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總部附近山坡意外遇見找來的中央軍指揮,下午又接到閻錫山,這真是巧合。(.無彈窗廣告)三位巨頭紛紛表示這是國黨合作的好兆頭,心有靈犀嘛。雙方都有抗戰的決心。


    這開頭的氣氛很好。接下來要商量的事情也有了一個好開端。


    說是巧合也不盡然,因為就目前形勢看,戰爭就在這一兩日,而中央軍,晉綏軍,八路軍,川軍,陝軍等等這是幾路大軍,想要勝利的關鍵是統一指揮,就算不在今日也就在明日。


    而八路軍比起裝備精良的中央軍,人數眾多的晉綏軍是處於弱勢的,但八路軍的遊擊戰戰略卻是為中央軍指揮晉綏軍指揮所不熟悉的,需要了解,在這閻錫山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彭石穿名聲在外,他自然要先來探一個虛實,閻錫山總是要做主動的那一方才安心的。


    他在日記中寫過一句話,那就是始終要做一個原諒人的人,而不能做一個被原諒的人,原諒人的人是主動的,而被原諒的那個人則是被動的。


    這才有了今日的巧合。


    “喝水,老先生。”細妹泡了茶水端進來,給這四個人斟上。又特意囑咐一直抱著寶兒不撒手的陳老。其實細妹想說的是,你們談正事把孩子給我啊。


    “放那吧。”陳老擺擺手,好像細妹就是一個倒水丫鬟。細妹也不能生氣,因為這老先生正陪著寶兒玩,全神貫注的模樣,把寶兒當親孫子一樣呢。甚至把他自己一直佩戴的一塊金懷表都給了寶兒。細妹也隻能搖搖頭自己退出來。臨走囑咐坐在椅子上充當大人也不出來的某四,寶兒要是胡鬧就把寶兒抱出去。


    “老將軍,這裏您的作戰經驗最豐富,給我們說幾句吧。”彭石穿想了想道。雖然是在他的地盤,但是比裝備八路軍是最差的,比人數八路軍在人家中央軍晉綏軍麵前也是不夠看的,所以這樣說。


    “彭司令此言差矣。一、對日作戰我的經驗,甚至於你們的經驗都幾乎為零。二、我此時的心境偏於安逸缺乏年輕人的熱血,而打仗有時候打的就是一腔熱血,是征服與反征服。你們商議,我在一旁輔助你們,查漏補缺當可。”


    “閻先生呢?”


    “客隨主便嘛。彭司令請。我一直想知道你們八路軍的作戰風采。對了,就是你們的遊擊戰、逃跑戰。[.超多好看小說]啊,嗬嗬,戲言,戲言。彭司令不要當真。對於你們慣會的以少勝多,出其不意,我一直很佩服哩。”似真似假,這個閻老西當真不是省油的燈。某四轉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不著痕跡的觀察著他的一言一行。


    “我們和日軍必定要有一場大仗。我研究過板垣征四郎的作戰特點,他這一次是想要中央突破,你們看這裏。”彭石穿去摸桌子上的指揮棒,摸了摸沒摸著,就見指揮棒自己跑地圖上去了,當然是某四這娃拿的,正指著彭石穿要的地點。


    “你這小子。好,讓你老爹看看你有沒有說大話。我記得清清楚楚,你說你自己把整個華北的地圖都記到腦子裏去了。”


    “嗯。你說我指,彭禛若是慢了,就請司令處罰。”在這會議室裏,某四就把自己當做了一個小兵,這裏沒有父子。


    彭石穿愣了一下,然後麵上有讚賞之色一閃而過,清清嗓子接著道:“與其我們被動抗戰,不如主動發起一場大的連環的戰爭。他板垣征四郎不是號稱半個師團打遍山西無敵手嗎,我們就讓他看看真正中國軍隊的厲害!這裏,南懷化,忻口……”


    “小妹,我想去抗日。”小川在廚房裏端著一盤子紅燒肉一邊吃著一邊跟細妹說。


    “我知道。三哥你再等等。滕代遠主任都準備的差不多了,要不了幾日兵工廠就建好了,原材料我不愁,現在就缺少一批有經驗的技術人員,等二哥把我要的人都帶回來,我需要三哥的幫助。


