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陸機是是恩怨分明,不如說他是一個狂傲到不想受任何人任何恩惠的人,即使是師門的恩惠他也不想接受。(.好看的小說)


    小時候,陸機有那麽一個師兄,他資質平庸,但格外疼愛陸機,一但得到什麽好東西總會想著送給陸機。陸機卻始終不拿正眼看這個師兄,更不會接受這個師兄想要送給自己的所謂寶物。


    從那個時候開始,陸機就已經是一個勤奮到讓人咂舌的主,他每天的修行簡直可以堪稱是變態,不累到苦到自己再也爬不起來他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也因為這樣,陸機在某次修煉後讓自己受了內傷,吐血暈迷不醒。


    那時,陸機還不是輕劍派的驕傲,長老們還沒有注重這麽一個小屁孩,一向做獨行俠的陸機,差點因為沒人照顧而身亡了。


    幸好那個關愛陸機的師兄,把自己收藏已久視作第二生命的一根珍貴藥草獻出,給陸機服下,才保住了陸機的性命。


    對於陸機來說,這已經等同於生命再造,等同於他的命已經是那個師兄的命了。


    但是就算這樣,在陸機身體好了之後,陸機對那個師兄的態度也一樣是冰冷的,他繼續做著自己的獨行俠,甚至還是連正眼也不去瞧自己的師兄。


    後來在那個師兄遇到的某次麵臨生死的局麵時,陸機便挺身而出,在自己滿身傷痕奄奄一息幾乎死去時救了他的這個師兄。最後他艱難地站了起來,連一眼也不瞧自己的這個師兄,留下一句話便揚長而去了。


    “我欠你的一條命,現在已經還請。”


    陸機的狂傲如此可見一斑。


    對於師門的恩惠,他沒有辦法拒絕,因為陸機很清楚自己想要變強,就需要靠自己的師門。但這並不代表,陸機對自己的師門感恩戴德,他會用自己的行動去報答師門,最終做到再也不欠師門,最終獨自狂傲到底。


    所以,現在雖然陸機明知道是李堯救了自己門派的弟子,他心裏也絕沒有對李堯產生一絲的報恩之心,甚至還以最大惡意去揣度李堯的險惡用心。


    ……


    看著陸機滿臉不好的神色向著自己走來,李堯心裏覺得有點不舒服,原來還有點掛念那個大叔想要打聽一下那邊的情況,現在卻再沒有一點這樣的意思了。


    然後,李堯視線轉向了小晴,看見小晴,他不禁又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陸機已經來到李堯幾米之外的地方,他喉嚨動了動,嘴巴張開,正欲說話。


    李堯卻一手搭在小晴肩上,一手搭在阿飛肩上,笑嗬嗬地說道:“我們喝酒去。”


    小晴還處在剛剛那種狀態,顯得有點魂不守舍,根本就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沒有一點抵抗就給李堯給推走了。


    阿飛大概知道陸機的意圖,但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合群的人,他做任何事情都隻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就算做了好事,他也絕沒有半點需要人報答的心思。


    所以,阿飛也順從這李堯,跟著李堯一起去喝酒了。


    半張著嘴巴的陸機,不免就感到了一陣憤怒。


    這是**裸的無視,這是**裸的打臉啊!


    雖然陸機心底並沒有一絲要感謝人的意思,但他畢竟做出了樣子,他意圖確實是來說聲“謝謝的”,而那個可惡的家夥竟然理也不理他,徑直走了。[]


    一個小人物被一個大人物無視了,這個小人物斷然不會生出太多的心思,隻會覺得這是理所當然。但是陸機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小人物,在他心裏他能過來跟李堯說一聲“謝謝”,已經是一種恩惠,一種對於李堯來說是榮幸的恩惠。


    而現在,那個可惡的家夥竟然不領這種恩惠、榮幸,這就好比皇上想要提拔一個官員,這個官員卻閉門不見皇上。怎能不讓陸機難堪,怎能不讓陸機生氣?


