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琪,一切都安排妥當,隻等你的一聲令下了!”看著仰躺在床上的那個嫵媚光(luo)的女人,剛剛從浴室出來,腰上圍著一條浴巾,稍微顯得長的發梢上還有水滴滴下,來到床邊,隻是看著她,好像在想著什麽,並沒有像平時一樣來一個餓狼撲食。


    “怎麽,對你的岩哥還有兄弟情嗎?”半天等不到男人有任何反應,朱雅琪發現了他的異常,出聲問道,然後拉開絲被毫無顧忌地起身,光裸著身子來到巨大的落地窗邊,從一邊的高台上拿了根煙,叼在紅豔的嘴唇,從玻璃上的倒影看到男人低下來的頭顱,晦澀地笑著,“淩虎,當初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怎麽沒見你有顧忌過你的岩哥的感受?”


    男人三步並作兩步地過來,大掌快速抬起,掐上朱雅琪的細嫩白皙的脖子,經過水蒸氣蒸騰,眼白裏的紅血絲還未退去,“當初還不是你設計我的!”


    想他淩虎在岩幇裏也算是二把交椅,在外麵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堂堂的一個七尺男兒,怎麽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受人威脅,而且那個威脅他的還是個女人。


    那次岩哥和底下的兄弟出國辦事,留他和幾個兄弟留守在忌輝集團,一天晚上,岩哥打電話來說他的一份重要資料落在家裏了,要他回去取了傳真過去。


    當初岩幇要在n城創立忌輝集團,大家都想不明白,岩幇的核心在s市,為什麽岩哥要舍近求遠將公司設在n城,直到後來公司創立了,岩哥才告訴他們,岩幇在s市的勢力已經夠大,他不想再引起警方的多方關注了。


    因為第二天還有一個部門主管會議,他必須要參加,為了確保安全,他就親自駕車連夜趕回s市了。


    進到家門,因為著急,他就沒有注意岩哥家裏有什麽異常的,原來朱雅琪今天在岩哥去機場的時候,已經把岩哥家裏的下人全部打發了,剛進門,朱雅琪就給自己端來泡好的茶水,其實她早就在茶水裏放進了一種高強度的(mei)藥,結果自己在進到岩哥指定的房間去拿到文件出去時,喝進去的水藥效發作,就在不知不覺中和這個有心計的女人發生了肉體關係。[.超多好看小說]


    他知道岩哥很喜歡這個女人,如果讓岩哥知道了自己和他的女人有了關係,不光自己沒命,就連他家裏的老母親都會沒命,為了保命,他一次次受這個女人的威脅,一次次幫著他在岩幇裏安排人,現在她在岩幇裏的權利已經僅次於岩哥了,然而這個女人還不知足,還要自己幫她奪得岩幇的實權,架空岩哥,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她究竟要幹什麽?


    “是,是我設計你的!”朱雅琪冷哼一聲,信心十足地道:“不過,如果不是你膽小,不敢和你的岩哥坦白,怎麽會受我一個弱女子威脅呢?你沒有膽子告訴淩忌岩,不是嗎?”


    “弱小?你弱小?”淩虎的眼白充血,幾步跨過去,利索的掐住朱雅琪的脖子,“最毒婦人心,你朱雅琪就是最好典型範例!”


    “毒,再毒也沒有他毒!”朱雅琪冷漠開口,看著淩虎漸漸收緊的右手,想到那個島上的一幕幕,瞬間冷徹全身。


    “他,誰?”淩虎淡淡開口,帶著些漫不經心,但是,慢慢鬆開的手卻透露著他正在思考著她話裏的意思。


    看到她眼裏閃爍的淚光,可以看到的另一個人的影子,那個人不是岩哥,不是他所熟知的任何人,到底是誰?


    “不要問了,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你隻要替我做好我吩咐給你的那些事就好,到時候,說不定拉下了岩哥,岩幇老大的位子就是你的了!”說到了不該說的,朱雅琪立馬收住,說著他感興趣的話題,用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雖然這個女人的態度耐人尋味,不過他現在對這些已經不感興趣了,淡淡問道:“哦,你有這麽大的能耐?”


    走到床邊,拉過床上的浴巾,朱雅琪把自己(luo)露的身子包裹住,然後轉過身來,妖嬈如火的紅唇輕起:“有沒有那個能耐,到時候不就知道了!”


