到,若到時候交不出人來,就要帶著鐵甲營親自進來搜人了,皇上,父親,鐵甲營這是在逼宮啊!”


    “哈哈……逼宮?”


    阮信頹然大笑,冷笑得看著阮良,哼道:“阮良,陳小九這匪賊是你領進來的,你就該負責到底,若是你處置不好,這大好的祖宗基業,就是毀在你的手中,你就是安南國的罪人,你死了也無言麵前列祖列宗!”


    阮信、阮良本就是沒出五福的兄弟,雖然是一君、一臣,但嚴格算起來,卻是真正的兄弟。


    “皇上,你居然向我頭上潑髒水?”阮良眼睛水潤,似乎不堪承受滔天罪名。


    “你引狼入室,居然還不想承認?”阮信歇斯底裏的咆哮起來。


    “放你娘的屁!”


    阮成保早就沉不住氣,怒氣橫生,指著阮信,憤憤道:“若非我父親請鐵甲營南下,安南遲早難免有亡國之災,可憐我父親白發蒼蒼、為國東北西走,居然落得個安南的罪人,阮信,你不通民政,不懂軍務,愛美人勝過愛江山,剛愎自用,肆意汙蔑重臣,如此昏聵皇帝,豈能服眾?他娘的,不要也罷!”


    他越說越氣,憤憤的甩袖而走,一字一頓道:“你不是說我父親引狼入室嗎?好,這個罪名我來承擔,我現在就把羅桐引進來,讓皇上見識見識鐵甲營的厲害。”


    砰!


    阮信嚇得刺溜一下,從椅子上滑下來,身子骨都軟了,顫顫巍巍道:“賢侄慢著,叔叔是在說笑,是鬧著玩的,你……你可千萬別當真呀。”


    褲襠一熱,居然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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