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進入了垃圾時間一樣,雙方該幹嘛又幹嘛去了,推線的推線,打野的打野,各司其職,這點,跟匹配模式中的大部分玩家不一樣。


    在匹配模式中,大多數玩家都以殺人為目的,一旦找不到人可以殺,頓時就沒有了目標,就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些什麽了,而這樣的人越多,不管前期所占的優勢有多麽大,到後期就越容易輸。


    其實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你殺人再多,再快,也沒有人家補兵快吧,15個補兵就是一個人頭,也就是說,你殺了對方一個人,對方四個人,一人四個補刀就能夠把所差的分數給補回來。


    但是,你不可能不停的殺人吧,但是人家可以不停的補刀,就在你迷茫該做什麽的時候,人家就有可能超過你,除非你是那種一場比賽殺上100多人的超級賽亞人4代。


    而在比賽的兩方人,是不可能會閑下來的,兵線不斷,野怪不斷,英雄就永遠有事幹。


    不過,有一點很有看頭,就是喬東的夢魘。


    幾乎是和女刀鋒第一次死亡一模一樣,夢魘繞後,血法抗塔,再一次把女刀鋒給輪掉了。盡管女刀鋒什麽招都用了出來,連閃爍都交代了,卻還是沒有逃脫兩人的撲殺。


    易名看得很清楚,同時也很奇怪,就是在兩人撲殺女刀鋒的時候,被放在河道草叢處的偵查就已經看到了夢魘的到來,同時還有隊友發出的信號,但是女刀鋒好像被什麽吸引住了心神,壓根就沒有注意到。


    這一點,就很不像是一個隊長應有的水平。


    易名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徐平,如果是你,你會注意不到那點細節嗎?”


    徐平也是緊鎖眉頭,為剛才普雷頓的表現疑惑,“肯定是會注意到的,血法的壓力並不是太大,普雷頓不可能會被血法壓得注意不到小地圖上的提示……”


    “這又是為什麽呢?”


    “不知道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就是你在打匹配的時候,你死得越多,就越是沒人注意你,不管你到後來有多麽犀利。”


    “你是說,普雷頓在示弱?”


    “如果不是有意放水,這種失誤是不會出現在隊長身上的,女刀鋒也能夠算成是dps,再加上下路的小炮……如果讓小炮前期出出風頭,女刀鋒就很有可能會掩藏起來,等到後期爆發。”


    有可能嗎?易名目光重新看向了大熒幕,同時也掃過了在一旁認真打著比賽的普雷頓,發現普雷頓並沒有任何懊惱的表情,心裏的疑惑不由大增。


    成功殺掉女刀鋒的兩個人,急速退去,不過並沒有遠去,因為夢魘看上了藍方的藍buff,兩人在河道拐了個彎,就衝著藍buff衝了過去。


    真是無巧不成書,兩人剛衝了過去,就正好碰上了正在打藍buff的牛頭。


    易名以為牛頭也要跪了,可是也是夢魘和血法隻是象征性的a了幾下牛頭,技能也是隻稍微放了兩個,在牛頭把夢魘給頂了回去之後,兩人便不追了,任由牛頭就這樣離開了。


    如果不是這是大庭廣眾之下進行比賽,而且兩隊積怨頗深,易名還真以為兩隊都在有意放水。


    難道是剛才撲殺了女刀鋒,讓喬東感覺不好意思了?不想再多拿一個人頭了?喬東貌似不是會不好意思的人啊。


    不管易名如何亂想,比賽還是要繼續,再說,大多數的觀眾雖然有些已經在打排位了,但是高手還是很少的,一般人也看不出來這其中的怪異之處,再說,高手嘛,總有一些另類的想法。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讓易名忽然間有點明白兩方人的動作都是怎麽一回事了。


    夢魘和血法在野區遊蕩了一圈之後,就想去中路助攻一下,拿下藍方這個表現無比風騷的冰鳳,可是等了八百年都沒有等到任何機會,而就在這短時間內,已經複活過來的女刀鋒帶著兵線直接把上塔給拿掉了。


    等到上塔沒了的時候,血法才反應過來在中路呆的時間太長了,於是趕緊回到了上路,而沒有任何機會的夢魘又回到了野區。


    可是血法才剛回到上路,女刀鋒早已經不在了,從河道轉而來到了中路,而本來就在打野的牛頭也在冰鳳的召喚下來到了中路。


    而對方的中路隻有一個死歌,在看到對方來了三個人,釋放了痛苦之牆之後就往後退去,等待著打野的夢魘到來。


    可惜還沒有等到,三個人就強行把中路的一塔給拆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徐平突然說道。


    “丟了一個人頭換回兩個塔,很值得啊。”易名也是點頭道。他能夠看得出來,女刀鋒之所以要死,就是為了要兩座塔,可是為什麽會成功就不是他能夠理解的了。


    “是很值得,而且他們的配合也不錯,這段時間的每一個動作都很值得回味。”徐平說道。


    “你能夠看得出來?”易名驚訝道。


    “我也是剛反應過來。”徐平解釋道:“明明都已經看到有人到來了,可是女刀鋒卻像沒有注意一樣,而牛頭更是在之後就跑去了藍buff打野。這太不合常理了,牛頭有打野的時間,還不如直接去上路幫女刀鋒防守,說不定還能殺掉夢魘和血法。”


    “殺掉人之後,本來是可以拆塔的,但是兩個人卻直接去了中路,可見當時的冰鳳應該是在給死歌施加壓力,死歌已經到了快要頂不住的地步了,但是兩人一過去,冰鳳卻能像事先知道一樣,沒有給兩人任何擊殺的機會,卻還是吊著兩人的胃口。”


    “再後來,等到上路防禦塔被打掉,血法回防,女刀鋒卻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中路,和冰鳳、牛頭一起拿掉了一塔,不能不說是一個不明顯的局啊,讓人不得不鑽進去的局。”


    “你說最後的比賽誰能贏?我看打得半斤八兩,經貿塔占了優勢,而社科明顯人頭比更占優勢。”易名問道。


    “這個誰能知道?”徐平皺眉道:“不過,應該馬上就能夠有分曉了,我感覺兩方會有一次團戰。”


    “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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