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29


    毒皇看著風箏消失的身影,微微蹙眉,對小九道:“你為什麽放走熊都?不能讓他回去報信呀,那樣蘇台不就有準備了,咱們還怎麽兵臨城下?你……你是不是又有了新主意?快告訴我。”


    “咱們回去說!”


    小九拉著毒皇的小手,敲開了月神的房門。


    軍營中行軍打仗,也講究不了太多,月神、毒皇、紅杏、扈三娘都是擠在一個帳篷裏麵入睡。


    春雪今夜當值,看著小九與毒皇回來,自然也不會通報,領著兩人進了門,點亮燭火。


    燭光黃橙橙的,照亮了月神、毒皇、扈三娘三具慵懶的嬌軀。


    帳篷中有些潮熱,月神、毒皇、三人都脫掉了外褲,隻穿著褻褲睡覺,上麵就蓋著一層薄薄的毯子。


    三人橫在一排,睡在一起,夜晚潮熱,毯子被蹬開了,白花花的腿露出來,圓潤修長,誘人心魂。


    扈三娘睡在最外側,毯子被月神搶走,隻能蓋著胸口一角。


    雖然穿著胸衣,但胸衣是紅紗的,薄透清爽,兩粒相思紅豆誘人的聳立著,俏皮而又鮮豔,粉紅的彩暈環繞在紅豆周圍,看得人想要親上一口,胸衣上挑,蘇醒露出半邊,又白又大,望之一眼,就知道摸上去,一定很軟,很滑。


    小九饞的咽了一下口水,目光下移,就看著一雙百花湖的美腿,滑膩豐腴,肉感十足,一條褻褲,就包裹住了大腿根兒,大腿根內側的肉很嫩,像是雪白的豆腐剛出鍋,微微顫抖著。


    若不是毒皇在一旁,小九真要上去摸一把。


    毒皇瞟了小九一眼,哼道:“看什麽呢?”


    小九急忙仰起頭,“沒看,沒看什麽……”


    毒皇看著小九高聳的褲襠,噗嗤一聲笑起來,“你該有多麽沒出息,夜晚和我做,又和月神好了半宿,這會又生龍活虎了,你可真是個大流氓。”


    小九哈哈大笑,“我是流氓,我怕誰?”


    他這麽得意大笑,一下子就把月神、紅杏、扈三娘給驚醒了。


    月神、紅杏看著小九進來,倒沒什麽,越發擺出慵懶的誘人體態來,衝著小九撒嬌的媚笑。


    扈三娘醒來,看著小九居然在屋裏,不由嚇得蒙住了,再看看自己胸衣薄透,還露著大白腿,呀的一聲叫出來,急忙將毯子搶過來,將豐腴的嬌軀蓋住,臉頰漲得通紅,狠狠的剜著小九,期期艾艾道:“大半夜的,你怎麽闖進來了?”


    “我沒想著幹娘也在這裏……”


    小九裝模作樣的轉過頭去,說道:“發生大事情了,熊都跑了,被小箏姑娘給救走了。”


    “啊?居然有這種事情?”


    扈三娘一緊張,蹭的一下站起來,毯子落在地上,露出豐腴雪白的身子,小九剛好轉過頭來,看著豐滿的胴體在麵前晃動,一下子血脈噴張,褲襠支愣起一個碩大無比的帳篷,大的嚇人。


    “小九,你……你看什麽?轉過去,快轉過去。”扈三娘急忙捂著胸,蹲下去。


    “我沒看到,我什麽都沒看到。”小九心裏砰砰的亂跳,心裏的欲火再燃燒,僵直著的身子,走出了帳篷,腦中幻想著扈三娘豐滿的胸與肥厚的屁股,心潮湧動,褲襠高漲,久久不退。


    “沒出息!”毒皇跑出來,向小九促狹的一笑,“快進來吧,三娘已經穿上了衣服了。”


    小九的褲襠還漲著呢,怎麽有臉進去?跑到空地上,練了一通拳法,總算將那股邪火逼下去,才訕訕的走進了帳篷。


    扈三娘嬌臉紅霞未退,腦中還在想著囧事,尤其是想著小九高聳得嚇人的褲襠,心裏就覺得癢,一種從靈魂深處湧出來的癢,這幾乎讓她興奮的發狂,男人是一半,女人是一半,合體了,才叫完整!


    哎,自己是個饑渴的,不完整的女人啊。


    扈三娘心裏極度扭曲,對月神、紅杏羨慕得要命,對毒皇不僅羨慕,還嫉妒的要命。


    看著小九走進來,扈三娘不敢抬頭,偷偷瞟了小九一眼,像個小姑娘一樣,沉默的扣著手指,混不然不見了往昔那睿智、成熟的形象。


    “小九,說一說,到底怎麽一回事?”