    “陸機不必為這種人生氣,這種人就是小人得誌。”


    林雪一臉誠懇地說道,仿佛現在他就是陸機最好的朋友,在安慰陸機。


    同時,沈明看向陸機的眼神也充滿了這種好心的安慰。


    可誰又知道他們內心是不是在暗暗發笑?笑這個陸機的尷尬,笑陸機的不自量力?


    ……


    一夜無事。


    但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整個小城卻炸開了鍋,每間客棧、每間酒館裏的每一個人無不在議論紛紛,在猜測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這些人都懼怕地縮在床頭,但這並不影響在事情過後,他們在言論上的強大,一些膽大一點的,敢遠遠觀看突發事情的人,更是侃侃而談,吐沫星子漫天飛,仿佛昨天晚上他們也參與在其中,仿佛這就是他們莫大的榮幸。


    某間客棧內。


    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子,捧著一碗酒,滿臉驕傲之色,正和一桌子上的人吐口沫星子。


    “你們可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震撼了。你們是沒有看見,那個敢襲擊那個叫什麽徐虎的黑衣人?那家夥簡直就不是人,一劍劈下來,仿佛天都要踏了。”


    一個年少氣盛的年輕人搭腔:“有你說的那麽誇張嗎?世上難有這樣的強人?怕是輕劍派的那人也不過如此吧?”


    老頭子瞪了眼,連連搖起了頭來,一臉的鄙視,“真是沒見識的家夥。你沒去過那間院子嗎?那麽大一道裂痕,難道你沒有看見嗎?”


    說著,老頭子誇張伸展開了手臂。


    “一劍下來就有這麽大陣勢,能不由劈天裂地的威勢?”


    另外一個客人搭腔:“那後來怎麽樣了?徐虎有沒有受傷?”


    老頭故作神秘地搖起了頭來,“不知道。後來兩人都飛出了城外,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一群人聽到這裏,不禁都皺起了眉頭,臉上不禁出現了擔心和疑惑。


    “這些人是怎麽回事啊?難道都是來搶超仁前輩那寶物的?”


    搭腔的這人一下子被說到了事情的重點,隻一句話便讓附近幾桌子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個個平息靜氣。


    老頭頓了頓環視了一眼四周,臉上滿是得意,說道:“你們不知道昨天晚上弄出了多大的陣勢,能禦劍而飛的神人,是一個接一個啊,而且是一個比一個俊俏,仿佛全天下最傑出的年輕一輩都出現了。”


    聞言,也沒有人說老頭跑了話題,有的興奮,有的皺著眉頭若有所思,有的徑自喝起了酒來。


    老頭見狀嘴角一翹,卻又立馬擺出了一種哀愁的模樣繼續說道:“哎……如此看來,那寶貝多半會落到這些年輕人的手裏了,我們這些無名之輩,也隻有看熱鬧的份了。”


    聞言,臨近幾桌聽到老頭這幾句話的人都沉默了下來。


    半會後,某個年輕人大口灌了一碗酒,滿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英勇,說道:“你這老頭在瞎扯什麽?超仁前輩已經明確說過寶貝是有緣者得之,陸機又怎麽樣,林雪又怎麽樣?如果他們都不是有緣者,寶貝一樣落不到他們手裏!”


    說完,卻沒有一個人搭腔,隻是在場的人神色都發生了變化,大多數人都暗自握起了拳頭。


    見狀,老頭子不再出聲,臉上卻是一副不加掩飾的陰謀得逞模樣,晃悠著走出了這間客棧。


    再接著,城內的幾間酒館內都發生了和剛才這一段大相徑庭的插曲。


    到了最後,老頭子從某間酒館出來後,臉上的笑容更盛了,自言自語道:“哈哈……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說完,老頭子竟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就像以往的他一樣突兀地出現,突兀地消失,卻惹不起任何一個人的注意。


    隻是這個老頭沒有發現的是,某間叫做“如來”的客棧,某個身板子明明高大卻顯得有點佝僂的店小二,剛好經過某條街道,剛好見到了老頭,眉頭微微皺起地看著這個老頭從進到某間客棧到消失在某間客棧前的全過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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