    尋思著她話裏的幾分真幾分假,從她幾次在岩幇的卓越表現,淩虎自然是相信她有這個能力的,所以,在她要走進浴室的那一刻,淩虎過去將她拉進自己抱去,扔到那張大床上,自己隨之壓上,唇對上的她的紅唇,手伸到她的背後,拉開了剛剛弄好的浴巾,男人紅熱的胸膛附上的她的美麗(tong)體,漸漸的,半個小時前剛剛熄滅的(yu)望再次複蘇了……


    一個星期後,大街小巷,保障雜誌都在議論刊登一則驚天消息,淩氏集團創始人,岩幇剛剛上任不到五年的幫主因為和人交惡,坐車回家,刹車被人動了手腳,被一輛迎麵過來的卡車撞到,結果卡車和淩忌岩的車撞壞了欄杆,掉進了湍急的河流裏,生死不明。


    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經過多方救援和搜救,警方已經確認淩忌岩被洪水衝走並且死亡,並且經過對事故發生的現場和視頻的勘察,警方基本排除了他殺,並認定為是一起交通意外,可是岩幇裏幾個與淩忌岩的生死兄弟都懷疑淩忌岩的死不是那麽簡單的,岩幇一時陷入混亂,幾天下來,岩幇內部之間發生了幾次大規模的爭鬥,與此同時,淩氏公司的下屬,岩幇兄弟都為他舉行了一場轟動全國的葬禮。


    葬禮現場,警方更是派出大批警力,防止在葬禮上再次發生火拚,造成人命案,從而造成不良影響,這次的事件已經引起了政府高層的重視,據說,政府已經罷免了好幾個相關部門的領導。


    m市,還是那個地下醫學實驗室,還是那些醫學器皿,不同的是靠在病床上的是淩忌岩。他看著電視上的直播葬禮,冷笑一聲,他們還真以為他讓鱷魚吃了,或者在河裏,被洶湧的河水卷走,下地獄了呢?


    “看來你的那些兄弟還是蠻重視你的!”季樊一身白袍裹身,過來看了眼電視,淡淡地笑道。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救我?”這個問題已經盤繞在他腦袋上三天了,雖然每天昏睡的時間大於清醒的時間,但是,他沒忘自己現在正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而這個醫生模樣的男人就是每天過來詢問他傷勢的人。


    三天前他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這裏,而他全身無一處好的地方,隨後他又想起了那場車禍,想起了岩幇裏為他開車的那個兄弟為了救他,犧牲了自己,想起了自己掉進河裏,之後就什麽也想不起來了!


    “救你,不是我的本意,是我們老大的意思!”季樊檢查了下他身體的各項體征,收起病例夾子,身體斜靠在身後的桌子邊,一副痞子樣,道:“恢複的不錯,明天就可以拆線了。”


    “你們老大?”看來救他的人和他是同道中人,而且他們或許認識,可是,“你們老大是誰,他為什麽要救我?”


    能把他從那麽湍急洶湧的河水中救出來,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麽泛泛之輩,可是究竟是誰有這個能力?


    現在自己清醒的,他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應該是一個很隱蔽的地方,遠離了城市的喧囂熱鬧,這樣的生活他已經好久沒有過了!


    “我們老大是誰,你就不必知道了,至於為什麽要救你,你呢,就當他是腦子進水了,良心發現,或者腦子被門夾了,隨便你怎麽想吧!”季樊痞痞地道,說冷季煜腦子進水一點也不為過,大約兩個星期前,他剛從美國度蜜月回來,在酒店房間和自己新婚不久的老婆辦那事的時候,突然接到他的電話,說讓他帶幾個人去救一個人,他就奇怪,平時不怎麽善良的他,怎麽會突然轉性了?


    等人將從河裏救上來的人送過來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是淩忌岩,他覺得這次,冷季煜真的是多管閑事,盡然讓人去救他,但是不理解歸不理解,他可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醫生,自然會撇開個人恩怨救他的。


    “哎,季樊,你盡然說冷總是腦子進水,信不信我現在一個電話打過去,你現在立馬在去非洲的飛機上?”一聲清脆悅耳的女聲傳來,嚴夕媛站在不遠處,也是一身白大褂,雙手抄兜,明媚的雙眸裏閃過一種特有的看好戲的姿態。


    這個陰魂不散的嚴夕媛,怎麽他走到哪裏她就跟到哪裏,不就是和他有了一張紅本本嘛,她就可以再他麵前耀武揚威了,哼,有時候,他真的有一種如果和她在一起,他寧願去非洲,比如現在,不過,想到每天能和她合法地在一起,身心那個愉悅呀,他又有點舍不得離開她了。


    “你怎麽過來了?”季樊皺眉道,“冷可沒說,你可以進來!”


    “別忘了,我也是他的主治大夫,我不在這裏應該在哪裏!”對於季樊的話,嚴夕媛毫不客氣地頂回去,走過去挽上他的手臂,挑眉道,“再說,我們剛剛才結婚,蜜月還沒有度完,我不在你身邊,該誰在你身邊?啊?”


    說完,還不忘低頭計謀得逞地偷笑,季樊,讓你躲我,既然上了姑奶奶我的賊船,這輩子就別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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