    月神縷著鬢角的亂發,慵懶的抱著膝蓋,打著哈欠,說道:“小箏姑娘不是全程落在你的手掌心嗎?她又怎麽可能救走熊都?你和毒皇二人,又怎麽會讓小箏跑掉,我不信她有那個本事。”


    扈三娘也顧不得羞澀,眼神充滿疑惑,望著小九。


    毒皇接口道:“小箏怎麽可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救走熊都,是小九故意放走了熊都,還偏不讓我追呢。”


    “啊?小九,你是不是傻了呀。”


    紅杏驚訝的張著紅唇,忽然大悟,接口道:“我知道了,小九定然是看著小箏姑娘生的好看,想要討好人家,這才送了個人情,想要騙人家的身子,是不是?小九,你也太色了,那姑娘有我生的好看嗎?師傅姐姐,我說得對不對?”


    “對什麽對?一派胡言,你閉上嘴巴。”


    月神戳了戳紅杏的額頭,向陳小九問道:“小箏姑娘為什麽會救走熊都,她究竟是誰?”


    陳小九道:“不出我所料,她的身份不簡單,是金木大汗的掌上明珠,多格的親妹妹,突厥最美麗的公主——風箏。”


    “居然是公主風箏?”


    扈三娘再也顧不得羞澀,站起身來吃驚的看著小九,“既然知道她的身份,為什麽還放她走?這大錯特錯呀。”


    小九說道:“風箏不會走的,她所謀甚大,還會回來。”


    扈三娘又問道:“那你為什麽會放走熊都?他回到蘇台通風報信,咱們遇到的抵抗也會越大,這得不償失。”


    “怎麽會得不償失呢?”


    陳小九坐在牛皮上,若有深意的說道:“你們真的認為熊都會將實情告訴金木大汗,並且集結兵力,拚死抵擋鐵甲營嗎?”


    月神、毒皇、扈三娘俱都一愣,茫然不解。


    紅杏湊過來,摸著小九的額頭,蹙眉道:“不燒啊,小九,你是不是見著美女,興奮的腦子都不好使了?”


    小九笑著將紅杏懶在懷中,說道:“幹娘,你研究過二十年前的突厥,局勢是什麽樣子的嗎?”


    扈三娘搖搖頭。


    小九很完整的說道:“我在國子監的時候,曾經深刻的研究過突厥的曆史,二十年年前,金木大汗也並非草原上的王者,僅僅是一個部落的族長,而卡巴也是同期而稱霸草原的豪傑俊才。”


    “時年,突厥打亂,大汗被殺死,王族死傷殆盡,突厥陷入混亂局麵,金木大汗與卡巴南征北戰,憑借驍勇善戰,收編了許許多多的部族,兩方勢力越來越大,金木大汗與卡巴,最終有一天相遇了,幾場大戰,以金木大汗勝利告終,他以此坐上了汗位,卡巴勢力很大,並且金木大汗雖勝,卻無力將卡巴覆滅,無奈之下,才封卡巴為左賢王。”


    “原來如此!”


    扈三娘聽著小九娓娓道來,心裏大約明白了小九的意圖,疑惑道:“你是說,卡巴有不臣之心?”


    “他骨子裏就是梟雄,怎麽會臣服?隻是金木大汗勢大,也是強按牛頭吃草呀!”


    陳小九道:“根據書上的線報,卡巴雖然敗了,但一直暗中控製著一隻力量,心裏十分不甘,還偷偷圈養私兵,搞些小動作,但金木大汗卻也不能將其完全降服,也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其折騰,隻要不出大事,也不會撕破臉皮,但這種局麵直到多格時代,便出現了轉折。”


    “是啊,多格是個厲害角色,卡巴不得不低頭。”扈三娘長出了一口氣,大約能領會了小九的意圖。


    月神、紅杏手托香腮,就是再聽故事。


    陳小九道:“多格十幾歲就展現出了強大的軍事能力,長大後,武力過人,威望又高,帶著王兵征戰四方,將那些小部族全部整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強大的力量,甚至於威望比之金木大汗還要高上一些,多格的勢力,加上金木大汗的勢力,將卡巴壓迫的根本不敢喘氣。”


    “卡巴的兒子熊都又是個紈絝,無法撐起一片天,無奈之下,卡巴隻好真正的與金木大汗修好,再不敢起二心,尤其是在今年出師大燕,被我弄斷了腿之後,就變得更加的忠於金木大汗了,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也叫老奸巨猾。”


    扈三娘點點頭,接口道:“卡巴勢力不及多格、金木大汗,隻好低頭,歸根結底,是臣服於超絕的實力,而非心悅誠服,若是平常之時,卡巴是沒有一點上位的機會的,但是,現在的局勢卻很微妙了。”


    “對!這正是咱們可以利用卡巴的地方。”


    陳小九道:“現如今,多格、金木大汗的力量都被放在了北疆,而且被花妹妹困死在城池之間,不得而出,突厥王庭一片空虛,卡巴要是個聰明人,豈能不抓住時機,趁機與咱們合作,將金木大汗推到,自封為汗?雖然這個汗位還要看我們的臉色,但汗位畢竟是汗位,哪裏是一個左賢王的位子可比的?而且,隻要坐上汗位,未來一切都有可能發生,他怎麽會放過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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