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九看著突厥三十一位大臣,說道:“突厥歸附大燕,咱們就是一家人了,突厥臣子,自然就是大燕臣子,各位大臣,如果願意到中原錦繡之地做官,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盡力滿足各位的,而且,你們也不用擔心會被歧視,或者被架空。”


    突厥三十一位臣子聽著小九的話,心中一動,你望著我,我望著你,眼中燃燒起異樣的火花。


    看著突厥各位大臣的作態,陳小九一看有戲,隨手一指王飛虎,讚賞道:“這位名震天下的王將軍,各位都應該聽過他的名聲吧?他就是昔日定南王的部將啊,現如今,已經成為中原手握重權,威風凜凜的大將軍,相信有王飛虎將軍做榜樣,你們就應該不會懷疑我的誠意吧?”


    王飛虎連忙起身,說道:“國公大人一言九鼎,絕不妄言,而且,但凡有才學之輩,必得國公大人重用,各位如何抉擇,仔細思量,機會……或者隻有這一次……”


    各位突厥大臣沉默了一陣,就見內掌史雅史雅丹說道:“國公大人若不嫌棄雅丹粗鄙,雅丹願意到中原做官,多不敢求,隻求一縣之地。”


    左掌史平剁也不甘示弱,說道:“平剁願意跟隨大人左右,即便做一名小吏,也心甘情願。”


    “獲澤願意到中原做官……”


    ……


    雅丹開了一個頭,後麵那些大臣不甘示弱,你爭我奪的爭搶著要去中原做官,隻怕風箏看的目瞪口呆,心中宛如壓了一塊千斤巨石,知道曆史潮流不可阻擋,突厥,真是到了消失的時候了——這些人,還是對長生天信奉若靈的突厥人嗎?連這些大臣都如此羨慕中原的花花世界,更何況那些窮困的遊牧百姓了。


    陳小九早就猜中了這種牽一發而動全身的結局,對各位大臣的爭相表態甚為滿意,得意的向風箏瞟了一眼,那意思:你看,什麽叫民心所向,什麽叫大勢所趨,這就是民心所向,這就是大勢所趨。


    他很理解這些大臣的心思!


    他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突厥之地,還有多少留戀?再者,卡巴與金木大汗鷸蚌相爭,他們卻因此殃及池魚,深深的被傷了心,又怎麽肯留在突厥,接受風箏的管轄和控製?心裏又怎麽會舒服?


    更為讓他們感到恐懼的,則是殺氣凜然的多格!


    多格現在畢竟沒死,以後死不死不知道,假如多格未死,假裝投降,卻又回到了突厥,那突厥感到他們這些亡臣,會不會泛起殺心,將他們一股腦兒宰了?哼……多格是真可以幹出這種事情來的。


    基於以上原因,這些突厥大臣居然全部要求前往中原做官,也就不難理解了。


    “哈哈……各位大臣有如此雄心壯誌,我心甚慰。”


    陳小九放聲大笑,意氣風發的揮揮手,說道:“各位大臣放心,中原地大物博,富饒繁華,遠非荒涼的突厥可比,各位大臣到了中原,一定會有用武之地,到時間各展所長,揚名天下,豈不是美談?”


    那些大臣聽著小九一口答應下來,齊刷刷的向小九謝恩!


    ************


    議會結束,風箏又帶著小九回到了木蘭行營,問道:“大事塵埃落定,現在隻有一事讓我心憂。”


    陳小九道:“多格嗎?”


    風箏咬緊了粉唇,糯糯道:“也不知道北疆戰局如何?多格應該不至於敗的慘烈。小九,你說是不是?”


    陳小九若有深意道:“花無意、花如玉父子乃是當世一頂一的名將,多格雖然厲害,但也局限於草原之上的野戰,若是單論城池攻防之戰,多格與花無意、花如玉還差的遠呢!所以……”


    風箏美眸水潤,抓緊了小九的胳膊,幽怨道:“所以,多格很危險是不是?他會死嗎?”


    陳小九道:“他可是多格啊,怎麽會那麽容易死呢?不過,局勢不榮樂觀,我明日一早,就帶著一部人趕往北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


    風箏心裏對多格擔心,真想親自去勸說多格,但多格若是見到自己與小九在一起,會不會起了逆反心思?還有,突厥混亂,局麵若是不能及時控製著,就會產生暴亂,那就更麻煩了,還有,金木大汗還未醒來,萬一自己離開,金木大汗卻死了,那……


    風箏左思右想,才歎氣道:“我就不去北疆了,我也不好去,隻求九哥別故意傷害多格。”


    陳小九道:“你不去,放心的下嗎?我可是陰險狡詐的小九啊。”


    風箏嫵媚的瞟了小九一眼,柔柔道:“你雖然壞透了,但更重感情,隻要心裏有我,就不會對多格痛下殺手。”


    “哈哈……還是風箏了解我呢!”