    三哥,你、大哥、二哥也不問我給你們的東西哪裏來的,我知道你們都信任我,不逼我,我想著等著二哥回來就把我的秘密告訴你們。三哥你不想知道啊。”細妹把最後一道菜裝盤,解下圍裙。


    “小妹你說真的?!”小川激動的差點被紅燒肉卡死,連咳幾聲把紅燒肉咳出來。一下跳起來,逮著細妹手臂就一個勁的搖晃,


    “小妹你終於要說了啊,都憋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大哥二哥都不讓我問,非得要你自己說。我就想啊,多簡單的事啊,我們問,你回答不就行了嗎,就二哥想的多。咱們是一個娘肚子裏爬出來的,什麽話不能說啊。小妹你先告訴我,告訴我吧。我想了好久了。”


    “柳小川你想晃暈我啊。放手放手。”細妹讓這個冒失的三哥弄的沒辦法,氣惱的掐他麵皮。“你還想去抗日,就你這樣的,我怎麽放心你去。不行,什麽時候你性子穩重了,有大哥一半睿智了我就放你走,要不然啊,你就和我一起躲在後方製造彈藥吧。”


    “我不!”小川一聽不讓他抗日,當即就吼了一聲。正在搖籃裏睡覺的貝兒都被驚得睜開了眼。奶聲奶氣的喊媽媽。


    “柳小川,你給我小聲點。大哥不在你就欺負我。”細妹踢了小川一腳掙開束縛,趕緊把貝兒抱在懷裏。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忘了貝兒在睡覺了。”小川不好意思的抓抓腦門。“貝兒不哭哦,三舅舅給你抓鳥玩啊。”


    “你還有當哥哥的樣子嗎。要不是大哥二哥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才不找你幫我呢,你就是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細妹故意說話激怒小川。


    “柳細妹咱不帶這樣的啊。你憑什麽不找我啊,我也是你哥。你給我記著。”小川急得跳腳,沒輕沒重的就去拽細妹耳朵。


    “啊!”細妹羞惱,她都是三個孩子的媽了,三哥還拽她耳朵,氣死她了,“柳小川你放手。你在不放手我就哭了啊。”


    “你哭吧。反正大哥、二哥都不在。”小川有點得意洋洋,有點翹尾巴。


    “我丈夫在呢。哼,我真哭了。”細妹嘴巴一癟,當真做出嚎哭的模樣來。在小川跟前,細妹就跟永遠長不大的孩子一樣,依然是彭家圍子裏,村尾柳家三兄弟的掌上明珠。


    小川下了一跳,條件反射的一把捂住了細妹的嘴。“你敢哭,哭就縫上你的嘴!”小川凶巴巴的小聲道。


    “唔唔……”被捂住口鼻呼吸不到新鮮空氣,細妹差點被捂暈了。


    “啊嗚!”貝兒瞪大了眼睛,還真以為這個三舅舅要“謀殺”,拽著細妹衣襟,掙紮著從細妹腿上站起來,搖晃著軟乎乎的小腦袋,“啊嗚”一口就貼上小川的手背,他隻上顎剛長了兩顆牙,咬著小川的皮都不疼,小川就覺得一口溫熱貼上了他的手背,暖呼呼的,濕漉漉的,一看貝兒正努力瞪著他的小眼睛咬他,他竟然嘻嘻哈哈的笑起來,也隨即放開了細妹。


    一把從細妹懷裏把貝兒搶過去,輕輕扯著貝兒小軟耳朵,道:“小妹,你兒子咬我了,咬我了哎。”那笑嗬嗬的模樣,好像貝兒不是咬了他是親了他一口一般。


    “哼,我兒子當然向著我了。三哥我跟你說,以後再也不跟你胡鬧了。我都三個孩子的媽了,太丟人了。”


    “壞、壞,打!”貝兒還凶神惡煞的舉起自己的小白爪子一巴掌貼在小川臉上。


    “呃……”細妹看著小川,小川看著細妹。細妹表示,她從來木有縱兒行凶啊。她真的很無辜啊。


    “乖貝兒,三舅舅和媽媽玩呢。三舅舅可好了,你看貝兒的小木老虎、蜻蜓、小獅子,這麽多小玩具呢,都是三舅舅給親手雕的哦。”細妹趕緊抱過來吼,因為他感覺貝兒真生氣了。


    “真?”貝兒胸膛還氣鼓鼓的上下浮動,小臉憋得通紅。他要保護母親,不讓任何人傷害。他不要前世的悲劇重演,他要母親好好的活著,親眼看他娶妻生子。


    “嗯嗯。媽媽不騙貝兒。貝兒乖哦。媽媽親親。餓不餓啊,咱們吃飯飯好不好。”