    陳小九大大咧咧坐在床上,一把將風箏抱在懷中,摸著她豐滿誘人的嬌軀,說道:“說道感情,我還覺得不怎麽牢靠,咱們今夜在增加一下感情,如何?”


    “不要!”風箏雖然心事重重,但被小九溫柔的亂摸,心中就又起了奇妙的漣漪,臉頰緋紅,似乎要著了火一般,嬌怨道:“都怪你上次不知道憐惜我,我那裏還痛呢,不給,就是不給你。”


    她說是不給,但依偎在小九懷中,象征般的扭了扭屁股,也沒有掙脫的意思。


    “痛?那我可要好生檢查一下,到底是個什麽痛法。”


    陳小九大手亂一隻手下移,趁著風箏不注意,大手就溜到了風箏腿心處,指尖輕輕的一勾,隔著褲子,剛巧抵在了風箏嬌弱酥香的花蕊溪口,風箏身子巨顫,又酥又麻,急忙抓住了小九亂勾的手,驕哼道:“也不知道幹不幹淨,洗手去。”


    小九看著風箏那張春情湧動的臉,也知道風箏是答應了自己的,不怕她逃走,將風箏放在床下去洗了手,再回來,卻發現風箏已經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裏,還害羞的蒙著頭。


    小九看的心癢難搔,三下五除二將衣衫剝光了,光溜溜的鑽進了被窩中,壓在了風箏嬌軟的身體上。


    “哎,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風箏撒嬌,一邊讓小九滾出去,一邊卻又抱緊了小九的粗腰,美眸迷離,紅唇微張,等著小九溫柔的愛撫。


    小九探出舌頭,舔著風箏潤澤的紅唇,舌尖探進去,與風箏細滑的香舌糾纏在一起,水乳交融,發出嘖嘖的口水響聲,伴隨著風箏的嬌聲低吟,身子也水蛇一般的,左右蠕動,不勝愛撫。


    風箏飽滿的胸被小九抓住,嬌嫩的相思紅豆被之間夾住,微痛,更多的是透入骨子裏的舒爽


    “輕一點……”


    風箏神情迷亂,迷迷糊糊的嬌吟,身子火熱,就覺得腿心處隔著褻褲,被那根堅韌碩大的玉米棒子頂著,一聳一聳的,說不出的奇異感覺湧便全身。


    “羞死人了!”


    風箏捂著臉,不敢看小九壞壞的笑,感覺到小九的手順著酥軟的胸,平滑的小腹下移,抓著她豐腴的臀,屁股性感的扭動一下,情不自禁的抬起來,讓小九順利的將礙事的褻褲褪下來。


    小九大手在那裏摸了一把,滑得流油,才知道風箏已經情欲靡靡了,壞壞的將風箏的腿打開。


    風箏害羞,假裝矜持了一下,罵了聲‘淫賊’,這才慢吞吞的將雪白豐腴的腿打開,抱著小九的腰,嬌聲的說道:“輕一點,會痛!”,也真害怕腿心的嬌嫩花心會被那根鐵杵刺傷了,或者撐破了。


    陳小九也不敢胡亂逞強,試探著一點點的進入,一點點的蠕動,看著風箏咬緊了紅唇,又是微痛,又是舒服的模樣的風情模樣,心中幸福的要命。


    風箏的身子早就成熟了,而且她是混血,身體的承受能力要比中原女子強上許多,加之身下早就清油泛濫,雖然陳小九的鐵杵凶悍巨大,但感覺到一寸一寸溫柔的擠進來,也隻是微痛,更多的確是覺得漲得舒服,陣陣**之感,充斥全身,滲入到了骨子裏。


    小九更覺得舒服,洞中狹窄溫熱,每動一下,都能感覺到層層疊疊的肉圈包裹著全部,往外送腰時,更能感受到潤澤的蜜水被帶出來,將花徑打濕,泥濘不堪,透著股靡靡的異樣氣息。


    陳小九看著風箏逐漸適應了自己的侵入,這才舒服的聳動著腰肢。


    風箏抱著小九的脖子,兩條雪白誘人的大腿緊緊纏上小九的粗腰,媚眼迷離,萬種風情,隨著小九的進進出出,不知害羞的輕聲嚶嚀,挨著不一會兒,就覺得花房中一陣劇烈的痙攣,身子劇烈顫抖,一陣密熱的津水噴一般的打出來,將紊亂的心送上了雲端。


    幾番**,中原止歇!


    風箏溫軟的趴在小九健碩的胸口潮紅未退的嬌臉貼著小九的心房,聽著他砰砰亂跳的心房,嬌聲道:“九哥,我求你,一定要保證多格活著,我不管你怎麽想,我就希望他活著!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小九捏了捏風箏吹彈得破的嬌臉,“你放心,我不是食言而肥的人。”心裏卻在想著:要多格死?哪有那麽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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