    “嗯。餓。肉糊糊。”貝兒又警戒的看了小川一眼,這才安穩的窩在細妹懷裏,小狼崽子一樣噌噌細妹。


    “三哥,把灶台上的肉糊糊給我。”


    “這小子生起氣來真嚇人。”小川誇張的擦擦額頭上沒有的汗珠。趕緊把貝兒大爺的飯食給端過來,屁顛顛的給貝兒大爺呈上。


    “哼,看你以後還欺負我。”細妹笑道。


    小川撇嘴,咕噥道:“我就欺負你了,怎麽滴吧。你到老了也是我妹妹。”


    (在小川心裏吧,欺負妹妹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好像保護妹妹是義不容辭一樣)


    會議室。


    左權領了人進院子,自己先去裏麵通報:“老總,這兩個記者得知閻先生也在我們這裏,強烈要求采訪,您看。”


    “都什麽時候了,這些靠筆杆子吃飯的文人呐。不見。正事要緊。彭司令接著說。我聽著你分析的很好,繼續。”


    “把人帶給細妹。招呼一下。”對於這些記者的厲害,他有幸領略過一回。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靠嘴說話的記者。到時,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尤其是他們這些敏感的人。


    “是。”左權應聲出去。


    “我看你這兒子不簡單啊。有你的風範。一定會成為八路軍裏最年輕的一位將軍。”陳老把寶兒這馬屁精放在桌子上,看著某四對彭石穿道。


    “小孩子胡亂指,老將軍千萬不要誇他,小孩子不能誇,要誇壞的。”


    “你這孩子,人小鬼大,就長著一副沉穩大氣的模樣,誇不壞。我想要他……”陳老要說的話,被八字眉一聲咳打斷了,陳老也就沒說下去,彭石穿也敏感,順遂的沒吱聲。某四低下頭不看陳老。隻轉著自己手上的玉扳指玩。看起來真像個孩子模樣。


    “八嘎!”當板垣征四郎接到鐵路站點被毀,200名士兵被全部殲滅的消息,他肥碩的身軀都顫抖起來。


    “八嘎呀路!”他猛的摔了話筒。話筒被擲在地上還能聽到那頭詢問的聲音。


    “來人。發電報。”


    “嗨!”


    “記!”板垣站在一副巨大的日本國旗下麵,陰沉著臉發布命令,“令前線軍隊展開強攻,燒殺搶掠,有敢阻擋我日本皇軍者一律格殺!八嘎,支那人總是學不乖,一定要他們看看我們皇軍的厲害。”


    “嗨!”


    美國,拉斯維加斯。


    一幢占地廣闊,豪華大氣的黑色建築,私人領地。


    窗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


    雲川坐在輪椅上,神色無悲無喜,冷沉的看著窗外的雨打樹葉,他臉上總是掛著的笑不見了,他天生的看起來總是笑著的上翹的嘴角似乎也被拉直了,他的臉上無笑,無喜,無悲,無痛,隻是木然,是冷。


    “雲川。”房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他手裏拿著雲川的舊衣裳和飾物,走近雲川一步遠卻不再往前走。他沉著臉,右手成拳,似乎要打人,又似乎在強忍著內心的野獸。


    “我把你的東西還給你,你把笑容給我。”他命令雲川。並逐漸靠近。


    雲川突然拿出手帕掩住蒼白的嘴角,似乎也再強忍,胃裏翻湧。


    “我把你的鑽石賣了一部分,給你開了一家珠寶公司,派了人幫你經營,那是你的和我無關。你不要我的東西,我不強迫。盧西安諾從來不喜歡強迫人。是你太不聽話,你是例外。”他懊惱的瞪著雲川的後腦勺,以及拉斯維加斯最時尚的發型,雲川的長發不見了,那是他強迫他剪掉的。


    “我要一批軍火,二十個最頂級的軍火技術員。”雲川麵無表情的開口。


    “好。”聽見雲川終於開口說話,盧西安諾高興的像一個孩子。臉上笑容燦爛。聲音卻依然冷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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